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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4部分

我主法兰西-第3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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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卖,但从一个普通人的角度,他对此十分厌恶。
作为男人,路易不耻约瑟夫二世的为人。
约瑟夫二世有过两次婚姻,但都没有留下孩子。
他的第一位妻子是西班牙公主,也就是路易十五唯一出嫁的长女的女儿,路易的表姐伊莎贝拉。伊莎贝拉的命运是不幸的,在第二次分娩后没几日便因忧伤症而死。虽然没有明确证据,但几乎所有人都将此注释为身为丈夫的约瑟夫二世冷落了分娩前后的妻子,才导致妻子最终因忧伤而死。
他的第二位妻子便是巴伐利亚公主,现任巴伐利亚选帝侯的妹妹。巴伐利亚公主的命运币伊莎贝拉愈加凄惨,因为自她嫁到维也纳,夫妻间的关系便非常不好,两人以至从不同房。最终,巴伐利亚公主死于天花。
路易难以理解,约瑟夫二世为何能够面不改地利用那个可怜的已经死去的巴伐利亚公主?巴伐利亚公主在临死前从未得到过他的爱,他又如何能毫无歉疚地利用这场悲剧婚姻来为自身谋利?
作为政客,这种看似卑鄙的手段无可厚非。路易也承认,同样的事情生在自己身,他也会难抵欲。然而,像约瑟夫二世如此轻松,毫无惭愧之意,他还是无法做到的。
路易埋下不耻之心,面无异道:“您要夺取巴伐利亚,这对法兰西的利益并没有任何影响。如果您能保证,您在得到巴伐利亚后,奥地利和法兰西仍然能够维持现有的同盟关系,那么我会在这件事支持您。”
约瑟夫二世闻声满意地一笑,说道:“放心我的兄弟。您是我妹妹的丈夫,我的外甥将会在未来成为法兰西国王,我当然会维持奥地利惯有的政策,与法兰西继续保持同盟关系。”
“这样就好。”路易悄然一笑。
空头的许诺往往是无效的,特别是在国家外交方面。因为在外交中,即便是明确的面条约都有可能被撕毁,空头许诺就更是毫无信用。路易给予了约瑟夫二世以空头许诺,目的是不希望立刻影响两国的关系,至于真到了那个时候,他还是会按照那时的状况,因时制宜、随机而变。作为法兰西国王,他只可能以法兰西利益为第一要务。
“但是,”约瑟夫二世突然面1难,说道,“法兰西与奥地利终究是联盟,正如您所说,普鲁士、萨克森一定不会坐视奥地利得到巴伐利亚,所以战争极有可能生。到了那时,您会在军事对奥地利提供支持吗?”
路易先是一僵,而后是勉强地浅笑道:“德意志的内战,法兰西恐怕没有资b;三十年战争、奥地利王位承继战争、七年战争,这些战争或多或少都可说是德意志内战,但法兰西非但参加了,而且还是其中的主角。然而,路易的借口虽然没有太大的说服力,却也起到了作用,这个借口其实就是委婉的拒绝辞。
约瑟夫二世神情凝重,眉宇间透1着不悦之。他深吸了一口气,若有所思了几秒钟,而后说道:“奥地利和法兰西虽然是联盟,但我们并不会让法兰西白白出兵。作为协助奥地利得到巴伐利亚的报酬,事成之后,我将会把佛兰德斯赠送给法兰西。”
“佛兰德斯?”路易暗自惊呼一声。
佛兰德斯就是奥属尼德兰,这块土地位于法兰西东北部,拉芒什海峡东端出口,地理位置对法兰西和不列颠都极为重要。它在西班牙王位承继战争以前属于西班牙,战争之后,波旁家族入主西班牙,奥地利取回哈布斯堡家族故有的佛兰德斯。
佛兰德斯虽然地理位置重要,可终究与奥地利相距甚远,对奥地利而言并无太大用处,路易也明白约瑟夫二世以这块土地作为报酬的意图。他不过是要用激肋来换一整只激,一旦他得到了巴伐利亚,即便是得到了佛兰德斯,也足以弥补丧失。终究巴伐利亚比佛兰德斯和西里西亚加起来都值钱。
“请问,玛丽娅·特蕾莎陛下知道这件事吗?”路易担心地问道。他如今只担心这个,终究玛丽娅·特蕾莎才是哈布斯堡家族真正的第一人。他担心这位对家族领地格外重视的女王,会像对待西里西亚那样对待佛兰德斯。
 


 
第四百七十六章 子不如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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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成王之路第四百七十六章子不如婿
第四百七十六章子不如婿
约瑟夫二世摇了摇头,回答道:“陛下并不知道这件事,她也不必知道这件事,而且她知道这件事后一定会反对。”
路易听他接着说道:“巴伐利亚选帝侯五十岁,陛下现在六十岁。陛下应该会比巴伐利亚选帝侯先去世,所以这件事并不需要让她知道。”
这场密谋的关键是巴伐利亚选帝侯的死期。在此时,五十岁已经算是高寿,随时都可能染病死去。至高龄的玛丽娅·特蕾莎,那更是活一天算一天了。人生来未必平等,唯有死去之时方才平等。纵使是玛丽娅·特蕾莎这样的世女杰,亦难逃死神地召唤。
世之人终究难逃一死,路易在唏嘘之时,亦难以自安。他终究是一个胆怯之人,在触及死亡之时,难以安然地放弃这红尘世界。他虽然不愿去想死亡之事,可仍然需要去思索玛丽娅·特蕾莎死后的崇高罗马帝国和欧洲。
玛丽娅·特蕾莎的政治生涯光辉璀璨,路易曾因不用与她间接对抗而庆幸。然而,在这光辉璀璨的政治生涯背后,却是只有少数人能够看出的权力交替。她的前半生独掌国家,通过战争和外交,将哈布斯堡家族的领地以一个统一、**的国家形式保存了下来,但是,这一切都在1765年之后改变。
1765年,玛丽娅·特蕾莎的丈夫崇高罗马皇帝弗兰茨一世去世,她的儿子约瑟夫二世承继了皇冠,成为了新的崇高罗马皇帝。
弗兰茨一世只是因玛丽娅·特蕾莎担心自己身为女人难以服众,才得到了一顶皇冠,但实际他只对一个托斯卡纳大公国有绝对权威,至于崇高罗马帝国的事务,完全是由帝国皇后和帝国内最强大的领主玛丽娅·特蕾莎负责。与之相反,他的儿子约瑟夫二世即位后,开始以皇帝的身份和奥地利承继人的身份参与政事,逐步以玛丽娅·特蕾莎的助手身份登政治舞台。
约瑟夫二世的激进作风与保守的玛丽娅·特蕾莎完全相反,两人常有矛盾爆。虽然争论到最后都以玛丽娅·特蕾莎的胜利为终结,但一个年轻人和一个老人之间地博弈,最终论定胜败的并非是某一场战役,而是生命力和精力。
玛丽娅·特蕾莎的精力每况日下,而约瑟夫二世则以多年进修所积累下的智慧逐步登巅峰。1773年,玛丽娅·特蕾莎所反对,约瑟夫二世所坚持的波兰战争结束,奥地利从波兰割到了一块fir。这一次的胜利,使得约瑟夫二世在威势完全越了母亲玛丽娅·特蕾莎,他也开始获得当初由玛丽娅·特蕾莎一手提拔起来的诸多帝国大臣的支持。
崇高罗马帝国如今可算是正式异主,但约瑟夫二世终究还缺少奥地利、波西米亚、匈牙利这三顶王冠,因而无法名正言顺地取代母亲的地位。而玛丽娅·特蕾莎虽说势威,但终究多年的政治资本仍在,她仍能在各个方面制约约瑟夫二世。
路易有理由相信玛丽娅·特蕾莎会在巴伐利亚选帝侯之前去世,却难以想象在她去世后,约瑟夫二世会以何种手段破坏中欧,乃至整个欧洲的实力均衡。他已经能肯定,雄心勃勃的约瑟夫二世将是欧6和平的最大要挟。但他在看出要挟的同时,也看出了其中的利益。他也在思索着那个时候,自己能够为法兰西获得多少东西。
“不让女王陛下知道,这再好不过了。”路易浅笑道,“现在只需要等待巴伐利亚选帝侯去世了。”
“我想他就快了。”约瑟夫二世语重心长地说,“他的身体并不好,而且ī生活极为蹩脚,相信不用再等多久了。”
路易认同地点了点头。他虽然不确定约瑟夫二世所说的能否是现实,但欧洲的贵族们几乎都有这种问题。然而,他对于约瑟夫二世的话忧心忡忡,万一巴伐利亚选帝侯死在玛丽娅·特蕾莎之前的话,那问题就会非常多变。不过,对他而言,玛丽娅·特蕾莎和巴伐利亚选帝侯谁先死并不重要,关键在于另一件事情。
他疑道:“我还有一个问题,你打算怎么样对付普法尔茨选帝侯呢?战争应该是最后手段,在此之前用什么方法劝说呢?”
巴伐利亚位于德意志南部,普法尔茨选帝侯的领地位于德意志西部的莱茵河中游两岸,两者相距甚远,普法尔茨选帝侯的领地反而与荷兰、佛兰德斯更为接近。路易担心的是约瑟夫二世利用佛兰德斯作为交换品,与普法尔茨选帝侯进行交换,以达到和平更换领地的目的。
他完全有理由相信这样的事会生,约瑟夫二世既然能够利用佛兰德斯一次,便能再一次对其利用。为防止这样的事生,他开始觉得有必要令德意志因为这件事再爆一场内战。因为只有生战争,他与约瑟夫二世定下的约定才可能展开,法兰西才可能利用合法手段得到佛兰德斯。
约瑟夫二世并没有回答利用的问题,他在这一刻保持了沉默。他没有想到路易会在这一刻问这样的问题,所以也就没有准备好说辞。如路易所料,他正打算好好利用佛兰德斯,或是将其与普法尔茨选帝侯进行交换,或是作为法兰西支持的酬劳。这两种行为虽是在同一件事,却并非是在同一个阶段,因而,他也不觉得这种行为卑劣不堪,但是,他仍然清楚,这件事不能告诉其他人。
位于维也纳西南部的美泉宫,不断是玛丽娅·特蕾莎的居住处,这是一座规模仅次于凡尔赛的皇家宫殿。
玛丽·安托瓦内特在下午4点回到了这里,当年,她就是从这里出,前往法兰西的。
宫殿与七年前一模一样,以至连她的房间也没有太大的变化,同样没有变化的还有她的母亲——自1765年后便只穿着黑衣的玛丽娅·特蕾莎。
玛丽·安托瓦内特在简单地安顿一番后,便去了玛丽娅·特蕾莎的房间拜见。她们的房间原本便对着n,所以,她必须如此。
“我的安东尼娅,你长大了许多。”玛丽娅·特蕾莎冷冰冰地对正在行礼的玛丽·安托瓦内特说道。
“是的,母亲。”玛丽·安托瓦内特反而浅笑着说,“因帝庇佑,我才能长大。”
“是的,安东尼娅。因为帝庇佑,你才能获得法兰西人民的爱戴,才能安稳地坐在王后的宝座。”玛丽娅·特蕾莎用着责备的口ěn说,“我曾经教过你,要时辰呆在你的丈夫的背后,不要在任何时辰、任何地点,企图站在你的丈夫身前。很明显,安东尼娅,你把我说的话全部忘了。”
刻薄的指责听得令人心痛,而且这样的指责也并不切合现实,若换做常人可能早已经忍不住冤枉而啜泣了,但玛丽·安托瓦内特却没有,她依旧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她浅笑着说道:“您错了母亲,只需您见到了他,就会知道自己错了。我不断没有站到他的身前,他即便是在人的身后,也是非常耀眼。”
“非常耀眼?”玛丽娅·特蕾莎疑愣了愣,板着脸接着说,“安东尼娅,虽然你已经为法兰西生了两个承继人和两个公主,可你的任务并没有结束。在宫廷之中,任何贵f都能够拥有情人,但唯有王后不能够。所以,就算是法兰西国王不再宠爱你,你也不能因孤单而去接近其他男人。”
“母亲”玛丽·安托瓦内特在见到母亲后,第一次失常地吼了一声。
玛丽娅·特蕾莎正望向玛丽·安托瓦内特,身同时散出凌厉的气势,立刻压制了正y怒的玛丽·安托瓦内特,接着,她不悦地说道:“假面舞会的瑞典贵族,还有法兰西国王的宠臣,你以为戴着面具,梅尔西伯爵就认不出了吗?”
玛丽·安托瓦内特早就因母亲的女皇气势而短了半截气,如今在遭到这种指责后,是又怒又气,却又无言反驳。她一来是不知道从何说起,因为那位国王宠臣的真实身份,就算说了也不会被只相信梅尔西伯爵的母亲采信;二来,她现在也没有力量组织语言反驳了。
她从来就畏惧母亲,原以为在法兰西呆了七年后能有所改变,可在回到美泉宫后,往昔所有的一切都有回到了她的身,包括对母亲的惧怕。
玛丽娅·特蕾莎不再继续指责了,但她并非是因为无话可说,而是因为被其他东西吸引了注意力。她偶然向玻璃窗外望去,只见正对着的宫殿广场,三、四辆马车停在那儿,不少年轻人正从马车走下。这其中既有她所认识的包括约瑟夫二世在内的三个儿子,也有一个她从未见过的年轻人。
只见这个年轻人身姿高耸、昂阔步。他的身穿着天蓝和白相间的军装,头戴着一顶装饰有白天鹅绒的圆帽,左手时辰不离腰间的佩剑,右手则永远贴在小腹,像是随时准备拔剑。
“这是谁?”玛丽娅·特蕾莎难以自已地自言自语地问了声。
玛丽·安托瓦内特沿着母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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