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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部分

我主法兰西-第2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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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样子。
“陛下,我没有办法将您放在这个背景上。”伊丽莎白连连摇着头,一副苦脸地说。
伊丽莎白虽然身为国王情妇,可另一方面也是王后的御用画师,并且因王后的和蔼亲和,而对其敬重有加。她一方面犹豫着能否应该将国王出人意表的行为画上去,一方面又不忍心画出王后在加冕时的低人一等,于是,她只能够故意将两人的脸画模糊。
路易并未多加细想,而且他也并不在意,所以在见到伊丽莎白的一副苦脸后,便放软了心肠,柔声说:“没有关系,反正我也没有打算将这幅画挂起来。”
加冕图名称上是“加冕”,但历来画的都是加冕后,戴着王冠、穿着礼袍、手握权杖的国王的肖像,挂在墙上的画像也是这个。路易令伊丽莎白画的图只是加冕过程,而真正的加冕肖像图则另有人负责,而且早已经完成。
路易伸出手指,指在加冕图之上,沿着画中人物身上的礼袍线路划去,同时说:“出去两张脸,这幅画上的其他部分,都能够称得上是精品,它们足够让你稳坐法兰西第一画家的位置。”
“不敢当,陛下。”伊丽莎白谦虚地应道。
她出身平民,父亲也不过是一个不入流的画师,她虽然是因为兴趣才学画,因为天赋而出名,但这些都无法改变,她最初不过是为了吃饱饭才为他人绘画的现实。因而,她不仅学会了人情世故,更是养成了淡泊名利的艺术家天性,最终就形成了她总是甘于现状,不求争取的性格。
路易吸取祖父的教训,极力防止蓬帕杜夫人〃》和杜巴丽夫人〃》的再现,因而,他在情妇的选择中极为小心。他正是因为未感遭到伊丽莎白心中藏有野心,才会与其保持关系。不过,伊丽莎白也是他所有的女人中,与他相会最少的一个,但令他欣慰的是,伊丽莎白也是他唯一的一个处于“秘密状态”下的情妇。这不仅是因为两人相会甚少,更是因为伊丽莎白并未为了赚取名声,而透露此事。
“你不必谦虚,你有这个潜质。”路易坦白地说,“但是,你如果只满足于绘画人物肖像,以此换取钱财的画,就无法到达我所说的高度。你应该适当地去画风景、宗教题材的画作。”
伊丽莎白默然点了点头。她并非没有一颗艺术之心,也并非嗜钱如命,只是生活迫使她如此。
她自从被安娜从原先的家中赎出后,就过了一段修女的生活,栖居于安娜名下的修道院,同时开辟贵族市场,但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结果在《女权法案》推出后,她便搬出了修道院,花光所有积蓄买了一套小住宅。
她虽然有着赚钱的手段,可终究一切都要自食其力。为贵族绘制人物肖像这一行当,最重的就是名声,她不敢冒着得到名声、市场的风险去追逐艺术,所以只能暂时画些不入流的肖像画。
路易握住了伊丽莎白的手。她的手不似玛丽·安托瓦内特、玛丽·阿德莱德、玛丽娅·安娜那般柔滑,而是一双配不上她美丽外表的粗糙之手,上面以至还有老茧和些许颜料残迹。
“如果你肯接受我的赞助的话,你也不用为了生计而奔波。”路易叹息道。
“陛下,我只是想自食其力而已。”伊丽莎白一脸的感激之色。
她不止一次地拒绝了路易的好意,这也是她是唯逐个个远离宫廷,在外独居的国王女人的原因。
“一个女人独居在外,即便你有赚钱的手段,也难以防备各种危险。”路易双手搭在伊丽莎白的肩上,将她扶正以直面着他。
伊丽莎白心中了然。她知道,若不是背后有人照顾和保护,她不可能有现在的知名度,更不可能不受他人打搅。她也曾听说过,在一些不入流的美术沙龙中,她的一些竞争者已经开始造谣污蔑,玷污她的名声。
路易开始动手解开她的衣衫。
“陛下……”伊丽莎白惊惧之下急忙伸手握住了国王的手。她不是害怕路易接下来要做的事情,而是害怕他此时的表情。他的表情严肃且正经,一点邪念都没有。
路易丝毫不理会伊丽莎白脆弱无力的阻挡,继续解衣。在他将伊丽莎白的外裙拔下,显露束胸的时候,他正经地说:“我要想一个办法让你不得不休息。”说着,他就强吻上了伊丽莎白的嘴唇。
第三百九十三章两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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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四章 派系党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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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四章派系党争
“乓”的一声,硝烟散开的同时,啜泣一声悲鸣,一头雄鹿头破血流,凄哀地跪倒在地,随即侧身倒了下去。
二十米外,骑着白马的法兰西国王兼屠鹿凶手路易,将手中的抢丢给了身旁的侍卫,而后驾着马骑了上去。
陪同路易打猎的波旁公爵,跟着他来到了雄鹿尸体便,简单地看了一下雄鹿尸体后,欣喜地说:“陛下,一枪命中头部,这头鹿是间接死亡。”
听着这带有奉承之意的话语,路易心中虽是觉得无聊,可表面上还笑了笑以作回应。
他在贡比涅一待就待了一个月,转眼间已经到了八月中旬。这一个月来,国家没有什么大事,他过得也很逍遥自由。不过,所谓的逍遥自由只是没有什么烦心事,而非是懈怠政务。他虽然远离巴黎,可内阁决定的每一项决策,他都会亲身过目,而后批示,才能送交议会审核批准。正是因为如此,像今日这般打猎消遣,也只是他来到贡比涅之后的第二次。
波旁公爵是被路易邀请来贡比涅,不过,路易也不是真想要和他一叙亲友之情,只是因为他的妻子被玛丽·安托瓦内特请到了贡比涅来。
波旁公爵夫人〃》即是奥尔良公爵之女,也是现在最为路易所不安之人。路易召唤波旁公爵前来贡比涅的目的,表面上只是为了随同打猎,实际上的目的却是为了让他们互相制压,最后借他逼走性格刚毅、倔强的波旁公爵夫人〃》。
“陛下,这是您今日猎杀的第二头雄鹿,而且两次都是一枪毙命,您的枪法真是厉害。”波旁公爵赞道。
“不是我厉害,是我的枪和这悄然徐风协助了我。”路易苦笑道,“我两次瞄准的都是鹿的身体,可是子弹最后却集中了鹿的头部。”
波旁公爵一愣,尴尬地笑了笑,说:“陛下连这样都能够猎杀猎物,这是上帝庇佑您的证明。”
“你说的没有错,上帝确实在庇佑我。”路易挺直腰板地骑在马上,朗声说,“我亲身指挥过数次战役,其中科西嘉、华沙、萨伏伊都是亲身上战场,但是,我都没有受过任何伤害。我经历过两次刺杀,一次是二十几个刺客的突袭,另一次就是年初的爆炸,但是,我都有惊无险地躲过了。所以,我深信我拥有上帝的庇护。”
某些时辰的谦虚是必要,但某些时辰的自信以至自大更为重要,因为统治者只有这样才能塑造出伟大的个人魅力。路易知道,要成为一个合格的统治者,就必须自我塑形成无所不能的神之代言者,而非是一个道德高尚的好人。因为人没有资格享有凌驾于他人之上的权力,唯有神的代言人能够毫无代价地奴役他人。
“是的,陛下,我也深信您能够在上帝的庇护下,带领法兰西走向灿烂。”波旁公爵神情严肃地说。
他并不相信路易能否真有上帝的庇护,但他却不得不相信路易手中的权势,所以,在整个家族都以成为国王身边最受信任的重臣为目的行动的情况下,他更是要把握任何的机会恭维、讨好、奉承国王。当然,他如此做也并非全是为了家族,有一半是为了解除自己那毫无感情的婚姻。
“灿烂?也许我能够做到吧”路易莫测高深地说了一句,随即调转马头,拍马狂奔了出去。
“陛下。”波旁公爵反应不及,呆愣在原地喊了一声,却没有任何动作,反而是路易的侍卫们反应及时,称职地追了上去。
路易奔出树林,来到了贡比涅宫周围广袤的草坪。
直到此地,他才停了下来。
“陛下。”称职的侍卫们这时也追了上来。
路易见到波旁公爵还在后面,不由松了一口气,于是继续拍马跑了起来。这一次,侍卫们有了准备,也就跟了上去。
路易故意避开波旁公爵,因为他需要去思考下一步战略。
波旁公爵夫人〃》现在之所以能够脱离丈夫的掌控进入各种交际圈,是因为她有了**的财产。沙特尔公爵死后,他在意大利的财产被原封不动地转交给了妹妹波旁公爵夫人〃》,也正是因为如此,波旁公爵夫人〃》得以脱离夫家的掌控,再度进入上流交际圈,成为上流社会的交际名媛,以至进入王后的交际网络中。
路易到现在都不明白玛丽·安托瓦内特为什么会和波旁公爵夫人〃》走到一起,他相信玛丽·安托瓦内特的智慧,因而,唯一的答案就在这些日子以来的王后账单。
玛丽·安托瓦内特自被确定怀孕后,就大手笔地开展慈善活动,而她的开支账单却并未被计算进宫廷开支,明显是有人为她支付了。在王后的交际网中,唯一有能力支付这笔巨款的女人就只有波旁公爵夫人〃》。
路易现在最为担心的不是玛丽·安托瓦内特借花献佛,利用波旁公爵夫人〃》的财力,而是担心她是真的将波旁公爵夫人〃》当做了挚友。
路易也懒得询问怀孕中的王后,他知道自己即便询问也难以得到真正的答案,于是便干脆自作主张。
现在的议会中分为两派,一派以波旁公爵的父亲孔代亲王为首,他们是所谓的保守派,其实也就是一切听命于国王。另一派是以孔蒂亲王为首的反对派,他们是对一切反对,孔蒂亲王本人就反对现任的财政总监杜尔哥。
两派中,孔代亲王的保守派较强,所以路易还能够掌控住贵族院的局势,但孔蒂亲王也并非没有市场,他们的存在也令路易担心,因而,路易只有抓住一切机会把握住孔代亲王这枚棋子,才能够保证权力的稳定。
不一会儿,路易便回到了贡比涅宫。趁着波旁公爵还未追来,他取出怀表看了看时间,此时正是下午…。他记得这个时候正是王后下午茶的时间,他也记得,这个时候波旁公爵夫人〃》会陪同在王后左右。于是,他眉头一皱计上心来,不由坏坏地笑了笑。
“陛下,我终究追上来了。”波旁公爵气喘吁吁地骑马来到了路易的身边。
路易含笑说道:“现在正是下午茶时间,我们去王后那里,她那里有来自东方的上好茶叶。”
旁公爵喜笑颜开,立即在侍从的搀扶下下了马。
他本就是一个**〃》,会骑马但体力不行,刚才这么一奔跑,早就累散了架,根本就无法再跑下去了。
王后的下午茶安排在贡比涅宫后的花园中。那是一座按照凡尔赛风格修建的花园,完全具有凡尔赛的对称风格,只是面积、规模都比凡尔赛的要小上许多,以至比杜伊勒里宫的花园都要小。因为这座花园人工修剪的有限给,更多的还是平坦的草坪。
路易和波旁公爵穿过宫殿,来到了宫殿后的花园。
花园尽头的草坪之上,放置着一张长方形的桌子,围着这张桌子坐着的有王后玛丽·安托瓦内特、朗巴尔亲王夫人〃》、玛丽·阿德莱德、玛丽娅·安娜、阿图瓦伯爵夫人〃》和波旁公爵夫人〃》六人。其中,王后、玛丽·阿德莱德、波旁公爵夫人〃》坐在一边,朗巴尔亲王夫人〃》坐在王后的正对面,她的下首则是阿图瓦伯爵夫人〃》和玛丽娅·安娜。
路易和波旁公爵走了过去,两人在几十米之外便看清了桌子和周围的女人们。波旁公爵脸色发青,离桌子越近,他的脸色就越不好,眉头就更紧。路易则在此时观察起桌子的陈列座位。
玛丽·安托瓦内特坐在背对宫殿的最右侧位置,她的左边和对面的位置是最为紧要,也可说是最亲近之人的座位,而这两个位置不出不测地给予了朗巴尔亲王夫人〃》和玛丽·阿德莱德。与之相对的最不重要的作为,则是玛丽·阿德莱德的左边,和正对宫殿那一排的最左面,而这两个位置分别为波旁公爵夫人〃》和玛丽娅·安娜。
路易见此情景,便明白了玛丽·安托瓦内特对周围这些女人的分类,明显波旁公爵夫人〃》对她而言并不重要。她看待波旁公爵夫人〃》,也许就和看待与她不断不和的玛丽娅·安娜一样。路易突然发觉,自己之前是有些多操心了。因而,他也在审视能否应该协助波旁公爵。
“女士们,我们能够加入吗?”。路易风度翩翩地来到了众女士的面前,与之相反,在他身后的波旁公爵,走路畏畏缩缩,好像一个驼背小丑。
“当然能够。”玛丽·安托瓦内特甜甜地一笑,她看似心情非常好。
路易松了一口气,因为正在怀孕中的王后,是天下最为可怕的女人,即便是他,也只能屈服。幸亏王后心情很好,这样他也能够完全放开,没有压力。
路易随即坐在了靠着玛丽·安托瓦内特这面的顶端位置。
两个顶端原先也有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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