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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部分

我主法兰西-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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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慢慢抬起双手,狠下心肠用力一推,将玛丽·安托瓦内特扔**。
“然后呢?你再随便找一个人将对我说过的话再说一遍后,联合那个人来杀我吗?最后像你说的那样,夺走我的一切。”路易终究是法兰西的王储,玛丽·安托瓦内特之前还信誓旦旦要除去之人。愤怒令他得到冷静,也令他将自己的身份混淆了。谁让他不单是阿图瓦伯爵的侍从,同时也是法兰西王储呢!
“不,我怎么会这样?我爱你!”
“你的爱到底值多少?一个里弗尔吗?我看还不值这些钱。”
“你怎么能够这么说我?我……我终究……我放弃了一切愿意和你私奔,你为什么还不相信我?”
“前十分钟你还和一个男人再谈论如何谋害你的丈夫,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可是那个男人是你。”玛丽·安托瓦内特再度从床上下来,站到了路易的身前。
“对,可是你要谋害的人也是我!”
“什么?你说什么?”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谁知道同样的话你会不会以同一种方式对另一个人去说?”
“不,我……”
“什么也不必说了。我和你之间没有爱,你明白吗?”
玛丽·安托瓦内特虽说一片混乱,却也大体知道了面前之人的真实身份。
“不,不……”她慢慢地倒退回去,一下子坐倒在了床上。
“听着,你会成为我的妻子,但是我不会爱你。你会成为王储妃以至王后,但是别想和我生下一个孩子。你能够试图用刚才对我的方式去寻找其他男人来满足你的**,或者干脆把你那沾满了稀薄物的手塞进那里,大概有可能怀孕。”
最狠毒的话一说完,路易也没有意思再留在此地,于是便推门而出了,房间中只剩下惊魂未定的玛丽·安托瓦内特在啜泣着。


 
第一百四十二章 连夜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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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怒之下的路易甩门而出,来到了套房中空置的一间房间,却没有想到不测地发觉了安娜正坐在房间中的椅子上。
安娜其实早已经到来,只是一开始不知道能否应该去“打搅”,而后又听见了房间中的喧闹,特别是路易的怒声让她惊讶,在她的回忆中,这是他少有的愤怒时辰。
不知道里面发生什么状况的安娜,犹豫着是该离开还是继续待在这里,却没有料到路易会突然出来。
安娜急忙站起来,慌慌张张地喊了一声:“殿下。”她很畏惧,因为眼前之人分发出来的那令人震慑的气势,似乎是在传送着“怒气转移于她身上”的暗示。
“你怎么在这里?”
盛怒之下的路易,毫无思索地就开始向安娜**怒气。
“我……我是……”
“来保护你的旧主人,还是监视新主人?”路易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侵略性地抢占着说话的机会。
“听着,我对于你现在做的事情毫无兴趣,但是,很明显你并不称职。”不但被玛丽娅·特蕾莎看出了端倪,以至连玛丽·安托瓦内特都能够发觉不轨之处,而且还是在欢好之时,“你太过傲慢了,所以才会被人怀疑。把你以前的那一套收起来,没人会当你是无辜的小孩子,在你的那个奥地利新主人的面前,你是她需要防备的对象,因为你是离她最近的法兰西人。”
“你之前说的很对,她确实不简单。但是,发觉了她不简单的你,很明显也被她耍弄了。你除了发觉她不简单外,难道没有看出其他的东西吗?难道你也被她的美貌迷惑,而没有看出那肮脏的内心吗?难道你的能力仅仅在于用口舌传送不应该属于你传送的消息上吗?”路易毫不留情地**着怒火,同时这怒火也因为内心中对安娜屡次多管闲事的不满而愈烧愈旺,旺得令他口无遮拦了。
“很好,你还记着带着剑!”路易瞥眼看到了安娜左手中握着的剑,除了剑柄外,剑的其他部分都藏在她的身后,那是她原本担心被路易发觉她的来意而下意识藏起来的,只是因为路易的这一番话而失神又露了出来。
“既然你还记得本分,那我就不多说了。”路易根本没有发觉那把剑是他的。他斜眼盯着通往玛丽·安托瓦内特卧室的门,阴冷地说:“好好保护她。不要让她随处乱走,见那些不应该见的危险的人;也不要让她有危险,将她与外界一切有危险的东西隔绝起来;愈加不能让她感到孤单,多找些可信任的人,二十四小时无时无刻地陪着她。你听懂了吗?”
“是……是!”安娜惊讶地连连说着同一个字。
接着,路易便头也不回地大步走出房间,只留下还在惊讶之余的安娜。
安娜惊讶于路易的反应,这并不仅仅是因为玛丽·安托瓦内特说到了他的痛楚。
常人不了解,但安娜却是最了解不过。路易这一生都有一个不能被揭开的伤疤,那就是当年的王后和蓬帕杜夫人之间的争斗。她们以路易为筹码和棋子,展开了一场围绕于权力的斗争,结果最后却形成了诸多人的死亡。蓬帕杜夫人、德·博蒙小姐以及巴斯特教授,这些人都在这场权力斗争中死去了。从那以后,路易就变了,虽然外表如常,可是内心却对阴谋越来越敏感,还懂得了掩饰和伪装,变得难以捉摸。
玛丽·安托瓦内特的话恐怕是触动了路易的神经,令他以为自己会被再一次当做阴谋棋子来利用,所以身体中的自我防卫系统才会开始启动。
然而,若是仅仅因为如此的话,路易不可能这么失态。他越是愤怒,便证明这件事对他的打击很大。如果他根本无所谓玛丽·安托瓦内特的话,大概只需要表面上虚与委蛇,暗地里小心防备,根本不会将事情搞得如此惊天动地,因为这等于是泄露了自己心中的目的,给了对方一个防备。明显,路易会变得这么愤怒还有另一个原因。
安娜不由得叹息起来,因为她看出了这一次路易用情很深,同时也遭受了极为沉重的背叛。只怕这一次的打击比多年前的那场阴谋愈加的大。
路易留下的三道命令,虽然内容不同,但是意思都是一样的。全部透露着“软禁”的意思。
安娜不得不对路易的命令重视起来,可是,在盛怒之下的命令难道真的需要认真执行吗?他这一次是来真的吗?
安娜虽然心中疑惑,而且按照玛丽·安托瓦内特现在的身份,她也不便真的执行软禁的命令,又有谁能够软禁得了现在法兰西地位最高的女性呢?但是,至少监视还是能够的。
安娜相信卧室中的玛丽·安托瓦内特一定是听见了刚才路易所说的话,谁让路易的声音如此响亮,之前她就能够听见他们在卧室中的声音,卧室中想必也能够听见。
她好奇地悄然推开卧室门,只留一个缝隙,朝里面望去。只见在灯光通明地空间中,一个穿着白色衬裙的女人坐在床边,嘤嘤啼哭着。
这不像是装出来的,至少在安娜的眼中这多少是应该藏着情意的。
那人的啼哭令安娜的心也不自觉地软了下来,也许是因为同是女人,还是同为得到爱人的女人,这种同病相怜令她产生了一种想要进去安慰那人的冲动,可是这种冲动立即就烟消云散了。
路易的话缠绕在安娜的脑袋中。
安娜虽说惊讶于“自己已经被怀疑”的话,却也不敢不相信,而且细想之下大概真的是自己疏忽了什么。她终究是法兰西人,这个国籍便足够令人留神了,也许她在监视着他人之时,那个人也同时在留意着她。
安娜自责于自己的疏忽,同时也想起了身上的责任以及对方的身份。泾渭分明之后,安娜的心里再没有怜惜。她悄然关上门,继续坐回了空置房间的椅子上。既然路易让她派人监视,她也心甘情愿执行命令。
里面的人只需不自杀,安娜便不打算进去,谁让这个人是奥地利人,是法兰西的敌人,而且无论是宫廷还是民间,没多少人待见这个奥地利女人。现在这个情况正好,尽量孤立这个奥地利公主,让她没有机会在法兰西宫廷中兴风作浪。
卧室中的玛丽·安托瓦内特自路易出去之后,便已经成了一个泪人,她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别了,我亲爱的孩子。要对法兰西王储非常好,让他们能说我为他们送来了一个天使。”母后玛丽娅·特蕾莎的话言犹在耳,可是玛丽·安托瓦内特却知道事情被她搞砸了。她非但没有成为“天使”,还成为了那个人眼中的毒妇和荡妇——第二个叶卡捷琳娜。
即便是路易先隐瞒身份,骗去了她的第一次,可是她却不敢怨恨他。她相信在那个时候,以及自己口无遮拦说着夺权之类的话语前,他是爱她的。她只能怨恨自己的无智和异想天开。
明明第一眼看见他的时候,就被他的气度所吸引,就觉得他异于常人,比身旁的阿图瓦伯爵更像是王子,为什么会没有猜出他的真实身份?
即便以前以母后为目标,想要成为她那样的王后,可是刚才,心中最想要的明明只有他的爱和他的人,又为什么要去提法兰西的王位和权力?
还有那个与情夫一同夺取法兰西王位的异想天开的不正常想法,现在想起来她都觉得荒谬无稽,她真的不明白刚才自己是怎么说出口的。
不过,想起和他待在一起的时候的快乐,她又发自内心地感到满足。虽然她不明白为什么只有在他的面前时会像是一只没有大脑的小猫,心甘情愿地为他做任何羞人的事情,但她并不后悔表现得**一些,只需对象是他就能够了。
心中虽然仍为他刚才的愤怒而惊慌,但玛丽·安托瓦内特的心情却是好的。因为她自以为他们相互相爱,她无需像她的姐姐们那样,在一段并不美满的婚姻中自怨自艾。
“明天一切都会好的。等他气消后,就向他道歉,向他注释。无论他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听命于他,只需他原谅我。”玛丽·安托瓦内特羞红了脸,她已经开始幻想起第二日在道歉之后与路易将会做的事情。当她意识到这样的事情可能日后每一天都有可能做的时候,她都忍不住不好意思地将头缩进枕头下。
然而,第二天,当太阳刚升起来,玛丽·安托瓦内特便准备前往路易的房间之时,她却被告知,路易和他的人在昨天夜里便离开了。
她很失落,因为一早醒来之时,她发觉她已经离不开路易了,她渴望立即回到他的怀抱中,再也不分离。
“马上准备,立即出发。”她恢复了一国公主和王储妃的威仪,向周围的侍从、侍女下达命令。她仍然相信,只需见到他并且道歉,便能够恢复两人最初的关系。


 
第一百四十三章 寻找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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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盛怒之下根本不愿意再和玛丽·安托瓦内特待在一幢房子里,所以根本不回房间,间接下楼叫上了阿图瓦伯爵等一众自己人骑马离开。
夜还不深,也不过**点的样子,这在法兰西的时间不过是晚会的开始。
阿图瓦伯爵带领着一众亲卫们在屋外的空地上举行这篝火晚会,自然也叫上了这一次迎亲队的人,于是,除了在燃烧的**外,也有许多队男男女女在**着。
不过,这一切的美好都被怒气冲冲出来的路易打破。
“全部集合,把马牵来,准备出发。”路易只这一喝,便令晚会终止。锻炼有素的近身亲卫立即扔掉了酒杯和烤肉,抛开了怀中的女人,相继跑向马厩,然后又排着不规则的列队牵马来到路易面前集结成整齐的队形。
路易的马也被他的一个侍从牵了过来。那一匹全身雪白的骏马,在黄红色的篝火辉映下,似乎全身都在发着金光。
路易骑上马,挥鞭一指,便带着人马走了。这其中也包括了阿图瓦伯爵,不知从何时起,他也有了作为哥哥近身亲卫的觉悟来了。
一路飞马,速度自然很快。凌晨,他们经过了南锡,但领头的路易根本没有停的意思,于是继续跑,不断到天明,他们到了兰斯。
兰斯是历代法兰西国王加冕的地方,也是法兰西东北部的一座大城市,兰斯大教堂更是高大雄伟。远在城外,路易便突然从那一望无遮的天际望见了犹如拔地而起的兰斯大教堂那稠密而细长的尖顶。
也许是因为奔走了一夜身体终究撑不住了,也许是因为上帝对路易自我摧残看不过去了,所以,在他看见大教堂坚定的那一刹那,只觉一阵晕眩,随之从马上摔了下来。
“殿下坠马了,殿下坠马了!”
跟在后面的近身亲卫们立即叫喊开了,纷纷跳下马奔到路易身边。
因为是草地,松软的泥土和嫩草卸去了从马上坠落的力。虽然摔在的地上,但此时路易仰躺着,看着湛蓝的天空,心情却是不再愤怒、急躁,冷静了下来。
他自问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么失态。
他原以为在故去的王祖母的锻炼下,应该已经学会了掩藏情绪的能力,而且之前他也确实做得很好,可是这一次竟然又失态了。
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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