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小南-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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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是不能，海天蓝是不想让别人动小南的下面，包括滑溜溜的尾巴。
小南有尾巴的时候甩尾巴，没有就踢腿。
刀叉还是勺子筷子，小南一律不知道怎么用，乖乖坐在海天蓝身边由海天蓝喂他。
水寒说。
“总裁你让我调查的东西，公司说明天中午前可以发过来。”
“明天早上我跟小南去海边，东西过来了你去海边找我。
“好！”
海天蓝转而对秘书说。
“林浪你明天去看看市场上有没有带轮子的大浴缸，没有就去定做一个，小南不习惯双腿走路。”
“好！”
“小南多吃些红色的肉，你都没什么血色。”
小南的皮肤白白嫩嫩晶莹剔透白的几近透明。
“人鱼生病了才会有颜色。”
“嗯！”
“老师说，人鱼的颜色接近海水是保护色，透明的白才不会显眼，蓝色的尾巴适合伪装。”
27
“你们老师有没有说过，你们是从什么进化而来的？”
“人鱼与陆地人是同一个祖先，不过很久以前发生灾难，陆地面积逐渐被海水面积侵吞，被海水盖住的陆地上幸存的一部分祖先开始试图在海水浸泡中生活，然后慢慢适应了海里的生活，变成了人鱼，而没有被海水泡到的陆地上那一部分则走向另一个分支，也就是陆地人的祖先。”
“推论还是什么？”
“不是乱想的，是来源于祖先的遗迹，上面有记。人鱼的文化几千年都没怎么变过。”
人鱼的几千年，是人类的上万年。
大家感叹。人鱼的文化比陆地人更长远。
第二天海天蓝在沙滩上支起遮阳伞，享受阳光浴的同时注视着小南。
小南正跟他的海豚朋友聊天，求海豚去大堡礁送信，两只在海边不远处嘀嘀咕咕，小南对海豚又打手势，又摇尾巴的，然后海豚越过小南向深海游去。
小南回到岸边，坐在浅海滩上，样子有些不开心。
海天蓝走过来。
“怎么了，小南，海豚不肯帮忙？”
“他说自己不确定是不是会游去那边，如果去，或者遇到去那里的同伴就帮我送信。”
“那不是很好吗？”
“他说你是坏人。”
“阿！”
“我跟他解释好半天他还是不肯相信，还告诉我自己要小心，陆地人只会捕杀我们，大哥哥，你不会伤害小南的对吧？”
海天蓝抱住小南。
伤害吗，如果对小南的爱也是一种伤害，那么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算好人还是坏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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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大人，他诱奸了懵懵懂懂的人鱼宝宝小南，也许等小南知道那种行为代表什么，大了也会对他的心灵产生伤害吧？不过海天蓝愿意用自己的一生来弥补对小南的亏欠。
“我爱你小南，人类绝不会伤害自己最爱的人。”
“我就说大哥哥是好人，可是海豚不愿意听我说完。”
小南跃起来亲了海天蓝一下。然后一个后翻回到海里。
“我去下面看看有什么，马上回来。”
小南去侦查下面的情况了。
海天蓝转身正巧水寒他们拿了手提电脑过来。
“东西过来了，可以让小南指认，小南呢？”
“他说去下面看看。”
等了一会儿，小南拿着两只贝类回到岸上，把贝壳放在石头上，他趴在一边看。
贝壳翻身，贝肉露出来正要爬回海里，小南偏去按住它的肉，不让它缩回去，小孩子手闲，这就是小南的游戏。
海天蓝过来抱他。
“好了小南，放过这两只可怜的贝类吧，过来看看这个。”
他们放资料给小南看，让他指认当年推海天蓝下海的人。
资料放到后面，小南指着屏幕上一个青年说。
“就是他。”
“你确定？”
“嗯！因为他和你长得很像，他推你下船，我还以为是你兄弟在跟你开玩笑，我姐姐也经常这样欺负我的，可谁知道我发现你在海里很痛苦，你们不象在玩。”
经小南一说，大家才发现，资料上那青年真的与海天蓝有几分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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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寒让人去调查当年那个青年。
海天蓝似乎早就知道什么，别人都在紧张只有他每天抱着小南在海边玩。
谁都没想到一个小报记者闯入了禁区，拍到了海天蓝抱着人鱼的照片。
大发现，本来外界对于海天蓝不顾各方反对执意收购海滨的事情就很好奇。而他还故作神秘的每年夏天都在这里的别墅度假，记者来是偷拍内幕的，谁知道弄到如此的爆炸性新闻。
记者的目的无非为了钱，他想到把照片公布了，别人也许会怀疑这是作假的，不如找当事人，可是荒郊野地私人别墅自己私闯进入，而且人家身边还有保镖，于是他找上了海天蓝的父母。
海天蓝的父母本就不相信有什么人鱼，可是也怀疑儿子有问题，因为他不止一次提到美人鱼。而且对那片海滩莫名的执着。
照片上人鱼的尾巴可以作假，可是自己儿子抱着小孩亲嘴的表情无法作假，做父母的从没见自己儿子那样笑过。
海天蓝的父母花巨资买下了照片的版权，并与当天找到了海边的别墅。
知道父母要来海天蓝没有出门，小南抱着奶瓶正在喝他的果味奶茶。
“大哥哥你什么时候带我去找大堡礁的婆婆阿，都过去好多日夜了，怎么还是没人来找我？海豚朋友不会出事吧？还是遇到风浪消息还没送到？”
“不要急小南，很快我们就可以出发了。”
海天蓝知道父母会用海运的管理权来威胁他。
30
果然他的父母进门就问。
“这个小孩是谁？”
口气不善，小南躲到了海天蓝身后，在小南看来，来的人很凶，象坏人。
“他叫小南。”
“儿子我看你病得不轻啊，小时候说见到美人鱼，大了没找到美人鱼竟然拐来一个小孩，你知道你这算什么？这是病，恋童癖。竟然还让人拍了照都不知道，你看看这是什么？”
海天蓝的母亲把照片扔到海天蓝脚下。
小南指了指照片。
“图片。”
“不对，是照片，你跟我。”
小南蹲下好奇的看。
“可小南的尾巴明明是蓝色的。”
海天蓝看看照片似乎有些偏色，或者是阳光反射的原因，小南的尾巴变成了绿的。
“可能是太阳光的原因。”
“奥！”
小南蹲在地上摆弄照片。
“这孩子哪来的？”
“来自海洋。”
“不肯说实话是吗？那就送进孤儿院，你跟我们回去，否则我们就收回你手上的管理权，你要知道股东们已经对你的作为非常不满了。”
“我正想与你们说，我决定辞去总裁职务，我名下的财产我都已经变现了，在太平洋中间买了一座小岛，我觉得那里比较适合我。”
“你疯了！为什么？为了你见不得人的嗜好？”
“你们错了，我不是因为恋童而喜欢小南，而是因为我爱的小南还是个孩子。”
“你……。”
海天蓝的母亲还要说什么被他父亲拦住了。
“儿子你要知道，为了让你登上总裁的位子我跟你妈妈费了多大力气，你现在说不做就不做了？怎么对得起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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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人，不是你们用来一统海运的工具。”
“我们这都是为了谁啊？”
“为了你们自己，当年你们为了从各自家族中脱颖而出，而选择了强强结合，然后集合了两大家族，又把各自的股权和在一起，作了大股东进而控制海运，可你们知道管理权交给谁，都会有一方的家族反对，只有交给我这个融和了两大家族血统的人才能顺利拿下总裁的位置。我的出生只是一个工具，没有爱。”
“谁告诉你这些的？”
“爸爸你儿子今年三十岁，不是三岁。”
“我们只有你一个儿子，你忍心这样对我们？”
“爸爸，如果我没记错我还有一个大我五岁的哥哥，是你婚前与海边的一个渔家女生的，十五年前推我下海的也是他，你查出来可是确隐瞒了下来，在你眼里，我死了你跟妈妈可以再生一个，而那个人是你爱的女人生的，不能有事。他想我死，是嫉妒我拥有他不可能有的父爱，可是我真想告诉他，我才是没有爱的那一个。而他最少还能得到你的在乎和保护。”
海天蓝的眼泪流下来，他的出生注定是个悲剧。得不到爱，因为他的父母只是基于权势的合作关系，而他是他们精心设计的工具。
小南抬头看到泪水，摸了摸海天蓝的眼角。
“大哥哥你是在哭吗？”
“我只是在为自己悲哀。”
“爸爸说流眼泪眼睛会红的，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会因为你哭而改变，发脾气的时候可以打架，打完也就算了，流眼泪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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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天蓝抱住小南，笑了笑，小南在用自己的方式安慰他。
小南擦着海天蓝的泪水，送进嘴里尝了尝。
“海水的味道。”
海天蓝的话让他的父母都很尴尬。他妈妈的话软下来。
“你先跟我们回去，别的事可以再商量，如果这个孩子是你作为交换的条件，我们也可以收养她。”
海天蓝笑了，听听这是什么父母吧，只要手里抓紧了权力，即使儿子犯法包养小孩他们都可以帮忙。
“小南是我的宝贝，不是你们用来威胁我的筹码，他教会我很多东西，活着自由与快乐才是最重要的，董事会做出什么决定我都没有意见，你们回去吧，我唯一抱歉的是，让你们的美梦和三十年的经营破产了。”
海天蓝的爸妈气急败坏的走了，临出门他爸爸还看了一眼小南。
海天蓝对他父母太了解了，挡在他们权势道路上的障碍，他们一定会清除，他只希望他们不要做出伤害小南的事情。不要让他太失望。
其后的几天海天蓝看上去很轻松，可是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在等，等父母的行动，还有董事会的决定。
水寒问。
“要不要我找人盯住老爷、夫人。”
“不用了，我只希望他们不要让我太失望。”
林浪说。
“要不要我回去跟董事会解释一下。”
“不用，那个位子我本来就没想要，你们不觉得人鱼的社会才是最美好的乌托邦吗？”
“是，可是现在的人还没有几个可以想得那么长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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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有足够吃的食物还有一方睡觉的地方，生活就很知足，人鱼的生活听起来就像神话一般。
“明天我要带小南去找大堡礁那边他的族人，你们留下来把这里的保全设备检查一下，林浪你把我手里的股票，还有名下的资产再清算一遍，可以出售的尽快出手。”
“总裁您决定了吗？”
“我早就说过，带着我的美人鱼去海岛定居是我的梦想。”
“大哥哥你要跟我回家吗？为什么是海岛？小南住海底。”
“可是小南，大哥哥只能在陆地上生存阿。”
“如果爸爸妈妈住海岛附近，大哥哥住在岛上，小南也许可以陪你住在陆地的房子里。”
“你爸妈会准吗？”
“住的不远因该没关系吧。”
“我会跟你父母好好谈谈的。”
“嗯！大哥哥果奶没有了。”
小南摇晃着小奶瓶。
“我去给你做。”
“嗯！”
小南蹲在地上不动了。
“怎么了？腿又开始酸了？”
小南点点头。
海天蓝蹲下来。
“我来做小南的腿，背这你走啊。”
“大哥哥最好了。”
小南扑上海天蓝的后背，他喜欢看海天蓝作奶茶的过程。
第二天一早刘波驾驶直升机照着小南指的方向前进，到了一片海域只看到一个光秃秃的小岛。小南说婆婆就在岛下面。
小南跳进海里，不一会儿钻出来，海天蓝把小南拉上飞机。
“婆婆不在，似乎出去了，我在她家留了消息。”
海天蓝松了一口气，他还真怕，小南找到他说的那个婆婆就此决定留在这里等他的家人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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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看到人又不可能长时间等候只好返回别墅。
水寒报告说，海滨的漏洞已经修补好了，上次的记者是从西边海岸快艇靠岸的，现在海域之内也都增加了雷达。
下午他出去采购生活用品还给小南买回了礼物。
礼物拿出来是一只小猫。
小南看着小猫觉得奇怪，小猫看到小南似乎很兴奋，挣扎的冲出水寒的怀抱，冲向小南。等大家发现不妙，小猫已经咬下了小南尾巴上一块肉。
水寒快速的冲上去把猫关回了笼子里。
“怎么会这样的？刚才这猫还好好的。”
小南痛的惨叫。
“阿！呜呜，好痛。”
小南痛的乱甩尾巴，蓝眼睛充血流出两滴人鱼泪。只见两颗水晶一样的颗粒滑出来，里面还有红色的纹路，那是小南眼睛里的血丝。
小南说过人鱼是不哭的，因为他们的眼泪是骨血的一部分，是血泪，是真的难过或者痛了才会出现的，多数时候他发脾气也只是在呜呜的出声音意思一下，其实没有泪的。
海天蓝这时候可没心情研究小南的泪珠，忙把小南抱进房里察看伤口。
隔壁房间的林浪听到声音出来，正遇到水寒要把小猫放出门外。
刘波弯身捡起了小南的泪珠，正研究着。
水寒进门还在懊恼。
“小猫为什么会咬小南呢？”
林浪瞪他。
“你买了猫回来？”
“嗯！我以为小孩子都会喜欢小动物的。”
“告诉我，小南是什么人？”
“总裁的初恋情人。”
“还有呢？”
“是人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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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到这里水寒还不明白，林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