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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游龙戏唐-第6部分

小说: 游龙戏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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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酒可是三蒸的美酒,怎么着也比这个时代那些酒味淡薄的浊酒要强上数倍,对此,陈子明可是有着十足的自信的,这会儿一见豹、彪二人齐齐叫好,立马便趁热打铁地再次提出了请见之要求。

“这样啊,也罢,那为叔便去走上一趟好了,只是国公爷见还是不见,为叔可是不敢打包票的。”

喝了陈子明的美酒,豹、彪二人自是不好再拒绝陈子明的要求,只不过秦彪生性较为谨慎,虽是答应了前去通禀,却并不敢将话说死。

“有劳彪叔了。”

一听秦彪同意去通禀,陈子明紧绷着的心弦当即便是一松,赶忙客气地谢了一声。

“嗯,这酒……”

秦彪这辈子喝酒不少,可却从来不曾喝过似眼下这般浓香的好酒,自是舍不得还给陈子明,可又不好直接收了起来,这便迟疑地将酒葫芦往陈子明面前晃了晃。

“彪叔,小子不善酒,这酒留在小子手中,那也是浪费,彪叔您既是喜欢,且就收着用好了。”

只一看秦彪那等满脸不舍的样子,陈子明又怎会猜不出其心思之所在,这便笑呵呵地给了秦彪一个收礼的台阶。

“成,那就多谢你小子了,好,为叔这就去见国公爷,你等着啊。”

秦彪本来就舍不得将酒葫芦还给陈子明,这一听陈子明如此说法,哪还有甚客气可言,赶忙将酒葫芦往怀里一揣,交代了句场面话之后,便即一旋身,兴冲冲地便往府门里行了去……

第12章 闯秦府(二)

“陈家大郎,你的运气不错,国公爷今天心情正好,赶紧,随俺来罢。”

秦彪去后不久便即又转了回来,但见其满脸得色地朝着陈子明便招呼了一声。

“有劳彪叔了。”

陈子明敏锐地听出了秦彪已然换了个称呼——陈家大郎虽也是俚词,可毕竟比之“你小子”之类的称呼要正式得多,很显然,秦叔宝那头必然是有所交代无疑,而这,于陈子明来说,显然是个好兆头,当然了,心中明了归明了,陈子明却是并未说破,仅仅只是恭谨地拱手致谢了一句,而后便即回身接过了小六手中捧着的那小坛子酒,疾步跟在了秦彪的后头,一道往内院深处赶了去。

“陈家大郎且在此候着,容某家进内里通禀一声。”

秦府乃是御赐之宅院,个中之建筑自然是美奂美轮得很,处处花团锦簇,更兼不少宫装俏丽丫鬟来来去去,寻常人若是进了秦府,怕是早就迷花了眼,可陈子明却丝毫不曾有半点的分心,始终稳步行走着,一路谨慎地与秦彪攀谈着,应对之间,显得颇为的沉稳老道,自不免便令秦彪高看了其一线,待得到了后院演武场外,言语间已然是颇见和煦了的。

“彪叔请自便,小子在此恭候着便好。”

听得秦彪这般说法,陈子明自不会有甚异议,躬身便客气了一句道。

“嗯。”

秦彪没再多言,大踏步便向正在指点两名小孩习武的一名魁梧壮汉行了去,低声地请示了一番之后,这才又转回到了陈子明的跟前,一摆手道:“陈家大郎,我家老爷有请。”

“多谢彪叔。”

尽管急着想去见秦叔宝,然则陈子明却并未失了礼数,先是恭谦地谢了秦彪一句之后,这才缓步向演武场内行了去。

“已故历城人、魏城县子爵陈浩嫡长子陈曦拜见国公爷。”

演武场上,一名身材魁梧的黄脸大汉正端坐在一张矮**上,这一见到陈子明行将过来,立马抬眼望了过去,视线锐利如刀一般,当即便令陈子明心头猛地一震,一股子想要低头躲避的强烈**就此陡然大起了,然则陈子明却并未就此低头,而是强行忍住了心中的慌乱,不徐不速地行到了那名大汉的面前,先将手中的酒坛子搁在了地上,而后方才一躬身,很是恭谨地行了个礼。

“嗯,不错,像你父,是条汉子!”

这黄脸大汉不消说,正是翼国公秦琼,这一见陈子明行事有礼有节,器宇轩昂,心中自是颇喜,但见其伸手捋了捋颌下五绺飘逸的长须,嘉许地点了点头,给了陈子明一个很不错的评价。

“谢国公爷夸奖,先父在日,每言国公爷乃我山东历城人之骄傲,要小子为人处事须得向国公爷看齐,今,能得见国公爷当面,小子心愿足矣。”

这可是秦琼啊,赫赫有名的秦二哥,陈子明前世那会儿可是听着《隋唐演义》的评书长大的,对义薄云天的秦琼自然是有着别样的好感与亲近,这会儿真人就在面前,陈子明的心情自然是激动得很,奉承的话语自也就诚意十足。

“哦?哈哈哈……,罢了,莫说这些了,大郎不是有好酒要献么,且取来罢。”

所谓千穿万穿,唯有马屁不穿,秦琼虽是个豪爽之人,可显然也是乐意听好话的,这不,当场就被陈子明的恭维话逗得哈哈大笑了起来。

“就是此物,请国公爷鉴。”

一听秦琼要酒,陈子明赶忙将搁在地上的酒坛子端了起来,双手捧着递到了秦琼的面前。

“哦?”

秦琼看了看那酒坛子,不过就一粗制滥造之物,至于其上的封泥,也是新的,显然是刚酿造出来的新酒,自不免以为陈子明这是在欺瞒自己,眉头当即便是微微一皱,不过么,倒是不曾出言呵斥,可也没伸手去接酒坛子,仅仅只是不置可否地轻吭了一声。

“咔哒”

尽管秦琼不曾言语,可一看其脸色,陈子明又怎会猜不出秦琼心中在想些甚,可也并不在意,更不曾多言解释,仅仅只是单手一环,将酒坛子夹在了左手胳膊处,随即用右手轻轻一敲封泥,但听一声闷响过后,酒坛子上的封泥已破开了一个不大的口子,一股子浓烈至极的酒香立马飘荡而起了。

“咕嘟,好酒,快,拿碗来!”

秦琼素来好酒,只一闻到那等酒香,忍不住便咽了口唾液,也顾不得甚形象不形象的,一把便抄过了酒坛子,与此同时,也没忘了高呼了一嗓子,自有侍候在侧的家丁们紧赶着应了诺,冲去寻了只玉碗来。

“香,太香了,赶紧,快,快取泥封来,将酒坛再封上了!”

玉碗一到,秦琼迫不及待地倒了一碗酒,先是浅浅地了一小口,紧接着,不管不顾地便将一仰头,将整碗酒一口气喝了个干净彻底,回味无穷地咂了下嘴,感慨了一句之后,突然想起这酒就只有一坛,哪舍得就这么一次用了个干净,一迭声嚷了起来,顿时便令一众家丁们全都忙得个晕头转向。

“贤侄送我如此仙酿,价值连城,秦某愧不敢受啊。”

好一通子忙乎之后,秦琼这才发现陈子明还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脸上当即便露出了愧色,搓着手,有些个腼腆地感谢了一句道。

“好叫大伯得知,小侄之所以送您美酒,其实是为了买命的,不瞒您,小侄性命已危在旦夕,恳请大伯为小侄做主。”

秦琼只是客气地称呼了一声贤侄,陈子明立马毫不客气地顺杆子便爬了上去,但见其一头跪倒在地,一边磕着头,一边声泪俱下地哀告着。

“嗯?尔这话是从何说起?”

一听陈子明所言蹊跷,秦琼的眉头当即便是一皱,并未伸手去扶陈子明,而是语带不悦地便发问了一句,很显然,对陈子明这等挟恩求报的行为,秦琼已是颇为的不满,只是碍于情面,不好强行下逐客之令罢了。

第13章 告上公堂(一)

“好叫大伯得知,事情是这样的,今春先父故去,家中遗有二妻二子,正妻便是小侄之娘亲杨氏,平妻则是现今勋国公之妹殷氏,亦有一子曰镇,比小侄稍小近月,那殷氏为让其子继爵之故,先行投毒害死了我娘,后又投毒欲陷小侄于死地,若非小侄命大,昏迷竟日而后醒,此际恐早已葬身黄土矣,今,小侄身边人等皆被那殷氏遣散,只余一老一少,力有难支,错非大伯肯伸出援手,若不然,小侄死无地也。”

对于秦琼的冷淡反应,陈子明丝毫不觉得意外,本来么,双方间不过只是有那么一点故旧之情分罢了,感情完全谈不上深,那一坛子美酒虽是难得,可要想靠着一坛子酒便让秦琼在不明情形之下大包大揽,显然没半点的可能,对此,陈子明早有所预料,自不会觉得有甚失落感可言,赶忙便调动起了全部的演技,声泪俱下地将实情道了出来。

“什么?竟有此事?陈家大郎,尔可有实证否?”

秦琼本以为陈子明是得罪了哪家的贵胄,这才会到自个儿门上求助的,自然是不怎么乐意搭理,可一听陈子明这般说法,当即便倒吸了口凉气,狐疑万分地便出言追问了一句道。

“大伯明鉴,小侄大难不死之下,自是起了疑心,也就留了些神,暗中打探消息,幸得先父在天之灵保佑,已有所得,现有两份供状在此,还请大伯过目。”

不管秦琼对自个儿的称呼如何变来变去,陈子明始终咬着其为大伯,赖皮是赖皮了些,可也是没法子的事儿。

“岂有此理,贤侄既是已查出了真相,为何不早去告官,嗯?”

一见陈子明从怀中掏出了两份口供,秦琼当即便伸手接了过去,飞快地过了一遍之后,显然是怒了,猛拍了一下矮**,厉声便呵斥了一句道。

“大伯明鉴,不是小侄不愿去告官,实在是生死操之人手,不敢妄动也,那殷氏依仗其兄之显赫,屡屡欺迫小侄,若是小侄贸然前去告官,却恐官府受理之时,便是小侄丧命之日,小侄也是无奈之下,才出此下策,今,能救小侄于水火者,唯有大伯了。”

一听秦琼这般怒叱,陈子明不单不惊,反倒是暗喜不已,不过么,却并未带到脸上来,而是作出了副诚惶诚恐状地解释了一番。

“嗯……,贤侄能有如此缜密思绪,实大不易也,此事秦某若是不知也就罢了,既是得知,岂有任凭贼子猖獗之理,贤侄且起来,此事,秦某管定了!”

秦琼本身也是混过江湖的,自然清楚官字两张嘴,以民告官,基本难有胜算可言,旁的不说,拖你个几年时间,拖也拖死你了,正因为此,他对陈子明之言自是信然,也没再多问,昂然便答应了陈子明的请求。

“谢大伯成全!”

秦琼这么一开口,陈子明立马作出一派感激涕零状地磕了个头,而后方才起了身,面带激动之色地垂手站在了一旁。

“来人,去,将秦豹、秦彪唤了来!”

秦琼向来是个行动派,既已下定决心要管此事,自是一刻都不打算耽搁,一拍矮**,已是高声下了令。

“诺!”

一听秦琼下了令,自有一名见机得快的家丁紧赶着应了诺,匆匆便向外奔了去,不多会,又已是陪着秦豹、秦彪兄弟俩从外疾行而来。

“参见国公爷!”

豹、彪二人来得急,压根儿就搞不清究竟出了何事,还以为是陈子明惹出了祸端,自是都不免先横了陈子明一眼,而后方才抢到了矮**前,齐齐大礼参拜不迭。

“尔二人拿上秦某的名刺,陪陈家大郎一并到雍州府一行,一是务必确保陈家大郎的安全,二是督请王长史务必秉公办案,不得有误!”

秦琼并未向豹、彪二人解释案情,而是干脆利落地下了道死命令。

“诺!”

豹、彪二人虽不明所以,可对于秦琼的命令却是半点都不含糊,紧赶着便齐声应了诺。

“贤侄不必担心,此事秦某自当管到底,至于尔之家么,暂且不必回了,在案子结束前,先留此暂居也好。”

秦琼显然是个心细之人,吩咐完了豹、彪二人之后,又回身叮嘱了陈子明一番。

“谢大伯周全,小侄感激莫名。”

难得有个亲近秦琼的机会,陈子明自然不愿错过,紧赶着便谢了一声。

“嗯,好了,闲话回头再叙,尔等准备一下,这就赶去雍州府好了。”

秦琼没再多啰唣,一挥手,就此将陈子明等人一道打发了开去……

雍州府,长安及附近县城的最高地方治理机构——此时京兆府尚未设,雍州牧便是京师之地的地方最高长官,皆以亲王为任,唐太宗当年也曾担任过此职,当然了,雍州牧不过是虚衔而已,实际上并不管事,真正负责京畿治理的是州长史,官衔从三,很显然,作为京畿之地的最高地方长官,州长史虽也有坐堂的时候,可却是极少,大多数民事案件都是下头的州司法参军在负责,

除非是有人敲响了鸣冤鼓,若不然,州长史一般是不会升堂议事的,问题是鸣冤鼓可不是那么好敲响的,除非是重大案情,否则的话,鸣冤之人在上堂前首先要被打上一顿板子,在这等规矩面前,敢于去敲响鸣冤鼓的人可谓是少之又少,由此可见,州长史的日常工作其实是很清闲的,现任长史王元素性不爱理事,就更少去升堂议政了的,这不,天都已过了午,王元还一身便服地在后衙的书房里挥笔作画着,当真是悠哉得很。

“咚咚咚……”

很显然,上天似乎看不过王元的悠哉,就在其一副水墨山水画到了半截之际,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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