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收割者-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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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是怪物吗？”
现场的二十位半觉醒者，几乎个个心中都这么想，似乎都忘记了，已是半觉醒者的自己，同样也是怪物的存在。
苑楚羽走到席梦思床前边，看着床上虚弱至极的蛇女，目光极其地复杂：温柔的目光，是本体苑楚羽生为女性的母性思维在作怪，冷酷的目光，则来自控制她身体的林枫的冷漠和功利。
她以很别扭地姿势象人类一般地站起来，来到床前，右手虎爪放下，轻轻地按在对方的额头上，而左手则轻轻地按在小腹上。
“叫军医过。帮忙接生。”
说出这话的人，是苑楚羽而不是林枫。此时的林枫已将身体的大部分控制权交给了原主人，他的精神则正在全力解析蛇女此刻的状况。
分娩状态中的四级蛇女，比林枫预想中还要虚弱，林枫一接触就发觉，她快要死了。
随军的军医很快赶来，开始为蛇女接生。
后方，欧阳华的身后，站着一大片的科学家，他们通过战场视频，紧张地看着四级觉醒者生产的这一幕。觉醒者危机至今，人类不是没有遇上过和今天类似的事情，中国和外国，都捕获过不少怀孕或即使临盆的觉醒者，也有捕获的觉醒者在人类的监视下生产生育的情况，但达到的四级标准的“孕妇”觉醒者，目前来看还是第一次。
在军医的帮助下，生了一半卡在半中间的婴儿，慢慢地从母体里被拉出来，最后成功地脱母体，随后被剪断脐带，用早就准备好的厚棉布包裹起来。
整个生育过程中，林枫带来的半觉醒者部下在外围围成一，用身体替其挡风。而蛇女从头到尾都没有什么异动，象是认命般地接受了这些“异类”。
林枫也知道她不能有异动，从零距离接触到她身体的那一刻，他就发觉对方快死了。
婴儿被生下来了，是个不折不扣的人类女婴，剪断脐带后，就发出了极其响亮的哭声。
即将死去的蛇女，用温柔地眼光看了被军医小心捧在手中的婴儿一眼，把目光投向现场唯一看来是“人类”的军医，然后做了一件让现场所有人都意外的事。
她居然开口说了一句“人话”。
“求求你们，别杀我的孩子。。。。。。。”
周围和总部所有人还未从震惊中清醒过来，蛇女脖子一歪，睁着眼睛断了气。
****
蛇女蛇男的尸体，甚至包括被干掉的其他蛇人的尸体，全都被装上车，运回天河。装甲指挥车上，林枫抱着刚刚生产的女婴，轻轻地哼着儿歌。表面上他是在哼儿歌，实际上却是在用感知力，解析着这个个刚刚被下来的“觉醒者”的孩子。
这是一个非常健康的孩子，林枫没有发觉她身上有任何异样，不，还是有的，那就是太健康了，新生的她，健康得就象是生了一个月的孩子一般。
在觉醒者危机之后，“健康得就象是生了一个月的孩子一般”这句话并不是病句，而是代表了特别的含意。
觉醒者危机之后，婴儿是进化的速度仅次于觉醒者、半觉醒者、癌症病人（进化者）之后，最快的一个“正常人类”群体，越是新生儿，进化的速度越明显。如今的人类聚集区，只要营养跟得上，初生的婴儿，一个月就会象七八个月大的婴儿一般会爬甚至会走路，已不是稀奇的事情。
“健康得就象是生了十几天的孩子一般”，意思就是说这个初生的婴儿，身体已进化到了象旧时代七八月大孩子般的标准，相当于现代这时代进化了一个月的婴儿一般。
比起这个四级觉醒者孩子“进化”带来的刺激，真正的刺激还是放林枫脚边上，那位突然恢复了“人性”，说起“人话”来的四级蛇女。
可惜她被发现时身体已经太虚弱了，才说了一句“人话”就当场死去。林枫仔细地探测过她的身体，她的身体状况让人震惊。她的骨髓几乎都是空的，内脏也有如虚有其表的一层皮一般，这种状态在觉醒者中只有一种情况会出现：那就是进化中的觉醒者得不到足够多的食物，被“进化”抽干了身体。
是什么东西将她抽干的？
林枫把目光投向了怀中已经睡着的女婴，沉默不语。
第134被卷中的冯雨惜
林枫解析过四级蛇女的大脑，她的大脑代表记忆有微弱恢复的痕迹，但到底是怎么恢复的，林枫解析了半天，都没有看出究。
人体的奥秘，就象宇宙一般无边无境，即使拥有这个星球上最强的解析能力，林枫依然和有如宇宙一般奥妙人体秘密相比，依然远远不够。
关于觉醒者是怎么回复的奥秘，自然有全世界的科学去研究，林枫怀疑，这样的情况不太可能是偶尔，也许随着时间的推移，类似的案例会越来越多。
由于有了这个意外的大收获，整个清扫、练兵行动被提前结束了。天黑之前，林枫就押着一堆蛇人的尸体回到了天河市。
天河市内，军方对此极为重视，半路上还遇上了另外派出的接应部队。到达天河市后，婴儿和蛇女、蛇男的尸体立刻被军方带走。而林枫本人被拉去询问和蛇男蛇女遭遇战时的细节细部。
等折腾完这些事，时间又被拖到了八点之后。林枫装出疲惫不堪的模样，方才离开。
北方的冬天，六点之后天色就黑了。在觉醒者危机之后，城市实行了宵禁，普通居民用电全被切断，不过马路上的路灯还得以照明。以林枫的地位和功劳，被分配了一辆轿车作为代步。这是很高的带遇了，在原油生产、供应全被破坏的现在，出于长远考虑，燃油被严格管制的军供物资。所以提供给林枫使用的，是一台四人座的电瓶轿车。
林枫开着电动车，并没有回家。而是直奔方宇的住处。为防夜长梦多，他决定现在就去见冯雨惜。昔日的枫城小姐，那个在六年前为他生下儿子的女人。
在方宇住处小区外的马路上。林枫拿起手机，和楼上的方宇通了一个电话，让他把那个女人请出来，到外面一个秘密的地点见面。作为人类抵抗觉醒者危机基地，天河市里的通讯系统很早就被修复，出于军事上管制的原因，通讯设施并不对一般人开放。只有军方、官方和执行特殊任务的人员的手机才能播打，不过也只能播打市内电话，讯号覆盖范围在天河周边二十公里范围内。林枫和方宇都是有资格使用手机的人。不过在这个通讯被严格管制的时代，林枫也不喜欢用手机和交谈。无线电通话最容易被人窃听，他知道自己份特殊，天知道那个那个人老成精的欧阳华有没有派人专门监听他的手机，所以他使用手机时，从来都是只谈公事不谈私事，和方宇交流时，也是事先约好的暗语说话。
方宇家的阳台上，在接到了老友打来的电话后。方宇心中苦笑，他挂断手机，回到屋里，在大厅。他的女儿和曹鑫鑫老实地坐在沙发边，他的父亲方伯涛正在那儿两个孩子讲故事。由于停电，屋里只有一盏功率不足1w的电池供电的小夜灯在虚弱的释放着光芒。
为小夜灯提供电源的电池是用汽车的蓄电池改造来的。贮存的电量巨大，充电一次就可以用很久。这套自制的照明装置是觉醒者危机人类的“小发明”。城里有些手巧兼脑子灵活的人，从因为缺油被遗弃的汽车上取出电池。加配上灯管和其他一些小型电子元件，拼凑出了这种简易的照明装备，在天河的黑市中极受欢迎。
在边上的卧室里，冯雨惜和她的夫人黄丽在卧室里摸黑拉着家常，在这个电力被供应，一切回到一百年前的末世时代，人们的生活方式也被迫复古。
“冯小姐吗，你出来一下。”
方宇把冯雨惜从卧室里叫了出来，然后说明了来意。
“有人想见你，是林枫林少校，他有些关于鑫鑫的事想问你。”
一听到那个听过无数次的名字，正在闲聊中的冯雨惜立刻“来劲”了，
“他在哪里？”
“他就在楼下等你，不有事不方便上来。”
冯雨惜没有怀疑地跟着方宇出了门，林枫的车就停在楼下。方宇的言行有些神神秘秘，不过好在天黑看不清脸，冯雨惜也不疑有他，她穿上厚实的衣物，跟着他下了楼。
林枫有意地将车停在了路边的阴影处，冯雨惜走近时，车灯冲着她闪了闪，她看到车内没有点灯，司机座上的那人，她只看到一团模糊的黑暗。
冯雨惜跟着方宇来到车旁，车门咔嚓一声自动打开，看着面前有些诡异的场景，冯雨惜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弯下腰钻进了车内，她人刚进车中，车门就自动关上，并且锁死。
司机座的那个男人，在黑暗中探出车窗，对车外的方宇道：“今晚她不会回去了，帮我照顾好我的儿子。”
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那个她一辈子都忘记不了的声音，冯雨惜身体一震，正本能地想要打开车门冲出逃走，对方的右手已抓住了她左手，接着她身体一颤，象触电似地浑身无力地瘫倒在副座上。
林枫不理身上的神经电子讯被扰乱，动弹不得也呼救不得的冯雨惜，后座上拿出一个大袋里子，里面装满了各种零食和孩童喜欢的玩具，递给车外的方宇。
方宇有点担心地道：“你不会乱来吗？”
林枫笑道：“我是会做那种蠢事的人吗？明天早上我就把她送回来。帮我照顾好我儿子！”
说着他也不理方宇，启动汽车，带着瘫软无力的冯雨惜扬长而去。
“这家伙。。。。。。”
看着迅速消失在远处的汽车，方宇可以想象出，孤男寡女的，这个晚上，这个好朋友一定会对那个女人做出什么事来，这是肯定的。
林枫载着冯雨惜的汽车，驶进城市一处较偏僻的小区，小区的黯淡的灯箱广告上。依稀可以看“天上人间”这四个字。
在大灾难前，这里曾是天河市有名的销金窖。觉醒者危机之后，这里变成了难民的居住区。入住了大批难民，但是有几间房间，还保持着旧时代的功能，专门为城内有权势的人提供特别的服务。
虽然欧阳华的新政走的是旧时代毛派的那一代，但毕竟时代不同了，即使他也不可能主宰城内的一切，不能扫尽城内的肮脏面。
在天河市，仍然有几十座类似的旧时代的“夜总会”之类的部门在秘密经营着，为有权势的新贵提供服务。为愿意出来的女性提供就业机会。只是规模和声势远不象旧时代那般。在这个过了今天就不知道是否还有明天的末世，即使在欧阳华的高压，这样的场所的生意依然很好，只是不象旧时代般火爆。
欧阳华毕竟不是开国的那位，城里的这些盲点般的污秽之城他不是不清楚存在，但他也明白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在这非常时间，只要这些经营所没有突破他的底线，他也暂时睁一眼闭一眼。
北方的冬季十分的寒冷。林枫所坐的电瓶车不可能提供一夜的暖气，他准备用一夜的时间彻底征服车上的女人，找一个好住处是必需的。
手下有一群小弟的优势就在这里体现出来了，昨天和方宇见过面后。林枫抽空向肖白澜透露出临时需要一间秘密场所的需求，结果今天早上，肖白澜就帮他拉皮条找到了这个秘密的娱乐场所。
这座旧名为“天上人间”的娱乐场所。只有底层停车库下的地下室还保持着经营的功能，“娱乐场”是建在最地下车库之下。本就十分地隐瞒。在这非常时期，能进去娱乐的人。都是非同一般的权贵。能进来的人，更得事先预约。
身为天河最有名的战斗英雄，今天的林枫已有进来资格。当林枫将车子开到天上人间夜总会门口时，早有人在那儿等他，迎接他的人这家秘密夜总会的老板，他亲自出来迎接林枫，在他的引路下，车子进入地下车库。
停下车后，林枫从后座拿出一条毛毯，将动弹不得的冯雨惜卷住，只有一头的秀发露在外面，都脸都没有露出来。
对于林枫的奇异举动，夜总会老板鸡头林深河早就见怪不怪，从业二十年，无论是觉醒者灾变前还是灾变后，类似这种举止古怪的客人他接待过无数次，有的客人是来享受这里新奇的服务的，有的人客人却只是看中这儿秘密的环境好“偷情办事”。在他看来，林枫就属于后者。
从事这种皮肉行业的人，消息来源向来是最灵通的。林深河早就知道林枫的功绩功劳，在他看来林枫是一支潜力无限的潜力股，当他从肖白澜口中得知他要来这里“办私事”时，心中大喜，不但不收费，反而还主动地准备了一间设施最好房间用于招待林枫。
在这个时代，货币体系早已崩溃，城里最好的硬通货是粮食，其实次是烟酒类的奢侈品。
虽然对方不收费，林枫也不想欠他人情，下车时，他将一个手提袋的东西丢给了林深河，里面的装的是四条香烟和三瓶上茅台“假酒”。茅台酒自然是林枫用能力造假造出来的。
“林老板，你我皆是姓林，”
林深河一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