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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2部分

贺熙朝-第332部分

小说: 贺熙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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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再将孔彰弄晕,怕是路上反而成了累赘,只好强耐心下来试图说服孔彰。

“我不知道你是谁,我也不管心你是谁,你让我出这书院,是想诱我逃出去,那样的话孔仲满便有理由杀我们兄妹了……”孔彰咬牙说道:“我自己虽然也想着逃出去,可是不能不顾我的兄妹,所以你休想将我哄骗出去,便是要强行带走我,我保证你能够带走的也不过是一具尸体!”

看着一副大义凛然模样的孔彰,牛望秋气不打一处来:这果然是一群没有见过外面世面的人啊!连说出的这话都是按照书里写的那般说出来的……想到这里,他原本对这孔氏三兄弟产生的同情也多变成了厌恶,这种人若是迂腐起来,个个让人头疼!当初要不熙州城会在城门口立那“儒生与狗不得入内”的石碑?其中原因便是有这“迂腐”一条!

“我是来救你的,孔彪就在外面等着。”心中虽然逐渐生厌,可是人还是要继续救,只不过打心里牛望秋已经铁定了心:下次这种保护人的事情他坚决不会再做了,他肯定出去杀人冒危险,也不愿与这讲不通道理的人费这口舌。

“我大哥来了?那他为何不与你一起进来?”孔彰并不因为牛望秋提到了孔彪就放松了戒备,相反的,他问出的这话正是其中关键:孔彪既然来了,又怎么会不来看自己的弟弟呢?

“这个……”牛望秋微愣,却没料到自己一个老江湖竟然也有这么一天,分明是他处处占理儿,可是眼下他却真没有办法实话对孔彰说——若是说孔彪昏了,对方能相信自己才怪了呢!

“这个……”眼看着对方看自己的神色越来越充满了怀疑,牛望秋心中一急,忽然指着孔彰的身后笑道:“看,他不就来了么?”

孔彰依言,转身向身后看去,到了嗓子眼的“大哥”二字尚未吐露出口,便忽然觉得自己全身竟然僵硬下来,眼前一黑便直接倒了下去。

“真是……逼我老人家还用这等手段……”嘴上嘀咕着,牛望秋上前一步扶住了正倒向地上的孔彰。他此次并没有将人打晕,实际上方才打晕孔彪也实在是因为对孔彪实在气不过,其中也有发泄怒火的意思。此时他只是将孔彰点晕,待会儿到了外面再帮他解开穴位便是,可以算是目前最合适的办法了。

只不过稍稍有些麻烦的是,此时离着外面尚有上百丈的路程,虽然路并不难走,可是让他背一个一百多斤的人,也实在有些勉强……

城东,这里有着整个东城最大的一座房子,这并不是哪一富户人家住的地方,实际上在这里面的人确实曾经是富户、贵户,只不过此时他们却都不是了。

他们同属于同一家,年龄上有的差着几个月,有的却足足差了一百多年!

这不是活人呆的地方,这里是人死后摆牌位供后人祭拜瞻仰的地方。

这里是孔祠,是孔家列祖列祖的灵位所在之地,也是一群生前曾是富户、贵户,死后却统统成为“冥户”的人聚集之地。

平日里这里便几乎没有几个活人在,可是今晚却不知道为何,孔祠的外面竟然比着平日里足足多出了几十倍的人来。

尤其令人摸不着头脑的是,这几十人个个带盔披甲、手执利器,似乎是要防着这孔祠被贼人惦记似的。

孔祠里能有什么好偷的?除了一列列的牌位摆在那里,阴森森、暗沉沉,若要打孔祠的注意,怕是有病了吧?

并且这孔祠可是孔氏一族的利害所在,即便是外人进去什么都没做,也犯了大忌讳,必然难活。

若是有人有病了,或许病得还不轻。

“孔熊就在这里面?”牛望秋盯着那栋看上去更像是棺木的孔祠,有些不确定地问身旁已经醒转过来的孔彰。

“不在里面还能在哪里?”听孔彰的语气,似乎仍然对牛望秋点晕他心存不满,一路上他虽然早已知道牛望秋是来救他们兄弟三人的,可是看着自己的大哥被他打晕,而自己也在无意之中上了对方的当……怎么看这人,都不像是好人……

“看来他倒是还有几分胆子啊!”牛望秋并不在意孔彰与自己说话的语气,此刻他听孔彰确认孔熊确实呆在孔祠中,心中不禁有些期待了:或许这孔熊与他两位哥哥不一样,相较起来更好相处一些吧?

“私下里他曾经跟叔父学过两年功夫,据说学得还不错。”听牛望秋夸奖自家兄弟,孔彰这才变得稍稍客气了些,不过言辞之中却全是对于孔熊的赞美,似乎并不关牛望秋什么事情。

“你们两个在这里等着,我去将他带出来。”跟孔彰交代了一句,牛望秋便直接上前冲着那几十号人冲了去,他没有带剑,实际上也并不需要什么剑,那几十号人全是普通的兵将,若不是因为他们穿着盔甲不好办,牛望秋不介意像在孔院对付那些人时一样一个个点晕他们。

不过,既然不能点晕那便有那些人受的了,他自一人手中夺过一杆长枪,不待周围人反应过来,便将他们一一如扫落叶般全部挑到一旁去了,直到这些人惨呼出声来,其余的人才发现事情不对,等那些人全部围上来时,已经有十多人被牛望秋全部挑到了一旁倒地不起了。

“杀!”或许是其中某个将领大喊了一声,黑压压的一群人便直扑向牛望秋。孔彰在一旁看得心惊,见这么多人攻向牛望秋,险险当场大呼救命起来。不过,也不过是一阵喘息之后,他惊讶地发现牛望秋并没有被那人潮淹没,反而是不断有人如先前一般惨呼着从人群中倒飞出来,有的直接摔在地上,有的砸在墙上,还有几个落在了离着孔彰不过三五丈的距离,更有一人直接被扔到了树上昏了过去……无一例外的,全部都是倒地后便再也起不了身来。

牛望秋觉得自己做的这件事情着实无趣,除了这孔氏兄弟一个个都不让人省心外,便是这一件件看上去并不是麻烦的麻烦了。几十人的队伍与他而言并不是什么麻烦事,连独孤断都能够轻而易举地将百人的迎亲队伍杀得一个不留,更何况他对付的是只有几十人的规模呢?

看着周身遍地哀嚎的人,牛望秋轻轻摇了摇头,一副全然看不上的模样,这才提了长枪往那孔祠内走去。

不过,正当他走到孔祠门前正要踏门而入时,忽然听得里面一阵喊叫之声,隐隐之中尚有长箭出鞘之声,牛望秋面色一紧,暗自惊道:里面竟然还有人在!

心中想着,他手上动作不停,不等那人靠前,当先一枪直扫那人胸口。

“三……”孔彰见方才杀气腾腾的数十人此刻都已经尽数倒在了地上,这才壮着胆子走上前来,只不过还没等他走到牛望秋身后时便听那门内响动,正当他面露惊喜之色要开口喊那门内出声之人时,却见牛望秋长枪挥起,早已先自己一步向门内之人扫去。

“嘭——”的一声,牛望秋感受着长枪传回来的反震之力,再听那人落地的声音,知道应该是砸到了什么木头架子之类的东西,不过不知道为何对方身上并没有穿盔甲,若是那样,自己这一枪必定会打断他的几根骨头才是。

“三弟啊!”牛望秋心中尚在思考着,却听身后孔彰悲呼一声直接入了门去。

三弟?牛望秋微愣,难道说自己刚才打的那人是孔熊?可是,可是按照孔彰的说法,孔熊不是功夫学得……还不错么?

第四百四十九章 诡秘(首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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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喊杀声已经越来越近,不断的有人呼喊着冲杀,有人哀嚎着倒下,有铁箭离弦时的破空声,亦有刀剑相交时的金铁碰撞声。

可是无论外面怎样吵闹,竹屋之中的人却仿佛有着那一颗禅定的心,点着烛火,手中执卷,飘然世外。

荀达翁看着那坐在烛火后的老人,脸上看不出有什么担忧的神色,他相信,既然老父没有说什么,那便足以说明事态远没有他所预料的那般严重。

即便事情暂时超出了控制,老父也肯定有办法重新将事态控制起来。

就像数月之前当得知孔二爷战死定都城时的情况一样。

“你是说,外面那群人中带头的是孔雀那个丫头?”将手中的第三卷书看完,孔仲满轻柔了一下略显酸涩的双眼,然后轻轻地往身后的椅背上一仰,取了自己身前桌子上的一方拳头大小的方盒,从中拿出两片冰片,闭目贴放在眼上。

“正是。”荀达翁听不出老父问话中是什么情绪,所以他的回答也不敢流露出丝毫的情绪好恶,请求垂头应道。

“那日她带来仲义身亡的消息,我本以为自此以后她便再无别处依靠……”说到这里,孔仲满语带叹息,似乎是对孔雀的背叛极为失望。

“我会办好的,请老父放心。”荀达翁点头应道,所谓“虎毒不食子”,尊贵如老父又岂能说出来那等大义灭亲的话来?他作为老人的贴身护卫,“一点即明”是他这么多年来所学到的最有用、最讨老父欢心的本事。

“我还听说昨天花恨柳在城里遇袭了?”孔雀的事情于孔仲满来说不过是诸多繁芜事情中的一件,与孔雀背叛相比,他感兴趣的更是花恨柳遇袭一事,虽然他早已知道这件事情是自己身边人所做,不过既然对方有意代自己试一试花恨柳的深浅,他也便不说开,权当没有接到送来的这个“人情”。

“五人围堵,皆一招毙命。”荀达翁心中微动,还是将自己掌握的情况如实说道。

“哦,看来本事确实了得啊!”孔仲满脸上笑意微现,“事后别忘了安抚一下那几人的家里。”

“这……”荀达翁微愣,他早已知道自己所做必然瞒不过老父,心中本已想着接受惩罚,却没有料到听到的却是“安抚”这一说。

“人家为咱们办事,自然不能一死了之……做事需周到,不要寒了人心啊!”挥挥手,孔仲满一边说着一边示意荀达翁不必再问,荀达翁会意,请示了一声,见没有其他的事,便先退到门外守护了。

“吴公子是如何看这事情的?”孔仲满似乎并没有察觉竹屋内此时除了他自己便再也没有别人,他依旧闭着眼,那两片薄薄的冰片此时已经融化了大半,由原来的铜钱大小,慢慢变小到如瓜籽模样。

更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是,他口呼的不是荀达翁,而是“吴公子”……吴公子又是哪位?

吴公子虽然不曾露面,可是听到孔仲满的话,仍然轻笑作答。

“梦杀十三剑,至少被他用出了六剑,可不见得是一招毙命。”

孔仲满听后也不恼,似乎对方这样说出与荀达翁完全不同的话来也在他的意料之中似的,脸上粲然一笑,笑道:“您与花恨柳的事情,我多少也是听过一些,今日一见果然是有些介怀啊……”

“这个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对方冷哼一声,对于孔仲满的话不置可否,只不过言语上却掩不住有意轻描淡写的意味。

“你先前来时说带了一句裴先生的话来,不知道是什么话……此时可以说了吗?”之所以对对方客气,便是因为这人是那位“裴先生”的弟子,孔仲满对他客气也多半是不看僧面看佛面,给裴先生面子罢了。

与裴先生,他很早之前便有过一次合作,虽然后来因为一些突发的事情而不得不中止,却也并没有在双方印象中留下什么不快。这种心理大概可以和商人的行事方法有些类似,即便是彼此之间上过当、出过篓子,但是只要这一次价格公道,生意仍然可以继续谈一谈。

此时在孔仲满遇上麻烦时对方能够主动提出帮忙,便足以看出其诚意。当然了,孔仲满自然也知道饶州的重要性,此刻保住了饶州,也便是为裴先生背后的那人保住了一把向人背后捅出的“尖刀”罢了。

说到底,也无非是相互利用,这一点大家心知肚明,说出来稍显市侩,不说出来更显得“君子之交淡如水”些。

原本以为到了这个时候对方也应该将那句话说出来了,可是孔仲满却没有料到对方会拒绝。

“说白了,这是一句求情的话。”那被称之为“吴公子”的人似乎察觉出孔仲满的不快,轻笑一声解释道:“我的先生与那您有几分交情,与那花恨柳也有几分交情,现在他的两位朋友要打架了,他自然要从中周旋一番,能不打就不打……所以说,这不过是一句求情的话罢了。”

“若两边都是朋友,那裴先生可曾说若是劝不住这两边的朋友,到时候打起来又该帮谁不帮谁呢?”孔仲满摸过放在一旁的方帕,轻轻擦了擦眼睛,睁开眼极为满足地深吸一口气,这才问道。

“这一点,我先生也说了。”虽然看不到吴公子的身影,不过孔仲满猜他在说这话的时候是有点头的。他脸上看似毫不在意,实际上却是在屏住了呼吸声注意着对方究竟给出什么样的结果。

“自然是帮您。”吴公子并没有卖关子的打算,他知道自己先生之所以这样说全然是因为捎这口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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