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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部分

贺熙朝-第191部分

小说: 贺熙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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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自己是体会不到这种感觉的?如果只是看表情来判定的话,看着吴回错愕的表情花恨柳当真以为自己实力有了成倍的提高,不过表情并不能说明全部的问题,尤其是当她意识到自己那种“膨胀”的感觉不过是自己自信心爆棚的一种“虚势”后,一切之前看起来都不正常的行为便都有了合理的解释——并非是他花恨柳实力得到了提升,只不过是因为对方就自己这般不畏死的莽撞行为惊呆了而已!

难道自己方才吞下去的升龙丹是过期的?虽然不敢相信,但花恨柳还是再次悄然吞下一粒,片刻之后,他所期待的奇迹场景并未出现,反而是惊愕的表情令再次准备舍身而上的吴回心有迟疑。

吴回可不知道花恨柳此时心中在想什么,只不过经历了这两次错判后,他大致了解了这样一个事实:花恨柳果然有所阴谋,只不过那阴谋因为不知道的原因而搁浅无法实施而已。

意识到这一点后,一直隐忍未发的吴回再也不客气,丝毫不顾花恨柳此时还是一副神游天地外的表情,挥手一击,一道清晰可见的剑势竟脱离了剑身,直往花恨柳脸上劈去!

正当眼看着便要击中花恨柳时,从发呆中惊醒过来的花恨柳心头一惊,再抬头时却见一道银色的光幕面向自己而来,出于本能他慌忙抽身躲避,却终因为猝不及防,被刮到了脸,两道血红色的伤痕霎时浮现出来,令花恨柳脸上火辣辣地又热又疼。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故障,不过我却仍然看出发生了什么超出你预料之外的事情……”待花恨柳站稳,吴回轻笑一声,慢慢向他走来。这番场景转换得如此之快,方才发生这一类似的场景时,逼迫者与被逼迫者的身份正好是相反的。

“确实……有些令人不解的地方。”花恨柳并未有意隐瞒,只不过眼下的情形不容许他多说而已,只有简单解释道:“我不知道为何同样的东西用在别人身上就有效,用在我身上就无效了。”

“所以,还是拿出真正实力来与我较量一番吧!”吴回并未在意花恨柳所谓的“东西”到底是何物,经历了方才的这种种“嘲弄”,他已再无轻视之心了,并且渐渐地意识到越是尽早结束这边的事情反而越对自己有利——而至于如何才能称之为“结束”,他心中并无十分明确的定义,或许杀死花恨柳才算,又或者只要花恨柳跪地求饶也算,又或者对方不服,自己直到将他打服了为之才算……

“那日你在校场上用的那一招是什么?有死招的在其中吧?可惜你今日并未带剑,否则倒是可以让我见识一番……”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吴回忽然重提花恨柳在实战演练中的表现,他这样一说反而令花恨柳心中一惊:原来对方早就到定都城了么?为何自己没有尽早发现?佘庆的行踪是否被他发现了?

心中这样担忧着,但他却不能让对方看出自己的焦虑,只能故作镇定试探道:“那也只是我当时临时所悟……以你所见,这一招可胜你分毫?”

“哈!哈哈!”花恨柳话音刚落,吴回却不受控制地大笑起来:“枉你称之为愁先生的学生啊!问这样白痴的问题你认为我会回答么?”仿佛这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他笑起来也是那么地肆无忌惮、旁若无人。

“我只是在想,用剑与不用剑施展出的同样一招会有多大的差距……”对于吴回的讽刺,花恨柳并未显得有丝毫愤怒,相反地,听他的语气反而还像是极为认可对方所说,只不过他发泄不满的行为有些另类罢了,嘴上并没有其他的表示,但手上却已经食指、中指并拢,右臂前身,完全一副以臂作剑的架势了。

下次出门一定要带一把好剑。花恨柳一边咬牙蓄势,一边暗暗想道——当然了,有没有下次还得先过去这一事再说。

“哦?你动手倒是从来不慢。”眼看着花恨柳的蓄势已经完成,吴回也一改之前轻佻的语气,郑重说道,“那你便自己亲自来试一试这一招到底能否胜我分毫吧!”说完,他双手握剑,竟完全是一副被动防御的架势。

杨简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这门前向外望了多少次了,尤其是入夜之后,几乎每过盏茶工夫她便要起身望上一望,看看花恨柳有没有回来,若不是知道以吴回的性格即便取胜也会故意到自己跟前来炫耀一番,她当真会以为经过了这五六个时辰后,花恨柳假若战死,尸体也应该是冷透了的。

眼下雨已经越下越稀,中间独孤断醒来过两次,不过每一次也只是叫嚷着口渴喝两口水后便又再次沉沉昏迷了,而笛声那边奇怪的是并没有什么反应,仿佛吴回与花恨柳的这一战,公孙止意一方并未告诉他一样……

若真是没有告诉,那便表示吴回的承诺还是有效的,最起码在两人对战的结果没有出来之前,吴回并没有将这件事大肆宣扬的想法——这与他再熙州时自负、虚荣的做法相比已经变得难为可贵许多,也从侧面说明这次与花恨柳一战,其难以对付的程度要比原来要高得多。

不知不觉,桌上的红烛燃尽一支又再换上了一支,接着又燃尽,又换上,反反复复,杨简都不记得自己是换到第二次还是第三次时睡着的了,只是当她醒来时,看到的是烧的黑黢黢的烛台,以及面前一张满是倦容的狼狈的脸。

“嘿嘿,醒了?”能够在这时以“嘿嘿”开头的,恐怕除了花恨柳便没有他人了吧,杨简开始见到这张脸时只下意识地惊叫一声,待听清这声音是出自何人之口时,一声尖叫戛然而止,仿佛是脖子被人紧紧掐住,喊不出来声音一般。

当然了,若是作为求救的声音,这声尖叫所能起到的效果更是明显,花恨柳脸上的笑意未散,便感觉脖子一凉,再看时之间那柄长刀已经稳稳地落在了自己脖子的一侧,雪亮的刀刃正对着自己,映出满是泥垢的自己的那张脸。

“你如果伤还没好就继续躺着,不要勉强自己死撑,我看这刀若是拿不稳,或许会割到我脖子……哎呦!”本来还是一脸淡定的花恨柳,话未说完忽然觉得自己颈上一痛,惊呼一声再用手一摸,竟然真的被独孤断的长刀割出了一条血口!不过所幸伤口所在并非要紧处,否则他势必要让人笑话了:误伤在自家人手上流出的血竟然比着与人死战时受伤流出的血还多!

第二百四十九章 敢欺负我男人!

不错,花恨柳回来了,全身上下唯一可见的伤口依然是脸上留下的两道疤痕,除此之外他似乎并没有在与吴回的交手中再有受伤。

“你……你怎么……”眼看着身前一脸恼怒地摸着自己脖子上新添的伤口的花恨柳,杨简不可思议地问道。

“怎么?还非得被人打残了才能回来么?”听到杨简如此问,花恨柳更是一脸的不高兴:这两人的态度都有问题,一个巴不得自己被人打死、打伤,另外一个更直接,直接亲自动手要拿刀来看自己呢!

花恨柳瞪了独孤断一眼,不过独孤断这会儿显然没有搭理他,至方才见来人是他之后,他便直接撒手又陷入昏迷,这也便解释了为何那长刀会不受控制地将花恨柳的皮肤划破。

“不是……我是说……我是说……”说到这里,杨简可真不知道应该如何往下接了,本来自己所希望的不正是他能够平平安安的回来么?眼下他只不过脸上稍微划开了两道伤疤,看他的状态也不像是受了内伤的模样,自己理应高兴,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见到完好的花恨柳后反而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你是想问我们战况如何么?”看着一脸窘态的杨简,花恨柳“哈哈”大笑,杨简的担心他自然知道,之所以这样追问也不过是因为自己心中太过于兴奋了,忍不住想调笑她两句罢了。

“不错!”仿佛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听得花恨柳的提醒杨简当即应道:“不是说你打不过他么?怎么看你模样反而是占了天大的便宜?吴回人呢?”

“啊,吴回走了,他临走时说很抱歉没能跟你打一声招……哎哟!”又是痛叫一声,花恨柳原本还是红光满面一句话之间便成了猪肝色,没有说完的话因着自腰间传来的痛竟完全被深吸入的凉气压回,连那声“哎哟”也只是本能地喊出来,再之后便一个字儿也吐不出来了。

“哦?他说什么来着?你重新说一遍,刚才我没听清楚。”脸上轻笑着,杨简绕到花恨柳身前凑近了问道。花恨柳可不傻,第一遍说出来的时候只不过是“轻轻”掐了一下,他若是真有胆说第二遍,那至少也得需要有舍得二两腰间肉的觉悟才行!

“呵……呵呵!”看着眼中透露出慑人凶光的杨简,花恨柳赔笑道:“没,什么都没说……他走得很不甘心,不过说下次见面时一定会取我……”

“娶你?”手上一紧,杨简一脸不可思议打断花恨柳的话问道,花恨柳几乎是要痛得落下眼泪来,却也只能憋住声响不敢再大声喊出来。

“话还没说完呢!”好不容易缓一口气,花恨柳忙说道,好在杨简手上虽狠,不过心中更是好奇,微微一松,示意花恨柳快快将话说完。

“他说……说下次见面时一定会要我狗……不是,要我的人命……”心中一慌,险险没将原话中的“狗命”也说出来,好在他心中一直对这句话耿耿于怀,一开口说时便及时刹住了嘴,否则还不让人给笑话死啊!

话刚说完,花恨柳便感觉腰上一松,感觉自在许多。他抬头去看杨简,却见杨简正一本正经地看着他:“他真这么说?”

“就是这么说的啊!”花恨柳不解,这句话除了自己将“狗命”换做了“人命”外,难道说还有哪里不对么?

还没细问原因,却见杨简二话不说,转身就拿起身后挂着的长剑便要出门,花恨柳一惊,慌忙问道:“你干嘛去?”

“我去砍了他!”杨简理直气壮地说道,全然不顾花恨柳听到这话后险险一口气没上来昏厥过去的模样。

“胡闹啊!”心中气恼,花恨柳一把从她受众夺过剑,“你活腻了么!”

“怎么活腻了?你都能和他斗个旗鼓相当,我去又怎么了?大不了一剑换一剑呗。”白了一眼花恨柳,杨简无所谓地说道。

“你……你可真是……”听到这里,花恨柳气极而笑,将长剑往屋里一扔,杨简只看到他手一甩,紧接着便是一阵夺夺之声,回头看时,却见那剑带鞘都已深陷墙中,竟达半个剑身!

第二百五十章 撕破脸

看着杨简一脸认真的模样又要再次往外闯,花恨柳苦笑不得,只好道:“他已经走远了啊,况且你也不知道他往哪边去了……”

听到这话的杨简一愣,许久之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花恨柳见此情况,心中暗道“有门”,早知道便直接这样说不就完事了么!

不过,这种念头也便刚刚持续一会儿,愣回神过来的杨简走到墙前抽了两下剑身发现拔出来很费劲,索性直接抽剑出来,提了便转身又往外走。

“你这是……”花恨柳已经完全提不起兴致来生气了,唯有苦笑着问道。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吴回是跑路了,不是还有公孙止意和孔仲义在么?我去教训一下他们俩。”说着,又回问花恨柳:“你去不去?”

这回答反而令花恨柳感觉新奇很多,经杨简这样一问,他心中竟然也有莫名的心动,着实想去好好“敲打”一番那二人。

“这样……好吗?”定了定神,花恨柳不确信地问。

“嗯,好得很,你放心,绝对不会有事。”杨简郑重点头确信道。

公孙止意看着在大帐中来回走动的孔仲义,虽然有心安抚一下他,却也无从找到令人信服的理由,唯有眼睁睁地看着他一脸焦灼地越走越快。他知道,若非自己此时装作沉思下棋的模样,恐怕他早就当面嚷嚷起来了。

可他心中一点也不怪孔仲义,在这种情况下,不嚷嚷实在是不正常。那位高手已经出去接近一天的时间,从昨日下午便依照他与花恨柳的约定去了内宫相见,此时已近午时,却依旧没有音讯。

在心中公孙止意也知道,高手之间过招,快则一瞬就能定胜负,慢则数天数夜难分伯仲,这种长时间的战法并非没有,然而令他心中不安的是,他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人确信将整个内宫都寻了个遍,却仍未找到两人的身影,只在不归林中看到了新有的打斗痕迹,却也是数个时辰之前留下的了。

两人谁生谁死、谁负谁胜,到现在来看仍然是一个谜。

正是因为这种不确定性,已经慢慢消磨了人的耐性,开始令人变得多疑、焦躁、恐惧了。

轻叹一口气,他将手中的黑子放回棋筒,向孔仲义道:“坐下来吧!”

“坐?”听到公孙止意喊自己坐下来,孔仲义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般扑到公孙止意跟前,险险将棋盘撞倒在地,“公孙先生,那位大人已经去了那么久,不知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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