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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农媳-第69部分

小说: 农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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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云焕似笑非笑的表情,她怎么觉得这么不对劲呢。
她轻咳了一声:“你别这样看我,怪吓人的。”
“看他信上书的,是要回来?”他问。
“大概可能……是的。”她想了一会:“要是真找来了,就和他说清楚,免得他瞎想。”
云焕没多想,他轻轻的挨着贺澜坐,大手突然覆上了贺澜的手背,紧紧的握着,声音低低的,在她的耳畔响起,很温柔:“三娘。”
热气一一喷散在她的脖颈间,痒痒的,她脑子立马当机了。
云焕看着眼前人儿发红的圆润耳垂,他轻轻吻过,如获稀世珍宝一般,小心翼翼。
贺澜身子仿佛一阵电流穿过,浑身上下,都是麻麻的,不敢大喘气,脑中却又不自觉的浮现出了那些男欢女爱的事情,想到这。脸又不禁的发起了烫。
但是,云焕再没有其他的动作,只是轻轻的搂过她,片刻,他道:“三娘,想看星星吗?”
贺澜被雷的一阵阵的,咋突然就蹦到看星星的话题上了。还是她脑子太不纯洁了,自我醒悟了一番,望眼看天:“这里似乎看不到啊。”
云焕紧紧抱住贺澜,“你抱紧了,别松手。”
贺澜立即补脑出了画面,知道了他的意思,她点点头,顾不上难为情,要是不抱紧了。估摸她就摔成肉酱了。
果不其然,他带她上了屋顶。
她小心的坐下,坐在青瓦砖砌成的屋顶上,有些硌得慌,但坐在屋顶上,视野顿时开阔了。乌黑的天际,似乎一览无遗,点点星辰。闪烁明亮,但高处不甚寒,即使是六月份,夜晚还是有些微凉。
两人便坐在屋顶上,大眼瞪小眼的看着星星,贺澜感觉先前方一点情调,顿时就被这微凉的风给吹醒了。
她侧目,盯着云焕看,柔和的月光下,他容颜温和。乌发随微风袭卷,眸如星辰般明亮,在她看来。眼前的星辰远不及他时而温情时而深沉的眸子。
突然他转脸,四目相对,贺澜冲着他傻笑了一下。
“是不是冷了。”他说。
贺澜摇头又点头:“有一点,对了,阿焕,祁公子走了?”
这么些天,没见祁子枫来。
“沛之啊,你也别叫祁公子了,他在平安客栈呢,说是过几日走,约莫着他是想偷偷的看刘浩然在这做什么。”
刘浩然,提到刘浩然,她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他啊,你没与沛之说刘浩然能预知未来的事情吧。”
虽说贺澜不大喜欢这个刘浩然,但如果让人知道了刘浩然有这种能力,势必会引起大乱。
她猜,刘浩然自己肯定也没将事情全与萧璟说。
“这事我没说,他到底是刘家的孩子,沛之不会为难他,只是希望他别站错了位置。”云焕咳了一声:“不说这个,这都不关咱的事,且让他们烦着罢。”
天又起风了,他们才回了屋。
贺澜还在纠结自己到底是回哪屋睡的时候,就已经被云焕领到了东屋内。
一进屋,暖意便袭了上来。
空空荡荡的小屋子,只有他们两人,她怪不自在的。
贺澜埋着脑袋,她是成人,不是那些不懂人事的女孩子,尽管如此,她还是一阵紧张,似乎紧绷绷的一根弦,紧绷着她的神经。
贺澜下意识的拿起桌上的杯子,饮了一口凉茶,来缓解自己心中的不安与激动。
她承认,她是激动了。
屋中烛光摇曳的闪烁着,黄晕色的烛光更给屋中渲染了气氛。
她微微抬起眼皮,偷瞄了云焕一眼。
只见他正定睛侧歪着脑袋看着他,嘴角还带着微笑。
贺澜好像做贼心虚似得,赶紧低下了脑袋。
但可以感觉到,他正一步一步的朝着她靠近。
“三娘。”云焕低沉而温柔的嗓音离她很近。
贺澜有些不知所措,傻傻的瞪着两只眼,看云焕,更傻的是,她还问:“啊?怎么了?”
刚说完了,她就后悔了,有种想抽自己两嘴巴子的赶脚。
云焕却是笑了。
突然,天旋地转,她还没反应过来,两脚突然离地,身子已经陷入了一个结实而又温暖的怀中。
他是一种以公主抱的形式抱着她,她脑中幻想过无数次这样的场景,却未想到是这般……这般……
云焕横抱着贺澜,缓慢的往床边走,似乎每一走都走的很慎重,她抬眼看着云焕,甜甜的,又涩涩的,各种情绪一齐涌上了心头。
她轻轻被放到了床铺上,心中还是不乏紧张。
“三娘。”
她应:“恩。”
“三娘。”
“恩。”
他每喊一声,她都应一声。
他说:“三娘,与你在一起,我很安心,我第一眼见你的时候,我就在想,这个妮子怎么这么瘦,大概是源于心头初起的保护,我相信你。”
“恩。”她认真的听着。
“慢慢的,我发现。其实你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么柔。你很坚强,坚强到,我不知道如何去保护这样的你,我想,老天让我重活一次,大概就是为了遇见你。”
不得不说,这是贺澜听过最好的情话了。她有些情不自禁的支起身子,轻轻一吻,四片薄唇相触,脑中轰的一声,她什么都听不见了,也不需要在听什么。
云焕吻过她的发间,沿着发间吻到耳垂,动作很温柔,一面手不知不觉的移在她的腰间。解着她的腰绳。
酥酥麻麻的,贺澜完全晕了。
只感觉到有一只厚实的手掌小心的探进了她的衣内,她双目朦胧,意乱情迷的望着云焕,按住了他的手掌,有些脸羞:“阿焕。将灯熄了罢。”
云焕知道贺澜脸羞,便点头,歇了灯。
春红帐暖。正是*正浓的时候。
突然一阵敲打,一阵呐喊,就仿佛是一盆冰水浇在了他们的头上,让他们顿时清醒了过来。
云焕本来是不想操理的,可敲打声一直不断,而且可以确定是洪海的声音,贺澜也吓的慌忙起身穿衣。
这么晚了,且又熄了灯,如果不是十分重要的事情,洪海根本不会过来。
她提云焕穿戴好衣服。夜深露重,给他又多披了一件衣服,自己则也是裹得十分严实。这个时候,突然被打断,云焕的脸色不是很好。
她好奇,便也跟在了云焕的身后。
“东家!东家!快醒醒!出事了!出大事了!”洪海的声音还在院外响起。
这时,前院已经是灯火通明。
贺澜心中只觉不妙。
云焕打开木门,洪海脸瞥的通红,看见云焕,又重复道:“东家,出事了,出事了。”
云焕能看见远处前院的亮光,知道事情必定不小,他很快让自己静了下来,“什么事情,你们慢慢说。”
洪海捋了捋舌头,“是这样的,东家,咱不是之前接了一个大生意嘛,怕是交不了工了。”
“怎么回事?!下午才检查了,不是就剩一些了,咋又交不了工了。”这可不是小事,这个单子是他养伤时接的,而且还是洪海自作主张,没过问他。
可单子接了,只能尽快交工,不出问题就成。
他特意的看了,买家这次银子付的多,但有一条,如果如实交不了工,就要赔偿双倍的银子。
所以,这次的单子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洪海被云焕的厉声厉声吓了一跳,而后,她赶紧道:“东家,我也不知道,那些做好的木具都在库房放着,前院也有弟兄们住着,可也不知道咋了,竟然库房起了火,好在火势不大,但那些到底是木头做的,多多少少都有些损坏,眼看离交工期就剩五天了,这可咋办啊东家。”
贺澜在后面听的心里头咯噔一声响,起火,好端端的怎么会起火,因为知道木具容易起火,他们可是做足了准备的,就是先前在屋顶上看,也没见起火的势头,但她隐约的听出了,事情是真的大发了。
云焕同样是不可置信的样子,声音立马拔高:“起火?!”他压下心中的疑虑:“没人受伤罢。”
洪海点头:“火势已经灭了,没人受伤,就是那些木具……”
云焕点头,给洪海使了一个眼色,让他带路。
他知道贺澜在他身后,他转身:“三娘,你先回屋睡觉,明儿还得早起呢,别太担忧,我去看看情况。”
“恩。”贺澜应着,现在事情已经够乱了,她不能再给他添乱了。
这罢,云焕匆匆的跟着洪海离开了,这一晚,注定是一个不平静的,她看着两人的背影一前一后的消失在黑暗中,她心中也浮起了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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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磷粉

云焕随洪海到了前院。
库房虽然被灭了火,但还能看见有缕缕青烟冒起,前院早就炸了锅,少一半的长工在木厂住着,他们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个比一个急,看见洪海领着东家来了,扎推全围了过去。
“东家,咋办呐,五天时间,到哪去赶出这么多木具来。”
“这木具多的少的,都毁了,没一个能用的,这可咋办,好端端的也能起了火,这不是老头要绝咱们的路呢。”其中一个长工有气无力,垂头丧气。
“说啥瞎话呢!一边呆去!”
洪海横眉一撇,将说话的长工推到了一边。
七嘴八舌的吵吵声,源源不断。
云焕上前一步,神色复杂,让众人静了下来,进了库房,看清楚到底损失有多少,才迈进库房,就是一股浓厚的烧焦味。
洪海就走在云焕前面,一边替他用手扇气味,一边道:“东家,这味呛人的很,一会我查完,给东家报个数,省的东家受这遭罪了。”
库房并没有油灯之类,易燃的物件,木厂中统共两个库房,着火的还正是这个储放了要交货的木具,库房的格局是纵深宽短,因为灭火,地上多是水渍。
云焕抬手制住了洪海,让他退后,“无妨。”
他仔细的查看了库房左右,如洪海所说,火灭的快,火势不大,可即使这般,那些木具算是都费了。
那张单子是要五十套桌椅,和五十套妆台。桌椅好说,难做的是妆台。
能用的桌椅不过二十件,而妆台却是尽数毁了。
小李站在库房外,听着众长工的担忧,也为自己捏了把汗,他叹气,似是安慰自己:“东家肯定有办法。咱别担心,要是咱都没了信心,那这木厂还咋支撑下去,想想咱家里人,还等着咱拿银子呢,咱不能泄气!”
立即有人出来反驳:“就是因为家里等着我们养,我们才着急,眼下出了这事,还咋做生意。弟兄几个谁不是挺着东家,也都知道东家为人,可这事,是说能挺就能挺的?家里头还等着要银子呢,我看这个月,工钱也拿不上了。”
长工在乎的。无非就是工钱,提及工钱,众长工又炸开锅了。
“是咧。是咧,工钱拿不上咋和我媳妇交代,地里屁点粮也种不出,再不发工钱,还不得饿死我们一家。”
洪海本来在云焕后面跟着,听见外面的吵吵声之后,他立马折身而出,指着说话的那长工就骂:“吵吵啥玩意儿!木厂这次起火还不知道咋回事呢,你们几个倒是唧唧歪歪开了,不想干现在就收拾东西滚。瞎絮叨啥!”
洪海这一闹,无疑是将众长工惹火了。
当下就有长工道:“放屁!你有啥资格说我们,我们是为东家留下来的。可不是为你!我告诉你,我忍你很久了!什么东西!”
“你说啥玩意儿!你给老子再说一次!”洪海脸顿时飚红,扑上前,死拽着那厮的领口,另一手已经握成拳,作势要打。
小李先冲上前去拦:“干啥呢干啥呢,厂子还没咋样呢,咋你们先叫板上了。”
洪海不管那么多,谁拦打谁,小李正好扑了上来,他一拳头就将小李挥在了地上。
库房里的云焕蹲着身子,摸一把干湿的泥石地面,听着外面的争吵,眉头皱起,他看着指肚上的泛着光的泥水,阴鹜的目光一沉,是磷粉!
等再次起身时,脸上已经是毫无神色,看不出是喜是怒,他出了库房,挥手间,就已经将洪海扯到了一边。
灯火通明,每个人的神情都不同,但唯一一点,他们都是担忧的神色。
洪海被云焕这么一扯,立马一本正经的跟在他身侧,“东家,我……我就是怕他们不安分……”
和洪海反驳的那厮立即插话:“东家,我们不是不安分,我们就事论事,本来嘛,大伙出来挣钱,不就是为了一口饭嘛。”
云焕看向洪海,继而又看向长工,“我知道你们担心啥问题,工钱自然是少不了你们的,现在木厂发了难,咱们得齐心齐力,在这五天的功夫里,将木具赶出来!”
“东家……你说笑呢吧,五天……咋可能呢,光那妆台就得费好些时日呢。”洪海当下就发出了疑虑。
云焕目光移在洪海的身上,洪海顿时闭了嘴,不知道为何,东家这个眼神,虽然不凌厉,可还是让他胆战心惊的。
众长工不像洪海那般,发出怨言,反而都听云焕的,争取在五天之内做出木具来。
但该处理的还得处理,云焕先让那些长工去小睡一会,一炷香的功夫后,在长房做工。
见洪海要走,云焕平静的道:“等等,洪海,你和我过来。”
洪海心咯噔一声,腿不知觉的有些发软,东家找他干嘛……只是一瞬,他又自信了起来,心想东家以前不过是个穷村夫,没什么见识,是碰了运气才得了木厂 ,所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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