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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部分

纵横隋末的王牌特种兵-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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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穆朵丽是使箭的大行家,竟然能够从那名水手中箭的轨迹判断出敌人的大致方位。

这一箭力道甚大,所过之处,芦苇纷纷折断,随之便传来一声惨叫,已经有人中箭。

但穆朵丽的这一箭显然惹恼了对方,只听一阵号角响,运河两岸的芦苇丛中寒光闪烁,乱箭如飞蝗般

射向河中心的三条官船。官船上,侍卫们也躲在护垛后面开始反击。这些侍卫箭术虽好,怎奈大船摇摆不

定,害得他们站立不稳,十箭倒有七八箭不知道飞去了哪里,根本没有什么杀伤力。唯有穆朵丽借着高超

的箭术,偶有建树。

双方对射了一盏茶的功夫,船上的侍卫已经伤了六七十人,幸好他们的盔甲防护力足够,伤势并不严

重。至于那些水手,个个战战兢兢,只顾着躲避对方的箭矢,连操船都忘记了,三条官船很快便在江面上

打起横来。

高秀儿朝下层甲板看了一眼,刚才还在嬉戏的三个孩子已经被女卫们护着带进了船舱,这才松了口气

,说道:“夫君,咱们也避一避吧。”

刘子秋却摇了摇头,说道:“秀儿,你和千玉去下面看着孩子,小心底舱。”

早在几年前他进洛阳的时候,就曾经遭遇过水寇。那些水寇除了暗箭,还有一个拿手绝活,就是凿穿

船底。此刻,刘子秋的双眼一眨不眨在盯着运河河面,只要发现丝毫不对,他就准备纵身入水。

拓跋千玉却抢过一名侍卫手中的弓箭,大声说道:“阿哥,我也有一手好箭术!”

说完,她抬手一箭朝岸上射去。这一箭去势同样迅猛,可惜有了芦苇丛的掩护,却没有射中任何目标

正在这时,河岸上忽然传来呐喊声,芦苇丛中惨叫叠起,似有什么军马杀到。

刘子秋心头一敛,挥手说道:“传令,停止放箭!”

虽然不知道是不是真有军马杀到,也不知道这些军马是友是敌,但刘子秋还是及时做出了决定,以免

发生误伤。

运河两岸的芦苇丛中,厮杀声、惨叫声、嚎哭声,此起彼伏,战斗越发地激烈。持续了半个时辰以后

,终于有一方不支,隐约可以看到许多人马从芦苇丛中冲出,遁向远方。获胜的一方并没有追赶,却有许

多人冲进运河,向官船游了过来。

刘子秋面色一沉,大喝道:“快,放箭!不许他们接近船只!”

在敌我不明的情况下,首先要做的就是保护自己。但刘子秋的命令显然没有太大的作用,那些跳下水

的汉子好像泥鳅一样,滑不留手,飞快地向官船靠了过来。

突然,在这三条官船的身后,有十几条快船如飞般地划了过来,船头上三角小旗迎风飘扬,旗帜中间

,黑色的“汉”字清晰可见。

看到快船到来,水中的那些汉子飞快地掉转头,又朝岸上游去。

此时,没有了乱箭的干扰,三艘官船上的水手也缓过神来,拼命地操纵着船只,船行逐渐平稳。侍卫

们终于能够站住脚,弓箭的准头立刻大有好转,一支支羽箭射向岸上,倒是射杀了不少人。

刘子秋却摇了摇头,沉声说道:“算了,放他们去吧!”

不移时,那十几条快船已经来到近前,当先船头上一人高声喝道:“前面船上不知道是哪位大人,还

请现身一见!”

刘子秋此番巡幸江南,并没有大张旗鼓,也没有通知沿途郡县的官府。虽然这些快船好像水师的哨船

,但刘子秋仍然不想表露身份,他朝达愣点了点头,说道:“就以你的名义,叫他到这边答话,问问他们

究竟是怎么回事!”

达愣领命,走到船尾,扯起嗓门,厉声喝道:“某乃御前左都统领达愣,尔等何人!”

快船上那人慌忙拱手道:“小人水师百夫长树正卿,拜见将军。小人率部来迟,令将军受惊,死罪!

达愣摆了摆手,说道:“无妨,请过这边船上答话!”

快船十分灵活,三窜两窜,便来到中间这艘官船旁边。官船上放下绳索,那名自称树正卿的百夫长双

手抓着绳索,三两下便攀了上来,翻身跃上官船的船头,朝着达愣一抱拳,大声说道:“请将军吩咐!”

就在这片刻的功夫,刘子秋已经带着穆朵丽和拓跋千玉避进了船舱。达愣手按刀柄立在舱门外面,冷

哼一声,问道:“刚才河岸上有人厮杀、放箭,却是何来路?”

第11章毒瘤

树正卿躬身说道:“回将军,由此向东有两座山,一为鱼山,一为砀山,山中各有一股悍匪。砀山的匪首叫做鲁明星,也有人说他是卢明月的兄弟,真名应该叫做卢明星,他部下的匪徒也大多是卢明月的旧部。卢明月被朝廷剿灭以后,这些残部占山为寇,打家劫舍,为祸乡邻,偶尔也会袭击运河上过往的船只。将军船队前面那几条铁索,应该就是他们布下的。这些人多为北方人,水性不通,通常只在两岸设伏,以弓箭逼迫船只就范。”

达愣点了点头,又问道:“那鱼山的匪徒又是什么来路?”

树正卿脸色凝重起来:“启禀将军,鱼山的匪首是个黑大汉,不知名姓。前朝时为了保证运河畅通,从各地迁来了许多百姓,令其沿河居住,日常负责疏浚河道、拉纤搬货。近来战乱频繁,这些人生活无着,便以那黑大汉为首,啸聚山林。刚才跳下水的那些劲装汉子,便是他们。鱼山、砀山两支悍匪曾经因为什么事发生过争斗,以后时常火并。他们定是见将军这三艘官船装饰豪华,起了歹念,前方定然还会再有埋伏。”

达愣皱眉道:“既知这两股悍匪的所在,当地官府为何不派兵清剿?”

树正卿叹了口气,说道:“将军有所不知,此地乃是三郡交界之所,若是梁郡的兵马来到,他们便会遁入谯郡,谯郡的兵马来了,他们又会逃到彭城郡,等彭城郡的兵马得到消息,他们早躲进了梁郡。鲁明星的手下当年也曾经转战十数郡,钻进山林,如泥牛入海,无迹可寻。而鱼山的匪徒本来就是本地的百姓,他们的消息最是灵通,官兵未到,他们早已远遁,或者干脆隐于民间。不过这股匪徒从来不祸害当地的百姓,只盯着过往的船只。”

刘子秋在船舱里听得真切,脸色不由一沉。按照树正卿的说法,当地百姓对鱼山的匪徒颇有好感,甚至官府对他们也有所同情。他们却不知道,这些匪徒虽然没有祸害当地百姓,但袭击过往船只,却会影响整条运河沟通的南北商路。而来自后世的刘子秋很清楚,这条运河在今后相当长的时间内都会成为一条黄金水脉,会给国家的经济带来巨大的作用,却容不得任何人对此加以破坏。

想到这里,刘子秋决定不再隐于船舱内,而是一挑门帘,走了出来。

达愣见状正要行礼,却见刘子秋摆了摆手,对树正卿说道:“我观你应答得当、谈吐不凡,想必也是饱读诗书吧。”

树正卿看到达愣对刘子秋恭恭敬敬,心头不由一敛。他投身军中,自然知道都统领是个什么职位,连都统领都必须尊敬的人,显然是个大人物。树正卿顿时变得小心翼翼起来,深施了一礼,说道:“回大人,小人自幼读书,只是恰逢乱世,不得已而投笔从戎。”

尽管刘子秋当政以后,不断提高军人的待遇和地位,但这世上并非所有人都愿意从军,毕竟自古以来,贩夫走卒皆为下等的思想早就根深蒂固。从树正卿的话中可以听得出来,他当这个百夫长也是走投无路之下的无奈之举。

这种状况并非短时间内可以改变的,对树正卿的想法,刘子秋也没有苛求,他点了点头,说道:“你既读诗书,当明法纪。无论是两岸的百姓还是过往的商贾,都是我大汉的子民,都应当受到朝廷的保护,又岂容匪徒作乱?如果我所料不差,不是见到船上的官府标志,恐怕你们也不会如此迅速起来增援吧!”

被刘子秋说中心思,树正卿额头上渗出冷汗。眼前这个年轻人虽然和他岁数相仿,却给人以一种无形的威压,这种威压看不见说不清道不明,却真实存在着,让树正卿不敢有丝毫谎言。树正卿“扑通”一声,忽然跪倒在甲板上,俯首道:“大人明鉴!鱼山的贼匪虽然劫掠商船,却只取财货,不会乱伤人命。小人虽有巡视河道之职,若是逼迫过急,反而徒增伤亡。再说了,那些商贾多奸诈之徒,屯积居奇,盘剥百姓,这样也是给他们一个教训!”

对商贾有这种偏见的并非只有树正卿一人,实际上,如果商贾与其他人发生纠纷,各地官府在审案的时候,也往往会作出对商贾不利的判决。也正因为如此,许多商贾才会选择投靠各大世家,以寻求一个牢固的靠山。

“你先起来吧。”所谓积重难返,刘子秋并不认为自己有能力在短期内改变这种思想,也就没有对树正卿的错误行为进行深究,而是摆了摆手,说道,“商贾中确有奸诈之徒,但百姓中就没有刁蛮之辈了?人有善有恶,又岂能以职业区分。这世上,士家工兵商,缺一不可。如果没有商贾,何以通货殖?何以交南北?你是读书人,细细思量,当明其中道理。”

“不过!”顿了一顿,刘子秋的语气忽然严厉起来,“你食朝廷俸禄,就当尽忠职守!既来巡河,就不可放任贼寇肆虐!”

树正卿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连忙说道:“回大人,小人原也不敢疏忽。奈何这些匪徒神出鬼没,小人也是力有不逮。”

刘子秋也知道依靠他一个巡河的百夫长,十几条快船就想剿灭两股悍匪,无异天方夜谭,所以并没有对他太过苛责,只是挥了挥手,说道:“你先退下,通知谯郡、梁郡、彭城郡三地的郡守以及驻扎这三郡的水师和地方军的长官前来见我。”

树正卿见他好大的口气,不由吓了一跳,但还是硬起头皮问道:“不知大人如何称呼?”

刘子秋朝达愣使了个眼色,达愣慌忙掏出一只腰牌,大声说道:“你以此物为信,本将军在此,谁敢不来!”

御前侍卫都统领官职虽然不算太高,但毕竟是皇帝身边的人,谁敢怠慢?树正卿虽然猜不出刘子秋的来头,但是就凭达愣的身份,想必三郡太守和那些长官也不敢不遵吧。

……

树正卿退走以后,舱口的帘子又被人挑开,却是高秀儿从里面走了出来,轻声说道:“夫君,你莫非要在此地停留?”

刚才遇袭的时候,高秀儿下到底层去护着几个孩子。不过,这艘官船舰舱内外都设有舷梯,高秀儿在长山村呆了这么多年,当然明白在这个时候,越在下面越是危险,所以她早就通过舱内的舷梯把刘思根他们带了上来。当然危局得解的时候,她也就一直躲在帘子后面,自然也听得清清楚楚。

刘子秋缓缓点了点头,说道:“砀山、鱼山这两股匪徒就是运河上的两颗毒瘤,必须铲除,否则将遗祸无穷!”

高秀儿含笑说道:“两股小小的悍匪而已,夫君只要调集大军,要剿除他们还不是覆手之举。”

刘子秋呵呵一笑,说道:“朝廷养了那么多的地方军,也该让他们承担些作用了。而且,砀山这股匪徒还好说,灭了也就灭了,但鱼山的匪徒与当地百姓多有关联,却要小心应对。不仅这一处,整个运河沿岸都要下大力气清理。秀儿,你替我拟一份旨意给魏先生,让他传令各地,一是打击运河周边的贼寇,二是恢复当年的河工。但有一条,严禁各地的河工拉帮结派,如有发现,严惩不贷!”说完,刘子秋又是一声感慨:“有些东西只有亲眼看过,亲身经历,才更加清楚。这次下江南不算白来啊!”

不得不说,杨广当年开挖运河以后又设立河工,确实是个相当厉害的主意。毕竟运河不是天然形成的,长年累月,难免会产生淤积、崩塌,这些都需要有河工定时巡查、维护。尽管杨广开挖运河或许只是为了一己之私欲,但这条运河在国家经济社会生活中的作用却不容抹杀,刘子秋当然要将这条运河维持下去。

……

树正卿的效率还算不慢。五天以后,梁郡太守吴俊悟、地方军万夫长闵博,谯郡太守权同化、地方军万夫长谭国源,彭城郡太守杜信厚、地方军万夫长稽明亮,水师千夫长乔伟,先后来到了下邑运河河畔。

此时,三艘巨大的官船已经靠岸,侍卫们也在岸边搭起了营寨。这些侍卫上岸以后,立刻变得生龙活虎,虽然只有寥寥五百人,却可以把一座营寨守得固若金汤,纵有千军万马也难以攻破。最中间那座大寨是刘子秋的御帐,由百名女卫把守,寻常人等根本难以靠近。

三郡官员抵达以后,和树正卿一起都被安排在外围一座营寨中,周围有侍卫把守,连同他们的随从在内,任何人都不得随意出入,这让那些官员多少有些忐忑。毕竟他们接到消息过来,至今连达愣的面都没有见到。最担心的要数梁郡太守吴俊悟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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