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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开封双美记by舞月裳-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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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
包拯继而问道:“如此看来,此处确实疑点重重,既然韩祺是以此刀自刎以全大义,为何卷宗中之后都没再交代此刀去向?况秦氏当时被误判为凶手发配边疆,那么此刀理应作为凶器和物证保存,然在卷宗中却不知所踪,看来这刀必是本案之关键,需尽快寻来。秦香莲,当日你在西辅县被审时,可还记得此刀去处?”
秦香莲回忆了下,回道:“回大人,奴家当时被夹辊上刑,已经昏迷,实不记得此事,只记得在昏迷前此刀还被置于堂下,之后便再未曾见过了。”
众人心下已然明白,怕是那西辅县令被授意私藏了此刀,只是不知此刀是仍在西辅县衙之内,还是已被送往了驸马府。只听包拯命令到:
“展护卫,本府命你明日前往西辅县,务必将此事探个明白。”
展昭应了声是,正要退下,却忽听秦香莲前行两步,慢慢跪下,神色一副坚定地摸样,开口说道:“包大人,奴家有话要说!”
作者有话要说:

、陈世美休妻

秦柒见秦香莲如此做派,心中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在这几日接触中,秦柒把秦香莲从茫茫然不知所措到今晚似乎忽然有了决定的变化看在眼里,担心怕是秦香莲已下了什么决心。
果然,那秦香莲抽泣着说道:“大人,奴家想离开东京,回乡下去!”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秦柒心想,果然如此。众人忙问之为何,秦香莲泣道:
“奴家自离开家乡,日夜兼程,朝不保夕,心心念念的就是找到我上京赶考的丈夫,一家团聚,共享天伦。谁之遭此变故,不仅陈世美他不认我,不认他自己的孩子,还几次三番派人前来加害,只因我执意与之相认,尚还存着让冬哥能入他陈家宗祠的想法。竟累得韩壮士和祺大娘因我而死,我竟不知该如何自处了!”
秦香莲说罢用帕子按了按滚下的泪水,接着说道:“如今虽听大人言,此案已有人证,物证怕是也有了眉目,可是他陈世美已是当朝驸马,位高权重,岂是我小小一个乡野村妇能得罪的起的,恐怕也不是包大人说判就能判的吧。”说罢,双目紧紧地盯着包拯。
包拯闻言一怔,这秦香莲虽出自乡野,却也有几番见识,这皇家之人,确实不是那么容易治罪的。秦香莲见包拯如此,便知自己所言非虚。秦柒此时却有些急了,这马上就有了证据可以治罪这个陈世美,秦香莲竟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说要离去,这就好比马上可以结案了,原告说要撤诉,怎不让人着急。忙到秦香莲跟前劝道:
“秦姐,你莫要做傻事,那陈世美杀妻灭子,实乃天理不容,你怎么此时退缩不前呢!再说那公主也正要与之和离,到那时,陈世美就不是当朝驸马啦,你还怕什么呢?”
“秦姑娘,你莫要再劝了,即便如你所说,他陈世美不再是驸马,可那又如何,我已心如死灰,君若无情我便休,这不是你说的么。我秦香莲绝不是那么不知好歹的女子!我只愿带我一双儿女找一个安静无争的所在,好好教导他们长大,让他们知道如何做人。香莲如今唯愿此生,生不见陈家人,死不入陈家坟!”
这一番话说的凄苦决然,让秦柒张口结舌,秦香莲将她此前说过的话又说回给她,让她不知该再如何劝解。又见她单薄的身子跪在那里更显楚楚可怜,然而眼里却在没有了往日茫然凄苦的神色,只留无奈与坚定。
众人听言都无话可说,包大人只好让她先回去,说是要再考虑一下。待得秦香莲走出议事厅,公孙策便急向包拯说到:
“大人,这可如何是好,若是这秦香莲此时离去,此案最重要的人证就没有了!”
展昭此时也是十分懊恼,他已是为了此案多次奔波,先是在秦香莲被发配边疆的路上将她从官差手中救出,后又和王朝赵虎一起去往均州带回祺朋夫妇,路途中又遇到杀手伏击九死一生。如今好不容易案件有了进展,一切正往好的方向发展,这秦香莲却在此时提出离开,那他之前的一番辛苦就算是付诸东流了。
秦柒见展昭面露懊恼之色,知道他是不理解秦香莲的做法,但是也无可奈何,因为同为女子,她虽然不能接受秦香莲的“临阵脱逃”,但是却也能理解那种被背叛后的心灰意冷,一心求去。
包拯此时也是一筹莫展,最后只得命令展昭先行前往西辅县衙探得钢刀所踪,即便那秦香莲不欲再行上告。那陈世美指使门徒蓄意谋杀,又买通杀手致死祺大娘都是事实,仅祺大娘一事便足以治罪了。为今之计,还是要先把物证找到。
于是次日一早,展昭就带着张龙赵虎出发前往西辅县办案去了。
展昭一走,秦柒心里就有些不踏实,似乎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这么过了几天,一日时近未时,驸马府忽然来人说要接驸马发妻回府。众人皆是惊异,不知这陈世美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包拯此时正在上朝,公孙策本欲说秦香莲还需收拾些细软,待明日再送去府上,谁知那人却说驸马府什么都有,叫秦氏马上跟他走。公孙策无法,只得命秦香莲与他前去。
秦柒担心陈世美会对秦香莲不利,而自己虽然拳脚功夫不行,但轻功尚可,若有不测好歹能带着秦香莲离去,况且此时展昭等人又不在府中,王朝马汉还要到宫门处护送即将还朝的大人。秦柒未及多想便换了行头,悄悄尾随在秦香莲一行的后面进了驸马府。
到了府里,见秦香莲被带至一处花厅等候,秦柒便一个翻身窜在了房上,寻了个视线的死角扒开一处瓦片,向内望去。
不多时,就见一身着牙色绫罗长袍,身形瘦高的男子走了进来,想必就是那陈世美,只见此人虽眉目清秀,然而却目露精光,时时一副算计模样,让秦柒一见就心生厌恶。只听他对这秦香莲说到:
“香莲你也要理解我的苦衷,当初皇上已有意将公主许配于我,我若说家有妻儿,皇上必定对我失望,我寒窗苦读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有了飞黄腾达的机会,怎能放弃?”
“你不愿放弃飞黄腾达的机会,就要致我们妻儿于死地吗?”秦香莲怒斥道:“你若好言和我说,与我再没有半分情谊,我自然同意与你和离,可你几次三番派人加害,现在韩壮士和祺大娘都因你而死,你就不怕天理循环,因果报应?!”
“香莲你不要误会,他们的死与我没有关系,我怎会做这等错事。”
秦香莲见陈世美直到此刻还执迷不悟,意图狡辩,只觉往日都是瞎了眼错看了他,喉咙里竟像吞了苍蝇般的难受。只想快快离去再不与他纠缠,便使劲闭了闭眼,说到:
“你莫要多说了,只说将我带到此处是何意吧。”
陈世美见她摊了牌,便也不再假意推诿,直接说到:“公主现已知道你三人到了东京,怪罪我当初欺君罔上,要与我和离,我想你签了这封休书,我好拿与公主求她原谅。”说罢,从怀中拿出一封早已写好的休书拿给秦香莲。
秦香莲大怒,一把扯过休书撕了个粉碎,骂到:“你个不要脸的东西,我秦香莲在家侍奉公婆,看顾幼儿,直到将两位老人伺候的归了西方才出门寻你,你如今攀附权贵便说要休我,我倒要问你,我是犯了七出中的哪一条?!” 
陈世美见秦香莲怒目瞪视着他,便恼羞成怒:“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是看在你跟过我多年的份上给你个活路,你总要为孩子们考虑,别出了事就后悔莫及了,你也知道民不与官斗,何况皇亲国戚,你好好想想,哼!”
秦香莲听他提起孩子,更是愤怒,但又实在厌恶他不欲与之争辩,遂不为所动接着斥道:“不用多言,这就送我回去吧!”说罢便不理会陈世美,朝门外走去了。
秦香莲刚离开,陈世美便一怒之下打碎了一个茶杯,此时房上的秦柒见秦香莲已安然离去,便欲自行遁走,转头却看到陈世美的眼里闪过一抹厉色,十分狠绝。
秦柒一惊,不知他又要做何坏事,又怕他会对秦香莲不利,忙飞身下房,闪身追赶秦香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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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觉心意

待得秦柒回到开封府已近酉时,在秦香莲住的小院没有找到她,一打听才知她去见包大人了,便在院里等她回来。
约莫半个多时辰,秦香莲回到院中,秦柒忙上前关切的询问。
“秦姐,怎么才回来,快过来坐。”秦柒将秦香莲拉到桌前,“秦姐,那陈世美着实可恶,居然有脸给你休书,你可莫要答应了他!”
“你怎么知道的?”秦香莲奇怪道。
“我……”秦柒一吐舌头,说到:“我担心他会对你不利,展大哥又不在府上,我就悄悄跟着你去了驸马府,趴在房上听到的。”
秦香莲感激的冲秦柒笑了笑:“秦姑娘,多谢你,不过他陈世美欺人太甚,他既不仁,就不能怪我不义了!我已禀明包大人,愿留下助包大人了结此案,为我自己也为我的孩子求个公道!”
“真的么?太好了,秦姐你终于想通了,我昨晚还在担心不知道要怎么劝你留下呢。这才对嘛,像陈世美这样的禽兽,必须受到律法的制裁!”秦柒激动的说。
“嗯,方才包大人也甚是欣慰,对不起,之前是我懦弱,害你们担心了。”
“无妨无妨,人总有想不开的时候,现在好了,只要展大哥带回钢刀做证物,不怕不能治陈世美的罪。”秦柒开心的讲道。
入夜,秦柒回了自己的房间,在打坐调息了一个时辰后,便躺下准备睡觉。自进了开封府来,秦柒每晚都会在房中自行修习门派内功,她知道自己拳脚功夫不行,也没有实战经验,只怕以后若是遇事不能帮上忙反而成为累赘,好在自己轻功还算可以,所以便把近半年没有练得内功又捡起来修习,希望随着功力的增加,能对轻功有所助益。
她是怕若日后遇险,好歹能不给展昭他们添了累赘,若运气好,也许还能带一个人逃走。
唔。。。。。。包大人身形有些沉重,若要能带他逃走,气力上也要强加练习。再此之前,恐怕也只能携公孙先生这样瘦弱的了。想到公孙策,秦柒又想他实在是过于瘦弱了,尤其是和包大人站在一起时,对比更是明显,听说他在进开封府为包大人做事以前也是个穷学生,每日吃糠咽菜的营养肯定不够,估计就是那段时日把身体给亏空坏了,以后定要想些药膳看能不能帮他把身体补回来。
如此一想,秦柒觉得,这开封府的铁三角就只有展昭身材最好,站在那里就像挺拔的松柏一样,让人无端的就想要依靠。秦柒不知怎么,脑中一时又想起那个月光下被瀑布不断冲刷的裸背,感叹自己当时离得太远看不清楚,一时又被自己这种想法吓到对自己呸了一声骂道在想些什么啊。这么纠结着纠结着,又想起那日自己希望展昭也同师父师姐一样叫自己小柒,而展昭轻轻的回了一声“好”后,以后每次见面,展昭都是这么叫她,秦柒心理又有丝丝甜意。就这么一时窘迫一时微甜的胡思乱想着,秦柒渐渐睡了过去。
但秦柒这一夜,睡得十分不踏实,一会梦见展昭背对着自己侧着头,嘴角吟着笑意问她:你可要我转过身来?一会又看到公孙策用账册敲了她的头说道:你个小丫头不好好帮我整理账册,竟想些什么有的没的,还君若无情我便休,你要休谁啊?谁是你的君?梦中的秦柒大窘,只觉自己的心思被曝光在他们面前显露无疑,甚是难堪,忙使劲摆手说道:不是展昭不是展昭,他不是我的君!
忽然惊醒,秦柒一摸脑门竟已出了一头薄汗,待平静下来秦柒回想刚才的梦,自己心中也有了一些了悟,原来自己竟然已经对展昭有了那样的心思,却不知什么时候的事?
秦柒对于自己会看上展昭并不意外,毕竟他是那样一个谦逊平和又气宇轩昂的谦谦君子,只是她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看上了他,细细算来他二人认识不过也就半月有余,怎么就把一颗芳心交代了呢。又思及方才梦中被公孙策一语道破时的窘迫,秦柒心中更是羞愧。心想,我现在已经这般的想着他了,可他对我也不过就是如普通姑娘一样,没有什么不同,等他办案回来再见面时,我心里有他,可他却没有,那该多尴尬啊。
可又想,我一个千年之后来的人,怎的像这古代大家闺秀一样扭扭捏捏不甚痛快,喜欢就喜欢了呗,他若有一天也喜欢了我,那自然是结局完美,若是没有那一天,我便在他身旁助他也助包大人公孙先生。倘若有一天,他有了在意的姑娘,娶了妻生了子,大不了我回山上去,和师父师姐过一辈子。
这么想着,秦柒心下稍定,便长吁一口气翻了个身准备再睡一会。
忽然秦柒敏感的听到似乎房顶上有人踩碎瓦片的声音,秦柒蓦地警觉起来,细细的分辨着那细微的声响,听那房顶上似乎是两个人,一前一后往秦香莲那处的院子去了。
会是谁,这么晚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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