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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开封双美记by舞月裳-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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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老身也自觉身子比前些时候松快了许多,看来这明珠确实于治病强身上有些奇效!”皇太后用过药膳,以丝帕轻拭了下嘴角,“听进贡的张大人说,这明珠除了能强身健体,还有驱百毒之用,不知是否真有那么神奇,真想见识见识呢。”
那名宫女将杯碗放到一旁,服侍了皇太后躺下,口里嗔道:“太后快别瞎想了,这普通的毒,咱们医官院的大夫就尽可解了,哪还需要用的上明珠啊,再说若是剧毒还是不要中的好,您说呢太后。”说着看向皇太后,可皇太后此时早已昏昏睡去,哪还听得到这宫女喋喋不休的絮叨。
宫女笑笑也不再多说,只把帐钩上的床帐放下,轻掖了掖,拿起一旁的杯碗,又将明珠放回盒内,端着托盘出去了。仔细将明珠收在库房,宫女打着哈欠往回走,忽觉一阵风过,手中的风灯竟呼的一下被吹灭了,周围顺时一片漆黑,吓得宫女忙取出火折再次点起,待风灯亮起,再次看了看周围,赫然发现存放明珠的库房房门已是大开,里面放明珠的盒子却不见了,原处只留有一张字条,上面写着:“欲寻明珠,猫鼠一战”。
次日朝堂之上,仁宗皇帝将这胆大妄为的挑衅之词告知众大臣,谁知八贤王竟也说昨夜家中也有一玉如意被盗,同样留书“欲寻如意,猫鼠一战”。此言一出,众大臣皆惊,仁宗看向包拯,见包拯眼神闪烁,似有话要说,沉声问道:“包卿家可有话要讲?”
包拯见仁宗询问,也不敢再隐瞒,上前答道:“回圣上,昨夜开封府中……也被这偷儿取走了尚方宝剑,同样写着‘猫鼠一战’的字眼。”
“大胆!”仁宗听闻包拯此言,甚是震怒,“什么人如此猖狂,竟连夜盗取三宝,是不将朕放在眼里么?”
“启奏皇上,臣以为此贼子如此胆大妄为,目无法纪,是对皇权的挑衅和侮辱。照留书所言,这猫鼠二字代表什么,恐怕包大人应是最清楚的吧!”庞太师趁机站了出来,一瞥包拯,不怀好意的笑着。
包拯满面怒气的看着他,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因他也知道这猫鼠二字,实在是所指明显。
庞太师见他也不说话,却并不打算就此作罢,再次开口谏道:“皇上,依老臣所见,全京城能称上为猫的,只有开封府展昭,承蒙陛下御赐称号‘御猫’,而这鼠嘛,包大人还要我说么?”
包拯见已说到这里,只好侧行一步,拱手恭敬的回道:“皇上,此人应是陷空岛义士人称锦毛鼠的白玉堂。”
仁宗本向来欣赏如展昭一般的江湖人士侠客行事,一听到是江湖义士已提起了兴趣,谁知此时庞太师又插嘴道:“哼,不过是江湖宵小之辈,就如名号一般,鼠辈而已!”
皇帝还饶有兴致的等包拯讲那锦毛鼠,忽然被庞太师呛声心中甚是不喜,无奈庞太师是他后宫宠妃的爹爹,仁宗一想到庞妃那梨花带雨的娇弱样子就不忍苛责,可心中实在眼馋江湖轶事,眼珠一转,下了旨意:“白玉堂夜盗三宝实在胆大妄为,朕命开封府下月十五之前寻回三宝,不得有误!”说完又小声问包拯:“包卿家,一个月够吗?”
包拯十分惶恐,忙回道:“回皇上,陷空岛地处江南,一往一返若是快马加鞭日行百里应是够了。”
仁宗听了很是高兴,“包卿家随朕至御书房议事,其余卿家散了吧!”
※※※
傍晚时分,包拯回到开封府,紧忙传了众人到书房议事。
“什么!大人你说是白玉堂盗了三宝?”顾清不敢置信的睁大了双眼,他怎么会这么荒唐?
包拯无奈的点点头,将白玉堂留下的字条拿给顾清看,顾清看过那潦草的几个字,脑中就想起昨夜他临走前的负气之语“你既觉得他好,我倒要瞧瞧他有何天大的本事能从我这黄口小儿手里讨得便宜!”
他竟真的因自己几句话做了这么胆大妄为的事?!
“大人,此事是因属下所起,白兄不过是年少心性,并无多大恶意,属下明日就启程至陷空岛说服白兄归还三宝!”展昭只以为是自己久不应白玉堂挑战,激得他如此,心中阵阵自责。
“展大哥,我陪你去吧,也可帮你劝劝他!”秦柒也提议道。
包拯正要应下安排,忽听顾清清冷的声音想起:“我去!”
秦柒以为她说她也去,谁知顾清又说,“你们都不用去,我去就好!”
转向包拯,顾清拱手接着说:“大人,顾清一定在时限之内将三宝带回来!”一转身,竟头也不回的出了书房。
众人都诧异的看着她的背影,不解她话里怎么会有咬牙切齿的味道。
“小柒,你师姐她……”展昭疑惑的询问秦柒,秦柒也不解顾清何以如此坚持要自己去,但又想她此举必有她的原因,便只好说:“大人,师姐与白大哥早就相识,白大哥曾数次救我师姐于危难之中,也许看在往日交情的份上能不必大动干戈便带回三宝,不如就让她去吧!”
包拯一听略思索了下也只好答应,公孙策却在听到白玉堂于顾清有恩之时若有所思,眼中闪着精光。
告辞了包拯,自书房出来,展昭拉住秦柒:“小柒,你师姐真有把握能劝服白玉堂么?皇上只给开封府一月时限,不如我们与她同去?”
秦柒摇摇头,“展大哥,我师姐从不做没有把握的承诺,况且我总觉得白大哥怎会在此时发难?昨日来与你送证物时不是还相谈甚欢么?这以后是否发生了什么?我想去与师姐谈谈,或许就知道了,展大哥,你放心,我相信师姐的!”
展昭见她信誓旦旦,也只好作罢,只叮嘱要与顾清约定传递驿信的方式,若有不测他也好日夜兼程前去相助,秦柒应了下来就赶紧回房去找顾清了。
进了院子,就看到顾清正坐在院中树下发呆,轻咬朱唇一副愤恨迷茫的样子。秦柒看了她一会,叹了口气,轻移脚步走上前:“师姐……”
顾清从自己的情绪里退出,抬头看秦柒:“小柒,明日师姐就出发去陷空岛,一定会带回三宝的,不会给开封府找来麻烦,你放心。”
“师姐,我自然放心。”
“我不在的日子你也莫要忘记了练功,尤其你去年内伤刚好,身体还虚,每日一粒无常散配合内功转化,不要偷懒知道么?”
“我知道师姐,我不会忘的。”秦柒乖巧的应道。
顾清点点头,又继续嘱咐:“日前我已书信通知了师父,他人现在还在琼州,我在信上将你与展昭的事与他说了,想必他收到信就会回返,你且安心等候。”
秦柒脸色一红,又说:“师姐,你一月后就可回来,到那时师父恐怕还没到呢,我们一起等啊。”
顾清一愣,是啊,一月后她还会回来的。又觉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想要嘱咐秦柒,就看秦柒双手轻轻附上她的手背,慢慢蹲下身来,仰头看着顾清,幽幽叹道:“师姐,你也想想你自己,好么?”
顾清一怔,脸上有些不自然:“我?我有什么好想的,我一直挺好的啊。”
秦柒眼底溢起一阵心疼,柔声道:“不,师姐,你不好,你最近一点也不好!”
见她不说话,秦柒只好继续追问:“师姐,昨日你助我调息无常散的功力,却一时走神险些气血倒流,那时你在想什么?”
“一路从寿春回来,我们三人三骑,你总是在我与展大哥之后几丈远,我叫你上前,你也不应,有时我忽然回头看你,又见你心不在焉,那时你又在想什么?”
“十五那夜白大哥离去之后,我们去赏花灯,你举着一盏上面画着英雄救美的白玉灯若有所思,那时你心中在想着谁?”
在秦柒句句追问下,顾清眼里闪过阵阵不解、内疚甚至是羞涩,只仍不回话,秦柒见顾清垂下眼睑仍是不想说的样子,无奈的又是一声叹息:
“师姐,小柒就直接问了,你与白大哥到底怎么了?自寿春那夜,你坚持要照料白大哥之后,第二天你对他的态度就变了。我本以为你已是要接受他,谁曾想你竟是把他推离。师姐,为什么?”
“接……受他?”顾清终于有了反应,略有些结巴的说。
“是啊,难道你看不出白大哥对你的心意?”
顾清双眉微皱,目光从秦柒身上投到了院子外面,再往前是那片药圃:“我原本并不清楚,只觉得他这个人不正经,总是说些令人羞臊的话来惹我。可是昨夜他突然出现,说他想要的是我……”
顾清又看向秦柒,“小柒,我不明白他的意思,他为何要我?”
秦柒看着顾清眼中浓浓的迷惑与不解,重重地吐出一口气,她的师姐啊,这么清冷理智的师姐,眼中终于也有了这一抹情愁,身上也有了七情六欲的味道,否则她真以为她的师姐是生来为了修仙的呢。真该为她高兴的,可此刻却心疼的想哭。
“我的师姐是这么完美的女子,他怎么会不想要,你二人的命运几次三番被牵扯在一起,是缘分!”秦柒吸了吸酸涩的鼻子,又道:“那后来呢?师姐,你们又谈了什么?”
顾清听了秦柒缘分一言,觉得脸颊有些发热,又想起昨夜白玉堂临走前的话,表情有些怔仲:“他后来可能是误会了我的话,说是要瞧瞧展昭有何天大的本事能从他手里讨得便宜,也没等我解释就一跃而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舞写这章的时候,心里很是心疼师姐的,我在大学的时候真的遇到过这样只知道照顾着小舞的室友。
她曾说过对我有种保护欲,我到现在都记得,那次做公交车人很多,她把我从拥挤的人群中拉出来,拉到她身边护着的时候,说的这话。
小舞不擅长写纯爱或者百合,但是我相信人与人之间总会有除了爱情以外的,绚烂又值得纪念和牢记的感情。
后来我的那位室友感情上面不是很顺,我还记得她终于把自己嫁出去的时候,我在参加她的婚礼的酒席上远远的看着她那时的笑颜如花,鼻子还很不争气的酸了很久,我那时候是纯粹的替她高兴……
言归正传,这章着重写了很多小柒与师姐之间的对话,是为了突出她们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妹情。我相信在小柒心中,师姐是和她的展大哥一样重要的人!
看文的大大们,关于姐妹情深或是什么的感想,欢迎与作者菌讨论,小舞很期待!


、解开心结

原来如此,怪不得昨夜来送还证物时还与展大哥谈笑风生把酒言欢的白玉堂,一转眼就去盗了三宝,原来之后又有这段故事。秦柒看着顾清有些落寞的神色,犹豫了半晌,小心翼翼的问:
“师姐,那你心中对白大哥可有想法?”
“他?他如今行事如此荒唐幼稚,在我看来只有没长大的孩子才会像他一般,行事不顾后果。我又该有什么别的想法!”顾清赌气的别过头,不看秦柒。
秦柒失笑的看着一脸别扭的顾清,又怕她看到自己的笑意怕是要恼,便坐在她旁边的园凳上,搂着顾清的胳膊,靠上她的肩,像小时候一起看星星一样,轻轻晃着:“我看白大哥不过是年少任性,本性并不坏的,况且他出身上门,自是要比旁人要傲气一些,如此家事配师姐你也堪堪够了。而且,”秦柒调皮的一笑,歪头看着顾清,“白大哥喜穿白衣,而师姐又总是玄色,你又是无常判官的大徒弟,以后你二人行走江湖,就起个名儿叫黑白无常,岂不妙哉!”
顾清挑眉斜觑着秦柒,凉凉的说道:“你就这么肯定,我会和他在一起?”
秦柒惊讶的瞪着她,一脸的不相信:“师姐——,难道你对他没感觉?不可能吧,我明明觉得你俩之间的互动很值得寻味的啊。你总是喊他无赖,他也叫你清儿。这称呼,除了师父,就只有他这么叫吧,就连师姐你的家里人,也只是叫你五娘的啊。”
“唉,”顾清也知道秦柒疑惑,只是她自己现下也是理不清啊,“他昨日也问我,究竟什么样的人是我的良配,我那时并不清楚,也从未想过。所以随便说了戏文里的描述,惹了他误会,犯下此等荒谬大胆之事。”
替秦柒轻撩了下耳边垂落的发梢,状似漫不经心的又道:“今日我便想了许久,我只想若我要嫁人,夫婿必得是顶天立地的男子,家国天下胸中自有丘壑。我无需他替我撑天,我只要他与我一起撑起这天,他若能懂我敬我,我必也敬他爱他!”
顾清见秦柒没有答话,又轻声继续说:“小柒,你很幸运,遇到你的展大哥,他对你很好,我很放心。可是你看,白玉堂他可是我说的那种人?”
女权主义者!不知怎的,秦柒心里忽然闪过这个词,看不出来顾清平日一付凡事不在意的模样,原来心里早就有了想法。见她认真的问自己,秦柒侧首想了想,白玉堂平日鲜衣怒马,年少风光,行事全凭自身喜好,从不看公理伦常,如顾清所说要顶天立地胸有丘壑,确实有所欠缺,但是……
“师姐,人都是要成长的,他如今行事乖张也只是依心而为,在我看来比那些个口腹蜜饯的小人可强多了,你何不给他个机会,让他知道你心中所想呢?只一为的将他推离,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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