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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部分

九阳补天-第140部分

小说: 九阳补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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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又看向张雷宵道:“徒儿可要记住,但凡一教一派,一人一家一国,都是成功易守功难,前辈打江山容易,坐江山可难,一旦失去了当初的开荒精神,就容易被荣华富贵腐蚀堕落,这全真教恐怕,他们七人之后,真的就要衰败下去了。”

张雷宵是天师世家出身,自然能深切感受这一点,对师傅的话,自然深表同意,又轻声说:“师傅,这全真教对我道门一派的广大传承,作用还是不小,至少目前盖了佛门一头,我们真的不帮吗?”

“不是不帮,是先不帮,你不用担心,为师自有处置。”成云帆淡然说着,又忽然看到那群道士里有一个星目剑眉的,面色端方,年纪不过十七八岁的蓝袍小道士,甚合眼缘。

心下一动,有用测灵盘一照,居然是单属性金灵根,想来这就是丘处机的徒弟尹志平吧,好好栽培一番,以后定成大器,心下遂有了计较。

果不其然,这几个道士在丘处机那火爆脾气引到下,被假的裘千仞耍的团团转,一时间这里的情况愈发糟糕起来,成云帆边看边和吕正一解释内情。

吕正一最后笑着说:“修道几十年,还如此脾气,他这道也真是白修了。”

知道他们布下天罡北斗阵开始和梅超风打的火热的时候,吕正一才有些讶异的说:“这阵法颇为精妙,似乎也有你的手笔在里面。”

“当日,那王道长创的此阵法,我只不过略微补充提点了几处而已,自然功劳不是我的,也是他们勤加修炼的功劳。不过只要的阵法,遇到高手,很难制敌与死地,只能围困。很快他们就要吃亏了。”

果不其然,眼见阵中梅超风支撑为难,七子渐渐减弱掌力,忽听得门口有人说道:“药兄,你先出手呢,还是让兄弟先试试?”

这正是欧阳锋的声音,却不知他何时进来。

七子闻声也齐感惊讶,向门口望去,只见门边两人一人青衫一人白衣,并肩而立,却都是高手。全真七子齐声低啸,停手罢斗,站了起来。

那黄药师道:“好哇,七个杂毛合力对付我的徒儿啦。锋兄,我教训教训他们,你说是不是欺侮小辈?”

欧阳锋笑道:“他们不敬你在先,你不显点功夫,谅这些小辈也不知道桃花岛主的手段。”

片刻间,几人就和那黄药师也打斗在一起,而那欧阳锋几次三番被成云帆在重阳宫欺负,自然不放过偷袭报酬机会,趁乱一把抓住其中一个道士。

长啸一声,叫道:“药兄,我来助你。”蹲下身子,猛地向谭处端身后双掌推出。谭处端正自全力与黄药师拚斗,突觉身后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力道撞来,猛迅无伦,不但同门不及相救,自己也无法闪避,砰的一声,俯身跌倒。

黄药师知道他没安好心,大声怒喝:“谁要你来插手?”见丘处机、王处一双剑齐到,拂袖挡开,右掌却与马钰、郝大通二人掌力抵上了。

欧阳锋笑道:“那我就助他们!”双掌倏向黄药师背后推出。他下手攻击谭处端只用了三成力,现下这一推却是他毕生功力之所聚,乘着黄药师力敌四子、分手不暇之际,一举就要将他毙于掌下。

他已算定先将七子打死了一人,再行算计黄药师,那么天罡北斗阵已破,七子纵使翻脸寻仇,他也毫不畏惧。这一下毒招变起俄顷,黄药师功夫再高,也不能前挡四子,后敌西毒,暗叫:“我命休矣!”只得气凝后背,拚着身后重伤,硬接他蛤蟆功的这一击。

欧阳锋这一推劲力极大,去势却慢,眼见狡计得逞,正自暗喜。忽然黑影晃动,一人从旁飞起,扑在黄药师的背上,大叫一声,代接了这一击。黄药师与马钰等同时收招,分别跃开,但见舍命护师的原来是梅超风。

黄药师回过头来,冷笑道:“老毒物好毒,果然名不虚传!”

欧阳锋这一击误中旁人,心中连叫:“可惜!”正转念看到在一旁躺着口吐鲜血的谭处端还没断气,正要再补上一掌,只感觉一道凌厉的剑气犹如闪电一般冲了过来,堪堪要截断手掌,退后几步的说:“谁,是谁?敢暗算偷袭?”

“欧阳锋,你要脸不,只准许你偷袭,不许别人偷袭了?”一个声音远远的传来,朗声说,“你说你偷袭同辈也就算了,怎的连后辈都不放过了。”

“是你!”黄药师心下大骇,不知道这人到底离此还有多远,就计较着说,“道友既然来了,就请现身一见。”

“呵呵,你是不是觉得我这千里传音之术用得不好,距离太远,耐你不得?”成云帆继续虚实结合的说,“他们七个好歹我也传授过道术,有传功之礼,算得上半个徒弟,你居然敢暗算偷袭,看来上次对你的惩戒太轻了。”

第204章 宝剑今赐尹志平

说到这里,只见一条火龙从数十丈外喷出,眨眼就到了欧阳锋面前,把他手中的蛇杖烧成灰烬,半边袍子也烧的几无完好之处。

“还不给我滚?”欧阳锋见此,也不敢多停留,就连忙飞跃而走。

这时候全真七子连忙躬身施礼说:“多谢师叔援手,击退强敌!”

“马钰、丘处机!”成云帆冷冰冰的叫住他们说,“跪下!”

两个人见此,都先是一愣,不知道为何,但也不敢违拗,只好跪下说:“不知道弟子有何过错,还请师叔训示!”

“马钰,你师傅故去之日,叫你掌管全真教,你这些年也算尽心尽力,你们全真七子也在江湖上有些名头。”成云帆刚说到这里。

那边躺着的谭处端已经从昏迷中醒来,吐出一口鲜血,低声**说:“师兄,师兄!”

马钰、丘处机诸人见此,以为谭处端不行了,悲愤难过又无可奈何,要连忙过去。就见成云帆冷呵一声:“都且给我站好了,他且死不了的!”

见成云帆这么说,马钰等人自然心下安慰,既然师叔都说了师弟无恙,那就真是无恙,只好怪怪跪着听训。

成云帆这才继续说:“不要以为你们有点名头了,就飞扬跋扈,你个掌教师兄,居然连自己的师弟都管不住,他说来牛家村你们就来,他说给黄岛主打架,你们就打架,当初你师傅传授你们天罡北斗阵的时候,是怎么说的,马钰,你给我重复一遍!”

马钰听到这里已经是羞愧难当,战战兢兢的说:“当日,当日恩师说,若强敌来犯重阳宫,这阵法自然能保重阳宫无恙!”

说到这里也全然明白,几人脸色都很是惨白。

“亏你还记得你师傅的话,你师傅要知道你们今天的行为,活过来也要再被你们气死了。”成云帆一点也不给他们留情面,继续说,“丘处机,你是七人中悟性最好,资质最不错,武学修为最高的一个,当初让你督促七人修行练剑,你倒好,一心练剑,这阵法倒是不错了,你的修行都到哪里去了,你说你修了几十年的倒,脾性还是如此火爆,你的道都修到哪里去了?你们是全真派的弟子,是王道长的徒弟,是道人,不是一般的江湖人士,道家讲求清静无为的,讲求自然和谐,讲求以无胜有,以若制强,你们啊…回去后,都跟着孙不二学两年清静无为的道法去。”

说到这里见几人都是面色木然,心内恐慌,就又缓和了语气说:“本来,你们和我的缘法仅止于我与你们师弟定下的诺言,二十年过了,你们怎么样,我也懒得理睬,也不想说你们。”

“师叔训示的对,弟子等修道无成,辜负了师傅和师叔的期许。”马钰、丘处见此已是羞愧难当,面色如土,连番醒悟地说,其余几人也连忙说。

“对了,今天的事情你们都有些误会,黄岛主和你们周师叔的恩怨,是上一辈的事,你们就不要插手了,让他们两个自己解决,此外,那个叫尹志平的过来!”

远处跪着的尹志平见此,愣怔的不敢动,丘处机连忙扭头低声呵斥说:“志平,师叔祖叫你上前听训,还不快来?”

那尹志平听此,连忙过来,心内忐忑,茫然不知所措的跪下磕头说:“徒孙尹志平叩见师叔祖。”

成云帆早已测出他是单属性金灵根,资质不错,心下大喜,本想收为徒弟,但转念觉得他以后还要勘破一情关,就说:“日前你和黄岛主的徒孙争端,他教训了你,是黄岛主的不对,但你再去启禀师傅,还火上添油,自然是你的不对了。不过看在你年纪尚小,修道日浅,心性不够的份上,就饶了你的过错,但过错可饶恕,惩罚不能少。”

说着从怀中抛出那本坐忘经以及自己修炼的紫阳一气经,还有那把腾空剑。

淡然说:“这本经书是教你修身养性的,里面有段功法你可日日修行,不可迟误,待你能拔出这把宝剑,运用自若的时候,我自会传你相应剑诀。”

尹志平虽然不知道这些都是什么,但马钰等人自然明白,这是尹志平的大机缘,也是重阳宫的大机缘。

丘处机已经连忙大声呵斥尹志平:“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拜谢师叔祖?”

尹志平见此,虽是懵懵懂懂,但还是照旧叩头拜谢。

成云帆见此,又看向丘处机道:“你回去后,就让他到我当日修行的院内,静思三年,那里有我的一些修行心得,或许能治你这年少气盛的毛病,就此略施惩戒。”

众人听此都知道这尹志平也许是资质好,得了云帆师叔的法眼,这哪里是惩戒,这明明是栽培,但也没说什么,只有丘处机觉得自己收了一个好弟子。又暗中嘱咐尹志平再次拜谢恩赐。

尹志平觉着刚才已经再拜谢有些不对劲,但也只好按照各位长辈们的话做:“多谢师叔祖训示,徒孙谨记。”

“好了,你们,抬着谭处端,回去吧,以后切莫再轻易就下山了,再遇见你等这般胡作非为,我翻脸就当不认。”成云帆说到这里,几人连忙起身,抬起谭处端,竟飞奔而去。

见几人走远,成云帆才笑着从远处几十丈外古树上,纵地金光术展开,瞬移到黄药师面前,两人见礼。此刻,这里已安静许多。

而那密室中正在疗伤的郭靖,思索半天也想不明白,就纳闷地问黄蓉:“蓉儿啊,刚才那人是谁啊,口齿好生厉害,把大名鼎鼎的全真七子,训斥的一句话都不敢说,而且说的话也颇有道理,连你爹的不是,也敢说出来啊。”

“靖哥哥,我哪里知道啊,蓉儿又不是神仙,也有不知道的事。”黄蓉也不明白,无奈地说,“不过听那人口气,他肯定和王重阳很熟悉,自然与我爹爹是平辈,说我爹不是,也不是什么开天辟地的大事,还好有他在,解决了一场矛盾,那些重阳宫的道士也还好他明事理,有他在,那帮道士可不敢出去,乱欺负人。”

“蓉儿,其实马道长他们心肠不坏,只是被假的裘千仞骗了。”郭靖解释说。

“活该,谁让他们是非不分,黑白不明,你没听那位高人说他们修了几十年的道,道都修到哪里去了?”黄蓉笑着说,“想到这里,我都觉得很解气。”

郭靖见此也颇有同感的点点头,又无奈的笑着摇摇头。

这外边,成云帆笑着对黄药师说:“黄岛主,一别二十多年,真是风采不减当年啊!”

黄药师徒弟死了,心下也有些笑不出来,只是客气地说:“不过是懒散度日罢了,只是二十多年过去了,道兄你的样貌未曾有一点变化,真是修道有成啊,估计王重阳都比你不及,刚才你训斥那些后辈,也果真很有道理。你如此教徒有方,黄某佩服啊。”

说到徒弟,成云帆这才打个手势,几十丈外的张雷霄随即展开云龙步,瞬间也出现在师傅身边。

成云帆笑眯眯地说:“徒儿,前来见过黄岛主。”

见张雷霄恭敬的弯腰行礼,成云帆才说:“黄岛主,这是我二十年,哦,不,是哪一年来着…”说着竟然猛然拍拍头,记不起来。

那张雷霄见此,也有些愕然地说:“弟子是靖康二年真正随师父入九阳谷学道的,距今亦有九十又七个春秋了。”

“对对对,师傅这不记年的性子真糟,黄岛主,这是我百多年前收下的弟子,算是开山大弟子吧。”

早在那年青道人拜上的时候,黄药师就感觉这人骨骼清奇,修道有成,浑身隐隐有五雷正气,似百邪不侵。

又听成云帆这样说,碍于脸面,遂说:“道友,令徒学道有成,长生可期,可惜,我那徒儿……”

脸上露出无奈来,话锋一转,又道:“道兄带着令徒,此番出谷下山,不知所为何事?莫非专为了重阳宫的那群道士?”

黄药师的感慨是有原因的,他自己教徒无妨,让自己的桃花岛几乎是后继无人。

“黄岛主说笑了,他们不过是我尽了王道长的诺,指点一二,不想让他们沽名钓誉,误入歧途罢了,他们是后辈,见识浅薄,对你多有得罪,看在我的薄面上,就不要与他们计较,我也看出黄岛主没想和他们计较,只是欧阳锋,真是死心不改啊!”

“这个!”黄药师想到这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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