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重亵渎-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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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德曼品尝着红酒，静静倾听着乌尔里克的每一句话来。
短短的接触，他总感觉乌尔里克并非表面那般简单。
一种很纯粹的直觉。
但是他相信这种直觉。
“也是幸好当初我将你的外貌印在脑海之中，否则在上面，没有认出你是谁来，反倒是帮助亨利马赫来对付你，那么一旦被克拉克尔得知，我可就闯大祸了，克拉克尔也不会绕过我的。”乌尔里克一脸庆幸的样子。
“这应该是我的幸运，如果阁下没有认出来，那么我就可能真的完蛋了。”哈德曼这句话是大实话，直到现在，布洛芬的术法【黑洞破空】依然让其有些心悸。
停顿了一下，哈德曼看似无意地问道：“阁下似乎很紧张克拉克尔的看法，对其的一些话，也牢牢记在心中，我真的很想知道，这到底是为什么？”
哈德曼曾经主动探寻过克拉克尔的身份，但是却没有入其门，现在依然是一脸疑惑，可是现在……却有了找乌尔里克问问的想法。
“那是因为我清楚知道，任何大人物，说的话，做的事，都可能改变自身的命运……”
对于乌尔里克的做人处事之法，哈德曼还是很是认可，但是却依然皱眉道：“你是说，克拉克尔是大人物？可他只是绥靖公署的一名专员而已。”
乌尔里克脸色微变，沉默了一会后，说道：“你身为克拉克尔的好友，难道不知道是克拉克尔的背景吗？”
哈德曼很干脆很诚恳地点头：“我的确不知，否则没必要问阁下，当然，阁下如果不愿意说明，那就当我没说。”
乌尔里克眉头微皱，似乎在盘算寻思着什么，想了一会，下定决心，沉声道：“我不知道克拉克尔为何不愿意跟你说明白，或许有其原因，但是你来问我，其实也未必正确，因为就我个人了解而言，我对克拉克尔的了解并不算深……”
“我只知道，克拉克尔身份极其尊贵，加斯伯城中的诸位伯爵，甚至侯爵，都对克拉克尔相当礼遇，而且我曾经凑巧见过一位莅临加斯伯城的十三氏族子弟，在克拉克尔面前，也显得与众不同，似乎很乖巧，从那之后，我就认定，克拉克尔就算身份只是绥靖公署专员，但是依然是个大人物……”
“况且，我有幸听黛米尼伯爵说起过，克拉克尔的根，似乎在最高评议会最神秘的长老院中，其父亲更是其中一位大长老，但是具体是谁，我就不知了……”
乌尔里克细细说来，哈德曼认真听着，可越听，心中惊讶就越大，对于十三氏族子弟对其态度，哈德曼倒是还能接受，怎么说，他也见过艾丽克丝跟克拉克尔之间的关系。
但是听到后面，乌尔里克嘴中爆出的长老院三个字，哈德曼就彻底惊住了，大声道：“什么？长老院？”
、第六十三章 长老院！神秘的存在（1）
什么？
长老院？
哈德曼显得极为震惊。
要知道，在八百年前地时候，血族的权力机构也是最高评议会，但是最高评议会中虽然设立了诸多机构，分散权力，但是其中并没有一个长老院的机构设置啊。
可是现在……多了一个长老院？那么这个长老院，啥时候蹦出来的？
而且，为何这具身体主人的原来记忆之中，也没有关于长老院的记忆呢？
疑问。
疑惑啊。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乌尔里克一直注视着哈德曼，见其为长老院三个字而大惊失色，还以为是震惊于克拉克尔的背景之后，不由得轻笑道：“我当初听闻克拉克尔的根，在长老院的时候，也和你一样，要知道，最高评议会的长老院，可是相当神秘，别说人类，就算是一般没有什么身份的血族，也未必听说过其存在。”
乌尔里克这么一解释，哈德曼倒是有些明白为何记忆中没有关于长老院的片段了，他斟酌了一下语句，然后问道：“其实我只听说过长老院，但是对长老院却没有多少了解，不知道阁下能帮我简单说下吗？”
乌尔里克不疑有他，只是摇摇头，轻声道：“其实我也了解不多，不管怎么说，我也才子爵，而且还身处加斯伯城这类内陆城市，偏离血族统治□□，不过据我了解……”
乌尔里克回忆着说起来，而哈德曼听的更为详细，因为直觉告诉他，最高评议会长老院，有着很深的秘密。
“据我了解，长老院成立于八百年前，也就是黑幕降临后的第一年，而要进入长老院，成为一名长老，实力最低也在橙阶，可谓是高手如云，但是真正神秘地还是在于，长老院同时在血族全区域内征调一些有资质的年轻血族，而这些年轻血族被征调进入长老院后，实力往往会在数年内呈现突飞猛进地发展……”
虽然乌尔里克讲起来的东西，的确就如其之前所言，了解不多，但是乌尔里克透过出的一个消息，却让哈德曼再次陷入震惊之中。
成立于八百年前？
而且还是黑幕降临后的第一年？
怎么会这么巧合？
再来计算一下，长老院成立的时候，应该是暗黑公会击败神圣教廷不久，而之后大概又相隔了不到一年的时间，也就是长老院成立的第二年，血族突然出现了数以万计的紫阶强者，在暗黑公会内部发动了号称血月之夜的夺权行动，击败甚至击杀了其他不属于的血族的暗黑生物。
可以说，血族奠定如此辉煌根基的时间，正是长老院成立的那几年。
难道说……
血族之所以会有如今的成就，一切都有长老院有关。
非常有可能。
而且乌尔里克也说了，长老院也在征调年轻血族，而且这些年轻血族的实力会突飞猛进。
这与当年突然出现数以万计的紫阶强者，多么的相似。
哈德曼心情有些亢奋，他真的是没有想到，今天夜晚，他的收获居然会如此丰富。
、第六十三章 长老院！神秘的存在（2）
他认为，就目前来看，长老院绝对是黑幕时代下，血族的一大秘密所在。
既然认定长老院有秘密，那么就必须挖出来。
而现在在这里空想，绝对是浪费时间。
现在要做的，应该是如今接近，甚至进入长老院。
对了。
克拉克尔。
如果其父亲真的是长老院的资深大长老，那么……
不。
哈德曼脸色一变。
他突然想到克拉克尔这么久来，对他无微不至的照顾。
就连这次乌尔里出手救他，也是因为克拉克尔之前的推介，如果利用克拉克尔来靠近长老院，那么对克拉克尔是何等残忍，自己有是如何的冷血与无情。
哈德曼有些取舍不定。
乌尔里克见其脸色不断变幻着，不由得关切问起来：“哈德曼，你没事吧？”
“我没事，我只是震惊长老院的神秘和强大，我都在想，如果我能够进入长老院，那该是多么美好地事啊。”哈德曼打着哈哈。
“其实也不是没有可能，你如果展示自己独特的天赋，然后让克拉克尔其父亲面前，多说几句好话，进入长老院，是相对来说很简单的事了。”乌尔里克一边说，一边有些羡慕地说道。
“真要那么简单，就好了。”哈德曼无奈叹息一声，没有继续纠缠于长老院，而是伸出酒杯，与乌尔里克碰着干了一杯。
之后轻呡着红酒，哈德曼抬头看了看窗外。
此时此刻，轿车已经行进到了外城区一段比较繁华的地段，人流如织，车流如梭，显得极为繁华和热闹。
一路行动，轿车断断续续地，哈德曼回过头来，看了眼正在开车的侍卫长，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他眉头轻皱：“乌尔里克阁下，其实我现在还有个疑问？”
乌尔里克挥了挥手：“请说。”
“其实我也是刚才才想到，我觉得你救我应该不仅仅只是看克拉克尔的面子吧。”不容乌尔里克说话，哈德曼就继续说下去，“在布里顿大酒店三十三楼地时候，我就看清楚了，你要救我，就等同于可能会与泰瑞翻脸，这对你来说，绝非是好事。克拉克尔固然身份尊贵，但是其面子真值你这么做？反倒是你走廊之上，如果选择帮助亨利马赫，装作不认识我，选择击杀于我，那么相信没有人会知道你参与其中，而且你这么帮助亨利马赫，反倒是给了泰瑞一个面子，会让其更为看重你，对你在血卫军的前途而言，也极为有利。”
哈德曼一口气说完自己的想法，整个轿车内，都静了下来。
前方开车的侍卫长，在那么一刻，也无法保持那颗平静的心，有过一小会的停滞和不自然。
乌尔里克轻笑一声，然后端着酒杯连着喝了几口，沉默了片刻后，沉声道：“你说的很对，我选择杀了你，克拉克尔的确不会知道，泰瑞反倒会感激我，但是……这并非我所想的。”
“那么你想要什么？”
乌尔里克放下酒杯，一字一句道：“我想要的是，成为血加斯伯城卫军的指挥使！”
、第六十四章 血誓！乌尔里克的目的（1）
哈德曼目光骤然凝成一线。
加斯伯城血卫军指挥使。
这个职位，绝对是有权有势。
哈德曼计算了一下，虽然每个城市中的血卫军，都直接隶属于当地城主，但是作为一军之长，依然有着极大的权力，可以这么说，在加斯伯城中，可能也就比加斯伯城主、绥靖公署署长外，论权威，血卫军指挥使绝对是排列最靠前的存在。
身为血卫军中人，希望成为加斯伯城血卫军最高统帅，这也是可以理解的。
但是……
让哈德曼感觉微妙的却是，这番话居然是从乌尔里克嘴中说出来的。
这可是泰瑞的得力助手，一直在帮泰瑞巩固其在血卫军的地位啊。
这个时候要拆泰瑞的台了？
哈德曼有些疑惑。
难道说，两人之间，其实是存在矛盾的？
应该是如此。
哈德曼心头渐渐泛活了起来。
倒是乌尔里克歪了下头，看了看窗外的繁华景色，淡淡道：“我知道所有人都认为，我乌尔里克在血卫军中，只是泰瑞的一条狗，但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不是狗，我是一只狼，一只只为自己而活的狼。”
说道后面，乌尔里克话语中已经透着几分狠厉。
哈德曼暗暗地有些吃惊，想了一会后，才说出三个字来：“我理解。”
乌尔里克轻笑一声，沉声道：“事实上，每个人都有欲望，我也一样。只是我很早就看出来，泰瑞实力不错，运气不错，而且深得现任指挥使拉克里夫的信任，而我呢，区区一个毫无根底的血族，又怎么可能跟他去斗。既然暂时斗不过，我就只能掩藏自己的野心，只能违背自己意愿地去迎合于他，帮助他，取得他的信任，认认真真地做他的一条忠心之狗，也正是如此，我才能爬上现在所处的副指挥使位置……”
虽然只是淡淡数语，但是哈德曼却能够听出其中的艰辛，心中对于乌尔里克如此的一颗坚忍之心，更是惊叹。
这绝对是一个能够做大事的人。
哈德曼很感兴趣地问道：“泰瑞就没发现你其实对他是不满的，是不完全忠心的？”
乌尔里克冷笑一声道：“当然没有，事实上，你相信么，就算我是自己，在经历这么多年的自我催眠后，我都相信我已经没有野心了，已经甘心去当泰瑞的狗了，但是……直到在布里顿大酒店之中，看清楚你外貌之后，我发现，那一刻，我的野心又回来了，因为……我找到了一个能够让自己将泰瑞踩在脚下的突破点。”
哈德曼嘴角微翘着，消化着乌尔里克话语中的意思，但是更重要的却是，在盘算着，在思考着。
“突破点？你的打算应该是，救下我的命后，让克拉克尔欠你一个人情，你好打着这个人情去请求克拉克尔的帮助，助你成为加斯伯城血卫军指挥使……”
“是……”
乌尔里克毫不犹豫地承认，哈德曼就紧接着毫不客气地打断道：“只是你凭什么认为，单单认为救下我，克拉克尔就一定会帮你？”
、第六十四章 血誓！乌尔里克的目的（2）
“会！”乌尔里克坚定地说道，“那天晚宴之时，克拉克尔对你的维护之心，是显而易见的事，这就表示，他真的很在乎你，既然如此，我救下你的命，克拉克尔又怎么可能会我的行为有所回报呢？”
这话说的哈德曼有些感动，有些内疚。
在别人眼中，都看的出来克拉克尔对他真情厚谊，可他呢，却还盘算着如何利用对方。
哈德曼轻哼一声，算是默认了的乌尔里克的说法。
只是……
“好吧，就算克拉克尔真的愿意回报于你，但是你凭什么认为，克拉克尔就一定会帮你成为血卫军指挥使？克拉克尔难道就不会给予你其他回报吗？”
“有可能。”乌尔里克转过头来，“所以这就需要你在克拉克尔面前，帮我直接说明一下，我相信克拉克尔会听你的。”
哈德曼嘴角一翘，心中暗自摇头：“其实就算你救下我，我是欠你人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