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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部分

地狱玫瑰-第90部分

小说: 地狱玫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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恼恨恩馨的出现。

贝昌建雄拿着书面辞呈走向小本的办公室,他已经通知了媒体,今天将正式退出原野集团,这一爆炸新闻,媒体早就等在了外面,他的电话急切的响起来,看到电话号码的瞬间,微笑浮上他的嘴角,他得意的说:“您好,我是贝昌建雄。”

“您好,我是惠子。”挂断电话,贝昌建雄步履艰难的靠向墙壁,汗水从他的额头慢慢渗出来,他的心跳也有些加剧,惠子答应退出,贝树子即使嫁给小本,也会郁闷的过一生。何况那个次郎会不停的晃动在眼前,这样的煎熬真的是自己为女儿做出的最好选择么,本以为小本会顾及到惠子娘家的势力而把担子放在次郎的身上,他心慌意乱,如果惠子的娘家追问事情的经过,他和贝树子也会是在劫难逃。惠子的娘家是黑社会性质的株式会社,他们对付目标的手段层出不穷,连警方的介入都起不到水到渠成的效果,单凭他们父女更是人家餐桌上的一道点心。

看着潮涌而来的上百名记者,小本皱着眉头,他清空了自己的脑袋,等着接受现实。电话响了,还是那个处理过的声音:“马上平息贝昌建雄的辞呈,这是关键时刻,怎么能把主帅丢出去。”

小本心神俱疲:“我累了,您告诉我,该怎么去做?”

“让次郎娶贝树子。”

小本自嘲:“如果可以,我也想这么做。”

“不要废话,我会继续关注事态的。”

贝昌建雄硬着头皮敲开了小本的门,小本双手抱胸站在窗前不屑的问:“这是你的杰作吧。”

贝昌建雄底气不足:“抱歉,我改变主意了。”

小本依旧扳着面孔:“造成这样的局面,只是抱歉二字能收场的吗?”一声清脆的关门让笑容浮上小本的脸上。

贝昌建雄在保安的护卫下,向记者做了解释,看着记者热情高涨不肯离开的样子,他是苦口婆心的求着各位走的,回头看看居高临下的小本一脸漠然。

夜静勾阑,小本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里,黑灯瞎火的,他打开客厅的灯。要是往常惠子都会等着他回来,帮他泡茶,问寒问暖。今天,他往楼上走,房间里死气沉沉,这么晚了,人会去哪里?

次郎像个不散的幽灵着实吓了他一跳:“半夜三更的,你不睡觉到我的房间来干什么?”

“大哥,你不会真的为了贝树子和大嫂离婚吧,大嫂虽不能生育,可嫁到咱们家这么多年任劳任怨的,你可不能因为贝昌建雄的退出而伤了大嫂的心。”次郎等到现在是在责问他。

小本觉得莫名其妙:“我和你大嫂不可能离婚的。”

次郎拉开衣柜:“您看?”衣柜里有一半是空的,惠子的衣服和行李箱都不见了,他忽然想起早晨惠子一些犀利古怪的话,看来自己的疏忽让惠子多心了。不管在感情方面,还是惠子的娘家问题上,他都不可能放手这段婚姻,这个糊涂的女人这样做,不但不能给他帮忙,还有可能把他推上悬崖峭壁。

“我知道了,你回去吧。”他闭上眼睛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急促的电话铃声把小本吵醒:“喂,什么?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稳住董事,我马上就到。”小本看着墙上的挂钟已经十点了,他胡乱的收拾一下个人卫生,扭头直冲公司。

董事们扳着面孔坐在会议室,看架势是来兴师问罪的,小本整整衣服,淡定的走进去:“各位,早上好”

一位不拘大礼年过半百的男人首先开腔:“小本,今天股市一开盘,原野的股票就跌了一半,我们是要听你的解释。”

“早上十点才上班,这就是你的敬业,这样的业绩原野不倒退才怪呢。”另外一位董事更是愤愤不平。

小本起身鞠躬:“抱歉,各位,小本无能,今天出现的事情,我一定会尽早处理。”

那位老者意犹未尽:“听说你的婚姻出现了危机,明义惠子的娘家当年扶持原野,才会有今天的成绩,我们也不能做让人戳脊梁骨的事情,小本,男人嘛,偶尔的出轨可以原谅,一意孤行就是愚蠢。”

贝昌建雄举步艰难的出现在会议室,老者厉声询问:“贝昌建雄,你什么意思,先是找来媒体,又逼迫明义惠子离家,你这是要拆原野的台,你的女儿是怀孕了,她就没有责任嘛,都是成年人,应该知道事态的分寸,我们的意见,原野的当家女主人不能变。”小本不敢吱声,在坐的都是原野的栋梁柱,惹怒了谁,都有可能出现危机。

第二卷第十五章惠子的感伤

第十五章惠子的感伤

贝昌建雄是顶着压力来的,他知道今天这是场硬战,也根本躲不过去,以他多年的经验,这帮背景各不相同,却有着决定他生死权利的阴险家伙们,是绝对不会为了他们父母所谓脸面而贸然付出自己的利益。

小本作为事端的起源,也绝不敢因为自己的思想而完全不过这些家伙的意愿,更何况小本也不会顾及他们父母,他活了半个世纪,遇上这样的事情才发现,他是那么的轻微,就像秋天里掉落的叶子一般,铺了一层又一层,也只有清洁垃圾的大婶们才会引起注意,不高兴的嘟囔几句,再扫进垃圾箱,等着他们化作肥料重新回到大地。他如今但凡做错一步,说错一句,都有可能在冬天到来之前像一片树叶一样消失殆尽。

他站立一边,没有丝毫要坐下的意思,恭恭敬敬:“各位元老,我这样称呼应该不过分,贝树子和小本这件事情,我也有责任,可是小本的意见,我还是可以考虑的。”他把这个烫手的山芋“吧嗒”一下丢给小本,他斜眼观望小本的表情。隔岸观火,这是他唯一想到的办法,既能保护自己,还能保住贝树子,他能考虑到的都尽力,接下来就看时机了。

董事们都是久经江湖之人,这次的目标很明确,不容他张冠李戴,如此轻描淡写的带过去,听到贝昌建雄模棱两可的回答,几个压不住脾气的已经借题发挥了:“小本也是你叫的,有点分寸,不要以为自己女儿大了肚子就可以跃居之上,吆五喝六的,要清楚自己的身份。”身份,这个让贝昌建雄努力了一辈子的目标,再次被人提到了桌面上。从进入这个公司开始,他就一心往上爬,自己的努力着,熬到这步田地不容易,可是他心里明白,要想人前险胜,不仅仅有努力,还要有机会,结儿女亲家,是他看中的一步棋,要不也不会从儿子到女儿都搭进去了。

他深深一鞠躬:“对不住在座的各位了,贝昌建雄教女无方,还请在座的董事们见谅。”

小本一言不发,贝昌建雄心里暗骂,恨不能长大嘴巴大声训斥:“我敬你们是元老,不要欺人太甚,贝树子是成年人,可是没有小本她能怀孕吗?现在事情出了,你们把责任统统丢给贝树子,这样就显得你们都是君子么,我告诉你们,把我逼急了,原野的事情我就大白天下,看看你们这些所谓的君子还能不能高高在上,无视他人的尊严。”他压住自己的火气,眼前坐的可都是阎王爷的替补,那位他也惹不起。

小本轻咳几声:“我很理解大家的心情,但是我们也要尊重贝昌建雄本人,毕竟他是我们原野集团这次攻关项目的主管。”他的话无疑是在提醒各位,离开贝昌建雄,这个项目就会死机,甚至是停滞,那个时候带来的损失远远超出股市的效应。他的暗示起到了压制的作用,会议室立刻鸦雀无声。花心萝卜密切注视着这一切,而小本也在用余光扫视她,她却浑然不知,即将来临的一场暴风雨就要把她卷走了。

惠子的父亲坐在书房低头看书,惠子从容的走进来,自从回到娘家,惠子留给自己的时间也充裕了,慢慢的有点沾沾自喜,离开小本,她没有心痛和不舍,过多是不忍心,父亲老了,经不住打击,可这场婚姻的始作俑者也正是她一心牵挂的父亲。可父亲的精明决不允许她有一丝一毫的偏差,她鼓起与面对父亲,这是三十多年来,她第一次忤逆父亲的决定,可她却感到从未有过的开心,自由的味道是多么的珍贵,她好珍惜:“爸爸,我能耽误您几分钟的时间吗?”

眼前这位老者银色撒白,像冬日山顶成年积雪,眼神炯炯发凉,七十古来稀,却能反应灵敏,丝毫不减当年的风采,让惠子心里捏着一把汗:“回来住的还习惯么?”他并不直接询问女儿,他心坚如磐石,稳得很。

惠子顿了顿:“我要长期住下去,我想跟爸爸谈谈我的婚姻。”惠子执着略带伤感的眼神没有引起父亲的共鸣,女儿的婚姻在他的眼中就像是他棋盘上一颗正在进攻的棋子,他岂能轻易放手。

惠子深知父亲的秉性,还是耐着性子为小本和自己留条喘息的机会:“爸爸,我和小本离婚了,小本有外遇的事情已经传得满天飞了,我又不能生育,小本家族的血脉是需要延续的,我放弃这段婚姻没有与您商量,请您理解。”

“满天飞,不就是一些新闻媒体炮制出来的么,你们的婚姻不但是自己的,也是家族的,这些话我不想再重复,你去医院检查过,身体没有问题,怀孕时迟早的,情未开,何以开怀。”惠子的父亲虽年过七十,却精神十足,平心静气的,没有丝毫剑拔弩张的威严感。品茶时的专注,像是忽略了惠子的存在,言谈间的气度,让惠子有些举步为难。

惠子有着典型的日本女人温柔典雅的性格,听完父亲的话,心里虽然凉了半截,但还是要据理力争:“爸爸,您既然知道我过得什么日子,这么多年来,您就觉得心里难安么?”惠子悲哀的看着父亲,她潜意识里有些怀疑,父亲是亲身的嘛,自己不会是从小抱来,就是要作为交换砝码的可怜人吧。

父亲的手缓缓落在他的膝盖上:“结婚这么久,你们一直相处的很融洽,可这种感觉并不像是夫妻。倒是像客气有加的朋友,我一直注视的,也不断给小本施加过压力,可感情不能勉强,既然是错了,我也不想回头,也不能回头,我的心累了,也想给你自由,可孩子,这份基业是我们的责任,为了你牺牲更多人的幸福,孰轻孰重,我颠地出来。”从出生到现在,惠子的一切都是按照父亲的意思按部就班,已经到了三十几岁,才发现,自己的逆来顺受是那么的可怜,近乎毁掉了女人最美好的阶段。惠子的父亲从容起身,眼神中闪过一丝的茫然,这份基业的继承人需要的干练果敢和阴险,在小本一个人身上都体现了出来,如果不是当初,他用经济危机逼迫小本就范,以小本高昂的性格,根本不可能接纳这段感情,小本再麻木,也是个活生生的人,不是走投无路,岂能任人摆布。

惠子的泪水溢满眼眶,她仰天而望,让泪水吞咽回去,她知道父亲不相信眼泪,更不会因为这些而改变自己的主意,如果可以当初自己就不会掉进这个陷阱。屋子里安静的出奇,就是他们父女俩此起彼伏的呼吸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惠子的父亲不动声色:“孩子,这桩婚姻当初是父亲强加给你的,这么些年,我很愧疚,但以我的性格不会挂在嘴边,更不会表现出来,可你到了这个年龄谈离婚,我实在不放心,至于原野方面的问题,我不会轻易算了,就外遇这件事情,小本必须要登门道歉,这是我的决定,你不必再说。”父亲强硬的态度一如既往,惠子感到来从未有过的压抑,生活的阳光从来不曾眷顾与她,心里的那份凄凉无从诉说。

惠子提上挎包颓废的走出这个让她抑郁的家,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这是她结婚以来,第一次这样心无牵挂的飘荡在街头,不用去考虑小本晚上吃什么,弟弟妹妹的事情做好了没有,反而是这样的松懈让她的心彷徨难过。路边的奇光异彩,年轻男女的打情骂俏,一家三口的其乐融融,让她不自控的冷笑出声,阴霾的天空也在回应着她,让惠子浑身瘫软的跪坐在路边,一阵阵发自内心深处的痛恨,让她的泪水像断线的珍珠噼里啪啦的掉下啦。

“这么晚了怎么在这里。”一位沉稳的中年男人突然出现在她的身后,深邃的眼神让惠子失控的扑在怀里,泪水浸湿了对方的衣服,所有的委屈她毫无保留的倾泻下来。再不发泄出来,她就要给憋死了,父亲的无情,小本的无奈,自己的无助,她一时迷茫起来,自己到底该怎么办。

男人只是抚摸着她的头发,像位慈祥的兄长一直任由她宣泄,默默陪伴在她的身边,和这漆黑的冷夜形成了截然的反差,他给了惠子温暖,对于惠子来说,也许就是卖火柴的小女孩遇到好心人施舍给她赖以生存下去的养分。男人成熟的脸上挂着心痛,只有爱的力量才能让他如此坚定。惠子哭完,心里舒坦了很多,她擦掉泪痕:“谢谢你,怎么这么巧?”

“不是巧,我一直等在你家的门口,看你魂不守舍的出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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