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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地狱玫瑰-第4部分

小说: 地狱玫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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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里的表情。

恩馨看着这张似曾相识的面孔陷入了深深地沉思,男人傻呵呵的笑着:“忘记你投胎转世的时候喝过亡魂汤,我是马面,牛头和一起回来了吗?”

第一卷第七章一场恶战(二)

恩馨对他们反复提到这锁魂使牛头也很感兴趣,老者提到过,一切皆有他引起,可他和自己又有着怎样的关系,眼下她顾不上这些。她摇摇头,“我不知道你提到的牛头是谁?准确的说,我也是为他而来。”马面没有明白她的意思:“不是,你能不能把事说的清楚点。”

“我来是要找一具被施过阴魂术的亡魂。”恩馨话语刚落,马面醒悟过来,现在的玫瑰已经投胎换骨了,前世的记忆都将随着那碗孟婆汤一扫而空。被施过阴魂的亡魂,说的该不会是投胎转世的牛头吧,他拉起恩馨:“你跟我来。”

他拉着恩馨一路飞奔,恩馨只觉得耳边呼呼生风,根本睁不开眼睛。前面又传来一阵嘈杂声,马面收住步子,恩馨也忽悠悠落地,黑白无常押解着锁来的阴魂正向阎罗殿的方向前行,马面急火火的问:“你们这里有没有收到锁魂使牛头的魂魄?”他的眼睛在阴魂中四下寻找着。

黑白无常异口同声:“牛头回来,什么时候的事情?”

马面不便解释:“我问你们,来这里的阴魂,就这两日的,全在这里吗?”

“对呀,现在你升到管投胎的部门了,怎么连这边的规矩都忘了。”黑白无常愚弄他几句。

恩馨在人群中仔细的辨认过,这里面绝对没有伟翔,马面阴沉着脸拉起恩馨:“走,我们到别处找去。”

黑白无常嘀咕着犯了这么大的错误,还能调到那么好的部门,阎王该不会也开后门吧,对于他们的闲言碎语,马面根本不去理会,他怏怏不快的离开,路上前前后后的思考过,中了阴魂术的亡魂一般都不会出现在这里,他们多是被藏起来了。

想到这里,他问恩馨:“你能把事情的经过给我讲一遍吗?”

听完恩馨的叙述,他走到阴阳岔路口问值班的鬼差:“谁最近几天从这里出去过?”

“没有吧,噢,我想起来了,城隍之女黑珍珠前两日拿着城隍的令牌从这里出去过。”鬼差回报。

“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日回来,今早就又出去了,至今未归。”鬼差小心的核对外出记录。

马面将拳头砸在桌子上:“我明白了,你跟我来。”

走到一处僻静的地方,他压低声音说:“你要找的阴魂可能就困在城隍府邸,以我们的级别很难和城隍对抗,现在是阳世的晚上,按照时间推算,如果明早之前,你拿不到被施过阴魂术的这具魂魄,那他将永远留在这里不得返回阳世。”

“不是说七日之内吗?”恩馨诧异时间悬殊太大。

马面摆摆手:“你不懂,一般阴间之人施下的阴魂术可以是七天,可城隍是这里的什么人,阎王爷遇事都有让三分的主,在他的府邸,你只有一天的时间。”

这正是恩馨担心的事情:“我来的时候,一位得道的高人嘱咐我无论如何要拿到这具被施过银魂术的魂魄,照你说的,我根本没有办法做到的。”

“这就是我要说的重点,看见前面的那座大殿没有,里面坐着的就是阴曹地府的最高指挥官阎王爷,你不用东奔西跑,只管往里闯,如果你能见到阎王,也许你就可以如愿找到你要的那具阴魂。”既然无计可施,马面考虑不如把事情搞大一点,阎王要是知道了,也许会让城隍放出那具阴魂,是不是牛头他不得而知,但冲着和牛头的这份兄弟情义,他也应该帮助恩馨。

恩馨看见威严耸立的阎罗殿,几分神圣,几分阴冷,她的勇敢果断不容置疑,迈开大步她直冲阎罗殿,把门的鬼差岂能容她如此无礼,高声断喝:“干什么的,这里也是你能随便出入的。”

恩馨扯着嗓子喊:“我有冤情,我要面见阎王爷。”没有哪个冤魂敢在这里大肆放声的,就是吃了雄心豹子胆的也要掂量掂量这块牌匾的效力。恩馨整出的动静让把门的鬼差慌了手脚,恩馨左右闪躲,他们一下还不能拿下她,心急火燎的架势让恩馨钻了空子。

左判官被门外的吵闹声引出来:“不知道阎王正在休息吗?小心处理。”

里面出来人了,恩馨那肯放过,冲过去抓住左判官的衣袖:“我有冤情,我要见阎王爷,他老人家可是救世主,总不能平白无故拿走别人的生命,这样的冤假错案不能发生在他老人家的身上。”当官的都喜欢听好话,阎王爷也不例外,恩馨考虑夸他总比骂他强,至于老人家这个名讳,她在书上看到过,阎王是不死之身,有了人类便有阴曹地府,事物总是相扶相克的,这样算来,阎王的年龄自然该称呼他老人家了。

“是你?”左判官没想到会在这样的情景下见到地狱玫瑰。

“让她进来吧。”左判官让鬼差放行。

阎王听到外面的动静,已经端坐在大殿之上:“下面可是上海籍女子袁素英。”阎王爷的眼里那可是从来不容沙子的。

恩馨怔住了,左判官马上提醒:“现在是北京籍女子辰恩馨。”

“噢,又一世了,你为了什么事情在大殿外高声喧哗。”阎王问话。

“我的一个朋友被施了阴魂术,他的魂魄被锁来这里,一个无辜的人为此背上杀人的罪名,按照我们那里的法律,杀人是要偿命的,上下两条人命,我无奈硬闯阎罗殿,望阎王爷给我主持公道。”恩馨规矩的叩头下拜。

“什么人这么大胆,阴魂术乃是我们这里的禁令,早已明文规定禁止作祟。”阎王动怒。

“启禀阎王,我已经查过出入阳世的花名册,近几天只有城隍之女黑珍珠出去过,而且至今未归。”马面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殿下。

“黑珍珠,怎么又是她。”阎王提到这个名字颇为头疼,当年就是因为她的无理取闹才让一波未在名单之列,又没有喝下亡魂汤的阴魂投胎回来阳世,这个棘手的问题还没有解决,她就又开始折腾了。

“左判官,你去将城隍请来,就说我有急事要与他商量。”阎王吩咐,左判官积极而去。

第一卷第八章一场恶战(三)

阎王和城隍平日里很少走动,就是需要城隍募捐也会派人过来说一声,他安排就行了,今天的兴师动众让城隍感觉事情不简单,城隍莫不是,他的神经蹦起来,喊来门边站着鬼差:“去看看公主有没有回来。”

一会儿的功夫,鬼差大汗淋漓跑来:“回城隍,公主不在房间,我派人四下找过,公主也不在地府,把守阴阳岔口的鬼差说,公主于今早出门,现在还没有回来的记录,刚才马面带着一个女鬼刚去问过。”

“知道了,下去吧,这件事情不要对任何人讲起。”城隍猜到七八分,定定心神向阎罗殿走去。

阎王看到城隍器宇轩昂走进大殿,心里揣测,他已经知道黑珍珠的事情,他爽利开门见山的说:“黑珍珠私下阴魂术,造成一死一冤之事,城隍可曾耳闻?”

“珍珠平日里虽是刁蛮任性,但地府的制度她还是知道的,这样胆大妄为的事情我想她知道轻重的,您该不是听风就是雨吧。”城隍给他个软钉子。

阎王沉下脸:“辰恩馨,你把事情的经过再说一遍。”

恩馨看到阎王爷对城隍礼让三分的架势,更是气愤,如此嚣张跋扈的,也不会教出什么好女儿,她把事情原委讲述一遍。

城隍听完不动声色:“施下阴魂术,那魂魄何在?没有物证,又怎会知道是珍珠所为。”

城隍狡辩之词听来有些道理,恩馨马上反驳:“魂魄就藏在您的城隍腹地,如果可以,我们想去府邸拜访。”

“大胆,城隍府邸那是你能去的地方。”城隍不悦。

地府当差的都知道,城隍府邸自古就只有他们父女二人可以来去自如,给他当差的,也只是把守在大门外,不经召唤,切不敢入内,就连阎王也要通报得到允许才能入内,更何况是辰恩馨。

左判官出来解围:“阎王,刚才辰恩馨提及,现在阳世有位得道高人正在施法救回魂魄,我想黑珍珠不在地府,如果事出一则,明示镜可以给我们解开迷雾。”

阎王走下台阶,站在明示镜前,城隍担心女儿,也凑过来,明示镜灵光一闪,里面昏天暗地厮打的场面异常激烈。老者将双手打开,左边迈步向前,身体微晃,两臂柔中带刚,“咔嚓”一声,所有缠绕在他身上的藤蔓全部断裂,并逐渐褪去,老者将手中的斩妖剑高举空中,“唰唰唰”连挥三剑,他的脚下裂开三尺长的一条缝隙,直通千年榆树根部,一具尸体顷刻显露出来。榆树精根基不稳,战事显得吃力,败事已定。

阎王饶有兴趣的问:“这千年榆树精应该是守护您家世代陵墓的护卫吧,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城隍额头生汗,他不是担心阎王的查问,老者手中的那把斩妖剑并非常物,那是女娲娘娘开天劈地时使用的天灵剑,此剑可株神鬼妖中任何犯错之人,不要说黑珍珠,就是他自己都很难招架,这位白衣老者该不会是当年葛家的传人,想起自己与葛家多年的恩怨纠结,心里替女儿捏着一把汗。

千年榆树体力不支,天灵剑招招得势,伟翔的尸体刚出现,被解放的辰南和陆建波异常兴奋,刚要扑过去拿出尸体,伟翔竟自己站了起来,陆建波大喊不好,一把将辰南拦住,尸体并没有冲着他们而来,伟翔眼里闪动着邪恶的目光,脸色青紫,眼角留有点点血迹。老者将天灵剑对准来者:“你本是阴躯,却要来男人的身上兴风作浪,你难道不知道,这样会造成这具男子的阳奎,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我怎能容你。”

伟翔发出阴冷的笑声:“老家伙,就是你在坏我的好事,你以为你是谁?”

老者叹气:“既然你如此执迷不悟,我就把你打到魂飞魄散。”

老者话音刚落,手中的天灵剑已经挥舞在空中,黑珍珠并不示弱,她寄居在伟翔的体内,就是要阻止他灵魂归窍,千年榆树精帮助她将伟翔的尸体通过地下成功偷出来后,她就想到这个办法,可惜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眼前这位老者可不是泛泛等闲之辈。

黑珍珠使出阴险的招数,招招攻打老者的下怀和天灵盖,这是道家修炼之人最薄弱的地方,老者并不急于还手,他腾拿闪躲,几步退缩更加激起黑珍珠争斗的兴致,老者看准机会,将手中的天灵剑向着伟翔眉心的地方刺下去。“啊!”一声尖叫让辰南差点晕过去,伟翔被老者刺死了,辰炜就更没办法脱罪了。

伟翔应声倒地,老者让陆建波把自己的包拿过来,他拿出几张鬼福将伟翔的眼睛、鼻子、耳朵和嘴巴全部封死。然后摆下祭坛,看到辰南愣在那里,老者高声断喝:“放下,他死不了,快点闪开,此等恶毒之心岂能容她,我要让这具皮囊内的阴鬼魂飞魄散。”

城隍看到这一切,腿肚子开始抽经:“女儿这次凶多吉少,如果一个小时之内,她不能成功从那具皮囊里跑出来,就意味着老者的结论将成为现实,女儿连鬼也做不成了,那拯救妻子的计划更是要付之东流了。”城隍心里想着,可不敢言明。

阎王看到这里脸色缓和许多,不紧不慢:“城隍,既然不是珍珠,那就是我多事了,没什么事情您就请回吧。”阎王用了“您”,让城隍如坐针毡。

城隍起身求饶:“阎王,我刚才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说话欠稳妥,珍珠自幼被我宠坏了,牛头和她有几世的孽缘,又被施过瓶沉簪折之命,心中满是委屈,还望看在我们多年情谊的份上,能出手救救珍珠。”

阎王潜神默思:“现在她已被封在体内,唯一的气门也是人体污秽之处,即使被救出也将元气大伤,现在首要的是找到那具男子的魂魄。”

“我们现在就去城隍府邸,事不宜迟,请。”城隍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完全是为了女儿的安危,可怜天下父母心,面对这位财大气粗的城隍,阎王勉为其难。

第一卷第九章一场恶战(四)

恩馨跟在队伍的后面,马面相伴左右,他在心中祈祷搭档牛头能重回地府,可一切皆有天定,命数不到,岂能强求。城隍府邸就如一个小天堂,富丽堂皇的宫殿像是春秋时期的风格,里面是一些区别于阴魂的奴仆,莺歌燕舞声让人陶醉沉迷,里面没有发现任何异常,阎王用疑惑的眼光望着城隍,似乎在怀疑他的诚意。他顺手抓过一个奴仆问:“公主最近有没有在这里放过什么东西?”

“有,在水池下面封存了一坛子,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这两天,水池里的水很不安分,鱼儿也死了不少,公主不让我们处理。”

城隍大步流星靠近水池,清澈见底的水下,一个陶瓷坛子一目了然,罐子的盖子被打上了封印,不停地摇晃,水里的鱼儿像躲瘟疫一样卷缩于池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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