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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部分

殿上欢-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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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她便感觉到天旋地转——整个人都被对方扛起,抛在了肩上。

“你……”

没等她反应过来,昭元帝大步流星地从宝座上走了下来,左右侍从慌忙上前迎接,昭元帝看都不看一眼,低喝道:“把那两个金环连锁拿来。”

随即东西便拿到了跟前:原来是一条玄金打成的长链,精美宛如贵妇的首饰,两端分别有一圈金环,有暗扣连接。

昭元帝一把擒住她的素手,咔嚓一声,就给她戴上了金环,顿时,精美长链成了禁锢自由的器物。

“这是迷金所铸,能钳制术者的通天之能……”

他满意地端详了一番,轻而易举地制住了背上挣扎的丹离,转身往来路折返。

“陛下的胸襟如此宽广,真正让人佩服……”

五色光轮之中,明瑶华轻声一笑,好似对这一幕没有任何焦急。

他看也不看一眼,只是淡然道:“这是朕的家务事,明宗主不必操心。”

“阿聿,你……”身后似乎有人在低泣,奋力喊着他的名字。

昭元帝心中一动,想回身去看,却立即遭遇背上小美人凶猛的反抗——她挣扎着,想要从禁锢中逃脱。

休想!

他冷然一瞪,干脆双手一转将她倒扛在肩头,无视她的挣扎、难受,干脆利落地朝外走去。

大步走过轰出的岩洞,他越走越快,头顶的碎石不断落下,砸得她面上生疼。她越发愤怒,闷声不响却挣扎得越发起劲。

他终于忍无可忍,在即将离开黑暗的洞口前站定,低沉阴森的嗓音,在光与暗的交界处响起,“再闹就把你扔到死囚牢狱里去,让你吃馊饭,被一群肮脏的男人乱摸。”

这话一出,比什么都奏效,背上顿时安静下来。

他冷哼一声,转身大步出了岩洞,不理会任何人的追随和招呼,疾步上了等候在那里的健马,狠狠抽了一鞭,飞一般地朝来路折返,身后众人急匆匆地跟上,而左相阴郁的眼,也停留在暗夜中的这一幕。

骏马在山路上剧烈颠簸着,被当成米袋子一般扛在身后的佳人,再也受不住这份折磨,被颠得头昏眼花,几乎要昏厥过去。昭元帝面容冷然,丝毫不曾减速,好似听不见身后那人的咳嗽干呕声。

一路风驰电掣,很快,天都城便在望了。天边渐渐露出暗银的晨曦,城门才开了一半,就被疾奔而入的队伍粗暴地推撞开来。

街上满是戒备森严的兵士,百姓惶恐地站在路边看着,远处宫墙好似也被军队重重围着……这些景物在丹离的眼中一晃而过,她觉得自己的胃已经痉挛得不成样子了。

一路长驱直入,昭元帝拂退前来问安的臣子,不顾沿路宫女们的惊叫,绕过重重回廊与宫阙,近乎疯魔地冲进了自己的寝宫。

熏香的雅意还未散尽,昏暗的寝殿中帘幕低垂,宽阔的龙榻上甚至留有昨夜未看完的一卷兵书——这些景物争先恐后地涌入丹离眼中,没等她反应过来,就被重重地抛在床榻上。

一声钝响,连床榻都险些要解体,床角一团毛茸茸的物体突然受了惊,喵的一声跳起身来。

“麻将!”

她喊出了声,却见麻将好似被这狰狞暴力的一幕吓得瑟瑟发抖,泪汪汪的大眼凝视着她,终究吓得跳下了床。

死猫,一点儿义气也没有!你给我等着瞧!

她瞪着这只没良心的小坏蛋,后者却一溜烟地跑出了门外。

“与其关心你家麻将,不如关心一下自己吧。”

冷然笑声传来,她剧烈地喘出一口气,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一股蛮横霸道的力量所制——下一瞬,一道挺拔的身影将她压在床上,只听刺啦几声,她身上的衣衫便被撕成两半,自颈项间滑落下来。

“你住手……唔!”

出声抗议的小嘴被强硬的唇舌封住,狂暴的气息萦绕在鼻端,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挣扎推拒的双手被强制地钳制在头顶,那人好似怒气不减,扯过她双手之间的金链,猛然收紧,扣在了床柱的玉梁上。

无法动弹的恐慌,任人施为的难堪,她高傲乖戾的眼角,惊讶中更见狂怒……那人却缓缓地贴近,任由自己高大的身躯,在她眼中罩出一片森然的阴影。

她雪白晶莹的肌肤,看似弹指可破,却带着练武人独特的韧性。略带薄茧的手指从她颈间向下,随即引起她一声低喘,宛如落入网中的鱼,那般徒劳的惊跳,却引起男人眼中灼热而肆虐的火焰。

“这么久以来,你还演得挺尽兴的嘛……爱妃,或者我该称你一声,国师大人。”

阴森而咬牙切齿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她的眼睫颤动,再抬眼时,却恢复了平静,又是那般似笑非笑。

“这么久都没揭穿,可见我确实演得挺不错——你的眼光也有待加强啊,陛下。”

话音未落,她便感觉到,在雪背裸身上游走的那只大手,加重了力道,让她倒抽了一口冷气。

“国师啊……你的嘴巴太毒,真是欠修理。”

冷笑声响起,他修长而有力的腿压住她的,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开始撕裂她的下裳。



  第二百六十五章倾我一生一世念

她的眼危险地眯起,突然一脚飞踹,却被早有准备的他握在掌中,细细地暧昧地抚摸着。

“你这副模样像极了无道昏君,明瑶华虽然浑蛋,有一句却是说对了——你确实气数将尽……唔!”

诅咒怒骂的话,未来得及喋喋不休,就被人狠狠地封住,阴影更重——他整个人都压了下来。

一阵暴烈之吻后,她气喘吁吁,脸上因缺少空气而变红。

他笑得很是得意,“国师大人,朕的手段如何?”

她抚上唇角的破皮处,冷笑着反瞪他一眼,“不过如此——”

话音未落,她彻底被扑倒在床上。

那般激烈的拥抱,彼此之间赤裸相见……滚烫的肌肤显示彼此的愤怒,粗暴的力道却带着惩罚与不信。

在这强健的臂弯中,她深深地喘息着,起初的痛苦渐渐化为欢娱的契合……她睁开了眼,反手抱住他的肩背,挑衅般地朝他一笑,随即双腿缠得更紧。

“你的手段,不过如此……”

更加挑衅的言语,让人气急却又血脉贲张,他冷峻的脸上露出凉薄而危险的笑意,下一瞬——更加有力地挺进,却让她惊喘得更急。

就是这般水乳交融,分明是彼此含嗔带恨,却情不自禁地索求更多……晨曦初露,却照不见这片昏暗而激烈的缠绵战场。

眼前仿佛有白光闪过,她的身体已疲累到了极限,却仍强撑着,不服输地低声道:“你才是我的手下败将……”

话音刚落,她便沉沉睡去。恍惚间,好似有谁温柔地替她盖上薄毯,将她手上的束缚解开。

从香甜的梦乡中幽幽而醒,日头已经过午,透过窗纱依然炽热而明灿。

丹离发觉自己身无寸缕,一起身,雪白的臂弯间滑下一块薄毯,露出身上激烈的情事痕迹。而双手间的金链仍在,却已从床头解下。

她瞥了一眼,丝毫没有任何羞涩地,坐起身来,感受着自己体内的术法之力。

原本浩瀚宛如海洋的力量,此时却只剩下游丝般的一道,在体内若隐若现,却在行至手腕处时,截然断裂。

这金环……她眯眼看去,唇角露出冷笑:这金链和手环,也是用迷金铸成,真是一个很大的麻烦。

既然无法逃脱,那就只能见机行事了。

事到如今,她反而冷静下来,慢慢忍着身上的酸痛,着了中衣,随即坐到了梳妆台前。

精致而俏丽的面容,肌肤如平日一般晶莹,眼角眉梢却带出说不清道不明的娇媚慵懒风情。她冷哼了一声,自己动手,梳了发髻,在盘中挑了一支南珠镶嵌的雀尾步摇,斜斜插于乌发之间。

一眼扫过面前托盘上的十来套宫装,她挑选了一件鹅黄锦祥银纹的缎衣宫装,又仔细斟酌,选了一条修竹玉色月华裙,对着镜子打量,自己都觉得眼前一亮,绝丽光华难掩。

她感觉有什么不足,拿起眉笔,细细地描绘着,却不料,身后传来突兀的一句冷嘲。

“看你如此悠闲地画眉,完全没有一点儿沮丧绝望的迹象,真不愧是心狠手辣的天门之主。”

这嗓音很是熟悉,她缓缓回过身去,果然看到,绘有黛山奇石的屏风上,映出左相昂然冷傲的身影。

她微微一笑,丢下手中的眉笔,“左相大人不是大忙人吗,居然有兴致来看我这个阶下囚?”

“哼,难为你居然还有阶下囚的自觉。”

一声冷哼,下一瞬,展开的屏风便被无形之力轰飞出去,两人对面而立,再无半分阻隔。

左相打量着她,见她好似被情爱滋润的小女人模样,心中更见惊怒——成大事者,能忍人所不能忍,她如今插翅难飞,却仍是这般镇定自若,乃是极为危险的人物。

他心中杀意一起,顿时便有若隐若现的剑意逼凝。丹离黛眉一挑,迎视着他笑意盈盈,“怎么,怕我魅惑你家皇帝,今日便要清君侧,除去我这个妖精吗?”

左相手中长剑已出鞘一半,冷冷凝视着眼前之女。他身似劲松,心如铁石,却在听到下一句时,双手因震惊而失控,一松手,剑刃又弹回鞘中。

“想不到我们意剑门下,硕果仅存的三个真传弟子,终究要走上自相残杀的道路。”

左相面若寒冰,冷冷地瞪着她,杀意宛如冰雪,要冻结这世上的一切,“你怎么知道?!”

丹离一步步朝他走近,完全无惧他的冷怒,“也许,我该叫你一声师兄——虽然我们都已经叛出师门。”

“你就是师尊最后收的那个女弟子?!”左相终于想起了什么,咬牙冷笑道,杀意不减反涨,整个寝殿几乎要被他冻结,“他为了你,不再相信任何人,变得暴虐孤苦,最后死在太后和熙王的人手上,死状很惨——当我赶到时,那尸身已是残缺不全!”

他声嘶力竭,一个箭步上前,用力扼住她的脖子,睚眦欲裂地收紧。

“意剑那个老头已经死了,你身为罪魁祸首,为什么不去九泉之下陪他?”

丹离被他掐住脖子,狠狠地收紧,几乎快要窒息。她却没有任何惊慌,而是微笑着看向他,说不出话,只是以嘴型示意道——你也是叛徒,你没资格说我。

你也是叛徒,你没资格说我。

这一句无声无息却重若万钧,左相好似被惊雷击中,整个人呆呆地站着,再也提不起半分力气。

丹离从他的掌中挣脱,咳嗽着,看向他的眼神却是毫不退让。

她的嗓音,嘶哑而尖锐,仿佛含着血。

“你说的没错,我确实是害死师尊的罪魁——但,在我之前,有另外两人也叛出了师门,我们三个狼心狗肺的逆徒,一而再,再而三地践踏师尊的苦心,才让他变得那么偏激,铸成一生之憾。我是有罪,可你却是更重的同罪!”

嘶哑的嗓音,低喊出声,字字泣血,却道尽了为人徒的锥心之痛。

左相的面容,在这一刻血色全无。他踉跄了一步,一口血硬生生地忍下,唇角却蜿蜒出了一缕。

长久的死寂,他垂下头,丹离丝毫看不见他的表情。

“你……根本什么也不知道!”

他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道,再抬头时,阴郁的眼神好似地狱之鬼。

——下接出书手打版

她的眼危险地眯起,突然一脚飞踹,却被早有准备的他握在掌中,细细地暧昧地抚摸着。“你这副模样像极了无道昏囘君,明瑶华虽然浑蛋,有一句却是说对了——你确实气数将尽……唔!”诅咒怒骂的话,未来得及喋喋不休,就被人狠狠地封住,阴影更重——他整个人都压了下来。一阵暴烈之吻后,她气喘吁吁,脸上因缺少空气而变红。

他笑得很是得意,“国师大人,朕的手段如何?”

她抚上唇角的破皮处,冷笑着反瞪他一眼,“不过如此——”

话音未落,她彻底被扑倒在床上。

那般激烈的拥抱,彼此之间赤囘裸相见……滚烫的肌肤显示彼此的愤怒,粗暴的力道却带着惩罚与不信。

在这强囘健的臂弯中,她深深地喘息着,起初的痛苦渐渐化为欢娱的契合……她睁开了眼,反手抱住他的肩背,挑衅般地朝他一笑,随即双囘腿缠得更紧。

“你的手段,不过如此……”

更加挑衅的言语,让人气急却又血脉贲张,他冷峻的脸上露出凉薄而危险的笑意,下一瞬——更加有力地挺进,却让她惊喘得更急。

就是这般水乳囘交融,分明是彼此含嗔带恨,却情不自禁地索求更多……晨曦初露,却照不见这片昏暗而激烈的缠囘绵战场。

眼前仿佛有白光闪过,她的身体已疲累到了极限,却仍强撑着,不服输地低声道:“你才是我的手下败将……”

话音刚落,她便沉沉睡去。恍惚间,好似有谁温柔地替她盖上薄毯,将她手上的束缚解开。

从香甜的梦乡中幽幽而醒,日头已经过午,透过窗纱依然炽囘热而明灿。

丹离发觉自己身囘无囘寸囘缕,一起身,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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