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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没有钥匙的房间-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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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大失误,我们没利用它。然而,我的眼睛很厉害,能捉住它。”
    约翰…昆西说:“我知道,作为侦探,你是非常成功的。”
    陈开心地笑了。他说:“你是受过教育的,也许你知道,中国人是世界上最有灵感的人。像照相机的胶卷一样,很敏感。一个眼神,一个笑声,也许一个手势。”
    约翰…昆西意识到饭店门口处突然蚤动起来。鲍克——船上的那个服务员——喝得大醉,正在门口处吵闹着。他冲进大厅,后面跟着一黑肤色、看上去很着急的年轻人。太难堪了,约翰…昆西扭过脸去,但毫无用处,鲍克正摆着手,向他奔来。
    他大喊道:“啊、啊!啊、啊!我的大学生朋友,从窗外看见你了。”他使劲倚在桌旁。“你过得怎样,朋友?”
    “谢谢,我还行。”约翰…昆西说。
    那黑肤色年轻人走过来。从衣着来判断,他是鲍克船上的老相识。
    “听着,特德,你得走了。”他说。
    “再等一会儿,”鲍克喊着,“我想会会波士顿的昆西先生,上帝创造的最优秀人物之一。蒂姆的朋友。你听我说过蒂姆。”
    “是的,走吧。”年轻人催促着。
    “等等,得给这男孩买点喝的。你在喝什么,昆西,老朋友?”
    “什么也没喝,你告诫过我别碰这岛上的饮料。”约翰…昆西笑着说。
    “谁,我吗?”鲍克伤心了,“你搞错了,老朋友。别搞错,那一定是别人。不是我,我从没说过那样的话。”那年轻人抓住他的手臂。
    “走吧,你该上船了。”鲍克挣脱开,喊道:“别碰我,我是不受人摆布的。把手松开!我是我自己的主人,是不是?我可以和老朋友谈话,可不可以?那么老朋友昆西,你喝点什么?”
    “很抱歉,”约翰…昆西说,“改日吧。”
    鲍克的同伴紧紧抓住他的手臂。“你在这儿什么也不能买。这是饭店。你跟我走。我知道一个地方——”
    “好吧,现在该你说话了。昆西老朋友,你跟我来。”
    “改日吧。”约翰…昆西又说了一遍。鲍克流露出不满意的样子。
    “按你说的,改日吧。在波士顿吗?在蒂姆的地方?只是蒂姆的地方没了。”他突然有些伤心,“蒂姆不在了——失踪了——就像被地球吞没了一样。”
    年轻人安慰他说:“是的,是的。真太糟了。但你得跟我走。”
    最后鲍克终于妥协了。他让同伴扶着他来到大街上。约翰…昆西看看陈,说:“是我在‘泰勒总统号’上的服务员。他太兴奋了,是不是?”
    服务员在陈面前放了一盘新的饼。
    “啊,这盘饼的外表更完美。”他评论道。
    他尝了尝,然后皱着眉头说:“外表是可怕的谎言。”“如果你准备离开——”在大街上,陈停下来。“请原谅我要在这儿与你分手,”他说,“很荣幸与你一起工作。我相信,结果一定很迷人。今天就到这儿吧,晚上好。”
    约翰…昆西又一次在这奇怪的城市里成了孤独一人。一种思乡感吞噬了他。走着走着,他来到一个像他的俱乐部阅览室一样书目齐全的售报车前,一个戴帽子的年轻人正在售报。
    “你有没有最新的《大西洋》杂志?”约翰…昆西问道。
    那年轻人把一本深棕色的期刊放在他手上。
    “不是这期。这是六月份的,我看过了。”
    “七月的还没到。如果你愿意,我可以给你留一本。”
    “我希望你给我留一本。我的名字是温特斯利普。”
    他接着朝前走,走到拐弯处。真遗憾七月份的没到。一本《大西洋》杂志会把他与家乡联结起来。那是一种证明波士顿还存在于世的东西,因此他觉得需要这种联结物,这种证明。
    一辆标着怀基基的电车开过来。约翰…昆西叫它停下来,跳上车去。三个身着艳丽和服、脚穿凉鞋的日本女孩咯咯笑着,他悄悄从她们身边过去,找了个座位。
 第四章
    一
    两小时后,约翰…昆西从他与姑姑共进晚餐的餐桌旁站了起来。
    “向你显示一下我学习一门新语言有多快吧,”他说:“我已‘波’(我已吃完)。现在我去‘马凯’坐在平台上,在那儿忘记一天的‘皮利卡亚’(烦恼)。”米纳瓦小姐笑了,也站了起来。
    “我想阿莫斯很快就要到了,”她边说边穿过大厅,“开次家庭会议似乎是合情合理的,所以我叫他来这儿。”
    “真奇怪你得派人去请他。”约翰…昆西说着,点燃一支香烟。
    “完全不用。”她说。她讲了讲两兄弟之间长时间形成的积怨。
    “真没想到老阿莫斯有那么爇情。”当他们到平台上找到椅子坐下时,约翰…昆西评说道,“从早上我看到他时的样子来判断,他是一个典型的冷漠的人。不过温特斯利普家族的人总是大仇人。”
    他们静静地坐了一会儿。外面很快变得越来越黑——正是这种爇带的黑暗带来了昨夜的悲剧。约翰…昆西指着玻璃上的一个小蜥蜴。
    “可爱的小东西。”他说。
    “噢,它们完全不伤害人,而且还吃蚊子。”米纳瓦小姐告诉他。
    “它们吃蚊子,是吗?”男孩使劲拍打自己的脚腕。“好了,这儿没什么好吃的。”
    这时阿莫斯到了。在昏暗的灯光下,他显得格外苍白。
    “你叫我来这儿,米纳瓦。”他边说边小心翼翼地坐在丹…温特斯利普的香港椅子上。
    “是的。如果你愿意,吸支烟吧。”阿莫斯点燃一支香烟,那香烟放在他那两片薄薄的嘴唇上好像很不协调。“我相信,”米纳瓦小姐接着说,“我们都已下定决心把那个干了这件坏事的人诉诸法律。”
    “当然。”阿莫斯说。
    “唯一的缺憾是在调查过程中,一些有关于丹过去不愉快的事情很可能被披露。”她接着说。
    “肯定的。”阿莫斯冷漠地说。
    “为了巴巴拉,”米纳瓦小姐说,“我不想看到任何在破这件案子中不太重要的事情被披露。为了这个原因,我没有完全相信、依赖警察。”
    “什么?”阿莫斯叫道。约翰…昆西站起来。
    “坐下,”他的姑姑厉声说,“阿莫斯,让我们回到我在你家时的谈话。丹与下边海滩上的那个女人有联系。阿轮…康普顿,她这样称呼自己。”阿莫斯点点头。
    “是的,而且她是一个品行不端的人。但丹看不到这一点,虽然我知道他的朋友曾向他指出这一点。他曾说过要与她结婚。”
    “即使你从不与丹说话,你还是很了解他。”米纳瓦小姐接着说,“在发生谋杀案的时候——就是昨天晚上,他与这女人所处的状况是什么样呢?可是,这似乎好长时间了。”
    “我无法告诉你什么,”阿莫斯答道,“我确实知道上个月一个叫莱瑟比的陌生人——他们告诉我他是费城一个好家庭的败家子——与那个叫康普顿的女人鬼混在一起,丹对他的出现极为恼火。”
    “哼!”米纳瓦小姐递给阿莫斯一个珍奇的旧胸针,一块玛瑙上镶着一棵宝石树。“阿莫斯,以前见过吗?”他拿过来,点点头。
    “这是八十年代丹从南海带回来的少量珠宝中的一部分。还有耳环与项链。他对这些装饰品奇怪地十分在意——从不让巴巴拉的母亲或任何其他人戴。但他最近一定改变主意了,因为我几周前看见了这个东西。”
    “在哪儿?”米纳瓦小姐问道。
    “我们事务所最近让那个叫康普顿的女人租了下面海滩上的小屋。不久前她来事务所交房租时正戴着这胸针。”他突然转向米纳瓦小姐催问道:“你从哪儿搞到它的?”
    “卡麦奎今早交给我的,”米纳瓦小姐解释道,“她是在警察到来之前在平台地板上拾起来的。”约翰…昆西跳了起来,喊道:
    “你完全错了,米纳瓦姑姑。你不能做这种事。你求助于警察,可又不相信他们。我为你感到耻辱。”
    “请等一下。”他的姑姑说。
    “等什么!”他应声说,“给我那个胸针。我马上去交给陈。如果我不这样做,我就无法与他相视。”
    “我们会把它交给警察的,”米纳瓦小姐镇静地说,“如果这似乎很重要。但在交给警察之前,我们没有任何理由不自己做些调查。这女人也许有很合乎逻辑的解释——”
    “不对!”约翰…昆西打断了她的话,“问题在于你认为你是歇洛克…福尔摩斯。”
    “阿莫斯,你的意见呢?”米纳瓦小姐问。
    “我倾向于约翰…昆西的意见,”阿莫斯说,“你对哈利特警长太不公正。而且我认为,至于为了巴巴拉或为其他什么人要想向外界保守秘密的话,那是不可能的。别绕圈子了,米纳瓦,丹的不检点行为终将公布于众。”
    她听出他语调中的得意之感,她为此有些恼火。“也许是这样。但在我们与警察谈之前,和这个女人谈谈不会对家里的人有任何伤害。如果她真有一个诚心诚意的解释——”
    “噢,是的,”约翰…昆西打断了她的话说,“她不会有其他的解释。”
    “她说什么并不重要,”米纳瓦小姐坚持说,“重要的是她说话的样子。任何有头脑的人都可以看穿欺骗与谎言。问题是,我们中间的谁是这个最适合来检验她的有头脑的人。”
    “别算上我。”阿莫斯赶紧说。
    “约翰…昆西?”
    男孩在考虑着。
    他已经要求得到与陈共同破案的特权,那么这也许正是赢得那中国人尊重的好机会。不过这件事听起来太像女人该做的,对他来说太过分了。
    “我不行,谢谢。”他说。
    “很好,”米纳瓦小姐站起来说,“我自己去。”
    “噢,不行!”约翰…昆西震惊地喊道。
    “为什么不行,如果家里的男人不愿干这事?事实上,我很欢迎这样的机会。”
    阿莫斯摇摇头。
    “她会制服你的。”他预言。米纳瓦小姐不服气地笑了。
    “我很乐意看到她这样做!你们等在这儿好吗?”
    约翰…昆西走过去从阿莫斯手里拿过胸针。
    “坐下,米纳瓦姑姑,”他说,“我去见那个女人。但我要告诉你,完事之后我马上派人去请陈。”
    “那得在另一次家庭会议上决定才行。我不敢肯定你是去她那儿的合适人选。你究竟有没有与这种女人打交道的经历呢?”
    约翰…昆西恼火了。他是男人,因此他认为他可以与任何类型的女人打交道,且能以智取胜。他这样讲了。
    阿莫斯描述了在几百米以外的沙滩上的那个女人的小房子的样子,并告诉男孩去那儿的路线。
    约翰…昆西动身了。
    当他到达科利亚路时,夜幕已降临在岛上。科诺的恶劣天气已经过去,月亮在万里无云的空中移动着。啊!一个明亮的银色的夜晚。花园里百草的芳香穿过篱笆沁人心脾。信风经过数千里旅途之后凉飕飕地吹在他的脸上。当他走近大概是那女人的邻舍时,一群印度八哥大声尖叫起来,四处飞散,它们刺耳的叫声与这里平和的景色极不协调。
    他有些费力地找到了那套小房子,因为它几乎完全掩饰于在月光下开着浅黄色小花的花簇中。在那坐落在枝叶茂盛的藤架下并散发着芳香的黑房子的门前,他有些犹豫地停下来。这是一件需小心对待的差事。但是他鼓起勇气,用力敲着门。
    只有八哥鸟应声了。约翰…昆西站在那儿,开始对这个怀基基的寡妇产生了敌意。毫无疑问,她一定是那种粗鲁的大块头;一个平凡的女人;一个在聚会上是好手的那种人。这时门开了,使男孩子大吃一惊的是站在灯光背影下的女人年轻且身材苗条,虽然看不太清楚她的脸,但仍能看出那是一副娇小可爱的面庞。
    “您是康普顿夫人吗?”他问道。
    “是的,我是康普顿夫人。有什么事吗?”
    约翰…昆西很遗憾她开口说话了,因为很明显她是当今流行的那种美人之一,可一讲话就完了。她的嗓音与八哥鸟一样。
    “我叫约翰…昆西…温特斯利普。”他看见她吃了一惊。“我可以和你谈谈吗?”
    “当然可以。进来吧。”她带他通过一狭窄通道,进入客厅。一脸色苍白、有些驼背的年轻人站在桌旁,抚弄着鸡尾酒搅拌器。
    “史蒂夫,”那女的说,“这是温特斯利普先生——这是莱瑟比先生。”莱瑟比先生不满地嘟哝了一句什么。“正是喝点酒的时候。”他又说。
    “不,谢谢。”约翰…昆西说。
    他看见康普顿夫人从烟灰缸里拿起一支燃着的香烟往嘴唇上放了一下,然而很明显地想想还是不吸为好,于是又把那烟碾碎在烟灰缸里。
    “好了,”莱瑟比先生说,“你的酒已好了,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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