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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冷血总裁的专属 作者:浅水的鱼-第68部分

小说: 冷血总裁的专属 作者:浅水的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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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妹,来杯果汁还是咖啡?”龙翼那老处女似的秘书秦淮站在希芫身边,像对待娃娃一样的口气问她。
“咖啡,加两块糖,谢谢。”希芫礼貌地跟对方道谢。
“龙总正在开会,还要等一会儿。”
“没关系。”希芫冲秦淮露出一个开心的笑容。
没过多会儿,秦淮就给她端来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我还有工作,不陪你了。”
“您去忙吧,不用管我。”希芫接过咖啡,笑着说道。本来龙翼让她去楼上的总裁办公室等他,她觉得无聊就下来了。秦淮也许怕怠慢她,所以也跟下楼。
秦淮离开后,希芫倚着沙发,悠闲地喝着咖啡。
“大小姐很悠闲?”汤逸臣坐进希芫身边的沙发里,充满嘲讽地说道。一看到这个害妹妹流产的凶手,他就不由自主地想伤害她。
“是你?”希芫防备地坐直身子。上一次见他是在那场签售会,那一次他对她的不友善让她记忆犹新。没想到今天又会碰到他。
“有没有你看上的男人?我可以帮你介绍。”汤逸臣邪恶地靠近希芫,低声说道,“只要你出的起价,陪床都可以。”
希芫被汤逸臣的话气到,她鼓起双腮愤怒地瞪着他:“下流!”
他把她当什么了?专门玩男明星的女人吗?
他好侮辱人!
希芫的自尊被伤到,她恨不能撕裂汤逸臣脸上邪恶的笑容。
“难道大小姐不是来看男人的?”汤逸臣讥诮地冷笑。看她看着师兄师弟们要流口水的样子,他的心里很闷,就想找话来讽刺她。
“我看男人又怎样?跟你没关系!”希芫气恼地站起来,她无法再跟这个狂傲自大的家伙待在一块,于是她生气地抛下汤逸臣冲进电梯。
看着希芫关上电梯门,汤逸臣的俊脸一片阴霾。
当电梯门关上时,希芫委屈地流下眼泪。她招他惹他了?竟然这么侮辱人。
电梯门打开时,青龙正按着下楼键,他一看到希芫脸上的眼泪,立刻关心地走上前搂住她安慰:“谁欺负我们娃娃了?”
“没有。迷眼了。”希芫擦擦眼泪,坚强地笑道。
“走喽,叔叔带你去希尔顿吃法国菜。”青龙拉着希芫,宠溺地哄着她。
希芫点点头。
她跟在青龙身旁走出电梯,看到汤逸臣还坐在大厅的沙发里。他像只孤傲的狼,用一双狷狂的黑眸睨着她。
她别开脸,不去看汤逸臣。她不想让他影响她的好心情。
……
两个月零二十三天,凌刻骨竟然走了这么久,连个电话都没打回来。他到底是死是活,也该打个电话过来吧?又跟以前一样,对她不闻不问。
虽然很气他,可是见不到他,心里又对他牵牵挂挂。
希芫孤单地坐在学校的操场上,一边在地上用手划着画,一边在心里数着日子。
远远的,程浩一边接电话,一边往希芫这边望着:“爸爸,五一有空我会回去。”
挂断电话后,他笑着走近希芫,坐在她身边后,他扭过头问她:“凌希芫,五一想去哪儿玩?”
“五一?没想过。”希芫摇摇头。
快放五一长假了,没想到凌刻骨年后一走,时间过得这么快。都已经五一了。
“想不想去泰国?”程浩试探地看着她。爸爸让他回国,可是他舍不得离开希芫,如果她能陪他回去,他一定睡觉都会笑死。
“泰国?”希芫抬起头,迷茫地看着程浩。她的脑子一片混乱,根本没有沉思程浩的问题。
“泰国很好玩,我爸一定很欢迎你跟尹乐去做客。”程浩兴奋地说道。他努力怂恿希芫,希望她能答应。哪怕到时候有尹乐那颗超级圆滚的电灯泡在。
“你问问尹乐,她要是愿意我也没意见。”希芫无所谓地说道。那个华丽的囚笼她待够了,能出去散散心也好。
“谢谢你!”程浩激动地握住希芫的手,脸上洋溢着无法言表的幸福。
希芫轻轻抽出手,淡淡地说道:“该谢谢你才对。”
“我去找尹乐。”程浩想起希芫的话,一定得让尹乐答应才行。
他别希芫分开后,就跑去找尹乐。
尹乐看到程浩,没有露出她招牌式的憨笑,反而有些冷淡。
“尹乐,要休五一长假了,我请你去泰国玩。”
“不去!”尹乐低下头,掩饰着眼睫上的泪珠,冷漠地回绝。
“泰国很好玩,去了你不会后悔。”程浩拦住尹乐,心里有些焦急。
“放手!”尹乐冰冷的声音让程浩有些不习惯。
“旅费我出,你只要带个人过去就行。”程浩急得抓着头发,没想到一向随和的尹乐竟然会回绝他。
尹乐没理他,抓起书包就冷漠地离开。
程浩看着不一样的尹乐,怔忡在当场。
脱下冬季厚重的衣服,他竟然发觉尹乐的背影不再像以前那么圆润,反而有些婀娜。
小肥囡尹乐瘦了很多。
程浩哲羽而归,本来以为很容易的事,竟然那么难。尹乐像是铁了心一样,无论他拿出什么条件来诱惑,都不肯答应去泰国。
离五一越来越近,他的心越来越急。
“爸爸,我不回去了!”再接到爸爸的电话,他烦躁地一口拒绝爸爸的要求。他不想离开龙城,哪怕是离开希芫五公里的距离,他的心都会难受。
“你这个不孝子!哪天爸爸没了,你想看都看不到!”程爸爸愤怒地大吼,手机那边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然后突然挂断。
“脾气还这么暴?”程浩无奈地耸耸肩。
在这个世界上,敢对他大小声的恐怕只有他这个宝贝儿子。记得小时候有一次他发烧,爸爸拿枪抵着医生的头大吼:“我儿子要是有事,我就一枪崩了你!”
那么霸道的爸爸,竟然坐在病床边,笨拙地削苹果给他吃,他朝爸爸发脾气,他从不生气,反而纵容他的一切。
程浩躺到床上,回忆起自己与爸爸相依为命的点点滴滴……
这天放学后,希芫像往常一样回到星月城堡。一进门,她就停下脚步,她拼命眨着眼睛,以为自己眼花了。客厅里那个长了胡子的男人真是凌刻骨?
只见凌刻骨的下巴上有许多青色的胡茬,不知道是光线的问题,还是她视力的问题,他的脸色看起来有些灰败。
“刻骨,冰糖莲子来了。”这时,去泰国旅游的蒋丽雯竟然从厨房走出来,她像献宝一样端着一碗糖水出来,娇艳地笑着递给凌刻骨。
“辛苦了!”凌刻骨冷漠地接过碗,轻轻放在唇边抿了一口。他低垂着凤目,似乎对希芫的回来一点儿也不以为然。
他不在乎她,她又何必在乎他?!对于凌刻骨的无视希芫很受伤,她孤傲地抬起头,连个招呼都没打,就跑上楼。
“站住!”凌刻骨突然抬起头,用一双如千年玄冰一样的冷眸看向希芫,“我教你的礼貌呢?”
“爸爸好!丽雯阿姨好!”希芫忍着胸口的怒火,转身客气而疏离地问好。
“问的真勉强。”蒋丽雯讥讽地坐到凌刻骨身边,亲昵地搂住他的胳膊,像情人一样靠上他的肩,“刻骨,你这女儿对你一点儿都不关心。”
“爸爸有你不就够了?”希芫嫉妒地瞪着蒋丽雯。
她说他怎么这么久没回来,原来是身边有蒋丽雯陪着。有美女在,他当然会乐不思蜀,哪里还想得起家里还有她这个女儿?
“娃娃说的对。”蒋丽雯第一次夸奖希芫,“有我陪着刻骨,他不需要任何人。”
凌刻骨的剑眉皱在一起,眸底有点什么东西,希芫看不明白。
希芫冷哼一声,转过身子上楼。
既然他有蒋丽雯,那就让蒋丽雯陪他!
她不要理他!
怎么脸上冰凉?
希芫抬起手,竟然接到冰凉的泪水。
凌希芫,你哭什么?争气一点!
她愤懑地命令自己。
突然楼下传来凌刻骨的咳嗽声,一声声捶在希芫的心口,让她担心地停下脚步,从楼梯上俯视着下面两个人。
“刻骨,还没好吗?”蒋丽雯紧张地取来面巾纸,帮凌刻骨擦着汗。
凌刻骨抓过面巾纸,拨开蒋丽雯的手,冷漠地说道:“我自己来。”
“在泰国不都是我照顾你?一回家就又跟我客气。”蒋丽雯抱怨地说道。不过她并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依然地替凌刻骨擦汗。
“我要上楼。”凌刻骨躲开蒋丽雯贴过来的身体,漠然地说道。
“我扶你。”蒋丽雯立刻扶住凌刻骨的胳膊。
“给我拐杖。”凌刻骨再次推开蒋丽雯。
希芫瞪大眼睛看着拄着拐杖的凌刻骨,握着楼梯的手在剧烈颤抖。
他受伤了?
什么时候的事?
竟然没人告诉她!
希芫像只木偶一样看着凌刻骨这个骄傲的男人别扭地拄着拐杖上楼。他的背挺得很直,尽管腿有些吃力,却拼命让自己走得很正常。
当凌刻骨从希芫身边走过时,希芫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扶他。
“不需要!”凌刻骨高傲地拒绝。希芫那怜悯的神情让他觉得自己是个无用的残废,他不需要任何人的可惜,因为他是猎鹰——凌刻骨。
当凌刻骨走过希芫身边时,希芫的泪水断线的珍珠一样飞落。
那么骄傲的凌刻骨,怎么受得了别人怜悯的目光?即使拄着拐杖,他依然像个强者,如同旷野里的孤狼,一身傲气。自己竟然不懂他的心,对他露出那种表情。她伤到他的自尊了吗?
“凌希芫,你不配做刻骨的女人!他受伤时,你在哪里?正吃喝玩乐吧?要不是我,他早就死在泰国的暗巷里。”蒋丽雯妒恨地瞪着希芫,说出来的话非常恶毒。她要让凌希芫知道,谁才是应该待在凌刻骨身边的女人,谁对他有用。在泰国这些日子,她把凌刻骨伺候得像个皇帝,可是他对她依然冷漠,这就让她更恨凌希芫这个丑丫头。这丑丫头有哪一点好?
“什么时候的事?”希芫用手背抹去眼泪,高傲地问向走到她身边的蒋丽雯。她想知道凌刻骨受伤多久了,当她恨他的时候,他是不是躺在病床上喘息?
“什么时候重要吗?”蒋丽雯挑衅地讥笑着从希芫面前走过,扭着妖娆的腰追上凌刻骨。
看着凌刻骨的背影,希芫的泪落得越发的凶。
他受伤的时候,她正在国内抱怨他对自己的不闻不问,她竟然不知道他受了重伤。
她好想跑上前去扶他,好想看看他伤在哪里。可是她的脚像是被钉在楼梯上一样,连一步都迈不开。
……
晚饭的时候,蒋丽雯殷勤地为凌刻骨夹这夹那,惹来凌刻骨不满的瞪视:“我只是伤了腿。”
“我知道,可是我心疼你。”蒋丽雯眨着一双艳丽的美眸,无辜地说话。
恶心!希芫不屑地冷哼。
希芫低下头,泄愤一样切着盘子里的牛排,不去欣赏蒋丽雯的表演。
“我还没可怜到让人心疼的地步!”凌刻骨冷冷地说道,似乎一点儿不领情。他拿起刀叉,自顾吃起晚餐,不去理会蒋丽雯。
蒋丽雯怨毒地瞪了希芫一眼,对凌刻骨的冷漠却没有办法。
……
幽暗的小巷,凌刻骨穿着黑色的风衣走过,竖起的衣领遮住他那双冷冽的凤目,他防备地从一个个乞丐身旁走过。
突然从对面走来一个邪恶的男人,他突然化成恶魔,掏出枪朝凌刻骨连射数枪。
染血的凌刻骨向后倒去……
“不!”希芫突然坐起身子,为了刚才那个梦而惊恐万分。
从凌刻骨受伤回到家,她的心就一直在不安。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所以这一整夜,她总在做噩梦,不同版本的凌刻骨受伤记。
他到底伤的重不重?
希芫突然扯过一件外套披在身上,跳下地跑出自己的房间。
她轻轻推开凌刻骨的房门,小心翼翼地走进去。
梦中的凌刻骨紧皱起眉头,他那凉薄的唇抿成一条线,苍白而干涩。下巴上的胡茬就像几个月没刮一样,让他看起来特别憔悴。
希芫伸出手,悄悄探向他那扎人的胡子,手指颤抖地在他灰败的脸上抚摸。
自小受过严格训练的凌刻骨倏地睁开如鹰般犀利的黑眸,阴鸷地瞪着黑暗里的希芫。他一把握住希芫的手,不悦地说道:“我不需要怜悯!出去!”
“谁怜悯你了?我冷,要你抱着睡!”希芫倔强地不肯服输,可是她不想离开他,于是抛开心底的羞涩,拉开凌刻骨身上的被子,厚着脸皮钻进他的被里。
凌刻骨僵硬地绷紧身子,冷漠的脸在月色中忽青忽白。希芫把脸埋进他钢铁一样坚硬的胸前,娇蛮地说道:“抱我!”
“出去!别让我说第二遍!”凌刻骨依旧冷酷,一点儿也没有因为希芫的靠近而接受她。
“有本事你把我扔出去!”希芫挑衅地抬起头,好像她笃定他动不了她,笑得很邪恶。在凌刻骨气急败坏的低吼声中,她的一双小手紧紧圈住他粗壮的腰。
凌刻骨突然一个翻身,将希芫压在身下,用充满威胁的声音说道:“这是你逼的!”
说完,他那带着胡茬的嘴霸道地封住希芫粉嫩的唇瓣,他的吻热烈得似火焰,狂野地吮着希芫的唇瓣。他脸上的胡茬扎到希芫,疼得她皱起秀眉,可是她却没有拒绝他的吻,反而拉下他的头,探出丁香小舌,伸入他口中与他的劲舌缠绵。
对于她的主动,凌刻骨的反应是直接扯开她的睡衣,让她与自己裸裎相见。
已经八十八天十一个小时二十八分零三十六秒没有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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