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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太上皇劫个色-第42部分

小说: 太上皇劫个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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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不算男人,你试一下便知。”

褚玉脸上一热,却又不肯再落下风,挺一挺胸脯以一种藐视的姿态盯着朱景禛道:“试一试,谁怕谁?”

朱景禛眼神动了动,伸手指一指热气滕滕的木浴桶,淡声道:“豆豆,你确定在这里?”

“确定。”褚玉牙一咬。

朱景禛抚了抚额道:“太小了不够施展。”沉思片刻,又看向褚玉满脸纠结模样,继续抚额道,“豆豆,你一个人就占满了浴桶,没有我容身之地。”

“老子在上,你在下。”褚玉凌厉的眉毛一扬,大步一跨就跨到浴桶边开始解衣服,又回头冲着朱景禛道,“来来来,一起脱。”

说话间,褚玉已解了外衫,她敢赌定这只狐狸不可能真的付诸行动。

狐狸皇帝打小就是个十分自律的人,他能抵抗得了吕华彰那样自动送上门等他临幸的美人,又怎么可能脑袋抽风的抵抗不了她这样颜值和身材的女人,更何况他二人还是叔侄关系。

单凭这一点,她就有十足的把握狐狸皇帝只是逞口舌之快欺负她罢了。

于是,她又开始解第二件衣裳,解到一半眼一瞥却见他淡定无比的开始解衣衫了,褚玉心一抖,迟疑间手指尖开始有些发抖。

狐狸皇帝不会真的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特殊嗜好吧?

思维转变间,褚玉已不那么自信。

再一看。

卧槽!

狐狸皇帝那件万年不变的玄色衣衫已如蝴蝶般翩翩然落于地上,单剩下一件家常的黄色绸衫。

褚玉解衣服的手已经开始不听使唤的紧紧揪住了衣领口,朱景禛似乎压根不在意褚玉的反应,只平静的看一眼褚玉道:“豆豆,快些脱,我可没时间等你。”

褚玉眼角猛地一抽,干巴巴的笑道:“这……这不太好吧?”

“这可奇了,叫脱的是你,这会子怎么又不好了?”朱景禛轻叹一声,无奈摇头道,“豆豆,你可真是善变。”

“……我,我善变又如何?”褚玉双手护胸浑身一个激灵,“冷,这会子冷的要死,脱了会冻出病来。”

他靠近她一步,很自然的伸手就替她拭了一把汗,似笑非笑的点点头道:“果然冷,冷的豆豆你都出汗了。”

褚玉被噎了一下,拿袖子又拭了一把汗,强装镇定回驳道:“浑身冷汗这个词你听过没?”

“哦。”他若有所思的点一点头,“浑身冷汗通常有病,得治。”

“你才有病。”褚玉翻了一个大白眼。

“我若有病自有御医医治。”朱景禛竟然毫不在意的点了点头,又微蹙了眉尖看着褚玉,一本正经道,“你这冷汗流的太过汹涌,要不要叫御医来诊治诊治?”

“不要。”褚玉坚决的扭头,气呼呼道,“我得的是心病,御医治不了。”

“心病还需心药医。”朱景禛把玩的手里的凤眼菩提手串,眼却看着褚玉似真非真道,“切不可带心病泡澡,这样容易走火入魔,不如豆豆你将心病说与我听听,兴许可以帮你医一医。”

褚玉冷笑两声,脱口便道:“老子患的是相思病,无药可医。”

朱景禛一直淡定如常的脸孔终于起了细微的涟漪:“豆豆,作为一个女子切不可随随便便患了相思病,这样会显得你太随便。”

褚玉冷嗤一声:“刚刚是谁说我算不得一个女人的?”

“你的确算不得一个女人。”顿一顿,一双浓黑的眸子微微闪过异光,渐渐温柔下去,连嗓音也带着一种沙哑的柔和,“你只是个小姑娘,一个还未长大的小姑娘。”

“是个小姑娘你就可以随意打压我,是个小姑娘你就可以随意轻薄我,是个小姑娘你就可以随意欺负我,是个小姑娘……”

褚玉接连控诉,诉到最后眼角却落下了一滴清泪,哽咽了嗓子难以为继。

朱景禛眼睫一颤,看着她一副柔弱无助的模样,他的心忽的好像被什么东西撞击了一下,带着一种钝而清晰的痛意。

他正要说话,她却狠狠的擤了两下鼻涕,直接伸手拉过他宽大的黄绸衫袖不客气的往鼻子上一擦,带着鼻音抬眸问道:“若我不是个小姑娘而是个比你还大的女人呢?”

“那要看这个女人好不好看?”

“好看又如何,不好看又如何?”

“好看欺负起来很随意,不好看随意欺负。”

“……狗带!”

“不用狗带,我没有那方面的癖好。”

“……”

褚玉满脸憋闷,妈蛋!跟古人简直无法交流,尤其是无耻的古人。

狭小的浴房内弥漫着一股浓重而刺激的中药味,褚玉闭着双目正坐在浴桶里接受朱景禛的度气,浑身上下如火烤般的炙热,油汗一层又一层渗了出来,滴入浴水之中。

转眼之间,一桶掺杂了药渣粉末的浴水变成黑色。

一股清流忽由褚玉头顶的百汇穴渐渐蔓延至全身,褚玉深呼吸一口,眉头却紧紧蹙起。

呕……

好难闻!

本来中药味就够难闻了,如今好像又多添了一种食物腐败的酸馊味。

睁眼一开,妈呀!一桶水乍变成黑色了,感情是她这具身体里排出来的?

褚玉全身汗哒哒,瞠圆了双眼瞪着黑水,一时间难以接受素日里喷喷香的自己变得臭不可闻。

“豆豆,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起身。”一个悠凉而疲惫的声音从她背后幽幽响起。

“哦。”褚玉在瞬间回过神来,应声哗的一下就从木桶里站起,低眼一看,妈蛋,湿身露点了。

因着她的强烈要求在泡澡时她里面穿了薄薄的白色内衫,如今白的虽然被染成黑的,但黑归黑,该露的点却一点也不含糊的露了出来。

她十分娇羞的正要再次将身子淹入水里,他却一把提住了她。

仿佛使出了吃奶的劲,他额上的青筋暴叠起,低低喝道:“豆豆,你不用费丝毫力气怎的腿就软了。”

褚玉嘟囔一句:“什么腿软,分明是羞涩。”

“又不是没看过,有什么可羞涩的。”他的声音更低,只低的要褚玉竖起两耳方能听见,他忽然咳了两声,又道,“豆豆,不要把你身体全部的重量压到我手上,我托不动了。”

褚玉的腿赶紧施了力气,人直直的站在木桶里背对着朱景禛,道:“托不动就走远些,我自己……”

“咚”的一声闷响,褚玉忽感觉身上少了一股托力,回头一看,只见朱景禛已跌了下来,半跪在木桶边沿。

“阿狸叔叔——”

褚玉猛地一跳,哪管娇羞,万分灵活的从木桶里跨了出来,顾不得全身湿淋淋脏兮兮,一把扶住了朱景禛唤了他一声。

他清瘦娟狂的脸上全是虚浮的汗,梳的一丝不苟的黑发沾染上汗的湿气慵慵懒懒的散落出几缕发丝,发丝紧贴在额间,脸上,颈上,益发衬的他苍白如纸。

不知为何,褚玉瞧见这样的他有些心疼,伸手撩开紧贴在他眼皮上的发,她拍一拍他的脸,又唤了一声:“阿狸叔叔——”

他没什么反应,一双狐狸眼依旧安安静静的阖着,性感好看的薄唇动也不动的紧紧抿着,褚玉又急又痛,又啪啪的打他的脸声声唤道:“阿狸叔叔,阿狸叔叔……”

见脸被拍的泛红的他还没反应,褚玉哭了出来,扯着嗓子嚎了一声,“御……”

褚玉慌里慌张的就要叫御医,刚说了一个御字,他却一把拉住了她。

“豆豆,安静些!”

“你有没有事?”

他眼皮不掀,单是嘴唇动了动:“没事,就是太累了想睡会。”

褚玉吸吸将要流下的鼻涕,气苦道:“这里环境太差,又脏又臭不适宜睡觉,我扶你去床上睡。”

他眼皮终于掀开了,露出一双水湿迷离的瞳仁,悠悠道:“不用,我只是眯一小会儿。”

“哦。”褚玉垂头答应一声,又不放心的问了一句,“阿狸叔叔,你真没事么?”

“豆豆,你好啰嗦。”

他蹙了眉心有些不耐,看了她一眼复又合上双眸,再不理她。

虽然味道不好闻,可触感却很好。

因为她的身子好软,好软……

☆、77杀太上皇的凶手

“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褚玉气忿忿的想要推开他,任凭他躺在又冷又硬的地上,却终是腿脚生根没移动半步。

人不仅没移动,就连眼珠子也没移动,一双肿泡眼直勾勾的盯着他的脸。

他紧蹙的眉心已松懈下来,摆成一个最淡然宁和的弧度,薄唇轻轻向上弯起,似乎带着一种孩童般恬静的笑意。

她的心开始无法淡定,不可否认,他的高颜值闪瞎了她的眼,秒杀了她的心。

她果然是个好男色的太上皇。

光是偷看已不能再满足她一颗荡漾的春心,她的手轻轻从他的发稍拂过,不自觉的又想拭去他鼻尖细微的汗,手刚触上他的鼻尖,他的睫毛一颤。

他忽然睁开了迷雾般的眸子,有些沙哑有些暗沉有些性感的说了一句:“豆豆,看就好了,不要摸上手。”

她好像一个做错事被抓到的孩子般露出一个心虚的微笑,伸手指着他的脸道:“……呵呵,你脸上汗太多,我只是想帮你擦擦。”

他身体不动,只安静的躺在她怀里,饶有兴味的眨一眨眼道:“我身上的汗更多,要不要一并擦了?”

她脸上作烧,冷下脸来,俯视着他道:“阿狸叔叔,我可以告你性骚忧。”

他的眼神更加迷离的不像话:“何为性骚扰?”

褚玉咳了一声拿出一副说教的态度来:“所谓性骚扰就是指以性谷欠为出发点的骚扰,以带性暗示的言语动作……”

朱景禛当机立断的打断道:“你放心,我对你没这方面的想法。”

褚玉抽了抽嘴角,白眼瞧着他道:“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

朱景禛看着她,半晌不说话,末了动了动身子调整一下睡姿,突兀的问了一句:“豆豆,让你随身携带的镜子呢?”

“这会子要镜子做什么?”

“照照你自己,你就不会毫无压力的说出这些话。”

“……”

她恨恨的盯着他,他推一推她的手道:“你靠的我这样近,熏的我吃不消。”

“熏死你活该!”她骂了一句。

他好看的眉眼一弯,绽放出一个苍白却又摄魄的笑,褚玉心底一软,在瞬间被他的笑融化了。

她软下声音问他:“为什么这一次泡出这许多黑水来?”

“你体内毒素正在往外排。”

“难道上一次没排?”

“排是排了点,只是你体内毒素太过顽固,第一次效果不明显。”

“那是不是说明明儿我排毒效果更明显了?”她有些激动的握住他的手。

“明儿排不了。”他拨开她的手。

“为什么?”她一惊。

“我体虚。”

他淡淡的看着她,说完,自己起身走到黄花梨高面盘架上取了一块雪白的大毛巾,又取下搭在盘架最上层的衣物递向褚玉道:“豆豆,难道你一直预备穿着这身脏衣服?”

褚玉反射性的捂住胸口盯着他道:“我还要洗个澡,待会再换,你先出去。”

“不行。”他径直走向她,不容她说半句话直接拿大毛巾帮她拭了发上脸上的水气,然后将将衣服往她手里一塞道,“你刚排了毒,毛孔舒张,马上洗澡容易受凉落下病根。”

褚玉很是为难的看着手中衣服,抬眸道:“那你还不走?”

朱景禛没有再说话,转身穿好外衣即往外走,褚玉急问了一句:“阿狸叔叔,那你什么时候才能体不虚?”

他垂眸想了想,抬头道:“这个说不准,少则一月多则一年半载。”

“啊?”褚玉大为不满,“这么久,可不可以快一些?”定一定又道,“或者我不排毒了可行?”

朱景禛摇头又点头:“不排毒可以,不过后果很严重。”

“什么后果?难道我会死么?”

“死是死不了。”

她拂胸舒了一口气,他郑重的又对着她道:“不过活着还不如死了。”

她脸色一变,眨巴着眼睛小心翼翼的问道:“那换个人来帮我度气排毒可好?”

他十分自信道:“寻常人哪有我这份内力。”

褚玉沮丧万分,脑袋里开始自动搜索内力高强之人,灵光一现,她“哈”了一声道:“君北衍有。”

“不行!”

他的脸瞬间冷戾,拂袖间人已离去。

……

一连几日,阴雨连绵。

皇宫到处都是新绿招展,被雨水洗过的树叶青翠欲滴,各色花儿沾上充盈的雨水展现出一种娇滴滴嫩汪汪的美色。

只是这样又湿又闷的天气让人发烦到无心欣赏美色,仿佛人人心里都被雨淋湿了,湿到发霉。

此时的御书房内更是凝滞的让人窒息。

“啪嗒!”一声,朱景禛重重的将户部尚书李玦上来的奏折摔在地上,怒声道,“早知如此,当初就该斩了那该死的苏非!”

“苏非之事皆因微臣而起,微臣该死,请皇上责罚。”

容痕见朱景禛脸阴的如这乌气沉沉的天,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说到底苏非的事因他而起,若不是当初他救了苏非又哪来今日之事。

其实他也搞不懂,依苏非那样孤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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