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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一往情深的爱人-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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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逸明,你真这样看杨柳吗?
我无声的质问没有得到回应。他疲惫地笑了笑,撑起身往楼上走。
“逸明,我……没有。”我艰难开口解释,所有的骄傲在他仿似厌极无语的神态里化成了慌张,心底唯一的念头就是:不能再让他误解我。“纪月茹不让我去参加纪妈妈的葬礼,我在殡仪馆外面,看见他……的模样,就只想,做点什么让自己好受一点,单单只为这,没有其他,才为他联系出国留学的事。后来……是因为,因为,机缘凑巧……,我没有想瞒他,我把所有利害关系都告诉他了的,是他自愿的……。。”
靳逸明止住我继续往下语无伦次地说。他的目光一如既往深深浅浅望过来,却不带温度,“嗯,我明白。”
他的神态告诉了我他心里的执念:他不相信。

我有打他一顿的冲动。
自打他沾惹了纪兆伦一家入杨柳小镇始,整个人变得喜怒不定,对我时冷时热,时远时近,好几次都折磨得我有快发疯的感觉,假如他不是靳逸明,不是我打小就无比依恋、信赖的人,八百年前我就胖扁他一顿,然后一脚踢飞到爪哇国去了,还至于一次次放低尊严向他解释,插科打诨地讨好他?
我真是把攒了八辈子的贱都犯光了,却似乎还是没讨着他丝毫怜惜。
这哪里我心心恋恋里温存而又宽宏的靳逸明?

等等,自打纪兆伦一家被他邀请入杨柳小镇始?
……我好象捉住了什么,偏偏心底又闷重得说不出来。
抬头,眯起眼,看着他的步伐缓慢迈向书房,突然间,手比脑快地一把将饭桌上的碗碟拂落下地。
吴姐在一旁惊叫。
靳逸明顿了顿,却还是没转回身。
我跳起来就往门外冲。
“站住。”他似后脑有眼般叱住我,“你要去哪里?”
我可以自作多情认为他是在关心我吗?
“玉秀。”我生硬回答。

开车的时候脑子里就在飞转各种念头,估计闯了不少红灯,等开到晓慧店里时,思想已大致恢复正常。
“吃过饭了?”她寒喧问。
我胡乱点了点头,揉着太阳穴说,“给我个包房。”
我在里面坐了很久,连晓慧都不让进。
期间服务生来送过一壶咖啡。等我意识到口干舌燥时,滚烫的咖啡已和空气一样温凉。
我推开门,准备要服务生重新煮一壶,和站在门口正要进来的晓慧差点撞个正着。
“你家那位,刚刚打电话来问你在不在,怎么地,两人吵嘴了?”
我冷笑不答,把咖啡壶递给服务生,自行倒了杯柠檬水,狠狠灌了一杯下肚,却还是满嘴发苦。
晓慧叹口气,“你说你俩这是为啥?好好儿的日子,非要过得别别扭扭的,”说到这,她突然犹豫了眼神看我,“小柳,你看你现在也挺好的,和老靳,也算是苦尽甘来,就不能,不能,算了吗?折腾来折腾去,多少还不得以本伤人,值得吗?”
我埋下头,看浅黑色全亚光的地板砖在灯光的辉映下,显出霭霭沉沉的深重,一如店外的夜色。
“太晚了,”我象是在回答她,又象是在说时间,“帮我给他打个电话吧,说我喝了些酒,今晚就在你这儿睡。”

晓慧一个电话打过去,跟着苦笑回望我,挂机,“你家老靳说马上过来接你。”
我吓得双膝发软,差点扑倒下地。
你说他一残肢病人,关开车出门接我啥事?更何况,我信口胡谄的一个逃避理由,如果被他跑这来撞穿帮,叫我……叫我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呵。
“现在知道怕了?”晓慧嘲讽我。
我也顾不得和她打嘴巴仗,慌急火燎转着圈想对策。
“要不,我把刚收进来的那瓶05年的葡萄酒贡献出来,再给你家老靳追个电话,叫他不用张罗出门了,我现在就送你回去?”
聪明可人的恩人晓慧呵,我现在只想用嘴亲吻她,哪还敢记挂着下次把这笔嘴仗赢回来。
只不过,当她把帐单打出来要我双倍刷卡时,我就又郁结了。
“还开不开?”她摇晃着那瓶号称05年、却又始终不让我看清年份的葡萄酒,促狭问。
当然,我心里也知道真要是年份酒的话,纯属浪费。
“开瓶老白干吧。”我有气无力地说,又便宜又实在,带着那味儿回去了还可以藉醉遁逃。
“你喝老白干,你说你家老靳信吗?”
靳逸明不信都不成了。奸商安晓慧安大老板娘已经手脚利索地打开了那瓶所谓的“年份酒”,以一种极其变态的心理往我昂贵的衣服上洒,洒得我那身衣服铁定报废以后,还嫌不够地拿来两个高脚杯,一点酒文化都不讲地倒满,递到我手上。
“其实,最多只需要喝一杯就够了。”我推辞。
“做戏就做全套,你这人喝酒不上色儿,别让老靳识穿咱俩蒙他来着就不好了。只喝一杯?那还得给你两大耳括子才能红了脸咧,要吗?”
我连想承认自己交友不慎的时间都没有,就被她硬灌下了一杯。
“多少度啊?”我苦脸咂嘴问。
“放心,醉不死你,最多也就是醉得你媚眼如丝,蜜唇带露,藉酒行凶吃了你家老靳。”
曾经清纯可人的安晓慧同学,开两扇门,做四方客人生意,果然已经历炼成了能来点燃情的安大老板娘呵。
不过,话说回来,她的建议,好象……也略有可取之处。
我怦然心动,自觉喝下了第二杯。

车一进小区,晓慧就笑了。
我顺着她的目光瞟过去,看见靳逸明正在大门口来回张望踱步。
“你说多好的一个男人啊!”晓慧叹得意味深长。
或许是两杯酒的原因,我象个春心萌动的稚情少女一样,脸红心跳。
没等晓慧把车停好,靳逸明就拉开副驾车门,气急败坏地探头进来,看见我眯了眼靠椅假寐的模样,又好象被泼了一瓢子冷水,软□,悄无声息地叹了口气。
他轻轻拍了拍我的脸,我顺应睁开眼。
“能自己走吗?”他问。
我讪讪爬下车。午夜风凉,吹得我那两杯小酒溢出涟渏,带着种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故意,我歪了歪身。
靳逸明有力地搂抱住我。
晓慧在边上极其配合地向他道歉,说晚上店里生意好,一个不留神就被我顺了几瓶子酒猫进包房,等她发现时,包房里只剩下了空酒瓶和我。
靳逸明问她我付过酒钱没有。
安晓慧夸张咳嗽。
我扭过身子,靠在靳逸明的颈窝里极其凶狠地瞪了她一眼。
她这才笑嘻嘻吐了吐舌头,挥手道再见。

靳逸明半扶半抱地把我搀进房。 
我敢肯定安大老板娘用了支普通甜葡萄酒冒充年份酒坑我的钱,因为我一点醉意都没有,只不过碍于不好向靳逸明交待,这才半闭半睁了眼睛,哼哼嗯嗯地任由他把我扔上床,并且,开始脱衣。
“不要……。”我继续哼哼叽叽。
他没有理睬我。
“逸明。”我勾下他的脖子贴近自己的脸,想起晓慧说的啥“媚眼如丝,蜜唇带露”,脸一下子就烫了起来,年份酒的醉意后知后觉挥发。
“瞧瞧你自己,一身酒气,先把衣服换了。”他的声音里没有温度。
“不要嘛,”我借酒撒娇,心底暗暗给自己打气:不怕,不怕,这人不笑的时候本来就是座冰山,和从前相比,只不过是笑得多与少的区别。他对我,心思其实始终都是一样的。
我咬牙仰头,和他脸贴脸,以鼻尖蹭鼻尖。他的鼻翼里呼出淡淡的、我闻惯了的气味,熟悉而亲切,象正负极间极其自然的吸引般,让我放松下来,缓慢又迷醉地吻上他的唇,轻轻噬咬他的嘴唇、舌头。
他怔了怔,刚开始似乎还有些别扭,全身肌肉僵硬,但是很快,他的呼吸就变得粗重起来,身体软和着,一只手撑在床上,一只手在我腰间游移。
“我爱你,逸明。”我说得情真意切。
他含含糊糊“嗯”了一声,蹬掉自己的绒鞋,趴坐在我腿上。
“你故意误会我,我很伤心。”
他握住我腰的手顿时收紧,本来半闭半合的眼睛一下子睁得透亮,直直看着我。
今晚我不想和他认真,于是,流转开眼波,假装酒后难受,在他身下扭来扭去,一边扭,一边哼哼,一边,暧昧往他的耳朵、颈窝里呼气。
酒气熏过去,他的反应一层层跃起。
“逸明,说你爱我。”我把他抱在怀里,颤了声音请求。
他咬我的耳朵,哼唧声非常低哑,但还是让我捉住了那三个字,“我爱你。”
“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我卷着他的话尾搔弄他的耳朵。
他知道我在请求复述,但却没有说话,只是卯了劲地折腾我,动作很快,含了种孩子赌气般的凶狠,让我情不自禁“扑哧”一声笑起来。
幽幽暗暗的灯光之下,他的脸因我的笑泛开一层蜜红,看着我的眼神无奈中有挚爱,挚爱中有宠溺,层层叠叠,深不可测。
我信这个时候还有心思向我表露爱意的男人。迎合着他,一遍遍唤他的名字,一遍遍说爱他,我听见他把快乐和满足揉进逐渐绵长下来的喘气声里,然后,埋头在我颈窝,由着我感应他的笑意。
这人啊,二十来岁正处于青春跳脱期的时候,就坚持要为我筑一方天地,十多年来,守护神一样对我不离不弃,临到四十来岁了,却要我相信他已疲累、动摇?
我哑然失笑,不晓得该怨他笨,还是,怨自己反应迟钝。


、第 54 章

我又被自编自造的恶梦吓醒。
厚实的窗帘遮得住满天星辉,却遮不住喇叭声高高低低喧嚣传入。你说这都下半夜几点了;怎么还有那么多的人在外面晃悠;晃悠就晃悠吧,你摁个什么喇叭?难不成会象白天一样汇有滔滔人流无畏无惮把大马路中央当自家院子散步?
我心烦意乱,怨气丛生;暗自发誓等靳老爷子和奶奶百年之后,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这幢别墅捐赠给国家,谁喜欢热闹谁来。
可是;我又真的舍得把童年里的喇叭花;还有少年靳逸明舍弃吗?
弯了嘴角;无声叹口气,微微侧头;看见他朦胧的脸庞正侧在我这一边;笑意便更深了一些。

口渴,杯子又在靳逸明那一头,我蹑了手脚起身,怕鞋板子的声音惊扰他向来轻浅的睡眠,索性连鞋都懒穿,赤着脚下地,正要爬过去,听见靳逸明淡声说,“把鞋穿上。”
我讪笑,只好回头套鞋。喝水的时候听见悉簌声,转过身,黑暗中看见靳逸明已经半坐起身的影子,晓得他这一夜的睡眠估计也得到头了,心底懊恼自己不该忍不住渴下床,扰醒了他。
“做恶梦了?”他问。
我诧异扬眉,原来,老早些时他就醒了?
开了点灯光,我把水杯递给他。靳逸明没有接,就着我手噘起嘴唇,我只好象个小婢女一样把水喂进他嘴里。
“说吧,都做了些啥梦?”他不紧不慢又问。
我心头一跳,可不可以认为,他其实一直都非常关心我,而无论外表是如何喜怒莫名?
“小时候,很多小时候的事。”我慢慢旋高台灯亮度,想起从前,露出笑意。相对于我没结婚以前,靳逸明都是温煦、亲切的,嗯,其实,哪怕在我结婚之后,离婚之前他对我,也没有多大的改变,虽然自身的笑容越来越少,话越来越少,但是,对我的迁就和宠纵,仍然一如既往。就算是我从新加坡回来以后,为了试探他的感情,故意放刁任性,他还是没任何改变,噢,错了,有改变,变得越发宽厚,甚至让我觉得无论我做错得有多离谱,他都不会责怪我。
不错,真正有情绪反应出来,是在纪兆伦和阮晨茵再次出现在我们的生活中时。
可那也是他招惹回来的啊。
我难以揣度曾经对我来说简单又执着的靳逸明。
“那是你的恶梦?”
他的话让我想哭。
“嗯,”我伏入他的肩,“恶梦并不都是做出来的,有时候,美梦醒觉,发现所有的最美好、最甜蜜全都是镜花水月一场空,那种感觉,不亚于做了场恶梦。逸明,我怎么觉得,从前对我又和气又宠纵的小叔叔,现如今离我,越来越远了。你说,这不是我的恶梦是什么?”
靳逸明没再说话,静了会,他扬手默默抚上我的头。
我吻他的下巴,叹气,“小叔叔,你究竟要我怎么做,你才肯回来?”
他的身子一滞,虽然还是没说话,但无意识揪紧我头发的手却暴露了内心的震动。
我在黑暗中痛得无声地咧开了嘴。

起床之后打开手机,短信秘书提示阮晨茵昨晚有来电,我犹豫了一下是否立马回过去,看看喝粥喝得正香的靳逸明,心想还是去了公司再和她联系。
眼瞅着我也香香地嚼了一根油条,喝了一碗粥,靳逸明递过来一张纸巾,不咸不淡地提醒般说,“‘万千恋城’的尾楼,只剩一套了吧?”
这话要搁我吃早餐之前说,一准会让我什么胃口都没了。
就如,我不愿当他面和阮晨茵唇枪舌剑一样吧?
我俩心里都清楚,尾楼一处理完毕,彼此和阮晨茵之间所有的面纱,都会象冰雪融落。胜利的、失败的、骄傲的、沮丧的、甚至,比之更极致的对比,譬如,生,死,似乎都是完全可见。
这一场终极战,我必将是最后的赢家。
但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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