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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首席缠爱:迷糊老婆宠上瘾 作者:萧宠儿-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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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他身边的女人,在看惯了那些低胸短裙、袒胸露乳的盛况之后,瞧着这一身的职业套装,颇有些小清新的感觉。
然而,这人不是清新的,她那样灼烈的红唇,像是盛夏开得最好的石榴花,冷艳得很。
一张小脸素净,没有任何妆容,却精美如机械,骨子里的艳色挡都挡不住。
站在易峥身边,不失任何气势。满座美人如云,她独占鳌头。
谁都止不住惊艳!
谁家的姑娘,如此好看。
一时间,整个宴会,因为两人的进入而议论纷纷。
流年性子大气淡静,这种场合,自然不怯不怕,毫无畏惧,目光状似不经意地打量全场,躲避着什么。
这不看还好,一看流年就郁闷住了。
她没看到容玺,却看到了另外一个人从门外缓缓走来,楚安宁。
她站在那里,一袭纯白的长裙,点缀着碎钻,目光柔软,楚楚动人,见着易峥和煦流年,却是力气被抽空了似的,完全的怔住了。
端的是极品腹黑美人,姿态柔弱无骨,却偏偏对着流年对着所有的嘉宾发出最强的控诉。
楚安宁是易峥的未婚妻,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如今苏家少爷生日宴会,易峥的女伴不是楚安宁,而是许流年。
这样子,除了会骂她是小三还有什么。

、第六十章 你一脸的层次

一时间,宴会又进入另一个高潮。
“这下有好戏看了,正主来了,小三该丢人了!”
“是啊,最讨厌就是这种小三了,人家都有未婚妻了,她居然还出来插一脚。还故意穿个职业套装出来丢人,一点品味也没有。”
“这种下层社会的乡下人,能有什么品味啊。”
“呵呵,你说的是!估计易少爷玩玩也就丢了,这是苏少的生辰宴会,亏她好意思跟着出来丢人现眼。”
“……”
议论纷纷,都在攻击着许流年,毕竟,谁都清楚,楚安宁和易峥有婚约。而楚家是大家,家业惊人,名门出生,谁都更愿意得罪一个无关紧要的小配角来讨好楚家。
流年也是很郁闷,莫名其妙地,她就当三了。
她连易美人这香馍馍的小手都没牵过,当三得有当三的潜质啊!
转头看易峥,但见她神色骇人得很,看向流年的时候却平静了许多,他的声音,带了丝温和安慰的意思,轻柔的很:“我过去一下,马上来。”
你是总裁,你说了算。
流年没有任何可以迟疑的地方,自然是点头。
而且,未婚妻总是要比下属来得重要些吧!就算是自己,这种情况,也情愿选择未婚妻,而不是一个穿着职业套装涂着唇彩努力让自己的气场看上去更强大的下属。
只是为何,心底还是有些小失落!
可能是因为春天吧,黏糊糊的雨,总是让人多愁善感。
流年眨了眨眼睛,平静地接受了这种情况。
“我就说过,就凭你这种人,还想勾引人易峥,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层次的。好了吧,人家未婚妻来了,你被甩了,还真是丢人啊,在这种场合,被男伴抛下了!”
有些人,天生的跟你八字相克,偏偏不躲着让着,一有事就出来跟个苍蝇般的嗡嗡叫。
这样的极品,在流年的一生中只碰到了一个,非宋莹莫属。
流年抬头,笑得冰冷:“总比有些人好,送上门人家都不穿,只好拉着自己哥哥出来,也不怕别人的风言风语。还有,我的脸的确没有层次,哪像你,一脸的层次,一脸的刀疤!”
“你……”宋莹气得睚眦欲裂,几年前,许流年还是个只能被她欺负辱骂的臭丫头,几年后,这臭丫头居然变得如此尖酸刻薄。
这臭丫头居然骂她整容,她的脸可是真的。
宋横站在一边,躺着中枪,自然是不会忍受了,他曾经喜欢过甚至追求过许流年,这点关系,也不过是拿出来希望许流年能帮宋氏。
可许流年不仅不帮,还硬是把宋氏集团往深渊里推。
涉及到自身利益的人,宋横自然没好气,一脸怒意地对着许流年吼:“许流年,你嘴巴放干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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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流年很毒舌,有木有?
三更了哦!
你们不给我鲜花不给我留言不给我贵宾我天天在文里嚷嚷,唠叨死你们,哼哼!

、第六十一章 流年的毒舌

涉及到自身利益的人,宋横自然没好气,一脸怒意地对着许流年吼:“许流年,你嘴巴放干净点。”
流年冷笑,她今天心情不好,有人找骂送上来让她开刀,她自然不会客气。而且这是宴会,想来宋横也不能拿她怎么样,至于以后,宋氏还存不存在都是个问题。
她很淡漠的笑,岑冷岑冷的,要是白三三看到了,一定会惊艳死,这时候的许流年,浑身上下都是一种冷艳逼人的气场:“宋横,你手放干净点。为了资金,把自己妹妹往男人床上送,你好意思啊!”
流年这话,还真够一针见血的。他们厚着脸皮借着和苏家曾经的关系来参加宴会,为得不过是能找个东家,能注资宋氏,避免其被收购吗?为此,宋莹和别人上床也没什么,更何况,这两人也不是第一次这样干了。宋莹一开始还很反抗,后来玩得开了倒也觉得享受,反正是互惠互利的关系。但其中的龌龊,由此可见一斑。
流年一句话,那真是人伤口处撒盐啊,直戳人痛处,把两兄妹说得脸色煞白,浑身轻颤,怒不可遏。
倒是流年,甩下这句话便离开了。
而远远地,被易峥冷酷着命令的楚安宁瞄向这一幕,唇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易峥的话却格外的狠戾:“楚安宁,我顾及到你的面子,没主动退婚。没想到你这么不识好歹,居然跑到这里来闹。”
楚安宁的面容一滞,心狠狠一痛,似是不能承受一般,瞬间落下泪来:“峥哥哥,我……我没有……”
易峥很讨厌女人哭,哭得心烦,更何况楚安宁这时候出现无异于将流年陷入不义。
易峥,他从来都是个凉薄的男人,看似多情,实则无情,对于自己喜欢的人,他绝对会宠上天的,而那些不喜的,他从来不会去在乎。
他蹙了眉峰,冷漠地答道:“楚安宁,我养你这么多年也没有要求你的回报,但是现在拜托你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了!”
他语调岑冷,奢华的别墅花园里的梧桐树下,他是那么的淡漠。
“不要,峥哥哥,我不要离开你,不要,你可以退婚,可以对我坏,但别抛弃我好吗?我什么都不要,只要时不时地看上你一眼就好。一个月一次,不,三个月一次,我会很乖的,很听话,算我求你了,好不好?”
楚安宁哭着哀求。
她爱惨了易峥,疯狂地爱和迷恋。
没有了易峥,她会死的,绝对会死的。
所以,求你,不要抛下我,求你……
可回答她的是易峥冷漠的推拒,对着心爱的女人,他可以谨小慎微、小心翼翼,生怕伤害到她,但是对于不爱的人,他从来都是最残酷的恶魔,虽然他唇边的笑容不减丝毫,依旧风流如贵族。
即便他曾经将她捧上天,即便他说过会娶他。
但是易峥不要的人,那就是等同于垃圾。
“你弄脏我的衣服了,这位小姐。”他冷冷道,目光转向一旁惊愕的佣人,淡然吩咐,“把这个疯女人拉出去,苏家的宴会疯子都可以来吗?”
佣人吓到,顾不得其他,连忙去拉楚安宁。
楚安宁一把挣脱开去,目光紧紧追随着易峥。
峥,峥,我爱你,再没有人比我爱你了,为了那个女人,不值得的。
她阖上眼帘,脑海中都是那只从亮出伸出来的手,那个翩然如同公爵一般的男子,伸出他温柔而干净的手,微笑着道:“宁儿,我带你回家。”
那只手,似是穿透了千年的暮霭,那般的迷幻而诱惑。
从此她知道,这世上有一个人,她可以为之生为之死,为之赴汤蹈火,为之下地狱也不眨眉头。
易峥,你是我的。

、第六十二章 爱慕容玺

另一边,流年甩掉宋氏兄妹,便来到游泳池边。苏家是商政界的大家,家大业大,产业惊人,但是苏慕远的地位,却不容小觑。他是苏家长孙,在这样的传统的家庭里,长孙继承家业,这根本无需置疑。
但是苏慕远选择从商,而且不过短短三年,便一跃成为了A市商业新贵。这其中不乏苏家在A市影响力的缘故,但更重要的,还是苏慕远个人的能力着实彪悍。
苏慕远以前的生日都很低调,今年二十五岁,苏慕远又这般争气,苏家自然是要大办的。
所以整栋别墅都装扮得格外的漂亮,彩带和气球如梦如幻,游泳池上,临时搭建了个舞台,池底,各种彩色的灯光转动,将舞台烘托地愈发美丽。
而更远些的花园里,蔷薇花开得酴釄。
即便流年呆在游泳池边,也闻到了蔷薇花淡淡的却不绝的幽香,令人止不住沉醉。
在这样的水池边,这样淡漠的蔷薇花香里,这样安静的星夜,真的很适合回忆。
莫名地,流年的脑海里便断断续续地浮现出一些以为彻底忘记但实则明晰刻骨的片段。
那个姓慕名容玺的男生,他霸道地带着不容忽视的气场像她走来:“喂,我姓慕,叫容玺,你可以把我的名字理解为爱慕容玺!”
他明明没有笑,可艳绝妖娆地就像是一朵血色蔷薇。
容玺并不爱蔷薇,只是每一个看到他的人都会觉得他如同蔷薇花一般,一样的美艳,一样的灼烧,一样的炽烈……
那是他的生命,短暂而赤诚,诚如他的生命,也是那般热烈的华美的。
容玺的身边,总是围绕着和蔷薇一般的事物,袖口,手帕,衣服,书包,手机,每一样东西,都会刻上一朵朵精美小巧的蔷薇。
而他家的别墅,更是广植蔷薇。
蔷薇,像是一种镌刻入他骨头里的东西,蔷薇如他,他便是最酴釄的那朵冰冷的蔷薇花。
流年曾经看过最美的场景,便是容玺站在漫山的色彩缤纷的蔷薇花园中,冰冷的脸庞,却带着灼灼艳艳的笑,宛若赤火天堕,那般妖娆艳绝、不可方物,以至于每次想起,都是那男生明艳动人的脸,那般地叫人怦然心动。
苏慕远和他从小要好,他的别墅,怎么少的了蔷薇花。
所以,流年是不愿意来的,也认为自己不该来。
那是她不愿揭开的过往,她情愿埋葬,自己小心翼翼地舔舐着伤口,也不愿意别人看到她的狼狈和蠢笨。
她现在很聪明,很圆滑,懂得处理一切的人际关系,别的人,要想伤害她,何其艰难。
她紧紧地握拳,既然已经告别了过去那个笨笨的许流年,自然是要往前看的,连白三三那二货都说得出“女人更要往前跑”这么犀利的话语,她,如何还能沉沦在过去的回忆里。

、第六十三章 声音如旧人如故

生活是那样的残酷,活着更需要勇气,许流年更应该努力往上爬,而不是在回忆里低回徘徊。
想到这些,流年闭上了眼睛,将记忆泛滥的脑海清空,只留下一片纯洁的空白。
她什么都不去想,什么也不愿想,像是存在虚空之中一般。
“许流年,你果然在这里。”
冷冷地一声呼唤,淡漠,冷酷,霸道却也华丽,妖娆,性感。
流年像是被点了穴道一般彻底地怔住了。
她不敢转身,更不敢回头。
她不是没设想过两人的重逢,她总是告诉自己,到时候绝对会很平静,会淡定自若地将对方当陌生人。
当真的再次相见,她才知道,该是有多么的艰难,艰难到一个转身都无法控制。
只有这般呆呆地站在水池边,面朝湖水,外头春暖花开,心境却是苍凉如老人。
容玺,容玺……
那个在梦中一遍遍出现地容玺,梦靥深处,是那个如蔷薇花般冷而明艳的男人倒在血泊里,而她伸出手,却再也触碰不到他。
每梦一次,那样的痛苦便加深一遍,以至于到最后她再也放不开这个死结。
她已经忘记了清算,当初到底是他对不起她多一点,还是她比较对不住他,只知道他们那时候那般相爱,却选择了互相伤害。
“每次见到你,都是在湖边,你不会水,不怕掉水里嘛!”
他低低道,声音如旧,人如故。
那时候,容玺每回这样调侃的时候,流年都会面红发烫,然后看呆了,因为她的容玺,语调是那般的冷而拽,偏偏人却是那般的好看,花妖一般,全身弥漫着妖娆的雾气,像是老板《西游记》妖精登场的场景,每次都伴随着缭绕的雾气。
可《西游记》里的妖精哪比得上容玺,她的容玺,那就是妖精中的妖精,即便妖精也会被他蛊惑的妖中之皇。
在那熟悉的声音里,她下意识地转身,抬头,看向那人。
三年,一千多个日夜,成百上千个关于他的梦境。
那人却变高了些,也显得成熟了许多,却还是那般地纤细、消瘦,给人的感觉却有如昨日一般亲切熟稔,他好像还是昨日的他,那般妖孽,那般生动,那般冷漠,那般霸道,那般地叫人印象深刻。
“我每次跟你说话你都这么警惕,许流年,你是怕我对你做坏事吧!”
他穿着黑色的西装,领口金线绣着蔷薇,衬托地他愈发地颀长高大,抿着唇微笑时,眼底总是盛满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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