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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8部分

我的老婆是阴阳天师-第6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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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宗纬小心翼翼地提议:“会不会太急了一些,登记工作才刚刚开始,这样做怕一些门派会因为畏惧而放弃登记。”

“如果现在不来登记,以后就不用再登记了。”我说,“你再准备拟个流程,等我下周回来,就开展个人执业登记注册工作。”

既然时间要求紧,那就得紧锣密鼓的开展。

当然,工作能顺利开展的前提是有足够的合用人手。

安排完许宗纬后,我赶回研究中心,与冯甜一起进一步敲定了利用地狱开展急训的方案后,转而督促杨微元尽快再建一个模拟训练基地,要求能够提供各种斗法的基本环境,比如城市巷战、室内战、坟地战、野地战、阴地战等等。

杨微元一如既往地叫了叫苦,说她这个女战神都快成我的专职包工头了,建了研究中心建魔主进化基地,建了魔主进化基地现在又要建模拟训练基地,她这里是地狱,不是未开荒的新世界,这样搞是不是很不好。

我就用信息线甩给了她一套经典的二战记录片,杨微元收了之后,神力大增,登时啥怨言都没有了,喜笑颜开的去当她的包工头了。

打发了杨微元,再找来赵惟新、苏妃轩和宁若萱,把接下来调动培训中心学员进入地狱集训的工作交待给她们三个,别的不要求,只要求务必要做好保密工作,务必要保证学员安全,务必要确保学习的实效性。

把这些事情都安排完,我和冯甜这才赶奔机场,乘机前往瑞士,飞了整晚之后,在第二天京城时间接近十点左右抵达西昂。

下了飞机,顺着通道往外一走,就看到有人举着写了我们两个名字的大牌子接站,过去一问,原来是居伊安排的。

带队接站的是个特有英伦范儿的老头,穿着西装系着领结,头发胡须都打理得油光锃亮整整齐齐,上来先自我介绍叫加里,是文森特家在维泽尔雪屋的管家,然后又说小文森特先生已经给我们安排好了,去住他们在维泽尔的私人雪屋,不用再住酒店和滑雪小屋。

靠,这居伊还真不是一般的周到。

不过大家是合作伙伴,我还救过居伊两次,这点热情还承受得起,至于我师姐更是坦然自若,仿佛居伊这么周到的招待侍候她完全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加里带着辆加长的劳斯莱斯过来的,特古董的赶脚,不过里面的设施配备却是先进得不得了,我忍不住东摸摸西摸摸,四处观看,没办法,这么先进土豪的车咱从来没做过,好奇嘛。

加里却是一点鄙视的意思都没有,而是端端正正地帮我介绍车里的各种设施,热情又不失礼貌,绝对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赶脚。

而且给我介绍车里设施,加里也没冷落了冯甜,穿过西昂城区的时候,就给冯甜介绍西昂的历史和现在的特色。

什么西昂是瑞士最古老的城市啦,什么瓦莱城堡里保存着世界上最古老但仍可演奏的管风琴啦,什么城堡下的旧街市残留著古石铺设的街道彷彿烙上了时代的印记啦,什么这里是瑞士最大的葡萄酒产地啦,介绍得特详细,特有欧洲范儿,听得我都忍不住想下车逛逛再走了。

正琢磨着呢,却忽听冯甜道:“停车!”

1405。第1404章 意外插曲

路边有一个拉手风琴的老男人,六七十岁的样子,一脸络腮大胡子,头发和胡子都已经花白,脸上全是深刻的皱纹,给人一眼看上去就有一种很苍桑的感觉。

他穿长燕尾服,领结打得端端正正,就那么抱着手风琴在街边专注地拉着忧伤的曲调,脚前放着的礼帽里已经装了小半下的纸币。

一个街头卖艺的老人。

就是他吸引了冯甜的注意力。

下车之后,冯甜就站到老人的身前,侧头看着他。

做为一个街头艺人,被围观的时候保持淡定是基本的职业要求,哪怕是被冯甜这么漂亮的妹子围观,也是毫不在意。

师姐都去围观了,那我也不能落后,必须得跟紧师姐的步伐不是。

于是我也下车参加围观。

我这一加入围观,老艺人登时就不淡定了,抬头看了我一眼,低下头拉两下,又看了我一眼,再低下头拉两下,一副想立刻走人却又不敢的纠结状态。

“哎,跑调了!”我忍无可忍了,连我这么个不懂音乐的乐盲都听出来了,可想而知,他这调都跑到什么地方去了,“拉琴卖艺,就敬业点好不好,我们花钱可不是听跑调曲子的。来来,赶紧好好拉一个,让我师姐高兴高兴。”说着掏出五十欧元来扔进他的礼帽里。

老艺人虎躯一震,又震,再震,好吧,他这是在哆嗦了,哆嗦得都拉不成调子,最后干脆把琴一放,也不拉了,直接趴在地上,脑袋冲着我,一声也不敢吭。

难道五十欧元给多了?街头卖艺值不了这么多钱,所以跪求我收回去点?

冯甜就瞪了我一眼,“你干什么给他钱?”

“听曲子不是不能白听吗?”我莫名其妙地说,“我以前看读者上写过,人外国人都特有礼貌,特尊敬别人,有个人听了街头卖艺的音乐,因为有急事儿接了个电话,结果没能给上钱,那就不干了,开着车一路狂奔上千里,从英国一直追到比利时,倒底追上那卖艺的给了他十元钱。咱出趟国总不能给这外国人比下去吧。”

“神经病,你要把他吓死了。”冯甜指了指着趴在地上的老艺人,“人家混口饭吃不容易,你吓他干什么?”

老艺人叽哩咕噜说了几句话。

我听不懂啊,只好向跟在后面的加里求助。

加里皱眉说:“他说的是希腊语,我不是很精通,大概意思是,尊贵的先生,阿列克谢向您致意。他这里用的不是先生,而是一种古语说法,类似于这个意思,不过使用范围更狭窄,一般只有祭司在正式场合才会使用,用来称呼降临的神祇,也可能是我听错了,我对希腊语不是很精通。”

呦,对神祇才用的尊称用在我身上,那就是看出我牛逼来了。没打过交道,一眼就能看出我牛逼,那说明他也比较牛逼,他要是不够牛逼的话,怎么可能看得出我牛逼来?

我正想装逼的来一句“免礼平身”呢,没想到冯甜突然叽哩咕噜地说了起来,老艺术同样叽哩咕噜地应合,却也不敢抬头。

加里很是钦佩地说:“想不到冯小姐的希腊语居然如此精通。”

靠,我家师姐居然还懂希腊语!她一定是维等规则看我不顺眼所以专门安排在我身边全方面碾压我不让我有机会骄傲自满的!

两人叽哩咕噜地说了这么一大通,我听不懂啊,在旁边干着急,趁空档赶紧插嘴问:“师姐,你们说啥呢?”

冯甜说:“我问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

我就笑道:“师姐,你这管得太宽了,人家有手有脚,愿意去哪儿就去哪儿,你管人家这个干什么?”

“他是奥林匹斯派的祭司,需要在那里侍奉诸神,如果不是极特殊情况,不会离开奥林匹斯山。我们刚到西昂就碰上个从不下山的奥林匹斯祭司,而且我们的车子从街上经过的时候,他不仅注目观看,而且还在车上留下印迹。你觉得这是巧合吗?”

前面都不重要,他是什么神的祭司跟我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但敢在我和师姐坐的车上下标记,这就无论如何不能容忍了。

我当即转过来对那自称阿列克谢的老艺人喝道:“你想干什么?作死是不是?那我成全你好了。哎,师姐,你刚还说他混口饭吃不容易,让我别吓他呢,这不前后矛盾吗?”

“矛盾你个头啊!”冯甜说,“他要是知道你在车上,哪还敢下标记。他的目标肯定不会是你,而是别的什么人。这车应该是文森特家这里的专车,人家盯的是车,不是人。祭司以前也是很高大上的身份,现在沦落到给跑腿当打手的地步,也挺可怜的。他是祭司,对特定对象的身份比较敏感,你乱说话容易把他吓死。”

不是盯我们那就算了,乱七八糟的事情我也不想管。

但转念一想,这可是居伊调用的车,这货该不是要盯居伊吧,赶紧问:“难道是居伊?”

“不应该,居伊有教廷庇护。教廷就算现在不比以前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一般情况下其他欧陆法师组织都不会与教廷直接冲突。”冯甜转过来问,“加里,最近还有其他人要用这车吗?”

加里也不隐瞒,恭敬地说:“小皮埃尔先生原订今天过来,因为居伊先生要用车,所以他比原计划提前了一天,现在已经在雪屋那边了。”

冯甜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转过来对阿列克谢

冯甜点了点头,就没再问,转头对阿列克谢说了几句话,阿列克谢连连叩头,一副千恩万谢的架势。

等上了车,我才问:“你刚才跟他说什么了,他那么谢你。”

冯甜看了加里一眼,道:“我告诉他,我们两个会在文森特家的雪屋住两天,没别的了。”

原来如此,这是冯版勿为言之不预啊。

先说明白我们这两天在文森特家的雪屋,你们不管搞什么,这两天不许动,想搞什么阴谋诡计都得等我们走了再说。

我们这欧陆之行可不是真为了玩的,中间要办的事情很多,看起来冯甜也不想节外生枝。

想了想,我就又问了一个问题。

1406。第1405章 任性一把

“这个奥林匹斯诸神和当权神庭是什么关系?”

如今的当权神庭比较弱势,不光有许多高维生物在人间开辟的信息领管不到,就是很多地方性神祇的地盘也不能实际控制。

我担心的是奥林匹斯诸神与当权神庭的关系密切,那样很容易透露我的存在。

就目前的情况来说,我还是不希望与当权神庭发生争斗,这样就可以把精力主要集中在法师治理工作和解决冯甜阴影的问题,至于这个维等的神权根本没在我的考虑之内,我可是注定要升维走的男人,就算要玩制霸天下,那也是升维之后,没必要在这个注定要离开的地方折腾不是。

“不知道。”冯甜干脆地说,“我又没接触过神仙,哪知道奥林匹斯诸神是怎么回事儿,不过应该跟当权神庭没什么密切关系,不然的话阿列克谢就不会拜你而是举报你了。”

有道理,看起来我不用担心。

转头看了一眼一直保持沉默旁听加里,我就有点好奇,忍不住问:“那个皮埃尔是居伊的亲戚吗?有人盯他不怀好意,你不着急吗?”

加里微笑道:“我服务于文森特家族,只对老文森特先生负责,至于其他文森特先生的事情,是轮不到我管的。”

我恍然大悟,“就是除了当权的文森特外,其他的文森特爱怎么作怎么作,是死是活都跟你没有关系,对不对?那居伊发生什么事情你也不管吗?他是第一继承人吧。”

加里说:“小文森特先生自然是不一样的,其他文森特先生安排朋友到雪屋来玩,可用不到我来迎接,一般都是自己过去的。”

呦,看不出我们这还属于是特殊待遇呢。

说话的工夫,车子再次停下来,往窗外一看,居然是一处直升机场,一架小型直升机正停在机场待命,驾驶员都已经就位。

“雪屋所位于的峰顶没有缆车和道路,只能乘直升机过去。”加里介绍道,“当然了,您要是有兴致的话,可以滑雪下山,以前老文森特先生的一位朋友就曾这样做过。”

我来滑雪是为了玩的,当然不会搞什么滑雪下山的把戏。

话不多说,换乘直升机,直入山中,飞了能有四十分钟,就看到一处背风临崖的山坳中矗立着一座全木制的别墅,规模极大,典型的欧洲城堡风格,看起来好像一座堡垒一般。

直升机在别墅前的空地上降落后,就有侍从小跑着过来迎接我们,帮忙拎包,伸手扶冯甜下飞机,那服务简直不要太到家了。

加里不用干这些杂活,引着我们进入别墅,又分别介绍餐厅在哪里,温泉在哪里,想出真去滑雪得怎么走,设备在哪里。

我们的房间在三楼,位置好,临窗就是断崖雪景,视野开阔,风光壮美,屋里的装饰也是特豪华特民脂民膏那种,哪怕是纸抽盒都镶着好几颗宝石。

把我们引进卧室后发,加里和侍从就告退了。

放下东西,简单休息了一下后,冯甜就张罗着要去泡温泉。

我自然是没意见的,当下按着加里的介绍一路找过去,很快就在山崖下找到了温泉。

不过来晚了一步,温泉里已经有人了,六个,一男五女,喝着红酒,嬉笑打闹,正开心着呢,不过大概是太开心了,所以就都挺奔放的,啥都没穿。

女的不穿也就算了,都是前挺后翘的美女,春光无限,风景特好,可关键那男的也啥都没穿,满身都是黑毛,跟没进化全的大猩猩似的,这就有点碍眼了。

自己人在一起玩,穿不穿衣服那是自己的事情,不过看到我们两个外人过来,不光不躲,还冲我们打招呼,尤其是那猩猩男,看着冯甜两眼放光,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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