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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9部分

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第399部分

小说: 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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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很少说话地洪承畴这下被吓坏了,立即放下筷子跪地请罪,“臣当年险些伤了皇上性命,实在罪无可恕。”

多尔衮嗤笑一声,“呵呵,你这话就虚伪了。当时你我各为其主,临阵之时奋力拼杀,令手下发炮之时惟恐不中对方主帅,又何罪之有?你如此说法恐怕是言不由衷吧?”

洪承畴被多尔衮挤兑得无言以对,只能继续惶恐叩头。范文程和他私交甚好,又听出了多尔衮地弦外之音,所以适时地出来替洪承畴说话:“洪学士以前虽然得罪,然而现在已经忠心为国,恪尽职守,还望皇上不咎过往,多给他一些将功赎罪的机会。”

“朕并非小气之人,这个机会当然不会吝啬。”多尔衮很满意范文程的顺坡下驴,于是伸手将跪在面前地洪承畴拉了起来,让他在自己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洪承畴正惊魂未定,一双银著夹了菜放在他面前的碟子里,抬头一看,原来多尔衮竟然亲自动手给他夹菜!他这下不光汗流浃背,连手都跟着微微颤抖起来,“臣,臣怎敢劳烦皇上如此?”

“亨九不必紧张,朕这不过是给你压压惊罢了,你安坐就是。”多尔放下筷子,眼睛里闪烁着故意促狭的色彩,与往日那个威严的君主判若两人。众人先是讶异地一怔,不过很快明白了多尔衮的意思,于是纷纷笑出声来,配合多尔衮这个难得的玩笑。

洪承畴这才略略安了心,想来也好笑,自己一把年纪了,还被多尔区区几句戏言吓得差点失态,是不是越活越倒退了?不过,皇帝亲自给他夹菜,还让他和自己平起平坐,这么大的荣光平常的臣子哪里敢想?

多尔衮似乎玩笑还没开够,居然继续回忆当年的事情,“要么说爱卿的能耐很大呢,那次松山之役,朕为了对付你,不但劳心焦思,还亲自披坚执锐。拜爱卿所赐,朕就是打那以后,就一直体弱精疲,时常生病。朕现在想想,忽觉十分不公,朕这几年来的汤药花费,还有以后的汤药花费,是不是应该由爱卿独立承担呢?”

众人很是识趣,立即轰然大笑,洪承畴窘迫异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低头默坐。

看看玩笑开得差不多了,多尔衮这才喝了口茶水润润喉,正色道:“好啦,不扯那么远了,前面宪斗帮你求情,叫朕给你立功赎罪的机会。这不,眼前正有个现成的差事,朕看就让你去试试吧。”

这意思很明显,多尔衮打算派洪承畴去江南。于是,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集中在洪承畴身上,有妒嫉,当然也有无可奈何。

洪承畴没想到一个巴掌之后是这么大一颗甜枣,顿时大喜过望,连忙跪地叩首,惶恐道:“臣才庸识浅,惟恐难以担当如此重任。”

“呃,爱卿不必过谦,你的本事不是一般的大,必然能够胜任江南的差事。”多尔悠悠地说道,“能让朕又费脑子又伤身的人,遍观天下也没有第二个,除了派你去,还能有谁更合适呢?”

洪承畴几乎感激涕零,又是忙不迭地叩头谢恩。

多尔衮的意思,这日在场的大臣们全部听到了,于是他们私下底知会了许多同僚。第二日,他们就纷纷上奏,推荐洪承畴去江南担任总督,多尔衮大笔一挥,批准了。同时,为了能够让洪承畴能够专心任事,又任命多罗贝勒,代善之孙勒克德浑为平南大将军,让这个才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去南京接手军务。资历尚浅的勒克德浑自然是喜出望外,这边暂且按下不表。

临行前,洪承畴前来谢恩,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多尔衮用器重的目光看着他,“你不必惶恐,凡朕心爱之人,虽万金不惜。昨赐你衣帽所值无几,你此行须用心做事。”

洪承畴想起了多尔衮对他的种种好处,给他夹菜,送他衣服,正如当年刘邦对韩信的解衣推食,刘备对诸葛亮的鱼水之交。这让饱读诗书史籍的他禁不住想起那句古老的诗,“岂曰无衣,与子同袍!”如此君臣知遇之恩,足够让他感念一世的了。当年崇祯皇帝,太宗皇帝对他也很是厚待,然而比起多尔衮来,终究还差了一些。

他眼中泪花闪动,郑重叩谢道:“微臣感念皇上厚恩,敢不竭尽心力?请皇上放心,臣必然替皇上抚平江南,绝不辜负皇上厚望!”

第六十六节冰冷的真相

一,扬州,邵伯镇。当多铎来到这个已经三个月没上时,这里已经是乌云压顶,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天气了。

他在七月中旬就接到了多尔衮调他回京的圣谕。虽然他有些失落,然而这段时间来他一直病恹恹的,身体怎么也不见起色,不但无法游山玩水、携美取乐,连每日处理公务都颇费心神,就越发郁郁不乐。与其这样,还不如回京去暂时卸下所有差事好好休养一番。于是,他照例谢恩接旨,然后着手准备返京事宜去了。

这一次调换并非更换主帅那么简单,连大军也要调换。毕竟跟随多铎的将士们已经在外征战了大半年,辗转千里,历经鏖战,现在江南又气候炎热无法适应,所以也是时候回燕京驻防,顺带着论功行赏去了。燕京那边,崭露头角的勒克德浑也迅速集结好两万军队,浩浩荡荡地开拔,水陆并进,只用了半个月的时间就抵达了钟山风雨起苍黄的石头城,开进到南京城外陆续驻扎了下来。

多铎在皇宫午门外亲自出迎,与勒克德浑行了抱见礼,热情地寒暄了一番,顺便问了问多尔衮的近况,然后是两天一小宴,三天一大宴,喝酒喝得煞是痛快。多铎知道多尔派勒克德浑这个没有什么资历和战功的小字辈来接受如此重任,的确是用心良苦:一来是为了历练年轻人,为培养大清再下一代武将做准备;二来是为了让洪承畴安抚江南的一系列政策能够得到最顺利和最大程度地实施,以防位高权重的军事长官从中干扰作梗;三来是为了逐渐削弱王公宗室中领旗者的势力和影响力。为将来加强中央集权做准备。

一切转接事务全部安排完毕之后,多铎与勒克德浑和洪承畴等人话别,洪承畴告诉他,多尔衮曾经说过“日后还有重用”的话,这让他隐隐感觉到,多尔衮有让他逐渐向朝堂上转移重心的意思。他看着更加年轻的勒克德浑在谈笑处事方面,已经很有大将风度了,心中忽然生出一股沧桑感。现在连孙子辈的人都出来担当大任了。自己虽然才三十出头。却隐隐有英雄无用武之地的感觉了。唉,大清这天下得来太顺当,也太迅速了点。自己这样地人,到时候该马放南山,归隐享乐,还是一直保持着旺盛地精力和进取心,跻身于政治地浊流之中呢?这让他一时间沉浸在了淡淡的彷徨和失落之中。

明日就要率领大军班师回朝了。他知道李熙贞并没有立即回去,仍然在邵伯镇悄无声息地居住着。在临行前,他决定去探望探望她,顺便话别。奇怪的是,他最近总是怀疑李熙贞这次来江南绝非单纯的散心那么简单,如果她和多尔衮没有一点矛盾,感情方面没有出现什么问题的话,她也不至于呆在江南一直不肯动身回去。更何况她还身怀有孕。也应该尽快会燕京安胎才对。

不过。有时候他也在试图说服自己,是不是一直对这位嫂子恋恋不忘,难以释怀。所以才凭空臆想,认为她和哥哥的感情不好,自己好有机可乘?这样的想法也未免卑鄙了点,于是他只能摇摇头,恍然若失地一笑。然而,他地病为什么拖延了两个多月也不见起色,个中缘由,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多铎来到那座小院前,却看到两扇紧闭的大门和冷冰冰的锁头,透过门缝朝里面望,也是一幅人去室空的景象,葡萄藤上已经果实累累却无人摘采。目光转移到屋檐下时,他顿时一愣,再仔细看看,原来是一串串白纸折叠成的小小物事,用红色的丝线串联,大约每根上有数十只,全部系在屋檐下,一直拖垂到台阶前,数也数不清。伴随着暴雨即将到来的潮湿微风,如细弱娇柔的柳枝,如飞天仙女地薄纱裙袂,轻盈地飘荡着。或者,应该说将那塞北纷纷扬扬地瑞雪,那初春乘风飞舞的梨花,纷纷落落,轻舞飞扬,好似要乘风归去一般。一瞬间,他竟然痴迷了,手撑着门上的锁环呆呆地看着,几乎失了心神。

正恍惚间,身后忽然传来了一个妇人地声音:“来找人?晚了,这家的人昨天刚刚搬走。”

多铎转过头来,只见巷子对面的垂柳树下,坐着一个手拿衣衫,脚旁放着针线小篮的中年妇人。奇怪的是,她用一种冰冷的,几乎是鄙视和敌意的目光看着他。多铎连忙摸了摸自己头上的方巾,看看是不是不小心露出了辫子,让妇人认出他的满人身份来了?

不对呀,自己的装扮上也没有什么破绽哪?于是,他疑惑着问道:“夫人认识这户主人?”

妇人的话虽然是典型的淮扬音,不过多铎在南方好几个月,经常与南人接触,所以也可以听懂大概了。“当然认识,还很熟悉呢。”

“那,她昨日搬走时,有没有说去哪,或是有没有什么书信之类放在你这里,托你转交给来寻找她的人呢?”这个是多铎最为关心的问题。不告而别,这不是她的做派,就算不想再与他见面,好歹也要留封书信来作别吧?

妇人似乎对他爱搭不理,自顾埋头缝补着衣裳,“她好像要回北方去,不过书信却没有留下,也没有嘱托我告诉什么人。”

多铎见实在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来,只能倚在门口,神情黯然地呆愣着。如果按照以往他们的关系,李熙贞肯定会给他留书信的,可是现在,她居然一声不吭地走了,这是不是在刻意避嫌,或者想要他彻底断绝了那个非分的念想呢?

站了许久,风越来越大,那妇人也准备收拾东西回家去了。临走前,又看了多铎一眼。冷冷地问道:“你现在知道后悔了?恐怕来不及了吧!当初你是怎么对她的,心里还没有一点数?”

多铎一头雾水,用诧异地目光看着那妇人。

妇人感觉多铎的神情有点不对,于是问:“难不成你不是他的夫君?”

多铎摇摇头,“你大概误会了,我不是她的夫君,我是他的小叔子。”

“哦,原来你不是啊。那我就是误会了。看你的模样也不像她家的那个负心汉。”妇人的神色和语气都缓和了许多。

“负心汉?这是怎么回事?”多铎忽然觉得似乎心中地那个疑问即将印证了。于是连忙追问道。

到了中年地女人往往喜欢议论些家长里短,所以她并没有对多铎地疑问避而不答。“这事儿我也不知道详细,她又不肯多说,不过我就是凭猜测也能知道究竟她男人是个什么样的人,”接着,妇人就大致地讲述了她所知道。

“你那位嫂子,可真是个好人。不但人长的出挑,说话和气,心肠也很善。她见我住在这附近,衣裳上都是补丁,所以经常拿她自己的衣裳来送我穿;每次从集市上回来时,都给我家闺女带些针线头花之类的东西;她灶台间的事情也很会做,尤其是糯米糕团之类地,比我们这边人做得好吃多了。每次新做好。都送给我们一些吃。

我也奇怪怎么一直没见过她的夫君了,肚子都越来越大了,也不见她家男人回来。猜测着是不是出征去了。不过聊家常聊久了,我也渐渐地知道了一点儿,原来因为一点误会两夫妻吵架,她想不开就跳了井,想不到福大命大没有死成。后来她想想觉得再回去见她男人实在没什么意思了,于是就独自来南方散心,想试试不依靠男人能不能过活……”

多铎顿时睁大了眼睛,几乎不敢置信。她是一个那么乐观勇敢的女人,是怎样大的误会能弄到自寻短见的地步?

妇人继续唠叨着:“也不知道她家男人对她苛刻到了什么地步,在我们女人家看来,夫君再不好也得继续忍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嘛,更何况她已经给他家男人生了两个孩子,现在又怀上了呢,不回去可怎么在外面过活?一个女人孤零零地拖着个孩子过也凄惨了点……”

“你怎么知道我哥哥刻薄她了,她这样对你说了吗?”多铎实在忍不住,出言打断了妇人的话。在他一直以来的想法,哥哥对嫂子还是不错的,虽然谈不上很好,却也不至于刻薄。可是今天听到这些,他在震惊地同时仍然免不了继续欺骗自己,也许这真地只是误会而已。

妇人冷笑一声,胸有成竹地说道:“你当然向着你哥哥说话了,你也不想想,你嫂子是心肠那么善,脾气那么好的人,又知书达礼,这么贤惠的女人谁娶了不是莫大地福气?可你哥哥呢?居然闹腾到她想不开跳井,你哥哥是怎么对她的,你会判断不出?”

多铎这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

“我见她经常坐在门口的台阶上一声不吭地折纸,就知道她心里头苦闷了。不过你还别说,她的手还真巧,这东西折得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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