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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部分

极品少帅-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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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正不平,却听见张焕之大笑起来:“刘副指挥,你要的探马这不是一个不少的来了么?”

刘旭鹏抬头一看,果然十来个探马正从前面纵马而来,看样子虽然颇急,但面色平常,并无丝毫惊慌,想必没有大事。

探马上前,一起下马单膝跪下,打头一人大声道:“报!前方八里处发现反贼前锋,约三千人,衣着破烂,兵器甚少,大部分人手持木棍、锄头等物,行军速度一般!”

刘旭鹏有些奇怪,这反贼来得还真这么快?只是,先锋军通常都是精锐,怎么反贼的先锋军听来跟叫花子似的?如此先锋,怎堪使用?

张焕之却是大笑:“好,好,探得好,日后本指挥论功行赏少不了你们的一份。嘿,拿着木棒锄头就敢来找死,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既然这么想死,本指挥也只好成全你们了。”他转过头,完全无视刘旭鹏,大声下令道:“全军听令!反贼前锋已至前方八里外,我们第四卫的开门红就在眼前,立即杀过去,将他们全歼,本指挥重重有赏!”

当下分一半精兵作前队,其余尽护粮车而行。不多时,已进入两山之间。而前方的起义军前锋也遥遥在望。张焕之一看之下,大笑:“果然是一群叫花子大军,这三千人虽然不多,好歹也是一番功劳,既然是送上门的菜,不吃岂非不给面子?全军,加速前进!前军千人队飞斧准备!”

士兵们此刻也看出来了,那反贼的军队果然没有一点军队的样子,松松垮垮,阵势全无,根本就是一群出来打酱油的。卡他们确实是地地道道的反贼,杀了他们可是有军功的!当下气势就上来了,一个个忘了刚才的不满,也忘了自己身上的疲惫,打起精神准备给自己捞一分战功好拿赏,可谓气势如虹。

张焕之满意之极,别看老子的兵平时有些懒散,可一到关键时刻,你看看这个气势,这才叫强军风范,就算是燕云卫,只怕也不见得就比老子的兵厉害!至于大帅夸赞的那个什么云家少帅,切,他算什么,不就是有个好爹么?打了一场小仗,写了几个对联,几篇文章,就算是少年俊杰了?看本将军此番一举剿灭数万反贼,这才叫战功!当下一拍马臀,纵马先冲了过去。

对面的叛军先锋见第四卫气势如虹冲杀过来,当下乱了阵脚,领头的诸将弹压不住,全军竟然就此乱哄哄的往回跑了去,那真是个乱,比吃了败仗还难看,旌旗什么的早就丢得没边了,瞧那样子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似的,看得张焕之心花怒放,得意之极。看看,看看,这就是所谓的起义军,这就是所谓的悍不畏死,才见到本指挥的大军,掉头就溃散了,这不是平白给本将军送功劳么?

他顿时更加激昂起来,大呼大喝带着亲卫往前直冲,后面的军队也顾不得什么阵势了,赶紧冲过去抢功劳才是正经,看这阵势,跑迟了的估计就啥都捞不到了!

刘旭鹏也激起了战意,但心中却是有些意外,不是说起义军气势高昂,悍不畏死么?怎么会就这种表现?一触即溃,不是,这都还没触呢,就已经溃了,太诡异了吧?不过事已至此,该拿的功劳不能不拿,当下也大喝一声:“弟兄们,跟老子冲!”一拍马臀,也冲了上去。

全军激奋之下,速度顿时提高,一转眼之间便已经全部进入了两山之间的峡谷中。就在张焕之心头大笑,想兵书有云‘狭路相逢勇者胜’果然不假的时候。两边的山上却忽然传出一声大声的呼哨,转眼之间,无数带火的箭矢从山上朝峡谷射出,而离得最近的林中却不知从哪里流出许多火油来,还有一些干草树枝之类被捆成一捆,一捆一捆地从山上不断地扔将下来,这些东西立即被山上射下的火箭点燃,当下便烧了起来。

而前方的那支溃兵也忽然不再“溃退”,转过身,飞快的组好了大体的阵势,手里的兵器也不是什么木棒锄头,而是正儿八经的大魏朝制式军刀。张焕之是看不清,若是他离得近的话就该看得出,这些军刀正是他们冷家军所用的——不错,他们都是在被攻下的仓库中收缴的。

异变突生,张焕之大吃一惊,吼道:“怎么回事?”

刘旭鹏在一看到旁边射出箭矢的时候就知道果然中伏了,再一看叛军竟然连火油和柴薪都已经准备好,顿时就知道这次作战讨不了好了,一听张焕之的傻话,大怒,吼道:“屁事!中伏了!”

张焕之愣了一愣,真的中伏了?脑袋里心思百转,却被周围射来的火箭打断,他骑着马,盔甲铮亮,一看就是大鱼,山上的起义军自然不会忽视,许多箭矢朝他招呼。吓得张焕之躲来躲去,却忘记了下令。

刘旭鹏怒吼:“全军集中,继续向前,只要冲过去,他们正面打不过我们!”





卷三 关山雪满北风急 第13章 西川惊变(四)
在当前情况之下,刘旭鹏的意见显然是正确的,如今形势危急,两边山上都有伏兵,对方显然是蓄谋已久,这个时候如果慌慌张张撤军后退,对方定然大举掩杀,如此一来则势必造成全军崩溃,唯一的办法就是不顾侧翼,一鼓作气攻破前方转过头来的敌军,只有杀败正面的这三千敌军,才能摆脱三面受敌的窘境,赢得一线生机。

但是,刚刚缓过气来的张焕之一听刘旭鹏越过自己下令,当时就火了,也不管眼下情况危急根本就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冲着刘旭鹏大吼道:“敌军既然蓄谋已久,正面敌军必然是其精锐,而且此刻他们已经恢复了阵势,这个时候怎么冲?”

起义军的行动似乎也极为配合张焕之,他的话音刚落,正面那三千起义军果然杀了过来,一反刚才的怯懦,杀气腾腾,气势如虹。刘旭鹏虽然心中有气,但这么多年养成的习惯心理却一时改不过来,仍然想着毕竟张焕之才是主将,不敢跟他争辩,只好闷声闷气地道:“只要冲过去自然无事……那你说怎么办?”他毕竟心中有火,好歹敢直接称呼“你”了。

张焕之见他服软,眼珠一转,口气温和了许多:“唯今之计,我等断不能死杵在这里挨打,不如这样,你领精兵上前,如你所说冲破敌阵,而我也率亲卫精兵杀去后队,护卫粮秣,并侍机反攻!如此我二人一前一后,可使敌军首尾不能相顾,或可转败为胜!”

刘旭鹏来不及想那么多,面无表情地点点头,手中长刀一转,呼喝一声,带起亲兵和前锋就往前冲。

待他转身而去,张焕之眼中闪过一丝冷峻的厉芒,冷哼一声,拉过马头,一夹马腹,领着亲兵飞快地退到后面去了。

刘旭鹏带着亲兵,呼喝着一些没头没脑地乱兵,尽力集合起来,立即往前面冲杀过去。刘旭鹏虽非武林高手,但多年在军中打熬,眼下又正当壮年,一身武力绝非易于,手中长刀好似催命无常,指哪打哪,刀光闪过,一片血红。他身后的亲卫也是近朱者赤,几乎都是勇悍之徒,见自家将军如此神勇,岂敢落后?一个个怒吼连连,刀舞破风,几个回合下来,前方的义军已然损失了不下七八十人,眼看就要破百。

这三千义军倒也厉害,面临刘旭鹏的绝地反击,死人犹如飓风下的稻子一般,居然还能稳住战线不溃。眼见得官军发起狠来,战场情势有些危急,三千义军中央的一名黑瘦的中年人面无表情地吩咐道:“亲卫营,飞斧准备!待那敌将杀近,听我号令,同时掷斧,务必将之斩于马下!”

这人年约四十,其貌不扬,但目光却十分锐利。他,便是这三千义军的首领。他冷眼看着场中局势,冷家军慌乱之时未见他欢喜,此刻绝地反击使得他的战线岌岌可危却也没有让他惊慌。此人仿佛天生就是如此冷厉,没有一丝感情。

听他一吩咐,身边五十来个亲卫顿时应诺,纷纷将从彭山县仓库中收缴的为数不多的飞斧拿了一把在手里,时刻准备往刘旭鹏身上招呼。

刘旭鹏和他的亲卫好似一把利剑的剑尖,锋利无比,已经扎进了义军的队伍。他一刀将离得最近的一名义军劈成两半,却发现身边的义军已然不多了,一看之下,原来义军已然缓缓后退了一小段,似乎在暂避他的锋芒。刘旭鹏豪气上来,仰天笑道:“怕了吗?跑什么?再来陪你刘爷爷杀个三百回合!”

义军中间那黑瘦的中年首领深吸一口气,大声喊道:“来者可是刘副指挥?你如此卖命冲杀,却不知你那主将张焕之已经趁乱逃了!你看看身后,张焕之人影都没了!刘副指挥,你自己想想,就凭你们这不到五百人,难道能逃得出我等三万大军的包围吗!即便你不怕死,可你就忍心看着自己麾下的将士跟你一起去死吗?!刘副指挥,晁某人就一句话,你若现在投降,我保你们不死!”

刘旭鹏面色一变,回头望去,果然已经看不见张焕之的将旗了,而粮秣队,早已经被从山上冲下的义军杀散,粮秣辎重尽陷敌手。而最糟糕的是,自己这批人的后路此刻已然被义军截断,现在可就真真正正地被人家全面包围了。

刘旭鹏转过头来,看了那黑瘦中年一眼,道:“要我投降,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他忽然一勒马缰,把马腹猛然一夹,长嘶一声,奋力跃出,刘旭鹏长刀飞舞,口中怒吼:“要先问老子的刀答不答应!”

如此异变,却似乎并没有出乎黑瘦中年人的意料之外,他依旧面无表情,但嘴唇一动,发出一声冷厉的指令:“杀!”看来他所谓的保刘旭鹏等人不死,完全就是为了瓦解飞斧军军心,而绝非真心答应。

银光乱闪,几十柄飞斧几乎同时飞去,刘旭鹏虽然勇悍,可毕竟不是云铮那般变态的高手,如何挡得住这样的铺天盖地的攻击,顿时被砍得支离破碎,残手断臂乱飞,那马也遭了无妄之灾,也被“流弹”砍死,倒毙当场。

刘旭鹏这个核心一倒下,除了剩下的几十米亲卫自知没有活路,奋力往前拼命冲将过来之外,其余的飞斧军士兵却早已经没了勇气,被主将出卖的他们根本没有再战的意思,而刘旭鹏的死,则将最后的抵抗信念也带去了地府。

是结束的时候了。

黑瘦中年一句话没说,敌军主将战死,剩下这一百人不到的冲杀,自己麾下的士兵自然能处理。如此战争还并没有完全结束的情况下,他却转过身,再也不看战场一眼。没有人听见他口中的自言自语:“大哥,适黎一定会为你报仇的,晁家的血,不会白流!”(注:晁适黎,应书友mihsang申请出场。原申请名为朝适黎。但据查证,古语“朝”姓多通“晁”,如晁错、晁盖等,又如日本奈良时代的遣唐留学生阿倍仲麻吕,汉名朝衡,后改晁衡,由此可以一证,故改之。嗯,晁适黎的出现也是之前晁雨湫姐弟剧情的一个伏笔被揭开一角。)

晁适黎转头,看见前方滚滚而来的起义军,任由身后的部下去处理最后的战斗。很快便没有了喊杀之声,一个亲卫上来问:“那些降军……?”

晁适黎面无表情地回答:“没有降军。”其声音之冷,简直不像人类,倒似九幽之下刮来的阴风,令人忍不住毛骨悚然。

那亲卫心一颤,没敢啰嗦,连忙照办去了。

杀俘,是的,杀俘。自古至今,对于战争的参与者来说,他们的命运无非有三种,即胜利凯旋者、战死者和被俘者。对于战争的胜利者而言,战争的结束意味着幸福与荣耀的到来;对于战争的阵亡者而言,胜负已经没有意义,他们的一切其实早在生命逝去的那一刻就已经融为战争的一部分;但对于那些战争中的俘虏而言,战斗的结束也许标志着苦难的开始,从他们在战场上被迫放下武器的那一刻起,他们的生命就被画上了人生的另一种符号——等待他们的不是鲜花,也不是荣耀,而是无休止的肉体折磨和精神屈辱,甚至是比阵亡更为悲惨的死亡。战俘的种种境遇可以说是人类战争史上最悲惨的一面。自从有战争以来,战俘的血泪历史就没有结束过。

而在中国古代,杀俘是很有历史的。中国历史上大规模的残杀俘虏的事件主要有四次:第一是秦将白起在长平“坑赵卒四十万”,第二是楚霸王项羽坑投降秦军二十万。第三是唐朝名将薛仁贵活埋铁勒军十三万。第四是拓跋珪活埋投降燕兵五万。

古语云“杀降不祥”,说历史上的这些杀降者的下场都不是很好:白起最后被秦王迫逼自刎,项羽自杀于垓下,道武帝拓跋珪被儿子杀死……但晁适黎显然不把这个当一回事,再说了,薛仁贵杀得也不少,却是于七十之年善终。更何况,祥,不祥,在晁适黎看来,都不要紧,要紧的,是报仇。

事实上,白起和项羽的杀俘和晁适黎的杀俘从本质上来说是有区别的。长平之战秦国耗尽了最后一丝力量击败了赵国,俘虏了40万降卒;巨鹿之战项羽破釜沉舟,俘20万秦军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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