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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部分

极品少帅-第198部分

小说: 极品少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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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勉下了轿来,便看见徐津领着一批人,穿过护卫人群,老远便面上堆起三层笑,离朱勉还有丈把远便一个头磕下去,口中齐声直呼:“下官XXX见过朱大人。”然后是徐津独白:“朱大人此番南下,一路风尘仆仆,竟至未曾稍歇,如此忠心朝廷,实乃我辈楷模,下官深感大人忠义清明,特率苏州府衙上下官吏前来相迎,一来为感受大人对朝廷和陛下的一番拳拳报效之心,二来也想为大人接风洗尘……大人如今身负吾皇重望,为新法执行坐镇苏州,此乃苏州之福、江苏之福,两江之福!而下官更因此能有机会时常面聆雅训,真是叫人喜不自禁,冒昧前来,打搅之处,还望大人担待则个。”

朱勉一听就乐了,想这徐家老四还真不错呀,瞧这话儿说得多好!果然不愧是读书人啊,连马屁拍起来都特别有水平!

当时面上都泛起了三分矜持地笑容,宠辱不惊地道:“府台大人言重了,为朝廷办事,为皇上办事,自然要用足十二万分心思,丝毫马虎不得……至于什么听训不听训的,徐府台也不必这般说,大家伙都是为皇上办事,目的本事一致,何况令尊徐老大人当年也算本官半个长辈,如今你我二人当可以平辈论交,莫要如此客气,却是见外了。”

曹川在旁边大吃一惊,原来徐津这小子的老爹以前是朱勉的上司,这可真是个大意外了。万一朱大人念旧得很,格外照顾徐某人,那自己今天的所作所为好像就有些过了,要想个办法补救才是。

徐津当然知道自己老头子当年还未曾告老还乡之前曾经短时间的当过朱勉的上司,不过官场是个人走茶凉的地方,莫说老头子当时就没给朱勉多大的帮助,就算给过他帮助又如何?人家现在是什么地位,何等圣眷?会在乎一个再加等死的老头子对他的看法?绕来绕去,徐津还是清楚的给自己定位了:朱勉对自己还算客气,那是因为看着杜凡杜阁老的面子上,另外自己这个苏州知府恰好是他两江发运使治所所在,跟自己融洽一点,也方便开展工作,仅此而已。

朱勉叫他不必这样客气,可徐津可不敢不客气,不仅客气,而且加倍的客气,连忙再一通马屁过去,然后表示在观前街太监弄已经备好了酒席,只等朱勉大人大驾光临了。

朱勉略一沉吟,倒也答应了下来,毕竟既然选择给人家一个面子,那就要把戏份做足,让人家面子好看,人家的面子好看了,他这个上官肯定是面子里子都少不了的。

徐津大喜,连忙表示自己前头引路,朱勉笑了笑,也没拒绝。刚要走人,旁边忽然跑出来几个人,虽然家丁打扮,但布料却很是不凡,乃是正宗苏绣。朱勉本来正要转身,忽然一顿,感觉这几个人有些面熟。

果然这几个家丁一见到这支队伍,二话不说就跑了过来,看样子似乎还很着急。朱勉眯起眼睛一看才想起来,这几个小子好像是一直跟在儿子朱贤身边的那几个,不禁有些疑惑,某非府里有事,或者儿子有什么重要情况要汇报?

当下便站住身形,打算先听听他们来干什么再说,没什么要事的话就打发他们回去告诉贤儿,自己去应个局就来。

不料那几个家丁老远就开始大叫:“老爷,不好了老爷,少爷被人打了,被打伤了啊……都流血了!”

朱勉和他身边的所有人都吃了一惊,朱勉心中一咯噔,朱贤可是他的独子,万一真出了事情,那他这个爹只怕活得也没什么意思了,虽说他今年也不过四十来岁,不见得以后家里就不会再添男丁,可毕竟这么多年来在朱贤身上花的心力大了去了啊。

“怎么回事,别哭哭喊喊的,好好说清楚!”朱勉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马上镇定下来,斥责道。

一个家丁出来,添油加醋地将云铮几人的“暴行”大肆渲染,告状道:“……就是这样,那人原本企图霸占那良家女子,少爷出面斥责于他,他面子上挂不住,就动手了!一脚就把少爷踢翻在地……老爷啊,少爷可是读书人,哪里经得住那些恶霸的打?您,您可一定要为少爷做主啊!”

朱勉深吸一口气,目光阴冷,森然道:“不知死活的东西,竟然敢动我儿,我定要让他们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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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天天欠账,一天一千两千的,怕也欠了好几千了,明天就算没什么好转,趁周末还是尽量补一点吧。

一句话,欠了的,总会还。





卷二 笑看长空飘乱雪 第148章 微雨燕双飞
身体恢复了一些,爆发不出,先完成正常量,欠的债容后补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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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一怒,伏尸千里。

朱勉一怒,虽然比不得天子,但徐津等人清楚,这个威力也定然是十分惊人的。不过惊人不惊人,大概都没他徐某人什么事,虽然他是苏州知府,按说这事情正该是他效力的时候,但是一来他知道朱勉自视甚高,这样让他愤怒的事情必然不会假借他人之手来做,二来徐津存了个小心思:听朱家家丁说,对方是衣着华贵的三个年轻公子,其中领头那人身边还有一名极美的女子。这一句话听进耳朵,徐津知道,对方具体什么家世虽然不清楚,但那朱公子是衣着华贵、出门前呼后拥的人,他们仍然一点顾忌都没有的动手揍人,可见对自己的身份或者实力很有信心。这样的人,他徐津大人才不想为朱大公子惹上呢。虽说他下意识里也不觉得现在苏州境内比地位谁还能胜过这位朱大公子,但做官是个高技术含量的活儿,小心驶得万年船这句话永远都是不会过时的。

朱勉转过头看着徐津,阴沉地脸上愤怒不加掩饰:“徐大人,这接风酒怕是吃不成了,本官要先回府看望犬子,徐大人切勿见怪。”

一句抱歉地话却说得杀气腾腾,徐津这个下官岂敢啰嗦什么,只是惭愧了几句自己治下治安不靖,自己整理无方,今后必定加大力度打击犯罪云云,然后便恭送朱大人回府了。

 

“卖那舞,你好像闯了祸了哦。”萧芷琼笑嘻嘻地朝云铮眨了眨眼,调皮地道。

云铮叹了口气:“这祸,闯得可不小啊,所谓宁欺君子,莫惹小人,这下子我怕是真有麻烦了。卖那舞,我要是混不下去了,就去你那里流亡避乱,你不会见死不救吧?”

萧芷琼咯咯直笑,道:“我可是巴不得呢,最好你把你们魏国的人都得罪了,然后一个人巴巴地跑来找我,到那时候呀,我就不怕你又‘薄情一去,音书无个’了。”

云卫离和宁鹏轩一听,连忙非礼勿视,非礼勿闻,赶紧装作什么都没听到一般往后退了退。他们二人都知道萧芷琼的身份,大辽郡主,狼堡内都统,只是料不到这样一个女子,竟然在云铮面前是这幅模样。云卫离在燕京呆得久了,知道在那些辽人面前这位郡主有多尊贵清宁,却始终想不明白为何自己看见的真人却一点没有那种感觉,不过再一想也就释然了,少帅这样的男子,也实在很难有姑娘家看着不动心的。宁鹏轩却是不知道萧芷琼这个琼花郡主在辽国的大名,更不知她在辽国出了名的清宁,只是觉得这女子在风哥面前大胆之极,果然是蛮邦之人,哪怕长得跟天上仙子一般,也是这般不知含蓄矜持。

云铮脸皮虽然极厚,但当着表弟和属下的面被萧芷琼“调戏”,也难得地老脸一红,干咳一声:“鹏轩,卫离,去把白衣卫调过来吧,我瞧这边要有麻烦了。”

等他们领命去了,才道:“我倒是想有个音书,可也不知道怎么传过去呀。”他一本正经:“再说,我若写封情书与你,若是被你们那边的人得知了,那还不惊天动地,还不得立即清点兵马兴兵来伐?唉,为我的一缕私念而至成千上万军民伤亡,如此事情,我岂能做得出来?”

萧芷琼怔了一怔,朝云铮看去,却发现他面色虽然一本正经,眼角却流露出一丝笑意,才知道上了他的当,娇嗔道:“就知道胡说八道,我哪有那么大的面子?再说为了我的婚事,姨妈都操碎了心,只怕早就恨不得把我给嫁了。说不定你一封信过去,姨妈还大喜过望呢。”

云铮眨眨眼:“卖那舞,我可以理解为你这是在暗示我吗?”

萧芷琼心里很不争气地猛跳了两下,面色终于有些发红,声音也不像方才那般轻松自然:“我,我只是这么猜……”说到这里,猛然醒悟,暗中一咬牙,又笑了起来:“你自己不愿意,我暗示你也没用呀。”

云铮听了,不禁佩服这辽国女子就是比中原女子更加敢爱敢恨,看萧芷琼方才明明也很害羞了,可以醒悟过来自己是在反将她的军,就立即按下羞意,大大方方地还击了。

“你知道,我们这样的人,很多时候,婚事都由不得我们自己愿意不愿意的。我就算再愿意、再期望,在内要我父帅娘亲甚至皇帝陛下点头,在外也得你姨妈、舅舅他们点头才能算数。”云铮微微一叹。

萧芷琼目光黯淡了一些,但还是坚持道:“不争取,怎么知道他们同意不同意?”

云铮心中猛一震,看着萧芷琼坚定的眼睛,感受到她心中炽热的情谊和坚强的信念,不禁心中一阵激荡,脱口而出:“若你无怨,我必不悔!”

萧芷琼原本以为云铮依然不会正面回答自己,却不料云铮忽然如此坚决地表态了,眼睛里顿时朦胧上了一层雾气,语气却是说不出的欢快和坚决,微笑道:“了不起就是做妾,有什么大不了的?你那位正室可是正儿八经的公主殿下,我这个番邦小郡主,也只好往后挪了,早就有准备了。”

云铮虽然想不到她这个被辽国无数男子看做天仙的女子竟然能看得这么宽,但还是忍不住打趣道:“早有准备?哎呀,这我倒还真没看出来,卖那舞,说说看,是什么时候就打算嫁给我的?嗯,莫非当天一看见我,你便知道今生今世已经逃不脱我的魔掌?”

萧芷琼虽然自知失言,却反而一抬头,柳眉一挑,脆生生道:“想得美,当时我可是一心想拿下你,好立下一记大功呢。”

云铮就笑了起来:“现在也还有机会嘛。”

萧芷琼偷眼去看云卫离和宁鹏轩,却想起他们两人被云铮派去把白衣卫调来,早已经离得远远地了,才放心下来,却仍然低下头,小声道:“我们辽人女子,若是胆敢背叛夫君,是天下人人得而诛之的。”

云铮知道这句话就算是“宣誓”了,他忽然有些惭愧,当时留下那首词给萧芷琼,其实三分是因为萧芷琼的美貌让他忍不住起了调戏之心,七分却是因为他故意想羞辱羞辱这聪明的辽国郡主,却不料竟然因此把人家的一缕情丝给牵上了,实在连他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而萧芷琼的坚定和执着则更加让他更加惭愧。忍不住叹道:“芷琼,你……值得吗?”

萧芷琼笑了,很开心的笑:“你终于肯叫我的名字了。”却根本没有回答云铮的话,好像那根本没有必要回答一般。

云铮眼中泛起柔情,轻声道:“得芷琼垂青,铮何其幸也。”

萧芷琼看着他的眼睛,也柔声道:“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萧芷琼知道这首词,云铮并不奇怪,走近一些,很自然地轻搂着萧芷琼的纤腰,柔声续道:“你应该享有一首我特意写给你的词。”

萧芷琼知道这首《摸鱼儿?雁丘》是云铮写给林玉妍的,听他如此一说,又惊又喜:“真的吗?”以她的聪明如何能不知道,能得到云铮专门为其所作的情诗情词,那定然是在他心里已经有了一定地位的了。

云铮笑了起来:“辽国女子莫非就是可以怀疑自家夫君的了?”

萧芷琼面色顿时一红,方才没有说开来的时候她还能“胆大妄为”一点,现在明知道云铮一惊答应下来,反而羞怯起来。但萧芷琼毕竟是萧芷琼,非是一般中原女子性格,即便羞怯,仍然轻咬朱唇,道:“人家还没嫁呢。”

云铮哈哈一笑,直笑得萧芷琼耳根子都红了,这才道:“听好哦,我可只说一次,万一你记错了……”

“不会的不会的。”萧芷琼连忙道:“我一定不会记错的。”然后看见云铮脸上坏坏地笑,才知道又被他捉弄了,不禁忍不住掐了他的手臂一下。

云铮装作吃疼,龇牙咧嘴一番,嚷嚷道:“这么暴力,看来我还得考虑考虑。”见萧芷琼面色一紧,才想起这年头的女子在这方面可不比后世的女孩子,打趣也要有限度的,连忙笑得:“我得考虑考虑,你再掐我,我就要执行家法了。”

古代的家法通常都是很严厉的,尤其是当妻妾沦落到要被执行家法的时候,一般都很厉害,尤其是越大的家族越是如此,萧芷琼以为云铮说真的呢,惊了一惊,忙问:“云家的家法?很严吗?”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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