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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部分

极品少帅-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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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现在大家都认为,从汉高祖刘邦到汉景帝刘启,西汉初年七十年间以清净无为的黄老之术治国,轻徭薄赋与民休息,是国力迅速恢复,达到文景之治盛世的重要原因。而萧规曹随则起了特别重要的作用。

曹参是刘邦的老乡,也是西汉最重要的开国元勋之一。刘邦称帝后,封他为齐相国。当时齐有七十余城,是最大也最重要的封国。治下在今天山东沿海的一大片地方。

曹参到齐国后,就如何治理国家广泛征求社会各界的意见,结果,众说纷纭众口难调,搞得他一头雾水。后来,他听说胶西地区有一位盖老先生,精研黄老之术,就以重金请教。据说,盖老先生核心的话只有一句:治国之道,贵在清净无为不扰民,则民自定。史称,曹参大受启发。此后,以黄老之术治理齐国九年,国泰民安。从此,曹参名声大盛,当时的人们皆称其为贤相。

萧何去世的消息传到齐国后,曹参马上让人收拾行李,说:“我要当宰相了。”几天后,朝廷的使者到,召他进京出任宰相。

曹参的宰相当得很绝:他处理政事时,全部按照萧何的成规办理;任免官吏时,只挑那些年龄大的、忠厚老实的、不善言谈的人,辞藻华丽、长篇大套、追求名声者一概罢免不用。他自己则每天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白天晚上都是酒气熏天。

时间长了,他的同僚部下们相当苦恼,搞不清楚宰相这是什么路数。于是,忍不住想探问个究竟。谁知,一见到宰相,宰相就会极其热情地拉着喝酒;来者刚一说话,马上又被灌酒,直到最后,一醉方休。而且,这种情况居然成了每日的常态。不如此,人们反倒不习惯了。于是,整个宰相府晏然无事,整个国家也安静祥和。

宰相府旁边有个花园,是相府属吏们平时休息的地方。到后来,这帮家伙们也学着宰相在这里整日聚会狂饮,喝的高兴了就歌之舞之,相当快乐。终于,有古板一点的官吏实在看不下去了,于是,有一天请曹参去逛这个花园,意思是当场抓住这帮家伙整治一下。不料,宰相见此情形大喜,欢呼着端起酒杯立即溶进了狂欢的人群。

当时的皇帝,是汉景帝刘启的大伯惠帝刘盈。刘盈被自己的母亲吕后荼毒戚夫人的作法吓坏了,已经没有心思管理什么国家大事。现在看到宰相这副做派,也很疑惑,以为宰相是因为看不起自己才这样的。于是就让在自己身边做侍从的曹参的儿子,悄悄回家问问他父亲,究竟打的什么主意,还想不想治理这个国家了?

结果,儿子回到家,话刚刚出口,曹参便大怒,把儿子摁在地上一顿痛打,据史书记载:在屁股上足足抽了两百鞭子。打完后,对他说:“滚回去当好你的侍从,天下大事不是你该过问的。”这下子,皇帝的脸上也挂不住了。一天上朝后,刘盈责备曹参说:“是我让你儿子劝你的,你怎么把他打得那么惨?”

曹参脱帽,道歉,然后问惠帝刘盈:“陛下觉得自己与高祖谁更英明?”

刘盈回答说:“我怎么敢和高祖比?”

曹参又问:“在您看来,我和萧何谁更贤明?”

刘盈回答道:“先生好像要差一点。”

曹参说:“对呀。高祖与萧何已经定下了很好的治国方略和政策法令,您无为而治,我们守住职责不乱来,这不就可以了吗?”

刘盈听后放心了,说:“善。”

这就是历史上有名的萧规曹随的典故,也是西汉初年以黄老之术推行无为而治、与民休息政策的由来。

云岱说到此处,话锋一转,说翻检这一段史料,会给人一个特别突出的感受:在这里,最重要的东西并不仅仅是不改祖宗之法的问题,而是曹参抓住了一个最深层的要害:在帝国政治结构之下,最难治理的其实不是民,而是官;只要如狼似虎的皇家与官吏能够不生事,不扰民,能够清净无为;只要不给官吏们鱼肉百姓的机会,让他们守住职责不乱来,从而官安其位,民乐其业;那么,中国人就会像变魔术一样,生产出无穷无尽的物质财富与精神财富。

这套思想与方略为汉文帝与汉景帝所忠实继承,终于导致了文景之治的太平盛世。

云岱把这样一篇奏折呈上去,是因为他的内心深处有一种担心:官吏们借变法之机,如虎狼出笼一般糟蹋百姓。

他虽然也秉承云家的一个大宗旨,就是让皇帝忙点,别闲着没事就找自己的麻烦。但是和云铮一样,他的心里也是有底线的,那就是不能严重到天下大乱,伤了整个民族和国家的元气。

皇帝手里捻着云岱的奏折,有些出神地看着秋临江和顾恒,久久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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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补了三千,现在还欠一千字,明天补上。





卷二 笑看长空飘乱雪 第140章 君子临江
文华殿的争论仍在继续,并且战局还有逐渐蔓延开来的趋势。现在只是秋临江与顾恒两人在你一言我一语的互相驳斥,现在秋临江这边的方谦然和余众乐两人也加入了“论团”,而顾恒作为名门派的四大巨头之一,现在也取得了秦霆和杜凡的支持,只有沈城依旧老神在在地眯着眼,捻须不语。

万昌天子林宥看得一阵心烦,竟然有一种把他们全给拉出去各打五十大板的冲动。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但林宥却皱起了眉头,为什么自己最近心态越发焦虑起来,连容人之量都小了许多呢?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把云岚的奏折放下,闭了闭眼,好像酝酿了一下,忽然睁开,低沉但有力地道:“够了!文华殿内,堂堂阁老,吵吵嚷嚷,成何体统!”

正争得差点面红耳赤的几位阁老们立即闭上嘴,互相不屑地哼了一声,看也不看对方一眼,好像多看一眼都会让自己染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般。然后却又十分“默契”地一起朝林宥请罪:“臣君前失仪,请陛下降罪。”

林宥有些恼火地一挥手:“降罪降罪,降什么罪?君前失仪?哼,又‘罪该万死’了是吧?——都不知万死过多少回了,这会儿还不是在这活蹦乱跳,朕……朕真不知道你们是不是就不能换个词儿。”

不出意外,林宥这话一出口,六人顿时又是一阵“臣罪该万死。”噎得他越发不喜,当下一挥手:“都起来了,跪在那可怜巴巴的,你们跪得不烦,朕看着都烦了。”等六人谢恩起身,才又道:“方才你们的话,朕都听了,也仔细想过了。顾相和秦阁老、杜阁老的意思,自然是顺着祖宗成法而来,此乃老成持重之言,朕当然理会得。秋阁老、方阁老和余阁老的意思,朕也听明白了,无非是为朝廷增加收入,以期使朝廷用度开销可以收支平衡而已,这也是当下朝廷症结所在,算是当务之急,无可厚非。”

稀泥巴一和,林宥没等他们发表看法,继续往下说道:“朕最近这段日子一直在想,秋爱卿所提出的新法,究竟好不好,如果好,好在哪里?如果不好,坏在哪里?朕不知道诸位爱卿有没有去仔细想过这个问题。依朕看来,首先秋爱卿提出变法的本意就是好的,是看到了朝廷现在存在的问题,并且殚精竭虑想要为朝廷解决这些问题的,对于这一点,朕以为首先便该给予肯定。那么他这个新法是好还是不好呢,朕觉得大体是好的。顾相,你先别急着说话,听朕来说说看。朕以为秋爱卿的新法,在几个关于财货的问题上,都是从‘开源’上考虑的,因为这个‘开源’,所以使顾相想到了先汉(指西汉)桑弘羊之流的伎俩。朕觉得这大可不必,譬如说……秋爱卿,你说的那个均输法,说来听听。”

秋临江微微躬身,道:“是,陛下。今天下财用窘急,各地官员拘泥于原先就不完善的办法,内外不相知,盈虚不相补。各省上供,内年都有定额,丰收之年不敢多取,歉收之年又不敢不足。三司、发运使按簿书征收,无所增损。如果遇到军国郊祀的大开支,又要遣使去刬刷(搜括。刬音产chan,第三声),几乎没有余藏。各省藏匿财富而不照实报予朝廷、户部,同时又以‘支移’、‘折变’等名目加倍收税。朝廷需用的物品,大多不按照产地和时令,结果是民间纳税加多,朝廷还是财用窘急,但富商大贾却得以从中取利。臣所提出的均输法,其要点是:设发运使官,总管东南六省赋税,有权详细过问六省财赋情况。凡籴买、税敛、上供物品,都可‘徙贵就贱,用近易远’。发运使同时有权了解京都库藏支存定数,需要供办的物品,可以‘从便变易蓄买’,存储备用。如此就可以减少那些人投机倒把的可能,做到国用可足,民财不匮。”

顾恒忍不住道:“陛下,臣先前便已说过,此法原本便是从桑弘羊处而出,若有此一发运使,则天下财货皆被其垄断,如此发运使之处固然收入颇丰,然则天下商贾毫末之利亦被其夺,却该如何谋生?”

林宥不以为然,摆摆手:“此发运使若说可以使那些大商富贾少一份敛财之法,朕是相信的,但此发运使毕竟也不能纤毫必算,一般行商所做的那些小量生意,是受不到多少影响的。再者,有此发运使,对于此前所言各地每年丰歉有别,该当有所上下,还是颇有好处,所以朕以为这个办法还是不错的。”

顾恒眉头一皱,皇帝这话可就是明显的要牺牲大商人的利益来“平均”到普通人身上去了。有皇帝一锤定音说这这个办法是个好办法,他顾恒虽然贵为相爷,却也不好再直接反对,只好闭口不语,保持沉默。

林宥不可察觉地笑了笑,面色看来却仍然很平常,又道:“秋爱卿其他几项新法,大体上也是遵循这一原则拟定。但是这几条新法,朕以为都只是开源……但是光开源是不够的,更重要,并且更紧迫的,是节流。”

他扫了几位相爷阁老一眼,侃侃而谈:“开源节流,开源使朝廷收入增加,节流使朝廷支出减少。这两条朕觉得都不能少,朝廷既然国用窘迫,那就只能大胆变法,这个法怎么变,无非开源节流罢了。然而节流比开源更难,节流从何而节,朕想诸位爱卿也都清楚我大魏朝廷国库的银子都花在哪去了,‘军饷’、‘官俸’,两只大老虎啊。”

秋临江有些激动,他哪里是不知道节流的重要,实在是觉得难度太大,哪怕他在上万言书的时候就已经是打算“豁出去了”,可仍然觉得节流成功的可能性几乎等于零,所以才没有提。为什么这么说呢?要看军饷、官俸,这两笔钱是谁拿的。

拿军饷的,看似是全国各卫所的兵丁,实际上是内外军阀,“外”军阀不必说,四大边镇是也,“内”也不是没有,许多时代从军的豪族,他们在中央军中的影响力也不可觎,而且中央军内早有吃空饷的“优良传统”,多的军饷归谁拿了?还不是那从都指挥使、指挥使到百夫长这一批高中低各级军官?

要在军饷上做文章,那就不能不考虑到国朝上下这一百多万大军的军心,不能不考虑到四大边镇甚至是中央军的几大都指的态度。说句不客气的话,大魏朝内的任何一件事,只要是中央军的几大都指和四大边镇一起反对,别说他秋临江,就算是万昌天子自己也只能顺着他们的毛摸,要不然这洛阳宫还坐不坐得稳只怕都难说了。

军饷不好动,那就只能是官俸了。但是官俸也不是他秋临江说动就能动得了的。太祖皇帝建国之初,为了表示对文人士子的看重,全国上下官吏的俸禄都普遍定得颇高,这跟武将的高级将领俸禄很高而中低级军官俸禄低廉不同。这样一来倒也的确很是讨了文人士子们的喜,使得当时刚刚建立的大魏朝廷很快便巩固了统治,但是随着恩萌、科举两百年的发展,这一制度却成了一把刀子,每年都要从国库剐上狠狠地一刀。

所以,这是祖制,并且是一项天下士子都齐声赞颂的仁政。这大魏朝的人,哪个大得过“太祖”?天下间的事,哪样大得过“仁政”?殊不知天下间谁人谁事的好坏,都是掌握在天下士子们的嘴上的吗?一个寒门出身的官员可是想方设法去让名门官员得不到好处,一个名门出身的官员也可以肆无顾忌地排挤寒门士子,这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情,可是没有哪个官员能一竿子把国朝上下几十万官吏全部打翻——那完全属于政治自杀。

然而秋临江想提而不敢提的“节流”,现在竟然被万昌天子御口金言地提了出来!

秋临江身子都有些微微颤抖了,嘴唇动了动,最后却只说出来四个字:“皇上圣明。”

“呵呵。”林宥呵呵一笑,一摆手:“圣明不圣明且不去管,诸位爱卿且来为朕分析分析,看这节流该怎么个节法。”

林宥此言一出,文华殿瞬间安静了下来,一眨眼便是落针可闻,沈城恢复了一贯的白睡半醒状;顾恒垂下眼帘,好像正在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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