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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脱掉反派皮的一百种方法-第17部分

小说: 脱掉反派皮的一百种方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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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娉姐姐?”骆习舞奇怪地看着花娉,却发现她的脸突然变得煞白,不由也急了,“花娉姐姐,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花娉紧咬着唇让自己不至发出痛苦的尖叫,冷汗顷刻而下。十指指尖突然如无数尖针同时扎下般钻心的痛。

“花娉姐姐?”花娉不答话,骆习舞更急了。

花娉正想忍痛朝她笑笑,下一瞬间,剧痛却又突然消失了。花娉松了口气:“小舞,我没事……”

话尚未说完,刚刚的剧痛又从脚尖袭来,花娉顿时站不住地要跌坐在地,骆习舞及时用力扶住了她。

“花娉姐姐,你哪里不舒服?我……我去叫福伯找大夫来。”骆习舞着急道,扶着她在石凳上坐下,转身便要去找管家福伯。

而她的话落音之时,花娉脚尖的痛也如突然地来那般瞬间又消失了。

“等等。”花娉反手拉住骆习舞,笑着道,“没事,大概只是昨夜没睡好,一时有些晕眩,不用找大夫,我回房休息休息应该就好了。”

“真的没事?”骆习舞仍蹙着眉。

花娉微笑点头,面色如常。

骆习舞放下心来:“那点心改天再吃,我扶花娉姐姐回房休息吧。”

“嗯,谢谢小舞。”

花娉在骆习舞的搀扶下回了房。关上门后花娉一直挂上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显出沉重之色。

这痛来得实在奇怪,以前从未有过。她方才在一瞬间的剧痛与震惊之后,很快便想到了“甜酒汤圆”。算一算时间,从她上回吃了何如送的药后被挟持进了鬼哭林到现在,似乎……已有一个月了。

这具身体的主人以前是否毒发过她不知道,但她穿过来之后,大概是解药吃得及时,从未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甚至常常会忘了这码事。还曾幻想或许像有的狗血剧里演的那样,这毒其实只是拿来唬人的手段而已。

如今看来,她果然太乐观了。

花娉忐忑地坐了下来,伸出手倒了杯茶,指尖微颤,仿佛还留着方才钻心的痛感。

缓缓喝了杯水,花娉镇定下来。按照一般规律,既是为了控制,这毒发个一次两次是死不了人的,就是说她应该至少还有一个月时间找解药。

其实,之前因为担心这个隐藏的定时炸弹,她已侧面向骆美男打探过江湖上有没有什么能包治百病的神医鬼医之类的。以她纵观众多狗血剧的经验来推断,既是江湖,总该有一两个这样的角色的。

事实证明,狗血剧有些时候还是有点靠谱的。不只有,而且骆美男还认识,虽然找到这神医可能没那么容易,但也没那么难。或许,她得找骆美男帮忙了……

花娉正思索,指尖和脚尖的剧痛突然再次同时传来,并逐步向上蔓延,仿佛皮肤血肉的内部有无数根尖针在不停地往外刺,沿着指尖、脚尖到手腕、脚腕再继续往前,同时朝着心脏的方向蔓延。

花娉痛得再也坐不住,从凳上跌下蜷缩于地,全身冷汗如雨下,没有注意到身后窗口传来的轻微声响。

片刻后,这已蔓延到肩部和腰部的痛感又突然在一瞬间全部消失。

花娉在地上缓了缓才困难地起身,一抬头却见那据说失踪已久的苏良苏公子,正悠闲地坐在她方才坐过的软凳之上。

花娉惊得稍退了退,而后才冷静地上前,在另一方软凳上坐下,只是心中却是一凛。最终还是找来了。

“祸害遗千年,苏白莲你果然没被狼叼走,真是恭喜了。”花娉面无表情语气平板地说。反正早撕破脸了,也懒得再虚与委蛇。

此刻的苏白莲看来精神得很,想到自己在他脖子上划的那道口子,还有故意让他泡在冷水里那一夜,加上找那三物途中自己各种有意无意的折磨。花娉预感,不管他是否还需要一个傀儡宫主,自己都将死得很凄惨。

花娉懒得演了,苏良却是自己继续演得自然,看着花娉客气地笑,指尖别有深意地掠过自己连道疤痕也没留下的颈项,慢悠悠道:“花娉姑娘依然健在,我怎可独去?不过看来花娉姑娘已移情别恋,再殉情想必也不会找苏某了。”

花娉不理他,默默将视线移向窗外,淡淡自语:“嗯,和神经病果然是没法交流的,他们的玄妙世界我怎么可能懂呢?”

苏良不言语,花娉猜想他大概是在思考神经病是个什么病之时,苏良却突然起身上前,一把攥住了花娉藏于广袖之中的右手,微微抬高,衣袖滑落,露出花娉白皙的小臂,以及手掌之中握着的那个小巧碧色管状物。

那是当初她刚醒来之时骆习航给她的,说是若遇危险,拉长碧管活塞,便自会有人来救她。她想大概就是个类似警报器的东西,而且骆习航之所以给她,八成主要是防那些想砍死她的正道大侠们的,只是大侠们没找来,苏白莲倒是先来了。这魔教的办事效率似乎就是比正道高啊。

她本想悄悄试试管不管用,如今看来是不成了。

苏良看着花娉手中之物,眸光意味不明,另一只手接过,微动内力便让它顷刻化成了齑粉,轻轻笑道:“不知花娉姑娘可后悔鬼哭林里苏某毒发之时,没有一剑砍下来?”

花娉用力抽回了手,冷冷道:“是挺后悔,不过我花娉后悔的事多了去了,多你一件不多,少你一件不少。不因没砍死你而后悔,也要因砍死你后夜夜噩梦而后悔,反正……”

花娉突然停了下来,未尽的话语消失于再度袭来的剧痛之中……

 26第二十六章

房内,一片静谧。苏良坐于桌边,面容似是平静地盯着对面的花娉,手中把玩着一粒红色药丸。

花娉也依旧坐着,无视苏良的注视,目光似在望着已被苏良紧闭的窗户,可视线已快失去焦距,身形也明显快撑不住地有些佝偻。

苏良静静盯着她,眸光越来越沉,最后终于先打破了静谧:“花娉,如今开口向我讨个药丸就这么难吗?”

花娉仍旧没有看他也没有开口,不知是已无力气,还是怕一开口就要痛吟出声。

这一回的疼痛持续得更长,离她的心脏又更近一步。每当她痛得麻木快要晕厥过去之时,新一轮更加强烈的痛感便再度袭来,让她又因痛而清醒。

花娉的沉默让苏良的脸色也跟着眸光沉了几分,停了手中把玩的动作,大手一收将药丸纳入,握紧于掌中,冷冷看着她。

花娉脸色惨白,双唇也早已失去血色,浑身已被冷汗浸透,额上却依旧有大滴冷汗滚落,意识又开始越来越涣散,痛得连握拳的力气都没有,咬紧牙关才让自己勉强维持坐姿。

花娉努力保持着最后的清醒,不想自己一觉醒来之后又回到清霄宫,成了那个傀儡宫主。

苏良看着她明明已摇摇欲坠却倔强撑直的身体,心头之前便莫明升起的燥郁之气越来越盛。

“骨气来得可真是时候……”苏良平静的面色终于被不豫取代,眉心蹙起,语气不善地再度开口,“杀了你不过轻而易举,你以为我清霄宫真缺你一个花瓶宫主?”

花娉仍是没有反应,事实上,保持清醒便已用尽了她全部心神与力气。她只知道苏良在说话,声音却仿佛十分遥远地飘飘忽忽,至于说了什么,压根儿就没入她的耳。

苏良沉默,眉心越蹙越紧,片刻后倏然起身,突然的动作让花娉终于有了一丝反应,努力拉回遥远的意识,聚集涣散的目光移向苏良。

苏良狠狠瞪着她,从桌对面两步走近,总是仿佛笼在薄雾中的眸子,此刻显出一丝锋芒和厉色。

苏良伸手,花娉拧眉,眸中闪过厌恶,下意识闪躲,却终于撑不住地从凳上滑下,跌倒在地。牵动着体内痛感更甚,身体剧烈地一颤。

苏良伸出的手僵在半空,晦暗的眸色莫辨,而后一握拳狠狠收回。垂眸盯着蜷缩于地上颤抖的花娉,握着的拳头更紧了几分。

苏良蹲下,粗鲁地扳过花娉的脸,用力捏着她双颊让她张嘴,将红色药丸塞入。而后迅速起身,拂袖而去。

暂时放过她了吗?花娉听着从窗口消失的动静,努力维持的神情总算松懈,放任难耐的痛色现于脸上。

她不知道苏白莲来这一趟是做什么的,至少绝对不是专程来帮她送药这么好心。但他没带走她,她很高兴,非常高兴,高兴到全身彻骨的剧痛似乎都不再那么难忍。

于是花娉颤抖着抬起手,低头将苏良方才塞入的药丸吐于掌中。

不想这时,本已离开的苏良却突然再次跃了进来,正好撞见这一幕。顿时浑身似有怒意隐隐勃发,莫测的眸光几番流转,后终归平静,缓缓走向花娉,语气也出乎意料地重新恢复了平静与冰冷:“苏某突觉不妥折了回来,想不到还真料中了。”

花娉心一惊,努力握紧手中的药丸,手朝袖中缩了缩。却轻易被苏良一把从地上提起拉近,对上他的双眼,看清他纤长的眼睫和抑于平静黑眸中的怒火。

“解药入了口都能吐出来,花娉姑娘你的忍耐力真让苏某也自愧不如。”苏良看着她一字一句地开口,“前一个中这‘蚁狱’之人,最终可是因受不了这痛楚折磨而自尽的。”

苏良另一手轻易便掰开了花娉握着解药的手,拿回那颗红色药丸,再一松手让花娉重新跌于地面。

苏良捏着药丸,居高临下俯视花娉:“这毒发个几回是死不了人的,既然你愿意痛,那就痛着好了。”

苏良轻一用力,手中药丸化为齑粉消散于空中。

花娉忍着颤抖微仰头,看着粉末消失于空中,面色平静,却缓缓将目光移向苏良,用尽了剩余的力气恨恨瞪着他。

苏良却笑了:“你以为留了这药丸就能找出解药?天真。”

花娉不言语,只是瞪着他,直到终于撑不住地失去最后的意识……

苏良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敛去,伫于原地,看着瘫软于冰凉地面的花娉,良久没有动作,面色沉沉,辨不出情绪。

花娉似在昏迷之中也仍受着痛楚折磨,眉心紧蹙,面有痛色,脸色白到几近透明。

苏良突然上前蹲下,面色阴郁,再次捏着花娉双颊迫她张嘴,将另一颗红色药丸喂入她口中,而后抬高她的下颔,另一手运力,让药丸从她喉中滑入。

很快,花娉紧蹙的眉心便微微松动,冷汗也不再滑落。

苏良转身,扬手抛出一个小瓷瓶,咕噜噜滚落于花娉身侧。顿了顿,回头再看她一眼后飞身从窗口跃出……

再度醒来,是因外面的吵嚷嘈杂之声。

花娉发现自己躺于硬梆梆的地面,之前的剧痛消失无踪,只是全身仿佛散架一般疲累不堪。

看来她又成功地活了下来。

花娉慢腾腾地从地面爬起,却不小心踢到了脚边的小瓷瓶。花娉一顿,看着滚远的小瓷瓶眼中闪过疑惑,走过去捡了起来,打开木塞后竟发现里面是一瓶红色小药丸,与何如那天给她的一模一样。

花娉眸光沉了沉,如果不是天上掉馅饼加房顶有洞,这瓶东西就只可能是苏白莲留下的了。

花娉蹙起了眉,前一秒还一粒都舍不得,下一瞬却留了整瓶?变态的精神世界,果然很难懂……

花娉正思索,房外却突然响起急促的敲门声,花娉迅速将小瓷瓶收入袖中:“进来。”

只见是管家福伯推门而入,面有急色:“小姐,请速随老奴离开。”

花娉眸光微变,福伯如此急着要带自己离开,想来是和外面吵醒自己的嘈杂有关。她相信骆习航,所以也相信福伯,并没有多言,微一颔首便跟在福伯身后出了门。

其实花娉也知道骆习航是不可能突然被神雷给劈了的,所以将她藏在这儿还好生伺候的举动实在有些莫明其妙和诡异。可是花娉几番思索后却还是选择了相信他。反正她也说过,自己后悔的事情多了去了,万一最后信错了,也不差这一件。

花娉安静地跟着福伯七拐八拐,最后绕进了后院假山内,在福伯开了机关现出隐藏的地道时也没有惊讶,直到进入地道之后才问道:“福伯,出什么事了?”

花娉猜想很可能是正道大侠们终于发现她这个失踪的魔教宫主原来藏在这儿,所以找上门来了。

不想福伯却答道:“回小姐,昨夜夜壶大盗又现身作案了,有人声称亲眼看见他进了落云庄,所以今日庄里来了很多人……”福伯停了停,“大公子吩咐过,目前不能让外人看到小姐,否则会有麻烦,所以老奴暂带小姐来避避。”

“……”原来她只是被连累的,又是这个二货大盗,哪不好逃,逃这落云庄来做啥!

 27第二十七章

落云庄外的吵吵嚷嚷在骆习航赶回来后消停了下来。众人对于他还是颇为敬重的。

目击的几个大侠声称,昨夜在追踪那夜壶大盗至此后亲眼见他跃入了落云庄,因为知道落云庄是骆家别院,众人也不便闯入,便一直偷偷守在庄子周围,想待这大盗以为众人已走而逃出来时再行捉拿。却不想这盗贼进去后便再也没有动静,至今也不见任何人从庄内出来。因而才按捺不住喊了更多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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