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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霸王别姬同人之入戏-第25部分

小说: 霸王别姬同人之入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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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明大受鼓舞,手底下的动作更加利索,对着另一只脚底如法炮制。宋濂两条腿使劲儿地蹬着,他的膝盖好多次顶疼了程蝶衣的胸骨,那人也愣是没有放手!

真的好痛!!

但是疼痛之后,宋濂觉得自己的手脚仿佛有了一点气力,不再是那种完全不属于自己的感觉了。在难受的酸麻疼痛中,他只觉得自己朝着水面上方那一道白蒙蒙的光线奋力游去!

“呼呃!!!!”仿佛在水底有些窒息,在感觉自己穿透那一层水膜的一瞬间,宋濂睁开了双眼张大嘴猛地吸了一口气!

视线从一层薄雾的迷糊状态逐渐变得清晰,耳边仿佛沉在水里的感觉也在慢慢消退,仿佛听见两道惊喜的低呼。他张了张嘴想要说话,只觉得喉咙口一片干涩血腥气。

程蝶衣和秋明的欣喜简直没有办法用语言说明。秋明也不顾宋濂腿上脚上还扎着的银针,凑到宋濂跟前。程蝶衣也不顾自己任然还趴在宋濂身上,转了个向,一脸惊喜的对着刚刚醒来的宋濂。

“敏之!!(将军!)你终于醒了!!”两人惊喜地出声。若不是此刻宋公馆内部没有日本兵的存在,只怕就要因为这声惊呼发现他们了。

宋濂只觉得浑身又痛又麻,缺氧和乏力的感觉让他有点疲惫,勉强扯了一个微笑,朝着秋明和程蝶衣点了点头。

秋明见他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知道他肯定是渴得要命。要知道这半月来他们连药都难喂进去,水也只是用棉签沾湿了涂在宋濂嘴唇上的。立马站起身来,说道:“将军肯定是渴了,我去倒杯水!”

宋濂转过头,看向那个用一双晶亮的眸子注视着自己的人,费力地抬起一只手,轻轻抚过程蝶衣的脸颊。

唔……不是在做梦…………

他绽放了一个非常孩子气但还有些虚弱的爽朗笑容,拉下程蝶衣的脖颈,轻柔地与他两唇相接,汲取着那人甜蜜的气息。

程蝶衣双手伸进宋濂的发丝,热烈地回应着他。

刚端着水杯走出来的秋明见状一下子跳回了洗手间,看来,将军是不需要喝水了……




、守护


动情一吻之后,两个人都有那么些气喘。毕竟宋连刚刚清醒,还有些虚弱,不多时便放开了程蝶衣。他轻轻描摹着程蝶衣的面容,说道:“你怎么来了?”

“嗯……”程蝶衣被问到这个问题时方才又记起了他是怎么自己一个人不声不响地离开上海来北平的。顿时有些不好意思,眼神闪烁着别开不说话。

宋濂一看他这个样子就猜到了七八分,脸色微沉,说道:“你自己跑来的?”

“……”不说话这就是默认了。宋濂只觉得脑门突突的疼,还有一种想要摔东西发火的焦躁感。自己不是交代了大姐吗,君越这么大一个人都安抚不了、看不住吗?!

程蝶衣见他脸色不太好,手从他脸上撤了回去捂住额角,知道他有些生气。他惴惴地小声说道:“你别怪宋大小姐,是我自己偷听了她和周妈的谈话。听说你出了事,我自己一个人半夜偷偷跑出来的……”

“你真是!……”宋濂气他将自己置于危险境地,又对他孤身赶往北平这件事儿心里面直发软,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哎……我把你送走就是不想让你受到什么波及,待在上海租界里面不是要安全许多吗?等我上好了之后我自然可以去找你们。”

“若是我不在这里,你今天很可能就醒不了。你不能总是想着要把我护在笼子里!我也可以守护你,就像你守护我一样!”程蝶衣也沉了脸,宋濂总是希望自己能依赖他。虽然以前,他们的相处模式一直都是这样的,但是这次敏之受伤的事让他意识到,敏之不是什么无坚不摧的人,他受伤的时候就像一个大孩子一样无助虚弱。他也需要别人的保护,也需要依赖别人!

程蝶衣接着说:“我知道自己这么做是有欠考虑。不过你现在需要我,不是吗?”

宋濂被心里面所有的不悦和无力在程蝶衣说完这番话之后全然化作一汪春水。那种飘在云端上的感觉让他觉得死一万次都值了。有些吃力地伸出手抱住那个还趴在自己身上的人,脸颊轻轻蹭着程蝶衣的侧脸,在那人耳边轻语:“我会永永远远地需要你,我的守护天使。”

永远有多远,两个人都不知道。承诺像风,琢磨不住。伸手难以握住空气,只能尽力去追,去兑现。

静默了一会儿,只听程蝶衣红着耳朵尖,低低问道:“什么是‘天使’?……”

宋濂愣了一愣,噗笑出声,胸腔不停地抖动,牵扯到了伤口:“嘶!”看见程蝶衣又有些羞恼,连忙笑着安抚道:“好了好了,好君越,别恼。我说还不行吗?”

程蝶衣斜了他一眼,说道:“咱也不稀罕知道。”

宋濂主动哄着道:“行,行。是我硬要告诉你的。”缓了缓伤口的刺痛感,直直看进程蝶衣的眼睛里,说道:“‘天使’是神明在人间的使者,而你的任务,就是是把幸福带给我。”

他真的有这么好吗?程蝶衣不禁问自己,从小到大都是没人要的。就算是成了名受些追捧,他也很清楚那些都只是一时迷恋。戏迷们对他的定位依然是下九流的戏子,不过是出了名成了角儿罢了。敏之,为什么总是把自己视作珍宝。

看着宋濂银河般深邃的眼眸,程蝶衣觉得自己都要被吸进去了。那双黑色的凤眼里反射出来的只有自己的影子,心里面突然有一根弦被拨动了。好像有些什么不一样了……

幸好,他无碍。幸好,他醒过来了。

程蝶衣小心地避开宋濂的伤处,静静地把头靠在宋濂的肩窝处,双手揽着宋濂的肩膀。宋濂一只手轻轻抚摸着他柔顺的发丝,另一只手握住他纤细的腰肢。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但是暖暖的气氛却悄悄升起。

秋明端着水杯躲在卫生间里,突然觉得自己很多余。将军,你忘了这里还有一个大活人啊!!!能不能趁我不在的时候再亲热……

正当他纠结地时候,却听见宋濂一声“秋副官”,瞬间如蒙大赦,腾地一下立直了。犹豫了片刻,秋明还是硬着头皮端着那杯早已经被宋濂忘得没影的水走出了洗手间,见两人已经分开了,宋濂被扶着坐了起来,程蝶衣也已经端坐在了一旁。

他略带些尴尬,强自镇定说道:“将军,您的水。”说完便低着头把水杯递了过去。

宋濂接过水杯,也没觉得不好意思,反正秋明是自己人。喝了一口水,说道:“跟我说说现在是什么情况。我这是昏迷了多久?”

秋明见他表现得很正常,问得又是公事,也暂时把刚才的香艳抛在脑后。整理了一下思绪说道:“您已经昏迷了半个月左右了。日本人今天来搜查,但是应该被我和程先生昨天做的障眼瞒过去了一段时间。现在宋公馆一共还有两个日本兵把守,都带武器。而且,上海也就在几天前沦陷了……”

宋濂听到自己竟然昏迷了那么久吃了一惊,又听到上海也沦陷了,心里一紧,说道:“什么?!这么快?!”他知道日本人肯定会从北往南推兵线,但总可以支撑个把个月,居然这么快就要打到南京政府的家门口了!沉吟了一下,问道:“租界呢?”宋沨可是在租界呢……

秋明回答道:“现在租界基本呈现被包围态势,各个租界都不敢妄动,就怕触了日本人的眉头。但是日本人也不敢太过分,得罪了英法也不是什么好事儿。”

果然是弱国无外交。国军这边三番两次谈判,日本还是厚颜无耻、阳奉阴违。面对英法这些老牌帝国主义国家,就不敢轻举妄动了。大姐是英国公民,躲在上海英租界里量日本人也不敢如何。哼,那些人以为逃到上海那东方巴黎去就没事儿了,却不知道上海皮太脆,这么快就给占领了……

不过,幸好。宋濂看向一边的程蝶衣,他这样从原本安全的上海来到了原本不安全的北平,焉知非福。放在自己能看得到的地方,他才能安心。如今北平已经基本稳定,日本人的目的是占领而不是民族清扫,自然是以安抚为先,不会有太多过激的动作。所以他们在北平暂时是安全的。

但是明着不敢如何,不代表暗着不整些手段。日本人今天就搜到宋公馆来了。不过那个地下通道可以托住他们好一阵子。宋濂说道:“那个障眼法瞒不了多久的,咱们还是要另做打算。宋公馆已经算不得安全了,不宜久留。要真是耗起来,咱们就凭这些东西肯定是支撑不了太久的。我现在腿上没什么力,估计不能长时间走动。”

秋明说道:“将军刚醒来,还是要再休息两天回回力。我们不急于这一时。”

这个阁楼比较隐蔽,确实不太好发现。宋濂点了点头,程蝶衣听罢连忙扶着宋濂躺下了,给他细心地掖好了被子。宋濂看着他嘴角不自觉地向上扬,脑海里的话不禁脱口而出:“咱找了个多好的媳妇儿啊!”

程蝶衣给他掖被子的手一下子顿住了,白净的脸颊上飞起两片红云,毫无威力地瞪了宋濂一眼,说道:“说,说谁媳妇儿呐?!!”

“……”秋明又一次尴尬了。将军……麻烦看看场合行不行……“咳咳,将军,这几天之后我们怎么行动?”

宋濂看着程蝶衣红嫩嫩的脸有点心痒,但听见秋明问他,也只得收住了心思,想了想说道:“古人云,‘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咱们还是应该暂时躲一阵子,等到我完全恢复了就往南边去。秋明,可能要麻烦你出去探探风。现在北平空置的房子肯定不少,找个不起眼的小院就行了。躲躲藏藏反而引人侧目,干脆大摇大摆地没人会怀疑。”

平津一旦沦陷,南京政府的货币系统在这里也基本崩溃,现在基本都是靠真金白银进行买卖。幸好宋濂在七七事变之前就做了一些准备,储备了好些金银,想来是可以支撑好一阵子了。

秋明点了点头,找个房子并不难,就找富人区一片就行了。毕竟那里显赫的人家不少,日本人也不敢轻易在那地盘上做些什么。不过,那些个守在宋公馆附近的日本兵……

“将军,探风这事儿不在话下。只是那些日本兵怎么处理,不好惊动啊……”秋明有些为难。

“不能杀了,万一在宋公馆失踪了人,咱们的位置就暴露了。迂回潜入,从偏门走。我想以你的水平,应该是不成问题的。不过,我估计还有些人在宋公馆外围监视出入,对那种人不用留手,引到别处伪装成是反日份子杀的就是了。”宋濂吩咐道。

“明白!”秋明点了点头说道。

宋濂对着程蝶衣笑着说:“好君越,在往后的这段日子里,我这个伤员可就依靠在你身上了。”

程蝶衣挑了挑眉,颇有些骄傲地说:“难道前面半个多月你不是依靠在我和秋副官的身上吗?你呀,就好好安心养伤,别的都不许多想!”

对这种甜蜜的嗔怪,宋濂甘之若怡。危难时刻见真情,古人诚不欺我!




、阴谋?


宋濂正伸展着身体舒服的躺在一张贵妃榻上。这张贵妃榻因为年代有些久了,原本描金的木质轮廓显得有些模糊暗淡,但布料是上好的贡缎,就算是旧了也没有一丝破损。这些都丝毫没有影响到宋濂的惬意,他现在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在叫嚣着舒畅。除开他其实还在被暗中搜查的这个事实,他这小日子真是快活似神仙。

没错,就在几天前,趁他恢复得差不多了,可以活动之后,他们神不知鬼不觉绕过了两个卫兵,只带了些金银细软就搬到了这间刚买下的小院子。走之前收拾东西的时候,程蝶衣什么都没有带,独独拿了那柄宋濂送给他的玉扇。这倒让宋濂喜不自胜,自己在君越心中果然是不一样的。

凭借着宋濂和秋明两人精湛的技巧,宋濂扮成了一个步履有些艰难的老人,倒也和他现在还走不太动有关系,只能弓着背慢慢行。程蝶衣因为长得秀气,被打扮成了在一旁搀扶着爷爷的小家碧玉,他又是从小学唱青衣的,走路姿态和女子分毫不差。而秋明则是跟他们分开行动,远远地跟在二人身后,打扮成了一个普通工人模样。

日本人在几天的地下摸索之后吃了个大大的苍蝇,搜查和检查过往行人的举动也频繁起来。但毕竟他们几人的打扮实在和要找的人外表差距太大,因此也没有人怀疑。

福盛泰粮行被关了几天,后来又重新开张了,只是那掌柜却换了生面孔。宋濂和秋明到不担心,因为地下通道里面有触动机制,只要走进了某些个死胡同了,那边的人就能知道。此刻那个原来的掌柜肯定已经躲起来了。

宋濂用手肘支起自己的头,侧身躺着,温柔地看着那个坐在一边给他剥着葡萄的程蝶衣,一时间觉得让他再多受几次伤他也愿意。

张开嘴含住那颗晶莹多汁的葡萄,也含住了程蝶衣带着酸甜葡萄汁儿的细白手指。他有些故意地用舌尖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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