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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隋唐-第64部分

小说: 隋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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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铁犹豫再三,看着香儿突然一笑:“你果然是个聪明人。”拿起毛笔,在纸上写道:“今请香儿办事一件,答应日后事情办成保其富贵荣华,绝不食言。”笑道:“字写的不好,还请不要见笑。”说罢就要将纸快速拿起递给香儿。
香儿不等陈铁拿起,已抢先一步将手压在了纸上,向陈铁轻轻一笑,轻轻拿了起来,慢慢吹干,笑道:“丞相手要轻些,墨还没干呢,别污了字迹。”看了看陈铁所写,又笑道:“丞相忘记写下名字了。”说罢又将字据交了给陈铁。
陈铁心里一沉,面上却轻笑道:“这种东西上写明了名字本不太好,不过既然你致意如此,那我就写上吧。”又提起笔将自己名字写上。
香儿拿过字据不禁满意的笑了笑,道:“现在丞相你可以说正事了。”
“…”陈铁直等香儿将字据折了几折小心的放入了怀中,这才道:“我想让你说服柳述,让他劝说皇上亲征叛乱罗艺。”
“什么?”香儿没料到陈铁居然会让自己干这个似乎与柳述耗不相干的事,不由楞道:“你就让我干这个?皇上亲征对你有什么好处?”
皇上亲征对你有什么好处?难道她猜到…陈铁心里猛然咯噔一响,连忙道:“我不是想让皇上亲征,恰恰相反,我还要阻止皇上亲征。”
香儿奇道:“你让我劝说柳述让皇上亲征,然后自己又阻止皇上亲征,你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陈铁见香儿没猜出自己真实意图,不由松了一口气,道:“你也知道,我对柳述恨之入骨,虽然我比他官要高一些,但他毕竟也是个兵部尚书,所以我要想…呵呵,就得进一步在皇上面前打击他。这回你懂了吧?”
“有点懂了。”香儿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道:“不过我该怎么说?要是别的事我吹吹枕头风也就行了,可是这种国家大事若是没有充足的理由,柳述他也不会听我的啊。”
陈铁心中一阵狞笑,沉声道:“你就说…”
从柳述的府里出来,陈铁终于放下心里的一块大石,这个香儿虽然精明,不过毕竟是妇道人家,目光还是短了点。自己今天实在太过冒进,这事能办成这样也就还算不错,只是下回却要多加注意,再不能这样随意,古人云‘千金之子坐不垂堂’还是大有道理的。
抬眼看了看天色尚早,离吃中饭还有一段时间,也罢,既然是说出来微服私访,不如真的访上一访,也算是一桩雅事。既有此念,陈铁便不急着回府,专寻些人多之处闲逛。
此时杨广刚刚登基不到一年,恶名不著。陈铁走了约有大半个时辰,只见街市上越发热闹,怎也看不出十余年后这胜及一时的大隋朝竟会民不聊生,以至于最后竟会分崩离析。
又行了片刻,前面隐约传来朗朗读书之声,陈铁连忙加快脚步,走近后后只见读书声是由前面一间私塾中传来,陈铁心下大奇,这私塾大都建在偏僻无人之处,也好避免闲杂之人的吵闹,可这间私塾却竟建在这闹市之中?
陈铁靠在窗边向里看去,只见屋中一位年轻私塾先生正带着一群人在读论语,细看年轻先生年约三旬,摸样白净,却面沉如水。下面数十书生有长有少,大的看似竟比这年轻先生还大,小的尚有顽童稚子。陈铁心中暗道,莫不是真这么巧?这样也能碰上贤人隐士?
猛然读书声停了下来,陈铁连忙收敛心神,再向屋里仔细看去。只见那年轻先生将手中书轻轻放在身前桌上,淡道:“昨日我曾有言:不以天下易一民之命。叫你们回去思考,不知今天你们可想好了吗?”
陈铁心中一震,“不以天下易一民之命”,此人是谁?好大的口气!再仔细看时,只见一个三十左右书生已经站起身来,道:“弟子想好一言,请先生指正。”
年轻先生一抬手,道:“说。”


第一百二十九章 名臣批发

书生又行了一礼,这才道:“以弟子看来,先生昨日所说‘不以天下易一民之命’,天下乃至高,一民乃至贱,不以至高而易至贱,为什么?王道二字!王道,世人所追。但欲行王道需有力而为,无力则空谈尔。但力之一物,分外力内力,外力为一国之军,全民之力。内力为人心,公羊氏有云:‘天下归往以王’,人心归向就是王道,由此可以看出,内力教外力更为重要。”顿了一顿道:“但权势易得,人心不易得。若用恶的是手段去实现善的目的,那么那怕目的在崇高伟大,如果手段是恶,也宁愿不去实现这善的目的。这才是王道。所以董仲舒有云:‘不由其道而胜,不如由其道而败’,便是此理。”
陈铁在窗外听到这不由眉头紧皱,要一个人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岂不是‘君子’得几近迂腐?照他这么说,那战场上打战也不应该使用计谋,而应该去用什么王道了?真是笑话。如果这一屋子里人都是这么想的话,那看来这些人也不过都是书生之谈了。
年轻先生等书生说完,点点头示意他坐下,然后道:“可还有不同的意见了?”
年轻先生话音刚落,另一人就站了起来,这回却是一个道士打扮的年轻人,只见他先向年轻先生行了一礼,这才道:“杜兄所言牵强片面,奸淫之事固然为我等不取。但是有些摸凌两可之事又该如何分辨?何为恶?何为善?于民有利者为善,于民有害者为恶。我们行事固然要趋善避恶,但是善恶由心,所以最重要的就是守住自己的一颗心,故夫子云:‘不以天下易一民之命’以我看来是要我们紧守善心,勿起恶念。”
“恩,你二人所言都说的都不错,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年轻先生等道士说完,含笑点了点头,转头看着窗外高声道:“窗外何人?不如进屋一叙。”
陈铁刚听那道士说完暗暗点头,心道这还有点道理,猛然听那先生向自己说话,知道已被发觉,心里一惊,连忙退后几步整理了一下衣服,来到门前轻轻扣门道:“窗外野人求见先生。”
片刻,房门打开,一个二十左右年轻人将陈铁引到房中,来到年轻先生面前行礼道:“先生。”
年轻先生摆手让那人下去,转而看向陈铁道:“敢问尊姓大名?来此何事?”
陈铁连忙也行了一礼,道:“在下陈铁,无意中来此,并非有意偷听,还望先生莫怪。”说完陈铁心中也暗自好笑,只记得别人都以先生相称自己,谁料到今天自己竟也会称别人先生。
“原来如此,”那年轻先生点了点头道:“若陈兄对儒学有意,不妨也请坐下一听,如何?”
“儒学?”陈铁暗自皱了皱眉头,自己对这个又没什么研究,也不想去研究什么,但是若此时就要离去却又不大好,只得道:“也好,那我就在下面听先生说吧。”说罢陈铁抬眼向屋中看去,只见前面都已被人占满,只有中间有零星几个位子,却大都夹在人群里,陈铁也不在意,走到旁边那人身边,轻声道:“借过。”
“没事,”那人随意一笑,站起身来让陈铁过去,猛然间看到陈铁面孔,不由身躯一震,脸现骇然之色,急忙退到走道上,向陈铁重重的行了一礼,道:“请。”
陈铁此时已背对着那人,只听到一个‘请’字,所以还不大在意,倒是那台上讲学的年轻先生也是跟着身躯一震,暗道:“同名同姓,莫不真是那人?”但此时却不好说出,压下了心中狐疑仍旧照常讲学,不过却是长了精神,专找些精妙之处说出,一时间说的天花乱坠。
如此又讲了大半个时辰,看看天色已是正午,年轻先生停下讲学,散了众人,来到陈铁身前,先行了一礼,道:“请问可是陈丞相?”
陈铁虽不知如何被他识破,却也不好再隐瞒,轻笑道:“正是,只是我自问并无破绽,先生从何看出?”
年轻先生也是一笑,手指那刚才在陈铁身后施礼之人道:“刚才我见陈叔达向丞相施礼,故此猜出。”
陈叔达见谈到自己,连忙上前又行了一礼道:“下官陈叔达,目前官居内史舍人。拜见丞相。”
“哦,原来如此,想是你在朝中见过我,呵呵,这回可瞒错了人了。”陈铁右手虚托,等陈叔达站起后,笑道:“你既已为官,还在这里听先生讲学,可见好学的很了。”
陈叔达连忙道:“如我一般为官者在此还有数人,陈叔达不敢专美于此。”
陈铁奇道:“哦?还有数人?都是谁啊?”
旁边众人中连忙走进数人,各自行礼道:“下官房玄龄,官居羽骑尉,拜见丞相。”“下官杜如晦,官居淦阳尉,拜见丞相”“下官温彦博…”
“什么!”陈铁对后面的话再也听不下去,两耳一直轰鸣,半晌方才道:“你说你是房玄龄?你是杜如晦?”
“正是。”“正是。”
“嘶~~~”陈铁倒吸了一口冷气,慢慢退到后面找了个凳子坐下,猛然间扫过刚才自己还在窗外时看见的道士,不觉脱口道:“你不会就是魏征吧?”
道士一塄,道:“正是,敢问丞相从何得知?”
“嘶~~~”陈铁如同一口冷气堵在喉中,半晌转头看着年轻先生骇然道:“先生,敢请你尊姓大名?”
年轻先生正在狐疑看着房,杜,魏三人,见陈铁问到自己,连忙道:“在下王通。”
“王通?”陈铁紧绷的心旋猛的一松,心下暗自琢磨,没什么特别的啊,怎么这些千古名臣都是他的学生?还有刚才那个陈叔达,现在也好象有了点印像,似乎也是初唐的一位宰相,可这就更没有道理了啊,这么多的超重量级的人物怎么会投到他的门下?而且要真有象这样的人自己怎么可能会没听过?思索半晌还是没有结果,不由疑惑道:“刚才听先生所说儒学精辟,不知可著有什么书籍…”陈铁一句话还没说完,心中已猛然记起,隋末王通,岂不正是写了《续六经》的文中子吗?
果然王通说道:“写过一部《续六经》。”
陈铁心中狂喜,猛然站起身发出炙热的目光看着王通,心道幼时所读三字经上有一句:五子者,有荀扬,文中子,及老庄。这文中子王通既然能和老子,庄子并列,岂是凡人!简直就是…是…陈铁在心中‘是’了半天没想出什么适合的词来,忍不住又激动地问了一遍道:“你真的是王通?”
王通道:“正是。”
“好,好!”陈铁用力的拍着手,道:“太好了,太好了。”闹中思念急转,心中狂喜,只要自己有了房玄龄,有了杜如晦,有了魏征,那还有什么人能和自己争?还有那个什么陈叔达,那个…那个…管他是谁,连这个王通一起,只要是这屋子里的人才我全要了!哈哈哈。陈铁赶到王通身前,大声道:“王先生,你有经天纬地之才,为何不出来造福万民,做一番大事业!”

第一百三十章 一车英雄

王通闻言一楞,半晌方道:“非是王通不愿,实是朝廷不容啊。”
“朝廷不容?”陈铁连忙问道:“先生请讲。”
王通点了点头,再屋中慢慢踱步,道:“早在先帝在世时,我便上过《兴衰要论》,虽被先帝所许,却不被见用,只被派了个小官。后来我辞官归家,直至当今万岁登基,就在上个月的时候我又上了一个《太平策》,又没有见用,所以,丞相啊,非是王通不愿,实是不能啊。”
“上个月?上个月我正好出征叛乱,难怪我没听过这事。”陈铁这时已经心情已经没有刚才那样激动,平下心来暗想先不论他是否真有才干,只看他手下有房玄龄、魏征这样的学生就知道此人必定不凡。只是杨广也还罢了,可那杨坚以及后来的李世民都可算是盖世英主,这三人都没有用过他,可见其中必然另有原由,不能等闲视之。
陈铁一边思考一边看向王通,目光从王通旁边晾过,直落在堂上高高挂着的孔子画象,猛然想起自己在后世偶然见过王通书中他以王孔子自比,且在隋唐之乱时常常收徒数百人。陈铁终于明白,此人或许真是当世大儒,但若说他没有一点野心,却是不可能。想那隋朝开国主杨坚不是疯子,千古唐太宗李世民更不是傻子,为什么会接受了房玄龄,接受了杜如晦,却舍弃了他们的师傅王通呢?原来原因就在与此!似这等人物,若是让他与他的一班学生同在朝中位居高位,那这普天之下还有谁人能制的住他?
想通这点,陈铁心下已淡了招纳王通的念头,但是面上功夫还是要做足,故意皱眉道:“先生如此大才却不能见用,实在是皇上…唉,臣不言君过,陈铁这里也不好说什么,只能道声可惜,可惜啊。”
王通点点头道:“丞相所言也是,这段时间天下动荡,丞相也是辛苦了。”
“哪里,哪里,食君之禄,为君分忧而已。”陈铁向天抱拳道:“先生如此大才绝不会就此埋没与民间,陈铁定会向皇上鼎力推荐。”
王通连忙行礼道:“如此有劳丞相了。”
“为国举才,何来辛苦。”陈铁转身向一旁的房玄龄等人,这几个才是要紧紧抓在自己手中之人。轻轻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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