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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部分

隋唐-第103部分

小说: 隋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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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李世民刚想拒绝,但猛然肚子里饥肠辘辘,一股虚汗从额头渗出。也就改了主意,心想既然他们已然有意放自己下山,那倒也不能抚了别人地心意惹他动怒,况且这受了一夜之苦人也实在虚弱,不如用些饭菜也好填补一下肚子,也就谢道:“那多谢大王了。”
其后那大头领命人整治了一席酒菜。却并与两人同食,自与那年轻头领退走,等两人风卷残云一般消灭了一桌酒菜,那大头领又从厅后转出,手托一个包裹道:“这包裹中有钱一万,送与你二人做为盘缠,日后若还有空闲不如再回山寨坐坐。”又从袖中掏出一块令牌,道:“这块令牌乃是我幽雄寨的腰牌,可包你二人方圆百里之内畅通无阻。”说着将两样东西递到李世民手上。
李世民将两样东西转手交给长孙无忌,抱拳道:“多谢大王了。那我等就告辞了。”
大头领也抱拳笑道:“那我就不送二位了。”
“不用。不用。”李世民回了大头领连忙便望寨门走去。路上瞧见那些喽罗练兵布阵,又与昨天不同。竟是连普通军兵也有所不如。两人出了寨门急步赶到山下,长孙无忌这才有空问道:“世民,这山寨的头领前倨后恭,莫非与你父亲有旧?”
李世民摇头道:“可我从未听父亲说起过他有这样一位落草占山为王的朋友啊。不过若不是与我家有旧,他又怎么能从那块玉佩之中认出我的身份呢?又为何这样对我?难解,难解。”将刚才那块令牌拿出观看,也只见令牌上除了一个小小的“幽”字外,别无异处。再打开包裹,却是实实在在的一万钱有余。
两人见苦苦思索不得其解,也就只好将那大头领相貌暗暗记在心上,指望有一朝能够打听得知其中真相,到时候再说报复这一夜苦囚也好,还是报答他这万钱相赠也罢,此时还是赶紧离开这事非之地,最是迫切。
等两人在路上没影之后,数后方才转出那年轻头领,看着两人远去方向一声轻轻冷笑,这才回转入山,禀报自己父亲去了。
“先来两碗茶,再给我们两人一人来碗面,速度要快,我们还要赶路。”李世民与长孙无忌二人紧赶慢赶从上午到下午,一直等到了日后快要偏西,两人便来到了这善阳边界,此时早上吃地那些又已经消化了干净,望见支着一个凉茶铺,两人便坐了进去,吩咐摆摊的老头上茶。
“来了,来了。”那老头已然有七十上下,耳朵眼睛还是非常地好使,闻言连忙拿了一个差壶到两人身前,将桌上倒扣的碗拿起两个,倒满了茶,道:“两位爷请,只是小老儿只是个卖茶的,没有面可卖,看两位饿了,小老儿倒还有几个鸡蛋,你二位要不要煮上几个?”
“既然如此,那就给我们煮…煮十个鸡蛋,四个在这吃,六个带走。”李世民道。
老头道:“哎哟,可没有那么多。只有八个。”
“八个也行,你快快去煮。”长孙无忌道。等老头走开,长孙无忌向李世民道:“再过十里便是马邑,只是那里人多眼杂,我们还是饶城而走,晚上找户农家先过上一夜。”
“恩,”李世民轻轻点头。着那碗热茶微微喘气,现在季节还在春末。天气凉爽,这茶摊还没有凉茶卖,所以虽然嘴里口干舌躁还是要等上一会。
李世民一边等茶一边小心四下张望,时刻警惕。正是天不遂人愿,去路上一伙官差正突然出现眼帘,未首的一人看见自己这里,回头向后面说了几句。顿时一行人加快了脚步便直向自己这边而来。
“世民,怎么办?动手还是走?”长孙无忌急忙轻声问道。
“不要慌张,等他们过来再能不能先拿话遮掩过去。”李世民心中暗骂,才遇到山贼现在又遇官兵,老天难道真地要这样和自己过不去吗?全身尽量放松,控制住自己抖动,只等官差进前。
那一众官差走近。却是一行八人,领头的那人目光盯着李世民二人,脸却向着那老头倒:“邱老头,这段日子可有什么生人在你这里路过啊?”
邱老头连忙陪笑道:“常头,你这可不是开玩笑吗?我这做的就是过路地生人买卖,你问我这生人可多。可叫我怎么回答你啊?”
“少跟我打哈哈,”那常头将目光收了回来,道:“邱老头,我这里有两张画像,你看看可曾见过?”从旁边人手里接过画像,展了开来。
李世民伸手半遮在脸上假做抓脸,却去看那两张画像,只见一张画上是与出京之时的长孙无忌十分想象,另一副画上也是一名少年,却与自己父亲有七八分相似。心里知道这定是自己与长孙无忌二人的海捕画像了。只是一来长孙无忌出京之后变了很多。二来画自己画像的那人定是没有见过自己,估计也是按照自己父亲年轻时地摸样来画自己罢了。所以一时半会之间这些官差竟没有看出自己二人。
“这个…这个…”邱老头歪着脑袋看了半天,终于道:“没见过。”李世民二人心中放下了一块大石头,都是不由的长舒了一口气。
那常头却似还不愿放过两人,受起画卷,来到两人地桌旁找了张长凳坐下,斜眼在两人面上扫了一眼,沉声道:“两位从哪里来啊?”
李世民不由苦笑,昨日碰见幽雄寨的那伙山贼时他们第一句话也是问地这个,难道今天又要有一番牢狱之灾吗?当下说道:“我们兄弟二人是外乡人,家里遭了灾,带了点钱准备去别的地方做点小买卖。”
“外乡人?做买卖?”常头瞟了眼放在桌上的包裹,转了转眼珠,猛然硬声道:“我看你们两倒象是叛贼!”
!!李世民毕竟阅历不够,闻言心中剧震,站起来就要先下手为强。旁长孙无忌却从那常头的眼神之中看出他并未看穿自己两人,之所以说这番话想必十有八九是为了那一包裹钱财而来。连忙将李世民拉了坐了下来,向那常头道:“这位官爷,我们真的只是做小买卖地啊,本钱都在这呢!”说着将包裹拿了过来,故意慢慢解了开来。
此时这些官差当差一月所领地俸禄,除了一些粮米之外所得钱不过数百,这时看见这一大包裹钱财如何不动心?顿时人人眼中露出贪婪之色,皆是不由自主的靠向了桌边。
那常头原本便估计这包裹中定是钱财,这时看见果然是实实是变本加历,厉声道:“本钱?我看你们定是前面那幽雄寨里的强人!否则平常人里哪有带这么多钱上路的!”站起身抽出腰刀便指向两人。
李世民这时也知道他们不过是冲了钱财而来,心下大定,连忙笑道:“我兄弟二人真是想去前面马邑开家小铺子,这里一万钱本来就有五千是用来孝敬各位的,既然大家有缘,现在就碰见了,不如各位官差就此把‘自己应得的’那份拿去吧,也省的我兄弟二人再去各位府上拜访了。”
瞧见两人如此知情识趣,那常头也不禁有些高兴,暗里寻思:据他说这里有万钱,分自己一半就是五千,虽然要和兄弟们分分,但自己这大头少不得要拿两千,这两千拿地可是轻松无比,虽然比把他们抢抓了回去要拿的少那么一点,但话说回来,真要把他们拿回去了,那衙门里的老爷,师爷也少不得要分上大半,自己还真不见得有这分地多。当即侧脸看了看自己几位兄弟,见众人都是意动,便笑道:“原来是这样啊?我说嘛,两位相貌堂堂,一表人才,怎么会去做那山里地蟊贼呢。”将刀慢慢插了回去,道:“这些钱财既然是两位的本钱,那我们兄弟怎么能拿呢?还是两位留下吧。”话虽如此,眼睛却盯着那一包裹钱财,手也放在桌上一下一下有节奏地敲着。
“哎,这原本就是几位官差大哥的东西,怎么几位大哥不要呢?”李世民说着便在包裹里的钱抓起一把塞进那常头的怀里。
那常头眉开眼笑,正要伸手自己去拿,却听一声:“狗*的东西,又在这里祸害百姓。”回头看去,却是那与自己同村的黑子尉迟黑子。
“黑子!我们哥几个不找你的麻烦,你倒找起我们的麻烦来了!”常头恨声说道,将抓起的一把钱用力砸在包裹里,站起身来就去找那尉迟敬德。
李世民正在庆幸破财消灾之时,猛然被这件事横插一杆,不由也是一楞,转头看去,却是一名青年,也不过二十上下,身高八尺,豹眼狮口,体阔熊形,一张黑脸黑中透亮,两只手握紧拳头是大如麦斗,这样的人物若是穿上盔甲站在沙场之上,只凭这副身量就叫别人不敢小看。
“邱老头,这是你地水壶,给你打好了。”尉迟敬德将手上提着地一个水壶放在地上,看着围上来的众人一声冷笑,道:“就凭你们几个?上次教训地你们还不够?”
常头抽出刀怒道:“别以为你有乔员外做靠山就了不得,告诉你,这次我们是来查钦命的要犯,你要是敢横加阻拦,那就是和叛贼一伙的!”
尉迟敬德刚刚明明看到他们讹人钱财,知道他们说追查钦犯不过是找个借口,不由讥笑道:“那是,若没有钦犯,哪来的你们发财?”
常头面红耳赤,眼见着尉迟敬德不愿就坡下驴,自己也不甘心就这样落了面子,再瞧了瞧身边弟兄,不由一横心,既然眼见着好好的一笔买卖被他给坏了,那干脆就从他身上给找回来,只要把那两兄弟和这尉迟黑子一起抓了,少不得能讹他一笔,运气好了那两兄弟的一份也飞不出去!喝道:“兄弟们,把这尉迟黑子给抓了,少不得要那乔老头来给咱们兄弟送钱!”顿时众官差人人踊跃,抽出刀直逼尉迟敬德。
长孙无忌低声道:“世民,我们怎么办?”“走!不要管他们,他们都是同乡之人,闹起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咱们可不能牵扯进去。等会等他们干起来时找个机会就走!”李世民悄声道。
“好。”长孙无忌暗暗点头。
猛然一声:“兄弟们,上!”那常头一声嘶喊,众官差挥刀砍向尉迟敬德,顿时一片刀光闪耀…
“走!”就在同时,李世民也是一轻喝,卷起包裹,与长孙无忌同时望路边树林之中冲去,耳畔风声刮过,只听得茶亭之中呼喝、哀号之声不绝,想来已经不知怎样的刀光剑影,不过不管再怎么样那也是与自己无关之事了…

第一百七十九章 离乡

再说那尉迟敬德正与众官差打的热火朝天,却发现原来坐那桌上的两名青年已然逃走,想想人多避事,便也没放在心上,只专心应付着众人的拳脚。
“啪!”一名官差被尉迟敬德一拳打的倒飞出去撞在那张桌子上,那官差正要挺身再战,却猛然也惊觉了李世民与长孙无忌二人的逃离,不由急道:“常头,那两个小子跑啦!”
常头回望一眼,不由回头向尉迟敬德气道:“尉迟黑子!这回你可跑不掉了!私自救走钦犯,这次你是死罪难逃!兄弟们!给我上!”说罢挥刀又扑了上来。
尉迟敬德隐约也觉得事情已然出了自己预料,不由也有些急噪,连忙使出真本事三拳两脚将众人打趴在地上,一路跑回家去。
刚想从家里后门口进去,尉迟敬德略一思索,自己这次闯的祸想要摆平只怕还要落在世伯乔公山的身上,便也就直接到前面来找乔公山。
要说这乔公山乃是马邑当地有名的大户,祖辈曾做过高官,家里有良田千顷,只是他早年丧妻,无儿无女。当日这尉迟敬德的父亲尉迟仪在这马邑做过一任知县,与他性情相投,他便与尉迟仪两人八拜为交,做了结义兄弟。这之后尉迟仪死在任上,他**又生尉迟敬德难产而死,留下一个孤儿无人看顾,乔公山念及结义之情便收养了这尉迟敬德。
然而这尉迟敬德自初生之日起便无一日安生,从小混拙猛楞。不爱读书,打架闹事不一而足,家中虽有家财万贯,他却专一的喜爱打造铁器,乔公山想这也算是一门手艺,只要他不闹事倒也学学无妨,便让他拜在村中一个有名地铁匠处学打铁。竟青出与蓝而胜与蓝,一门打铁技艺在百里之内无人能比。乔公山略敢欣慰之余也时常有些感叹。原本这时乔公山以为尉迟敬德就此安宁下来,谁料有一日一名游方的道人经过马邑,看中了尉迟敬德,将他收为衣钵弟子,传下了一门举世无双的鞭法,自此之后整个马邑又是安宁不在,不知惹下多少祸事。
此事乔公山整在房里核对佃户送上来的钱粮数目。却见尉迟敬德急急进来,满头是汗。乔山公不悦道:“敬德,你又惹了什么祸了?”
原本乔公山这句不过是句平常的话语,谁料尉迟敬德竟信以为真,以为乔知道了自己干的好事,刚才还在想着这事怎么开口,这时也就连忙如同倒豆子一般将前前后后说了个干干净净。
乔公山听完如同被人当头一击,顿时跌坐在地。指着尉迟敬德骂道:“杀才!你惹的好祸事!”
尉迟敬德连忙将乔公山扶了起来,怯声道:“世伯,这回估计又要你花钱了。”他也知道每次自己惹祸都是乔公山花钱在衙门打点,自己才能出来,可是每次刚出来下次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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