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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4部分

神煌-第4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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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天山只怕是不但要对力应战夜魔,还要被云界诸宗诸国责难。

至于万全妥当之策,自然是想办法,让这大商的这几十精锐留在此间。一旦战起,那时这些人想走都走不掉。

在不知那‘大虚天无生禁绝阵’前,他必定是摇头不语。以那魏海的精明,怎会为他人顶缸?知晓这血祭之阵,宗守却已有了几分把握。

此人不择手段,以千万人血祭,所谋定然非小,绝不会轻易撤离。

只是此时,他已心有定策,倒也无需如此行事。

“既然不能撤,那就留下好了!”

虎中原闻言怒目一睁,而后是强忍了下来。

宗岚也是咬了咬牙,似欲言语,也终是闭口。

他的性情,其实比虎中原,还要火爆几分。

可自从升任右庭柱大将,开始总览乾天全局,这才收敛了些许。

若换成几年前的性子,也是恨不得先与这大商兵马,火拼一场!

深吸了一口气,宗岚躬身一礼:“那么臣这就去安排灵师布阵!这次过来,我等也带来了六十架九阶元灭神弩,正可用在此间——”

宗守却摇了摇头,神情是意味深长:“用不着如此费事,灵阵既然有现成的,拿来用就是,又何必去重布?”

周围几人,闻言都是一怔,正不解其意。接着便见宗守,又取出了一个木盒,递到了身旁孔瑶的手中,

“可还记得,十日之前卿之所言?”

第六五二章气运之争

庭院也中,一个简陋的法坛正蹙立于此

朱砂,兽血,桃木剑,惊堂木,可能用到的法器,无一不全。

而在那桌案之上,还摆放着整整六枚刀币。

孔睿此时,正负手立在了法坛的中「启航水印」央处,口中念念有词。

在法坛之外,属于他的十位灵师阳神护驾,也同样在低声念着祷言。

而那六枚文王卦钱,亦是闪烁着阵阵微光。

一丝丝精血,滴在其左右两旁。是仿佛有生命般,自然而然的,就在卦钱附近,绘就成了一个灵阵。

诡异而玄奇,牵动着四方之灵,起伏晃动,发出一声声空鸣震响。

突然之间,一股暴虐的灵能,忽然从法坛之上炸开。

孔睿的四肢身躯,此时亦是一团团血雾爆散。

几处肌体,都是毫无预兆的爆裂,血粉飞扬后,留下一个个令人触目惊心的空洞创口。

法坛之外,则是阴风阵阵,无数的邪灵祟物,正是飞扑汇聚过来,疯狂的撞击着这法坛外的灵阵。

好在前些日子,宗守为引阴蛟汇聚,把乾天山附近的阴邪,都一扫而空。就连那邪灵沟内,也是元气大伤。

此时赶来的,都是一些不成器的东西。当那十位灵师护驾,齐齐真言引动,使一团团烈焰燃开席卷,就都纷纷慌乱的退却逃离。

不过孔睿本身,印是肌肉痉挛不止。佝偻着腰,撕心裂肺的咳了起来。

只觉自己胸腹之内,有什么异物卡在里面,是不吐不快。

当咳嗽渐渐止住,一团团的血块吐出,孔睿却是看的微微失神。这不是什么异物,而是自己的内脏碎片,是他的心肝一

旋即就不在意或者说这情形,其实早在他意料之内。

术数之学,有两个大忌命不可改,运不可逆!

今日他欲逆天改命怎能不受这天道反噬?

这点伤势其实不算什么。真正损失的,是他孔睿的近二百年寿元。

“小瑶儿,为父如今,也只能为你做这么多了。能否破开那杀劫,便只能靠你自己。此劫若破,尔日后一身自当一片坦途。摇光破军,当辉耀一世一、”

他孔睿学这逆命之术,就是为的今日这一天。

只是以往一直看不到机会,只能在绝望中等候。看着孔瑶的命格,渐渐锁si。

即便身有异术,却连施展的机会都无。

好在天可见怜,终是给他这女儿留下了一丝破局之机一一

当日亲见,真是使他无法自已。

说来这逆命之术,其实效果应该是微乎其微。

若是普通的贩夫走卒贫贱小民也就罢了。可他那女儿,偏乃是摇光临世必定将统帅万军,战无不胜!

而那宗守,更是一万七千载以来,唯一能与上古那三位圣皇比拟的国君一

是圣王临世!

二人一举一动,哪怕最微小的命格变化,也必定将牵动天下大势。

他孔睿想为这二人改命,真有如是蚂蚁,想挪动大象之躯。

今日开坛做法,只是为尽人事,听天命而已

只求一个心安,自己也不指望,能有多少效果一

叹息了一声,孔睿就欲把那六枚文王卦钱收起。却忽的一惊,意念间升出了一丝警兆,莫名其妙的,就是心潮起伏,难以压抑。

“嗯?这是?”

抬首望天,孔睿就被北方天际,那七颗连接在一起,宛如木斗般的星辰。

而目注之处,正是那斗柄的最末端一摇光破军!

此时赫然是光华大放,辉耀夜空。将周围群星,都映衬的暗无颜色。

“这么快,就已经开始了么”

孔睿一声呢喃,接着是唇角微挑,再到后来则是不可抑的,哈哈大笑了起来。

状似疯癫,震动数里!

张怀为他选择的宅邸,正是乾天山腰之下。

此处无数权贵,无数豪商大贾,居住此处。许多人都知晓他身「启航水印」份,也知晓孔瑶。

不过这里之人,却多数不怎么畏他,立时附近喝骂之声一片,

“这个孔国丈,难道是疯了!”

“笑什么笑?才刚过了五更而已,天还没全亮,就被这家伙吵醒。”

“笑个鸟!真吵si人了!回头我定要到参议殿告上一状,递个议案。临晨之时,绝不得发笑,扰人清梦!”

孔睿依旧在笑,越来越开心。

这些人,又怎能知他心中的欢畅?

摇光临世,上应破军,他那瑶儿之名,今日起必当震撼此界一

胸中是血气激荡,无法平抑。

孔睿却知大喜大悲,最是伤身,尤其是此刻元气大伤之时。

宣泄了一阵,孔睿便止住了这狂笑。负手身后,就欲往那屋内行去。此那只需静候,等待那辉洲的消息便可!

直到他将要走出法坛之时,心中才又忽的一醒。

当真是失了方寸!如此重要之事,居然差点就给忘了!

当下又踱步回到了木案之前,取出了一块晶莹剔透,宛如鸽血般的玉石。

此石乃是中「启航水印」央云陆,一个偏远之地所独有。不但好看,名字也极美,唤做姻缘石。

传说那处所在,每当嫁娶之时,都会以姻缘石压在嫁妆底下,这姻缘才能长长久久。

自然这些传说,多是虚妄不实之言。不过此石,在他这样的术师手里,却有着别样意义。

正因寄托了太多人的念想,此石才有着旁物难有的异力!

一行小篆,刻下了孔瑶的生辰八字。在另一侧,也同样一行字刻录了下来。

此时若是虎中原灵法空这些乾天老臣任一人在,都必定会吃上一惊。

这姻缘石上所录,正是宗守的生辰,

将这枚鸽血般的玉石放在坛中,孔睿却是自嘲一笑。

想起了与宗守那次见面,自家女儿虽嫁这位国君,却似乎并不受宠。甚至可说是冷落一

记得以前,他潜心学这术数之道,乃是为从众人族人中脱颖而出,出人头地。后来是欲以此术,保全自己妻女性命。

可从未想到过,自己会有一日,要用到这术数之法,为自己女儿‘因宠”

当真是节操无存!

只是一当想起那日情形,孔睿就又是愁容满面。

是再不犹豫,将自己的腕脉割裂了开来一

瑶儿一声孤苦,自己这当父亲的,也是日日埋首书卷,根本无有空暇去陪她。

怎能忍心她的后半辈子,也是被她夫君冷落?

那位妖王什么都好,开明仁德,是性情外冷内热的圣明之君。

可唯独此点,令他是不满之至!

哪怕这血缘之术,近乎于邪道,他也是顾不得了!

※※※※

当那摇光破军,光辉渐渐绽放之时。黄京城中,同样有一人,正从一座九层高塔中走出,遥看着这天际星辰。

“摇光?破军星亮,这是有将星出世一

地域不同,看到的天象自然也有些不一样。

在乾天山的孔睿,看到的是那耀眼星光,把夜空几乎遮蔽。

可此时在重玄目中,这颗破军星,只是稍稍发出那么些光亮,超越过周围群星而已。

更捉摸不到,这天兆所应的具体方位。

只是心中有一丝意念牵动,这个人,他必定是认识的

说起来,与这破军星有些联系的,确实有一位。正是以前孔家的那位女将军。

命格居然与摇光隐隐呼应,令人惊奇。

只可惜此女命中带衰,含着si兆。本以为有那位陛下提携重用,或可能改易其命。可不料最后,却反倒是拖累了大商国运。

用之手沙场,也没见此女,有什么太出众的本事。

将之远嫁乾天山,正是再合适不过的处置。

再仔细观望着这天象,重玄依稀只觉,似乎是正有一口锋锐绝世的剑,正在把那重重荆棘一一斩开,欲破困而出。一股凌厉之意,直冲他的心神。

好重的煞气!好浓的杀意,

重玄吃了一惊,而后就不解的摇了摇头。

最近大商四方安靖,都无战事。应该并无有名将之流,脱颖而出之机。

可若是他认识之人,也只有大商国内,这些将领而已。

可方才看这天兆,对大商国运,却是不利的居多,隐隐有为敌之势。

难道说,是国内的那些门阀世家?

眼睛微微一眯,他身为国师,气运与这大商牵缠,故此感应最是明显。

若真如此,那就是大逆不道,也是凶兆一

百思不得其解,重玄就暂时将此事抛下,不去理会。

今日停下静修出塔,并非为这天象,而是另有要事。

走出了这座恢弘道观,重玄登上了一两早就准备好的翻云车。

不多时,这亲王规制的马车,就已经一路无阻的进入到了深宫之内。

而当重玄,踏入那间他熟悉无比的暖阁之时。

就见正端坐上方的大商元辰皇帝殷御,正是抬起头,目光阴翳的看了过来。见重玄进来,劈头就问:“那魏海上折给我,说是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那连云岛,他有七成胜算,不愿轻易撤离。”

说到这句,殷御又微微冷笑:“此人当真胆大包天!以千万人血祭,布‘大虚天无生禁绝,大阵。不知以国师看来,此策是否可行?”

第六五三章左军检点

“此人当真胆大包天!以千万人血祭,布‘大虚天无生禁绝,大阵。不知以国师看来,此策是否可行?”

大虚天无生禁绝阵?

重玄挑了桃眉,似是惊异不已,而后哑然失笑。

“必定是那孔玄所献!想不到那孔家,还有这等秘术传承!”

只看上方殷御的神情,重玄就知自己是猜对了,而后又微摇了摇头:“这二人,魏海功利心重,一心想光耀门楣,封妻荫子。那孔玄空学了一声韬略,却一直受制于孔瑶,不得施展。此时同样想建功立业,压她那堂妹一筹。两个凑在一起,也难怪会是如此,不过此时,已经不是一万七千载之前!”

殷御听得是眼皮微阖,重玄此言应是不赞同之意。

他想来也是如此,既有前车之鉴,这夜魔一族,怎能不加以防备?

取千万人之血,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又怎可能不将那夜魔族惊动?

接着却听重玄的语锋一转,带着轻笑。

“不过试试也是无妨!魏海面具福相,是有大功业之人。所用之法,也毕竟是大古血祭大阵,即便不能成,也可令那些夜魔,受创不小。成则我大商扩地千里,若是败,也总能安然撤出。”

说到此处,重玄又微微俯身道:“这都要看陛下您的意思”

“朕之意?”

殷御闻言一阵迟疑,半晌之后,就一声冷笑:“那就让他试试罢了,只是事后无论成败,都少不得要敲打一番。真胆大妄为!”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这句话虽是兵法正道,可在人君而言听闻之后却多半是欢喜不起来。

若人人如此,则国将不国,君权旁落。虽知这魏海,并无别样心思却也不能加以惩戒以儆效尤。

至于那辉洲千万生民,却是全不在意。别说这些人,仍是他国百姓。即便是大商,若能以这些牺牲,尽败那域外异族,他同样舍得。

有臣子承担恶名只需事后重重惩戒一番,他仍是子民眼中的圣君一一

重玄闻言也一笑起身,可当再望殷御之时却忽然楞住。

只见一股微不可查的灰色气息,忽然就郁结在殷御眉宇之间。

不仅一怔,这是何故?

这应与殷御本身无关,虽非是什么不详凶兆,却也必将影响大商国柞一

可究竟是因何音?难道说是因他方才那番言辞?

‘哗啦,一声轻响,一双象牙筷,骤然跌在了瓷砖之上。

同样是在皇京城距离皇宫不远。孔厉微微失神的,看着下方的地面。

这番变故也将这屋中正在用餐的孔氏族人惊动,纷纷错愕的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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