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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部分

名门相妻-第89部分

小说: 名门相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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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你就放心吧,送允之回家,我们就也回家啦,我们在家里等娘!”遗爱跟着几个弟弟跑了几步,心里有些过意不去。转身朝杜冉琴喊道。

杜冉琴急忙转身要去追,却好死不死被萧婉云给拦住了!

“慢着!让允之回去,我可是还有好些话要跟你说!”

“你做什么!萧婉云,你脑子到底在想什么?允之他才六岁,你竟然放心让一帮孩子送他回家?!”

“我都不担心,你操心什么!杜冉琴,今日你我二人在这碰面,你不会以为,你打完我一巴掌,就这么容易脱身吧?”

不行,遗爱和遗直长得本就与萧瑀有几分相似,若去了萧家,被萧瑀见到,可怎么办?

杜冉琴早就没了与萧婉云争斗的心思,满心挂念着那几个孩子,找空子又要走,可却又被萧婉云给拦住!

两人来来回回周旋了半天,杜冉琴耐性全然耗尽,毫不客气,一吹口哨,叫来了隐在暗处的几个独孤家的暗卫。

“快给我把她绑起来丢回百里家的别院!再就是,给我找匹马来,快!”

她话音一落,伴随着萧婉云尖利的抵抗声,几个黑衣人利落的一掌劈昏了这闹成一团的女人,手脚麻利地给她上了五花大绑,又不知从哪儿变出来一匹棕马。

杜冉琴也不顾不得什么体面,穿着这身繁复的礼衣就跨上了马背,一甩缰绳朝萧家赶了过去。

周围看热闹的人,见着这局面,忙交头接耳嘀咕了起来,让这刚从国子监大门走出来的一帮学生,巧给听了去。

“唉?你说,这遗则他娘怎的就和萧家的二娘杠上了?”六皇子听见周围人对方才事情的议论,有些纳闷,他与房遗则在宫闱猎场也算有些交情,听他说他娘是个温和通达的有趣人儿,怎的会……

“……六皇子,今日的酒,我可能没空去吃了,我有些事,得先走。”杨榭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拔腿就跑了。

“哦,没事,反正还有——”

“六皇子,我也有些要事,今日恕不奉陪!”侯志林也一皱眉头,一闪跑没了影子。

“这可怪了……白吃的酒都不要么……走,易明,跟我去喝一壶!”

岑易明冷飕飕推开李元景搭在他肩头的手,回道:

“六皇子,我不沾酒,只喝茶。”

杨榭听说了杜冉琴与萧家人起了争执,本放心不下想跟去看看,可猛地一想,她毕竟是当今一品诰命夫人,而他论起来则算是她晚辈……虽说他也曾一时懵懂,动了春心,可纵使相思难忍,他也忍到了这会儿,总不能因为这点小事乱了规矩!

想到这儿,杨榭立刻转了身,本是追着杜冉琴的马儿,反倒调转马蹄往房家去了。

而另一边,侯志林却是毫不犹豫,策马狂奔,追着杜冉琴一路往萧家赶去。

遗则驾马带着萧允之第一个赶到了萧家,他利索地从马上翻身跃下,又伸手把这跟五弟一般大的小娃抱下来,这才松了口气。

“呼,幸好我跑得快。哈哈,你和我弟弟差不多大,可看着你比他可爱多啦!”遗则瞅着萧允之白嫩的小脸又绽开了笑容,不由也跟着笑了。

萧允之笑着点了头,他也十分喜欢这小哥哥,拉着他想一同进家里玩耍,可却被遗则给摇头推辞了:

“允之,下次我再来找你玩,这次我怕是惹怒了我娘,我得早点回去跟她道歉才是。”

萧允之只得略有遗憾点了头,迈步进了家门。

萧允之前脚刚进去,杜冉琴的马也就赶到了萧家门前,只见到遗则一个人站在马旁,准备重新上马,忙上前问道:

“你大兄、二兄呢?!”

“大兄二兄还有三姐他们三个还不能自己骑马,在后头跑着呢……”

杜冉琴顿时松了口气,幸好他们还没到。

“好,那快走吧,回家去。”

遗则见娘竟然没生气,反倒有些纳闷,呆呆点了头,跨上马背,准备一道走。

可谁知,他们正欲离开,萧家的大门便开了。

萧瑀和独孤虹一同从里头走了出来,萧瑀瞧见杜冉琴并没多说其他,而独孤虹则笑着上前道:

“杜娘,来了也不进屋里坐坐?方才允之说是遗则骑马送他回来的,我这才忙出来看看,真是麻烦你了。不过本来是允之二姑去接他,怎的……”

“哦,没什么!他二姑有些别的事情耽搁了,就劳烦我送他回来啦!今日我还有些事,就先不进去坐啦,改日我定再来与你聚聚。”

杜冉琴忙找了个借口准备离开,生怕遗爱和遗直这俩孩子赶过来。

“杜娘,你这么着急走作甚?”

“我——”

杜冉琴正欲解释,却见萧瑀的眼神骤然一变,瞪大了瞳孔,一阵不妙的气氛让她不由转过了身,果然见着遗爱和遗直气喘吁吁停在了萧家大门之前。

“娘!你来的好快!四弟也是,骑马太快了,我们哪里跟得上!”遗爱忍不住出口抱怨了几句,汗水浸透了通红的小脸,一卷袖子,一擦脖颈的汗珠,一块枫叶形状的朱红胎记便清晰的浮现了出来。

萧瑀眼神骤然一变,猛地大步一迈,来到了遗爱身边,将他的长发一把掀起,仔仔细细盯着这胎记看了起来。十一年前,他在房家别院度过的那一晚,他一直以为是个梦境,可是现在看来,只怕不是个梦那么简单!

“我萧家是梁朝帝王之后,凡长子身上定有枫叶形胎记,出汗之后便是火红之色,我一直疑惑允之身上怎么没有,原来……”萧瑀说着说着突然一顿,站起身逼近杜冉琴,伸手扳起了她的下巴,一字一句地问:

“原来,允之真的不是长子。杜冉琴,你是不是该解释解释,你的长子身上,怎么会有我萧家的印记?!”

完……了……

一阵无力感袭上心头,杜冉琴心中不由暗叹,这就是人算不如天算么?她强行抗着萧瑀强硬的手劲,转头对上独孤虹,蓦然怔住了。

独孤虹,她应该愤怒,或者不解,不是吗?为何她……她这眼神,她这唇角,她脸颊的肌肉,分明就是惊喜之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一六一章 忧心忡忡

“杜冉琴!”萧瑀见她不回话,反倒盯着独孤虹看,骤然大吼了一嗓,叫回了她神志。杜冉琴被破重新对上萧瑀孤傲的眼神,不敢轻易回话,这时候若是说错一句,只怕都会惹来大麻烦。

“宋国公有个还算熟识的晚辈说贱内和令姐起了摩擦,我心里惦记就来看看。不过眼下看来,贱内拜访府上,不过是为了送令郎回来,你何必如此刁难?”

杜冉琴只觉被人狠狠一拽,就落入了熟悉的怀里,从萧瑀钳住她下巴的手里逃脱了出来。

“我只想问问,令郎怎会有我萧家的胎记。”

杜冉琴已然紧张到不知如何开口,万分忐忑瞅着房乔,盼着他能找个合适的借口搪塞过去。只是他却似乎并不打算搪塞,反倒儒雅大方一笑,正儿八经地回道:

“这也巧了,一郎和二郎是表亲的孩子,过继给我房家的。不过至于为何有萧家胎记,这我也不得而知啊。不过不管这俩孩子亲生父亲是谁,当下他俩的户籍在我府上,就得规规矩矩叫我阿父,就得乖乖姓房,做我房家的男儿。”

这么说,这两个孩子的亲生母亲也不是杜冉琴?那会是谁?!

萧瑀竟一不留神,眼神中闪过一丝失落。

房乔自然没把他这细微的变化看漏,一直浮在脸上的礼节性微笑,少了些温度,杜冉琴清清楚楚地瞧见他眼角的笑意已经没了,这是他发怒前的征兆,绝不会有错。如果他连这伪装的笑容都撑不下去,彻底绷着脸了,那只怕得罪他的人,就不只是遭殃那么简单的了。

“杜娘,带孩子回家。”

杜冉琴听见他这么说了,忙给四个小娃使了个颜色,五个人脚底抹油回了家。

藏在暗处一直默默注视至今的一俊朗少年。眉头一动,一闪遁入了静谧的偏巷,却不料正巧了撞上一张熟面孔!

“志林,你怎的在这儿?”

“杨榭,你不是……有事要忙?”

“……”

两人相视无言,往萧家那方向瞟了一眼,识趣地没再多说。打着哈哈,勾肩搭背去了酒楼。

长安城房家、宇文家、杜家、李将军家。理应为皇上的提拔而设宴请客,这几家当家的便聚在一起,商量过后分出了先后,以免设宴的时候重了,再惹下麻烦。当然这讨论的结果,自然是众宰之首,房家要先宴请。之后才是宇文家、杜家,最后是李将军家。

杜家是杜冉琴的娘家,眼下她虽是长姐却没那么多功夫一起顾着,所以这次商量。是二弟带着三妹一起来得,宇文家夫人是独孤蛩,也是独孤虹的亲妹妹,而李家的夫人是个美艳灵巧的人儿,也见到了。

一行人说完正事。闲话家常起来,杜冉琴这才忙问二弟和三妹,最近家中状况如何。

“大姐,杜家的产业现在也不小了,阿父又不像以前那么败家,反倒是打理起来这么多商号,数银子算账更费力气。不过这也是没办法,一时半刻的找不到房家苏慕卿那样贴心的管事,兄长刚从边疆回来,现在又要跟姐夫一起处理尚书省的公务,也没工夫帮忙,我只好自己硬干了……”

杜冉琴不由失笑,瞧着二弟愁眉苦脸的样子,再想想从兄的个性,便觉在杜家真是委屈他了,说来杜家里头最靠谱的人也就是二弟了。

听完二弟的牢骚,她正想多跟冉芸聊聊,却见她眼神躲躲藏藏,还没说话就要走。杜冉琴正欲出言挽留,却见三妹竟头也不回就跑远了,只得无奈一叹,由着她去了。

这一行人在珍馐阁聚完,杜冉琴便自行回了家,往日这时候,多半房乔还在朝中忙碌,可谁知今日,管事的竟跟她说,主子早就在福苑里头等她许久了。

她推开房门,迈步进屋,笑道:

“玄龄,我刚刚见了二弟和三妹,看他俩都好好的,我也就放心了。”

屋子里有股浅浅的墨香,房乔披散着如瀑黑发,正伏在案头,动笔写着新修史书的修改意见,听见动静这才微微抬头一笑,搁下了毛笔。

她瞧见他这笑脸,一整天的好心情突然全飞跑了,他这皮笑肉不笑的笑容不是只在外人面前摆出来么,怎的今日一起带到寝房里头来了?莫不是四月要到了,他又发作了?

杜冉琴心里猛地“咯噔”一下,快步上前冲到这他面前,小心翼翼将他脸双手捧住,紧张地皱着眉头问:

“你怎么了,是谁惹你不开心么?”

房乔蓦然一怔,无奈叹了口气,将她的手扒开攥在手里,吐气道:

“没有,我只是瞧见你想笑笑罢了。”

“哈?我没有听错吧?你通常只有满肚子盘算什么坏事的时候才会笑成那模样!玄龄,十年了,你还是不肯对我敞开心扉么?如果不开心,就哭出来,或者……大吼大叫也可以,别总是想用笑容把一切都搪塞过去。”

她说着说着便被拖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他将头埋在她肩窝,浅浅叹息着说:

“是真的见到你回来,很开心。不过是,我那么笑久了,有时候连真真正正的笑也不会了。”

这话说完,她猛地想起来言之清那儿看到的他的过去。骤然想到他还是个孩子的时候,被言之清逼着笑起来的样子,心口一阵酸楚。虽说言之清确实给了他一件最强有力的武器,可却也将他原本的表情,全数用那种笑容封印住了。

他悲伤起来,是真么笑的,惊讶的时候也是这么浅浅笑着,愤恨的时候仍旧是笑着,那么他喜悦的时候呢?还是这样的笑,那么他到底什么时候才是真的喜悦呢?

“玄龄,你不是一个人,还有我。不管遇到什么,你不要总是想自己一个抗,让我多分担一些,不好吗?你看,兵图我不是拿到了么?还有,独孤家的事,姨母也决心把门主的位置传给我,往后有更多更多的人,可以保护我,你还在怕什么?”

她说完这番话,却见他真的不笑了,又重新执笔在纸上用小楷写了几段批注,又订正了几处勘误,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重新开口:

“遗爱和遗直是萧家的子孙,这件事瞒不过萧瑀。可是萧家如今颤颤巍巍,萧瑀不是个能护萧家周全的麒麟之材,只怕萧家离倒不远了。而我只要还在,至少房家安全无虞。遗爱和遗直,不能回萧家,无论如何都不能回。”

“这我知道。我也没想着让她们回去,所以那日我才紧张的说不出话。”

“可,你三妹,她呢?”

“这……冉芸她不敢忤逆我的话,哪怕她一时理解不了,总归也会明白,为何我不让她带着孩子去萧家。这绝不仅仅是因为我和萧婉雲个人恩怨那么简单。”

“杜娘,只怕……”

“玄龄,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她蓦然揪起心来,有些不安。

“已经传开了,说杜家三娘勾搭潞国公侯君集之事。”

房乔瞅着那原本一脸灿烂的小脸骤然变得暗淡无光,内心陡然自责万分,无奈又是一叹,长手一身将她拉着放到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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