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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少将重生一彪悍嫡女-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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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后,就在紫苑里大发了一顿脾气,将茶壶花瓶都是摔碎了一地。
心里怨恨越来越大,为什么自己想要的一切,总是不能实现!尤其是那个本该死了的君柒回来之后,她本该是死了啊,她亲眼看着她咽气的,她还能记得她死前那双怨恨的眼睛,她记得自己与娘将她投进死井里,用厚重的青石井盖将深井永远盖上的。
她明明该是逐渐腐烂在深井里,慢慢的,身上长蛆,慢慢的,变成森森白骨,最后风化成尘土!
可是,为什么她现在,她现在越来越难以掌控,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的君柒,她与娘亲几个手指头轻轻挑弄几番,君柒便被玩耍的团团转,
而现在,君若云越来越觉得,是自己被玩的团团转了,好像从她复生归来,她与娘便一直处于被动,从未占过上风。
她,究竟是怎么上来的,她究竟是谁!以前的柒妹妹可不是这样,她只看自己一眼,便觉身子一颤,待视线移过后,才逐渐恢复。
方氏方才与林平翻云覆雨过,身子有些酸软,知道方才府里的人基本都是去目送君柒离府了,是以,才是在这时候,客人还在府里时,唤了林平过来,催促他快些解决了死尸一事。
她作为妾侍,不去前头送身为嫡小姐的柒姐儿离开,是在理的。
当她在自己女儿回来之前整顿好后,刚想出屋子,就听见君若云大发雷霆的声音,掀开珠帘的手,停了停。
终于是放下了手,却是没出珠帘,反而是折过身坐在梳妆镜前,不动。
君若云正在怒头上,没想到自己酿的事,一心关注点都在君柒身上。
“菊青,你在屋里看着,有人来院里,就说我身子不适去了药房那儿,一会儿就回来。”
菊青一直默默在外面候着,低着头忍受着君若云的大发雷霆,君若云吩咐过后,她赶忙点头,接着,君若云便喊着自己的贴身婢子圆儿,便带着圆儿朝外头走去。
圆儿赶紧跟上,心里也没底儿,不知道自家小姐要带自己去哪里。
君若云出了紫苑后,便绕过了紫苑,到了紫苑后头的那一条从未有人走过的小道上,走过一段路,再转一个弯,便是这君府最荒芜寂静的地方。
那个地方,曾经是她亲自见到君柒落入深井的地方,她甚至还听见她的脑袋磕盼到那井壁上的沉闷声音的,那虽是一个枯井,可里面也还是有水的,就算君柒侥幸还有那么一口气,但入水后,也会被淹死,怎么会还获得好好的呢?!
那井里,莫非是有什么问题?!
这么想着,便又加快了步子。
在进那荒芜的院子时,君若云深呼吸了一口气,在心底给自己鼓励几番,才是敢推开那木门,吱呀一声,木门上便落下了一层灰,落在她的头上,衣服上,她赶紧后退一步,用手指弹了弹灰,皱着眉,暗骂一句,才是侧着身子,尽量避免与门框接触,才是进了那院子。
与那次来一样,进了这院子里,总觉得有股阴森之气,说不上来的诡异,她知道这院子,曾经是很久之前,君家一个疯了的姑奶奶住的地方,她无故失踪死亡后,这里,便再没有人住过,小厮丫头们的没得到主子的嘱咐,也就没打扫过这院子。
是以,这么多年过去了,杂草丛生,到处都是蜘蛛网,灰尘,以及一些老鼠蚊蚁的乱窜。
进里面,便总让人觉得心里头慎得慌。
君若云进了里面,禁不住地便是身子颤了一颤,就着就是赶紧加快了步子,朝着那曾经将君柒丢下去的深井跑过去。
那井盖赫然就是被翻倒在地上,从那日过后,有事下了几场雪的,这井盖因为潮湿,还生了些苔藓,碧绿的颜色,附在上面,看着黏腻腻的,十分恶心。
君若云吞了吞口水,壮了壮胆子,挪了几步,走到那井旁边,闭了闭眼,深呼吸一口气,才是朝那深井里看去,
黑黝黝沉寂的井水,如死水一样,因为井盖没盖上的原因,这井水上面,还漂浮着一层灰,还有些随风飘进来的枯叶。
没有一点活气,死气沉沉的,散发着一股水腥气。
君若云看了那水,心里便是有些害怕,后退一步。
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暗骂自己一声,莫不是被那君柒气糊涂了,就算那君柒有什么问题,她那日穿了被她与娘丢下去的君柒一模一样的衣服,连脸上额角的伤口都是一模一样的,就是那本是死去的人,这点该是没错,
就算是有人假冒,那水里也该有沉尸烂骨,她这么空手的,也不能将里面的东西捞上来,也不能指使府里的小厮来做,否则被人问起来,倒是自己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了,可就算有人冒充君柒,她也实在是想不通啊,君柒身上有什么,值得人冒充的?!
君若云这厢想的有些入神,后退之间,脚不小心便是绊倒了一边那滑腻腻的井盖,上面的苔藓伴着水,脚一放上去,就是一阵滑腻,君若云一个防不胜防就摔倒在地,
素白如仙的衣裳,一下子就沾上了许多尘土,以及还有那碧绿色的苔藓,一大块都是粘在君若云的衣裙上。
一旁的圆儿方才正想着自家小姐为何这么做,也没注意到君若云踩到了那苔藓,也就没来得及扶住她,此刻见君若云跌了一跤,心里爬的很,赶紧扶起君若云,
却被气急败坏地君若云狠狠甩了一巴掌,
“没用的东西!”
圆儿的脸,一下肿了一大半,脸上还有君若云尖利的指甲划过的痕迹,但却也只能忍气吞声,的确是自己没扶住小姐,才让小姐摔了一跤的。
“可恨!连着苔藓,也是来气我!”
她心里头窝火,忍不住就是暗骂一句,起身后,看着自己身上的污渍,尤其是那一大块难看的碧绿色苔藓,皱眉烦躁的很,这么出去,万一外面遇到了人,不禁颜面丢失,还不知该如何与人说。
坏事真是无双不成对的来!
她气急败坏地起身左右看了两圈,对这荒凉的院子的惧怕也是消去了大半,看了看四周后,就看到了这院子里唯一看起来有窗有门的房间,想也没多想,便是抬步,朝那房间走去。
圆儿赶紧默不作声地跟上,低着头弯着腰,
君若云一边走,还一边咒骂着,真实的她,在此刻释放无疑。
她一边摆弄着身上的脏污处,一边用手里的帕子努力去擦拭那快苔藓,是以,进去的时候,没抬眼,当下垂的视线扫到地上的那一滩墨色脏乱的东西,当看到地上隐约可见有蛆虫爬动时,
君若云大骇,往后猛地一跳,尖叫出声,
在柒缘院里的红浮与绿霜听到了这声音,疑惑地朝那头看去,
“红浮,你可是听到什么声音?”正在打扫的绿霜问门边扫弄的红浮,
红浮扫了一眼她,对她能留在小姐身边继续做贴身婢子一事,心里还是有些介怀的,她明明是听到了,却摇了摇头,说,
“没听到,许是你听错了吧。”
说完,便继续自己的手中事,绿霜听此,也没多想,又听了听,的确是再没有声音了,便想着,或许是自己真的听错了,就也没再放在心上。
紫苑里菊青一直在院里等着小姐回来,紫苑离那院子要比柒缘院来得远些,是以,君若云的那声尖叫声,紫苑里的人,自然是听不见的。
方氏也一直没从屋里出来,菊青知道方氏那事儿,现在方氏没让人进屋里,她自然也是不进去的。
再说那院子里,君若云大叫一声后退一步后,这一次,圆儿机灵了一些,在君若云身后,立即就是扶住了她摇摇欲坠的身形,免得她又一次摔倒在地。
待稳住了身形后,君若云看着地上那一滩轨迹未明的东西,便是一阵作呕,一阵微风过,将地上那摊蛆虫乱爬的脏臭的东西上的恶臭吹来,直接就是扑鼻,
君若云闻到那味道,忍不住就是干呕不断,也顾不得方才才是擦过苔藓的帕子一下捂住了鼻子,
“那是个什么东西?!”
圆儿也皱着眉,捂着鼻子,摇头,
“还不快过去看看?!”
君若云一下推了圆儿过去,圆儿没防备,差点就是摔倒扑在那团臭东西上面,好在她反应也算是敏捷,在快摔倒时,顿住了身形,
回头看了君若云一眼,眼里有些委屈,君若云眼神一横,圆儿赶紧低头朝那团东西看去,满眼的蛆虫,一股一股扑鼻而来的恶臭,任谁都是受不了的。
不过,这近看,倒也是看出个所以然来了,
圆儿干呕着,清秀的脸上,因憋气,涨的通红通红的,
“回小姐的话,这本是一件衣裳,不过脏臭的很,上边湿漉漉的,像是脓疱出的脓水,有些泛黄泛白,许是那些脓水,才是生了这些蛆虫。”
圆儿说着,又是一阵干呕,君若云听着这话,听着圆儿的干呕声,忍不住自己也干呕了,主仆二人被这东西折磨得满面通红,却还要死撑着去研究。
不知是他们活该还是什么。
君若云也不怕灰尘了,扶着门框,一抬头,刚想说话,却看见了桌上燃尽的蜡烛留下的一滩蜡迹,
这一看,忍不住又朝着屋子里扫了一眼。
这本是一个小房间,门口里看去,一张桌子,一张破旧的床,床边的扶手都是烂了的,是以,可谓一目了然。
正是因为一目了然,她自然是看见了那破床上的那辈折叠地异常整齐的破布,或许可以称之为简易丝薄的被子?
因为,那折叠的形状,明显是被子的形状。
看到此,君若云多疑的心思一下便是多转了一个弯来,
为什么,这破旧荒芜,平日没有人来的院子里的这屋子里,会有发臭的衣服,会有燃烧殆尽的蜡烛痕迹,以及床上会有折叠地干净整洁的破布。
如若说是几十年前先人留下的,
也未免保留的太好了些。
再说,几十年前的衣服留到现在,恐怕也都成了灰土了,哪会有现在的这样子,还湿漉漉的?
“小姐,这里怎么会有这些东西?臭的很,小姐身子金贵,还是先离开这里吧!”
圆儿贴在君若云的身边,说着护主的话。
君若云捂着鼻子,却问圆儿,
“圆儿,你说,这些东西,是什么呢?哪里来呢?”
她说话的时候,直盯盯地看着地上的那摊东西,那一看便知是人身上脓包破裂后的脓汁,那白胖的蛆虫,
一下,便是想起了方才君柒走之前,她羞辱自己之前,那个令她有所怀疑的蒙面男子。
此刻,与现在所见的景象,联系方才,竟是意外的和谐。
柒妹妹啊,柒妹妹,你究竟是在捣什么鬼?这东西,到底是什么,还有你方才借话转移话题的小厮,究竟又是谁呢?
圆儿看着地上的东西,听着君若云的问话,乖巧地摇了摇头,
“奴婢愚笨,不知这是何物。”
君若云听了圆儿的回答,冷笑一声,这冷笑,让圆儿心里也是颤了一颤,
“你可还是记得,方才去柒缘院时,遇到的那个怪异的蒙面小厮?”
君若云转身,到了屋子外,这屋子里的那股味,实在是令人难受至极,巨臭无比。
圆儿被君若云这么一提醒,一下就是记起了方才去五小姐院里时,跟在五小姐身后的那男子,五小姐还说那男子脸上涨了脓包,小姐还说要带他去药房看的。
经小姐这么一说,那……
“小姐,这,莫非那小厮另有隐情?”
君若云没回答圆儿,眼底像是淬了寒毒一样狠毒,她咬碎了银牙都不足以泄恨,
“你知道这事就好,去院里取一套我的衣裙过来,注意别被人发现了。”
“是,奴婢这就去给小姐取来。”
圆儿见君若云不打算再说了,也就没问,乖巧地听从君若云的吩咐转身小跑着从那院子跑出去,
待圆儿走后,君若云又回过身看了看那衣服,看了看桌上的蜡烛痕迹,冷笑一声,
“我的柒妹妹,姐姐要抓你的把柄,可是不简单至极啊!”
……
安家果然自从两个嫡子考上科举之后,便从衰落,又走上了兴旺之路。
就从安礼来接君柒的这马车看来,外表看去虽是朴素,却也大方,进了马车后,才看到里面别有洞天,现在是还是寒冬,大家的衣服穿得都是厚实的,
本该进了马车后,只觉温暖,但君柒一进这马车,变觉一阵袭人的暖意扑面而来,自己的棉袄子穿在身上,倒显得有些热了。
这马车中间,摆了一张小几,几上摆了些精致的糕点,还有茶水,马车里,还铺了一层厚厚的绒毯,坐在里面,舒服极了,马车的颠簸,也感觉不到了。
安礼是个男子,带的自然是小厮,君柒带的是丫头,马车里来的时候是安礼和他的小厮坐着的,回去的时候,多了个君柒,小厮自然只能在外面走,安礼性子又好,见兰瓷一个丫头,外面也是冷,就让她也坐了进来。
兰瓷平日和小姐出去,每次都坐的便宜的马车,哪里会有这样的优待,这样的马车,坐着,可是舒服极了!她靠在君柒的身边,一张小脸都是笑成了话。
“柒妹妹,一会儿见了姑姑,可得忍住,”安礼见君柒神色如常,一想起府里的大姑姑,不禁犹豫着说,“可得忍住,别哭。”
安礼的声音有些沉重的隐忍,让君柒忍不住猜测,她的娘,究竟是怎么了,
“表哥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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