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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春抄-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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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来,他对毁灭和侵略都带有一种原始的爱好。

莫涯没有多想,一步也便踏进了洞去。

这时候他开始听到机簧的声音,似乎年代已经很久远,很不灵光的机关艰难启动的声音。

“鸟族的人喜欢玩乐,最爱风雅,所以很懒,才不会有心思给机关上油。这一扇石门放下来,少说也得半盏茶功夫。”椴会撇一撇嘴:“当然,这门要是真的放下来,玄铁岩,重千斤,然后他鸟族独门的毒烟一放,所有活物的血全部凝固,那还是很要命的。”

“半盏茶功夫,应该够了。”

“不够,鸟族的某位长老特别迷恋奇门八阵,在这洞里不知挖了多少岔道,你我不可能半盏茶时间回转。”

莫涯于是就不说话了,看着椴会。

“我的意思,是要你顶住这扇门,门的机簧和毒烟是相连的,只要门不落到一半,烟就不会放出来。”椴会直截了当。

莫涯愣住,不可置信看他。

“哦,这门好像也不十分破落,这会子倒利索起来了。”椴会理了下衣摆:“怎么,你不去顶住?”

莫涯仍是不动,双眼灼灼看他。

“哦,我忘了,你不知有多盼望这门落下,然后毒烟放出来,你我血肉凝固,咔的一声,碎成粉末。”椴会又掸一掸衣摆,走近他,在他身侧耳语:“那你说,我为什么要你去顶住这扇门。”

“和尚在里面,在祭拜他的老朋友。”刹那之间,莫涯突然明白,飞速掠身,举起两手,死死顶住了那扇突然滑畅起来的石门。

石门千斤,稍有夸张,但七八百斤的分量还是足的。

莫涯顶着它,渐渐有些吃力,通身渗出汗来。

热汗湿透薄衫,再加上举着手,浑身线条紧绷,椴会看着莫涯的眼神便也很快热了起来。

“不要现在。”因为十分懂他,莫涯难得肯低头:“你说的也未必是真,我也未必会信。”

“的确,我说的未必是真。那你可以赌一赌,放手试试,看看你的和尚可会陪我们一起去死。”椴会也不遮掩,真的就贴身过来,身下已经死硬,牢牢地顶住莫涯。

莫涯没有出声,也没有松手,只由他撩起自己长衣下摆,将底裤三两下扯成了碎片。

石门的机关因为受阻,发出激烈的嘎吱声,每一声都是一寸力,狠狠坠在莫涯绷直的骨骼和肌肉上。

他不能动,一点也不能,千斤之力下的稍微一个错位,最轻的结局便是手骨骨折。

“那个国师,最近给我找了样好东西。”那厢椴会在说话,掏出一个瓷瓶来,拔开塞子给莫涯来闻:“味道还很好闻,你喝口试试。”说完就钳住他口,灌了约莫小半瓶下去。

不论那是什么,味道的确很好闻,莫涯咽进去,只感觉满嘴一股柑橘类的甜香。

而椴会这时候已经切了进去,毫无润滑,一下冲撞到底。

“我还应该给你补个纹身。”东西深深嵌在莫涯身体里,椴会却突然兴起,拿手指蘸那瓷瓶里液体,在他臀瓣恶狠狠写字。

——Beloved。

这可笑的英文单词绵延覆过莫涯皮肤,盖住他整个臀部,用尽了瓷瓶里所有的汁液。

“很好。”虽然那汁液无色,在莫涯皮肤并没留下什么痕迹,但椴会却似乎十分满意,将瓷瓶一下掼碎,握住他腰,开始激烈进出。

不知是血还是别的什么润滑,这冲撞渐渐带了水声,似一张淫乱的嘴,发出吧嗒吧嗒粘腻的声响。

莫涯的后腰和喉咙这时有了感觉,似有一脉火线,从那液体流过的地方缓缓烧了起来。

“这好东西名叫空色。独龙族人给女子守节用的,涂在身上,水是洗不脱的,也不痛不痒。”椴会的动作和缓了一些,每一次进出都有意抵蹭在他的极乐点,“但只要女子和人交合,得了快感,这东西就会变成硫酸一样,深深腐蚀血肉。”

“就像这样。”为了替解说注解,他还将前面蘸过汁液的手指递到了莫涯眼前。

是食指,那无色的汁液随着他快感的上升,慢慢烙进了他皮肤,像有把隐形的火在烧,在他手指灼出了一个坑洞。

“大约人在快感的时候,会分泌某种物质,和这东西发生了反应。”椴会低语,舌头含住他耳垂,将食指按在他锁骨。

锁骨被他指上的液体灼烧,留下黑褐色的坑洞,像极了以前灭烟的伤口,只是更疼。

莫涯没有吱声,只将手举得更紧,汗如雨下。

而那头,椴会已经握住了他的分身,开始轻轻套弄。

他的爱好之一,是两人同时达到高潮。

在他手里几圈,莫涯的分身涨大起来,快感如同雷击,噼啪几声,就打着了他身体内外的火。

在他臀部描画过的字符开始显形,随着快感盘旋上升,就像有一根烙红的铁针,一遍又一遍在伤口重复着那个纹路。

“怎样?”看着那纹身血淋淋地越来越深,椴会似乎非常兴奋,不仅冲撞和套弄更急,更将右手四指伸进莫涯喉咙去,在湿滑中一样淫靡地翻滚进出。

莫涯不能说话,也不能动,只感觉先前咽下去的那股液体,慢慢就变成了烧红的熔浆。

从咽喉,到食管,再到胃,这熔浆越来越烫,清楚描绘着他身体进食的路线。

而最稀奇的是,这时候他居然仍能感觉到快感。

无论多痛,这快感就像洪流中的血线,微弱却又鲜明。

“居然比我还快。”在他耳侧,椴会低声,左手五指收紧,捏住了他的前端。

被卡断的高潮在坝口积累,随着椴会益加疯狂的抽插,渐渐的越叠越高,不可遏制。

椴会是何时射的莫涯已不知道,他只知道精液居然不受控制,从被钳制的铃口细线一样涌了出来,而他胃里的那把火,也在这时烧到了极致。

痛的洪流最终淹没快感,莫涯呜咽,牙齿咬死了椴会手指,一时间意识朦胧,身体前倾,被千斤石块压着的手骨错位,立刻发出“喀吧”一声脆响。

“你们是谁,在做什么?”

人生果然就是一盆狗血,就在这个时候,背着药篓的那绪从洞穴深处走了出来,因为他们两人都脸朝洞外,只能看见背影,所以就开口问了一句。

作者有话要说:咱家的H,还是一如既往变态,包涵包涵~~~

两人终于正式见面了,嗯。

第四十四章

多有意思的会面。

也许是期待过,椴会从莫涯身体里抽离,因为享受,出现了一刹的放松。

而莫涯就在这个时候动作,向后甩腿,正中他的心门,紧接便过去,一把抱住那绪,从急速下落的石门缝隙里钻了出来。

鸟族的破烂机关这时总算给力,“砰”地一声激起一地烟尘,将椴会关在了门内。

日头正高,太阳透过遮天蔽日的连理树叶照下来,连光晕都是细碎的,打在莫涯脸上,分外虚幻。

那绪沉默,双手止不住地微微发颤,因为不知道要说什么,于是去捡散落在地上的药草。

药篓已经摔破了,捡了药草,他只好捧在手里,傻呆呆的样子。

莫涯也在沉默,因为那药水烧坏了他的喉咙,他不确定说出话来,声音还是不是自己。

白色的浊液于是就在这沉默里涌了出来,顺着他腿,散发着淫靡味道滑落。

“我们来这里取东西。”因为不堪到了极致,莫涯却反而自在了,蹲在地上的姿势也变得□,歪着头看那绪:“和尚,许久不见。”

“你的声音……”

“上火,嗓子坏了。和尚你有药?”

那绪就当了真,在一堆药草里挑拣,最终挑了两味,递过来给莫涯。

莫涯没接,只看着他,道:“你一定要这么傻吗?你就不问我,为什么我还在这里,我们来取什么东西?”

“那洞里并没有什么财宝,只是些古怪玩意,天生的石笛什么的,你们不会喜欢。”

“那你不问我,我为什么要把他留在里面,却带你出来?”

“如果你受他胁迫,我可以帮你,你跟我回去。”那绪的声音硬了起来,伸出手,想去捉他衣袖。

“你觉得我是可以被胁迫的吗,我是怕死,还是怕疼?”

那绪就愣了一愣。

“我带你出来,是因为他想你死。”

“那施主你呢,你并不想我死?”那绪仰起了脸。

“我不想你死。我对你有愧。”

“施主对我有什么愧?”

“这并不难猜。”莫涯轻声,压制住胃里翻涌的血沫:“我骗了你。我和他本来就是一对,他被貔貅附体获得神力,于是我们就开始寻找貔貅的另一半。”

“太岁。”那绪并不孤陋寡闻。

“而太岁就被关在第九重门内。”莫涯叹口气:“想必你现在也明白了,我接近你,只是为了要你挖心,打开那扇门的封印。这件事白泽也是同谋,是他篡改了第九重门的用途,他一向逆天,大概是因为天不许他死。”

条理清楚严丝合缝,这个所谓的真相让那绪无处辩驳。

“于是,你跟我说的那个过去的故事,就真的只是故事?”

“那个故事,让你起了恻隐之心,是计划的一部分。”莫涯靠近一步,抬起手来,按在他那曾被五指贯穿的胸口:“所以和尚,生得慈悲未必是件好事,无论你有几颗心,你都不应该轻易挖给别人。”

不知多久过后,随着一阵烟尘四起,椴会打破石门,从洞里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他想要的东西。

那绪已经不在,莫涯却还在,衣摆拖地,老姿势蹲在崖边。

“洞里并没有毒烟。”听着脚步声莫涯道,并不回头。

“是。”椴会慢慢走过来,也蹲到他身侧:“可惜你的理智总是输给感情。”

“你要我做的事,是不是就是在最最龌龊的时候被和尚撞见,然后百口莫辩?”

“你并没有回去,我想你和他,终究还得碰面。”

“我们现在见了。而且我买一赠一,还告诉他,我和你本来就是一对,以前所有一切都是骗他。怎么样,这个代价,值不值我父母的那个真相?”

椴会不语,偏了头,拿手揉一揉太阳穴。

每个人都有习惯,他的这个动作,就代表着他准备食言,而且不打算道歉。

莫涯也不再说话,勾着头,去看那凉气不断上升的脚下。

从那绪失魂落魄走后,他就一直蹲在崖边,看着那黑森森的崖底。

似乎因为对得久了,那崖底开始生出引力,发出一种无声的魅惑。

这魅惑之大,似乎已经超越了他的忍耐。

于是他起身,并没有预兆,也没有酝酿,一纵身,风声呼啸,便干净利落跳了下去。

因为根本没有防备,椴会追到崖边,眼睁睁就看着莫涯跌进了深渊。

一刻也没有停顿和考虑,他便也纵身,脚踏悬崖,加速追了上去。

身周风景一路飞速向上,一直到半山腰,他才抓住了莫涯的一只手,将另只手里刚刚得到的鸟筋深深插入石缝。

“你疯了!”椴会的声音有点失常:“把另外一只手给我。”

“我另外一只手断了,刚刚断的。”莫涯抬眼,墨蓝色的眼眸死寂无光。

“你这一辈子,可不知断过多少根骨头!”

“是。”在悬崖的长风下,莫涯的头发被扬了起来,多少有些凄厉:“可为什么?为什么我的骨头总是断?为什么我就不配有尊严?为什么我活着就该受煎熬?”

椴会一时无语。

好像记忆里面,从八九岁开始,莫涯就已经不再问为什么,因为这个问题不能让他吃饱,也没法让他活下去。

他是一张被强开的弓,不断被拉到极致,可从没断过。

如今在他眼里这一点死寂,莫名的,让椴会有些害怕。

“你还没有报仇,至少,还没有知道为什么。”将五指深深扼住他手腕,椴会感觉到一点虚空:“你他妈不要告诉我,你这么软弱!”

“世上万苦,皆缘于执念。”莫涯仍仰着脸,眸里颜色却开始忽深忽浅:“我欠我父母兄弟的,我粉身碎骨还报,如果不够,还有来世。”

“我姐姐生了你!但你不是她的孩子,你从一颗受精卵开始,就是个罪孽!”

因为椴会突然的这一席话,莫涯的呼吸更乱,眼眸颜色渐浅,露出一道金线。

“你如果死了,你的和尚不会死,我自有一万种法子,让他生不如死。”

再一句,莫涯的眼眸就完全变成了琥珀金色,将牙一咬,已经折断的右手就用上了力,攀上悬崖,将那根据说是百折不断的鸟筋硬生生劈成了两段。

两人于是下落,椴会悍勇,一路扯着藤蔓,可还是被崖上乱石割得遍体鳞伤。

最后两人落在一棵歪脖子柏树上,莫涯的意识看来已经消失殆尽,骑在椴会身上,姿态邪淫。

因为椴会的肩头被割伤,透过衣衫慢慢渗出血来,他便卷起舌头,推开他衣领,在伤口细细舔圈,尝他的血。

这姿势这地点,变态椴会本来应该喜欢,可突然之间却没了兴致。

谁都不是他的莫涯,包括这披着莫涯皮囊的太岁。

于是他便反了身,扼住莫涯咽喉,从枝桠上将他按了下来,深深按进尘土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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