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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春抄-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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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沙漠里的水是这样金贵,不应该拿来洗头。

可这样的道理,对一个叫小虾却从没见过虾,有梳子却没有一根头发的女娃,那绪说不出口。

于是小虾就替他洗了头,没有皂角,洗得很马虎,但梳得很认真,沾着水,一缕一丝梳了无数遍。

“哥哥最近不开心,总是半夜起来打水,我在窗户里见过你好多回。”梳梳着梳着,小虾就跟他说话。

“有些心事睡不着。”那绪抬头望月:“而且雨季过了,这井里的水很快就倒灌到月牙湖去,我多打些也是好的。”

“小虾睡不着,是因为头痒,还有被爷爷打了。那哥哥为了什么睡不着?”

那绪的胸口滞了一滞,隐约地有些发疼。

佛门虽说也有苦修,但从不教人自虐,像这样夜半不睡,忍着伤一夜一夜的打水提水送水,本不是他会做的事。

会做这种事的人,应该是那位莫施主。

那个走时并不回头,自己声称业已放下的……,莫涯施主。

“我因为有些事想不透,所以睡不着。”那绪低了头,不知怎么,对这个女娃毫无戒备。

“因为想谁了吗?”

这一句多犀利。

那绪低下了头,忽然觉得心上悬着的针刺到了实处,一瞬间反而解脱。

没错,他就是还想着他。

白天沙漠烈日如火,他就会想他会不会蹲在日头下面,一整天不喝水,把自己烤成鱼干。

到了晚上,他又会想他会不会不睡,血红色一双眼,站在谁的床边撩拨人家。

想他到底有没有回去,有没有打开那个死结,会不会说话算话,像答应自己的那样,不再为难自己。

站在荒野,头顶孤鹰是他;立在井边,水里倒月是他……并没有满心满意从早到晚念着他,但他是自己头顶悬着的剑,时不时掉落,每一次都让他重创,失了常心。

到了最近,这些心魔更加成了幻象。

总感觉他还在,哗啦啦下雨的时候他就在不远处淋雨,到了晚上,他则就在自己身边,湿漉漉的两只手圈着自己腰身,在自己耳边吹气,热辣辣麻酥酥。

再然后就开始做梦,他真的回来了,瘦得脱形,肩膀上一个血洞,朝自己伸出一只手,道:“和尚,我还想要你另一颗心。”

梦虽然短促,但这个问题却旷日持久。

如果他回来了,如果他的心结还没有解,还要自己另一颗心,自己会不会给?

因为只是假设,所以答案没有任何意义。但他被这个问题折磨得夜不能寐,无论默写多少遍心经也不能平静。

“我不应该再想他。”扶着心口那个狰狞的疤,那绪淡淡:“因为他并不需要,我如果一味执着,只会成为他的负累。”

小虾的手就停了一停,过会才道:“可是这很难。我也知道我不应该再想我娘,再想她也不会回来,可是……”

“你娘生养你,待你是真,你时时想她也是应该的。”

“那你呢?”

这个问题那绪没法回答。

也许莫涯待自己会有一分真,因为愧疚,因为自己痴念,五指挖心,却仍不能将他挖去。

于是自己,就真的成了他的负累。

所以自己不该想他,莫涯之于和尚,真的只是魔障,越剪越长,就如同身后这一地乱发。

“你喜欢我的头发吗?”心思转到这里,那绪别过头,问了眼睛雪亮的小虾一句。

“喜欢的呀!”

“那我把它送你好不好,做成假头发,你戴在头上,可以天天梳,辫成长辫子。”

小虾捂住嘴,欢喜得眼睛绽出光来,一边又道:“那哥哥你呢,你怎么办?”

“我是和尚,头发这种赘物,还有那些个痴念,对于和尚,本就是不该有的。”

那绪轻声,朝圆月仰起脸,侧脸镀了夜光,线条竟也是十分刚硬。

作者有话要说:磨牙为你送入虎口,你却剃度了,要把他从心上剃掉,大师……,你这样便算得道?

另:因为聚会耽误了更新,我家殿2又流了许多血,惭愧泪奔中~~~

HE番外

“不要……这样。”

河边,苦命的高守端了盆,拿根棒子正准备捣衣,谛听就尾随了过来,他只好拉长一张脸,怨妇似地哀求。

“不要怎样?”谛听大笑,在河边摘了一根狗尾巴草,叼在嘴里:“我明明没有怎么样。”

“不要再像上次那样!”

“哦。”谛听衔着草,很乖的样子:“我保证不像上次那样,我是来看你洗衣服的,你快打肥皂吧。”

高守的脸立刻就红了。

所谓肥皂,横山派本来是没有这种稀罕物的,是那个作死的妖孽莫涯不知拿什么配方鼓捣,最后就鼓捣出了这么个东西。

条状物,如果细细地打,就会打出细腻粘滑的白色泡沫,还非常粘手。

最要命的是,用这东西来洗手洗衣服洗头,最后过一下水,会非常非常干净。

所以一般来说,有妇德的高守大人总会随身带着一根。

“你别告诉我你没带!”谛听跳过来,到他端着的木盆里面抄了一抄,果然就搜到一根。

崭新的一根,形状无比逼真。

谛听转过头,看了高守一眼,慢慢伸出舌头,在那顶端湿漉漉地挑了一挑。

“这根是桃子味,磨牙兄真有才!”挑完之后谛听还将东西递过来:“你要不要尝尝。”

高守站在原地,感觉血“轰”一声全涌上了头顶。

“哦你不要。”见他发懵,谛听就益发高兴了,将肥皂收回去:“那我来帮你打泡泡吧。”

说完他就正色,真的非常非常正经,拿手圈住那根条状物,上上下下摩擦,一遍又一遍,动作越来越快。

肥皂开始出泡了,白色液体,泡沫几不可见,只是彼此黏结,白得嚣张耀眼。

很快,白色液体就充满了小半个盆,因为有细微的泡沫破灭,竟似乎是活的,在细细蠕动。

“我打好了,你不来洗衣服么?”冲着高守,谛听的眼弯成半月,手指沾那白沫,放进嘴中,咸湿地一个翻滚吞吐。

高守的脑子已经完全木了,走路发飘,也不知是怎么熬着,一步步走到踏板尽头。

将手□那堆淫荡的泡沫之后,他连呼吸也开始不自然,气息在喉管乱串,发出哨子一样的细响。

“你的衣服有油渍,也该洗了呢。”个作死的谛听还是笑着,过来用牙齿解开了他的盘扣,接着又伸出舌尖,一点一点,从他领口开始把衣服顶了下去。

上身完全赤裸了之后,谛听又到河边摘了两根狗尾巴草,浸到那满是白色黏滑泡沫的盆里。

拿着这两根狗尾巴,他开始瘙高守的痒,从肚皮开始,慢慢挪腾往上,最后停在了右乳尖。

又麻又酥又凉,被厮磨了几圈,高守的筋骨就被抽了个干净,浑身瘫软,只那个地方却慢慢硬了起来。

“不要这样……”他挣扎:“我还没收弟子,要是我破了功,我们横山派的武艺就要失传了。”

“你们门派这伤天害理缺德冒烟的童子功,失传了最好。”谛听轻声,轻轻撕咬他耳垂,另只手则过去,从盆里抄了些白沫。

“再说了,前几次我们不是试过,只要你不泄,不就不会破功。”过会谛听又补一句,不知什么时候手已经探下去,堪堪地,抵在他穴口

因为有猥琐的白色泡沫润滑,一根手指毫不费力就进去了,在里面滑着圈,婆娑每一个纹路。

进去再深一些,几下辗转,谛听感觉高守的呼吸明显一滞。

“原来是这里。”谛听继续咬他耳朵,手指弹鼓,在那上面重重一颤。

高守明明咬着牙,却仍呻吟了出来,前身也彻底昂扬,高高耸立。

“这就不行了?”谛听在他耳边,细细舔他耳垂,又加进去一指,在他敏感处轮流撩拨,疾风骤雨一般,好像还有节律,弹的是一根琴弦。

高守仰着头,浑身酥软,明明是初冬,却发了一身辣汗,湿漉漉靠在了谛听肩头。

谛听的笑眼仍半弯,探过头来,手下动作不停,将他右乳尖含住,配合弹指的节律,舔一记咬一记,麻酥后就是痛感,决计不乱。

“不行……,真的……不行,我会忍不住。”高守颤抖,知道不能,但心里咆哮着想要,于是只能张嘴沉重呼吸,活像一尾被煎熬的鱼。

那厢谛听却似没有听到,一边啃咬他的胸口,一边将手下探,将他已经半褪的裤子一下就推到了底。

紫涨的阳物似有弹性,一下就跳脱了出来,端口湿漉漉的,已经在不断渗着汁液。

“你这根东西,其实……也能打出白汁的。”谛听将脸凑了过去,非常正经看着:“要不要我替你打一打?”

“要……”神智昏沉的高守长应了一声,转瞬却又清醒,连连摇头:“不要……,你不要玩我了好不好,要不我替你……”

“你横山派的武功,就真的比我们的性福还要重要?”谛听蹙着眉头,又是很正经的样子,叹一口气。

神兽一叹气,就不知道要玩什么花样,脑回路本来就只有他一半的高守简直要哭了,正绞尽脑汁想着怎么回他的时候,却看见谛听向后倒身,到河边掬了一把水上来。

初冬的河水,虽然不算刺骨,但也沁凉沁凉的,谛听低头,看着指缝里河水下渗,慢慢浸湿了高守的分身。

受了凉的小弟弟一分分软了下去,回复到最初尺寸,可身□口却还在收缩着,无比贪恋。

“你……不玩了?”高守哑声,不知道自己是庆幸还是不甘。

“我很伤心。”谛听撅着嘴,从怀里掏出一个一指长的玉器,浸到先前打出的白沫里:“你把横山派看得比我重。”

高守眨巴眼睛,看着他手里东西,不禁开始结巴,道:“这这……这又是什么东西,我跟你说了不要跟莫涯那个死变态走太近,你你……”

“我已经学坏了。”谛听继续撇嘴,将那东西从白沫里拿出来,递给高守看:“这个东西叫玉珏,比较特别的玉珏,上面的花纹是潜龙飞升,中间的这个洞,你看非常合适,不大不小,塞三根手指就很紧了。”

“为……为什么不大不小?”

话都说出了口,高守才知道这个问题是多么愚蠢。

因为谛听已经把那一指长中间有个洞的玉珏……,套在了他刚刚萎靡的小弟弟上。

洞口大小果然刚刚好,比他萎靡的弟弟大那么一点,刚够再塞进谛听的一个手指。

于是谛听的手指就带着那个玉珏,来回滑动。

因为有白沫润滑,起先滑动非常顺畅,谛听手指的骨节和玉珏内部花纹抚着那里的血管和皮肤,来来回回,不消几个回合,高守就硬挺起来,慢慢涨大,将所有空隙填满。

谛听识趣,忙将手指抽了出来,扶住玉珏轻轻滑动,一边弯腰,伸出舌头,在铃口轻轻裹圈。

“潜龙飞升,可惜……,有了它,你这条龙就不能飞升了。”舔渎的空隙,谛听还不忘开口消遣:“怎么样,要不要快一点?”

“要……”高守嘶声,全身开始潮红,连乳尖也自动立了起来,终于也找到一分胆气,伸手到谛听胯下,把他的物事也掏了出来,紧紧握在手心。

谛听立刻加快动作,那玉珏飞快前后滑动,细密的花纹流水一样拂过,将原先填着的白沫一分分挤了出来,从顶端无比淫靡地慢慢淌落。

高守心里含着恨,手下也没停过,甚至比谛听更快。

可是谛听有了感觉,可以无限膨胀,而他却很快到了极限,无论那白沫如何滑腻,玉珏却紧紧箍在他分身上面,越箍越紧,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再移动分毫。

这种欲望被卡住咽喉的感觉叫人抓狂,高守简直是要疯了,再低下头,却看见谛听将自己分身也凑了过来,铃口对着铃口,和他轻轻厮磨。

“我……你……”高守喘息,被那玉珏越箍越紧,痛不可当,道:“你……不要玩我了,实在不成,你到后面去吧。”

这时候的谛听其实也已经把持不住,听了他这话,便真的转到他身后,两手托住他臀,在穴口微微辗转,便深切了进去。

因为先前已经探过,所以谛听记得他敏感点在哪,每一次□抽出都在那流连,从无落空。

这种刺激远比前面更甚,高守因为不得发泄,渐渐地便有些神智昏沉,在谛听膝上起伏,汗如雨下。

“你真的便愿意,一辈子……都这样?”谛听一边动作,一边伸两个指头到他口中,给他咬着止痛。

“唔……”高守含着他手指,却舍不得咬,只支吾着摇头。

“你是高手,要震碎这个玉珏,一点也不费事。”

“唔……”还是摇头,高守简直要疯了,前身没法涨大,却直直立着,剑一般指向长空。

谛听于是过去,将那上面白沫抹净,等端口渐渐渗出透明的汁液来,便拿手指挑了,又放到他口中。

“你自己尝尝,你有多么想要,何必这么勉强自己。”

“……”

“如果你破了功,我养你。”

“……”

“我还养你四个师兄和师父,如果你师父爬树忘了怎么下来,我上去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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