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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部分

宫闱乱:逍遥帝妃-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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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蔓樱小心地在身前呼了一口气,与他相视一笑,开口言道:“是,我若是不相信你,又怎会冒险把自己的终生托付与你?天下第一杀手,现在又多了一重新的身份,漠北,说句实在的,你也不是个可以小觑的人物儿,只是希望你莫要将满腹的政治心机用在我身上,我便也心满意足了!”
“我怜你惜你都还来不及,又怎会对你用心机?只是可惜了,什么都没有给你,包括最基本的一场风光大嫁都没有!”漠北心头窃喜,虽说还不是真的夫妻,但是名分一定,很多事情都已经逃不掉了,更何况能够听得自己最心爱的的女子称呼自己一声夫君,此生也算够了!
“这有何委屈,要说风光大嫁,那年我和亲时候可还不够风光?况且现在我也早就不看中这些个虚名上的东西了,只是盼能早日手刃仇人!”她一颗小小的心已然是积蓄了太多的仇恨,当初超然世外,不理世事的洒脱也早已烟消云散,素雅的容颜下,心已苍老!
南齐使节来吴数日,不曾有人去往宫中靳见吴国皇帝。民间纷纷有人猜测其中意思,但有些东西不用人猜,大家伙儿也都能看出个大概来,齐国看起来不谙世事,与诸国无争,然则私下里有怎会真的那般安分,不过是在寻找一个合适的时间一举而起罢了!
八月初八,吴王太子满月宴,吴宫之中热闹非凡,太后窃与皇帝言,将静嫔挪出了冷宫之中,毕竟这诞下皇嗣也是一大功劳,更何况静嫔也还年轻,若真是让她在冷宫中呆上一辈子,估计迟早要疯的,到时候太子成人,问及自己的生母,又当作何回答?
“罪妾参见太后!”三年的冷宫生活似乎真的已经将她身上的狐媚子气息给磨合地差不多了,举手投足间丝毫不见那时烟花巷中的**气儿,反倒是多了几分岁月留下的沉稳端庄。
“莫要称罪妾了,过去的事情也便作罢了,你诞下太子,功过相抵,只需得日后好好做一个母亲便可!”赵太后暗自点头,这样懂得进退又有些心计的女子正适合好好培养太子成人。
“如此臣妾谨遵太后教诲,日后必当一心侍奉皇上,也严律恪己,定然会好好地教育太子殿下为人之道!”静嫔声声应下,言辞之间尽是温婉。
赵太后满意地点头,却不想一旁有冷笑之声传来,音色如银铃般甜美,但无奈说出来的话语却实在是让人不敢恭维,她笑意盈盈,嘴角却总是漾着不可一世的弧度,极为随意地拨弄着自己手指上的金饰,不用细想也知道此人正是韵贵人,她道:“正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静嫔当年犯下的又不是什么小错误,偷男人,那可是为天家颜面蒙羞,更何况上梁不正下梁歪,做母亲的自己本就不好,还能指望她教养出什么好东西来!”
静嫔依旧低眉顺眼,神色之上根本就看不出来有什么变化,甚至于,脸上还带着些微笑。赵太后也在此时默默地看着她,她也想知道现在的静嫔在别人冒犯之时会是什么样子的反应。
“韵贵人这话说的不对,当年做错的的确是静嫔,贵人若只是要说我,那我自然也没什么话好说的,戴罪之身本也是该虚心受教的。只是今日我已诚心悔过,太后独立能撑船,不计前嫌原谅与我,娘娘何苦还要将那些个陈芝麻烂谷子的东西拿出来说事呢?”静嫔不卑不亢,即使当初的事情完全都是自己的错,她也能够坦然面对,随后笑着在那韵贵人面前缓缓抬头,丝毫不输了气势,“我出身卑微自然是说不上几句话的,不过太子殿下岂是贵人能够随意侮辱的,上梁不正下梁歪,太子殿下的梁不是我一介妇孺而是皇上,殿下若是东西,那请问贵人又将皇上比作何物,又将太后置于何地?”
“你……好大的胆子!”韩司渝被她逼迫地步步后退,她本以为这贱蹄子今日低眉顺眼的大抵是收了性子,又担心她有了皇长子之后狐假虎威日后欺压在你自己的头上,这才想压压她,却不想这贱人竟然丝毫不顾及太后在身边,就这样与自己争了起来,而且还是句句不饶人。
“再大的胆子也不及贵人!”静嫔眼睛睁得很大,直愣愣地瞅着她,一步都不肯退让的。“公然藐视天家威严,归咎起来,论罪……当诸!”静嫔说罢,还不忘上前一步到太后身边,温婉地补上一句:“太后您说是吧!”一下子便将太后的立场给拉扯到了自己这边。
赵太后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只不过是站在公正的立场上说了句:“后宫佳丽都是皇上的女人,你们该想的应当是怎么伺候好皇上,如何为天家孕育龙嗣,而不是在这儿争吵不休,一点儿宫中的修养都没有,这知道还好,晓得你们不过是姐妹之间有些小口角,那不知道的定然以为是不小心走进了菜市场中!像什么样子!”
“臣妾知错了,忘姐姐原谅!”静嫔即可向那韩芸谦微微福身致歉。
她一直低着头,凉薄的唇角带着似笑非笑的小弧度,曾记得当年青楼打滚的日子里头,自己最会做的事情便是怎么笑了,不管是在什么时候,她都能以一副或温和或娇媚的笑颜对人,因为她知道……自己卖的是笑!
若要哭,可以,记得绝不能显露人前便可!
“罢了,本宫不会放在心上的!”韩芸谦极力忍住了心头的火气,紧紧捏着自己的衣袖才没有爆发出来。
静嫔占进了上风之后倒也识相,乖乖告退。
她没有发现的是一旁一直没说话的娇俏女子在她转身的那一刻不怀好意地一笑,在静嫔踏步之时便已经伸了腿出来,横埂在静嫔面前。
静嫔眉眼一挑,预料之中地摔倒,她轻呼一声,又回眸凛冽地盯了她一眼,韩司渝有些心虚,不过到底也是出身名门贵族,神色依旧十分骄傲。
静嫔说:“是臣妾不小心,太后见谅!”
赵太后微微点头,小弧度地甩手示意她离去便可。


、169  人情如纸薄(二)

“那贱蹄子真是越发嚣张了,姑妈你倒是看看,正是爱装模作样,一脸的骚狐狸相貌,也不晓得是要怎样去迷惑皇上!”韩芸谦提起这静嫔就一肚子不爽快,俊俏的容颜上表情也扭曲了一大半,就连说话都带着浓重的恨意。
“啪!”赵太后一计耳光甩到了韵贵人脸上,怒然道:“你和她真的比都不能比,她不晓得要比你聪明上多少倍,看看她分明将司渝的小动作看得真切,却怎么都不动声色,这样的人才能在皇帝身边携手百年!”
韩芸谦一惊,怎生此时此刻就连自己的嫡亲姑妈也偏向别人那边了,心下更不是滋味儿了,急急忙忙开口说道:“姑妈,可……我才是您的亲侄女啊!”
赵太后无奈地叹了一声,这个她自然是知道的,只是很多事都十分无奈,她漆黑的眸子看了看面前的韩芸谦,若有深意道:“只是你该知道,皇帝身边那个位子哪里是这么好坐的,看着是万人羡艳,却也是众矢之的,今时今**还有本宫的庇佑,尚且无人敢对你如何,可本宫百年之后呢,你可能自保?”
的确,宫廷斗争是永无止境的,偌大的皇宫看似金碧辉煌,真正归结起来,不过就是个漆黑的地狱。对,用地狱一词来形容是再真切不过的,没有硝烟,却时时刻刻充斥着死亡与**的味道,她们笑语如银铃,艳若桃李,却勾心斗角不断,在这里,谁能笑到最后谁都猜不准。
韵贵人颇为不服气,抿起小嘴儿道:“姑妈怎的就如此瞧不起自己的亲侄女,论起来我韩芸谦也没有哪一点比不上那贱蹄子的,她除了有个太子殿下,其他什么都没有,她还给皇上带过绿帽子,更何况谁都知道,皇上心中真正喜欢的人是贞惠妃,而今惠妃已死,那么谁都有机会成为皇上心头的那个人,包括谦儿!”
“你啊你,也莫要老是拿过去的事情来说,你可曾想过,皇上若是真的计较与她,又怎会宠幸她,她更不会有什么机会怀上皇太子!”赵氏看到那静嫔便会情不自禁地想起一些无言的往事,那时候,她也还不谙世事,所以……才会错了一生。
韩芸谦不言,只是心头尽是不平之意。
告了退后,韩司渝挽着韵贵人,步履之间尽显娇态,嫣然道:“姐姐莫要再烦心了,姑妈也是为了你好,那贱蹄子心计深沉,你若不趁早谋划起来,日后她定会想方设法除掉姐姐的!”
“这个道理我自然也是知道的,只是她有太子,不满妹妹说,皇上已经整整一年没有召我侍寝过了,我又拿什么来和那贱人争?”韩芸谦停下步子,重重地呼了一口气,随后握住了韩司渝的手,一张俏脸之上写满了无可奈何。
“那……妹妹便告诉姐姐一个值得开心的事情如何?”韩司渝听着竟是扑哧一笑,毫不顾忌地笑了出来。
韵贵人满面困顿,皱了秀眉淡淡猜测道:“妹妹还能有什么好玩的事情?嗯,莫不是定王殿下回心转意了还是这几日他越见神勇了?”
“呀,姐姐真是坏透了,就知道调侃自己的亲妹妹,王爷如今腿脚不便,那件事情我早就已经不抱多大希望了!”韩司渝说着忍不住叹息,半年前王爷从战场上回来之后,双腿便已经废了,其中过程王爷从未说起过,不过她却也知道个大概,似乎是被那刘氏妖精给折磨的,呵,那样也好,至少现在的王爷眼中不会只有她了。随后,她又随意道:“南齐使节姐姐可曾听过?”
韵贵人稍稍一想,道:“那使节我不曾见过,至于听倒是也听皇上身边的人说起过,好像出使之人正是南齐皇帝的小皇子吧,听说长得倒也能算得上人中龙凤。”
韩司渝不禁掩嘴而笑,“姐姐尽是将这些不要紧的东西记得牢固,今日妹妹倒是有更加好笑的东西要告知与姐姐听听。”
“好了好了,你个小丫头片子,就莫要再卖关子了,有话直说便可。”
韩司渝缓了口气,终于止住了笑意,随后瞳眸一亮,不甚在意地耸耸肩,眉间藏匿着一丝狡黠,语焉不详地说道:“三日后不就是太子的满月宴吗,那一日,我听人说,那南齐的皇子也要办个什么宴的,大抵是要与皇太子争风头吧!”
“噗,我当是什么要紧的事情,原来就只是这么个芝麻绿豆大的事情,妹妹说给姐姐听也没什么用处啊,姐姐又不认识那什么皇子的,难不成还要送上一份大大的贺礼不成!”韩芸谦不禁对自己的妹妹甩了一计白眼过去,这孩子也越来越傻样子了,这些个毫不相干的事情都能说得十分开心,也的确是让人纳闷儿。
“姐姐只知其一而不知其二!”韩司渝说着便附嘴在韩芸谦耳边道:“我听说,那皇子有个美貌的夫人,前些日子死了一条狗,三日后竟然要为那条狗做一场头七,就要做得和满月宴的规模一样,说什么那狗就和自己的亲生孩子差不多,还非得好好办呢,要宴请群臣呢!”
“啊,那不是公然和皇上叫板?”韩芸谦差点惊叫出来,还真没想到竟然有如此荒唐之事。
“谁知道呢她究竟什么意思,不过那一天一定会很有趣的!”韩司渝怅然一笑,抱着一副看好戏的态度。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而立之年的皇帝无声无息中喜得太子,叱诧战场的定王大半年不露面,一出面竟然就成了瘸子,还有都没多少人知道的南齐国皇子竟然与神秘的皇子妃一同出演了一场极大的闹剧。
更可笑的是那场荒唐的头七宴还被搞得像模像样,南齐皇子将请柬发到了所有在朝廷中站得住脚后跟的大臣手里,同时送上的还有他们一些鲜为人知的东西,所以,那晚使臣馆中的热闹丝毫不输于皇宫。
那一日,吴王大赦天下,只说太子恩泽也当普及天下。
那一晚使臣馆中人人素缟,但闻皇子妃仁泽当人人效仿。
刘蔓樱一席素衣,脸上围着白面纱,满意地看着灵堂下面的群臣人人头上都带着白布条,一面冷笑一面流泪,终于等到了这一日,仇人都为自己的孩子戴孝。
她手里捧着一锦绣木盒,其中装的不过是自己亲手缝制的几件小衣裳,也算得是个简单的衣冠冢了,泪眼凝噎之时,竟听到一个极为熟悉的声音。
“这世道真是越发荒唐了,竟然还有人为了一条狗办宴席,莫不是已经将自己也沦为那些个畜生了?”
言语一处,整个灵堂之上,一下子都安静了下来,全都仿似被惊呆了一般,一动不同,如同在原地生了根。
刘蔓樱擦了擦眼泪,抬头看向门口灯火迷蒙处。
一身红衣的男子坐在轮椅上,在护卫的推动下缓缓而来。
刘蔓樱一笑,流在脸颊上的却是滚烫的泪珠儿,他终于来了。
一年不见,他还是那样骄傲,即使身患残疾也丝毫不影响他的那股子天人气质,初见十分的霸道之气也在眉宇之中尽情显现。
蔓樱低眸不敢看他。
而一身红衣似火的启睿态度却平静得不可思议,只是拧着眉,冷眼看着眼前这一切。他显然是将自己的情绪藏得很好,可是,那紧紧抿起的嘴唇却显出那隐忍多时的怒气,无端端地出卖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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