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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部分

宫闱乱:逍遥帝妃-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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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个血气方刚,一个又柔情似水,日久生情也是正常的。前几天公主也过来看过他,我虽然没有走近看看,却发现当时公主是含着眼泪的……”他说着,不禁有些扼腕,好端端的一对璧人,死活被这不公正的世道给活活拆散了!
刘蔓樱背对着他们,依靠在墙上,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那天居然哭了,她还以为自己能够百毒不侵了,原来想念一个人到痛哭流涕是可能的,还是那样的真切!
她不敢再看眼前的人,再这么下去,说不定就失态了,掩着面,匆匆忙忙跑开。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转身离去的那一瞬间,水牢中浸着的男人竟然睁开了眼,直愣愣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他小声说着:“若是这样能减轻一点你对我的恨意,我心甘情愿!”
刘蔓樱在桌子上小睡了一会子,瞧着天都快亮了,才懒洋洋道:“好了,去吧那货给拉出来吧,本宫还得让他多清醒一些、”
狱卒为难地看了一眼雍容华美的女子,终也是乖乖地应了一声,“奴才这就去把他抬出来!”
“抬出来?”刘蔓樱怎会放过一个如此鲜明的字眼,心头分明已经心疼的要死了,却始终不肯在面上表现出分毫,只是掩嘴呵呵一笑,“是不会动了吗?那也用不着抬的,对人呢,我们得客气,不过对豺狼,只要拖出来就好了!”
“公主所言甚是,所言甚是!”狱卒有些言语不清,硬是顶着一身冷汗去将那吴国贼子拉扯了出来。
刘蔓樱面上极为不屑地看着,心头却已经疼得快要滴出血来。
她看到启睿破烂的衣服下,原本就还是新添上的伤口,更加血肉模糊,那豁着的口子,深得几乎露出了骨头,像是一张怪兽的血盆大口,森森地等着把人给吞噬进去。
看得出来他已经没什么气力了,整张脸都惨白惨白的,不过那双眼睛却还是如鹰一般,斜视过来,仿佛会在瞬间就将她吞噬。
她怕自己伪装不好,也怕自己眼眶中打着转的泪珠儿不争气地掉下来,终究只能装出一个傲慢的表情,但见她极慢地扬起眉,露出了一丝招牌似的讥嘲冷笑:“这是个什么东西,脏死了,算了,今儿个本宫也没兴致审了,改日再说,拖回牢中吧!”
说罢,匆忙转身离去。
她走着,启睿的样子一直在她脑海中回放,又想起当年,他曾经是那样的英姿,驰骋战马,为她驯服烈马,可现在,他竟是这般的无力。
忽然间,她觉得自己真的十分罪恶,花容月貌下掩藏的竟然是狠毒到连自己都难以相信的人。
她回到房中天都快要亮堂了,她却硬生生地又躲进了被子中,只有在被子覆盖过自己身子的那一瞬间,她才觉得自己是胆大的,她才觉得自己不用再去勉强自己面对一切自己不想要看的东西。
她心中担心启睿的伤势,那倒也的确是拖不得的,可自己这儿也不能找来太医为他医治,心中只能盼着启恒能快些赶过来吧。、说来也真是好笑,这是她这辈子唯一一次如此期待一个男人的出现,不,说明白些应该是……为了情人,盼望着自己最不愿见到的“丈夫”的出现。
天亮了,刘蔓樱也不得不佩服自己“丈夫”还真真是与自己心有灵犀的,据说,他已经来了,只是毕竟是一国之君,也不肯亲自过来敌营,和刘陵约了地点,大抵就是小凉宫百里外长恨坡吧,说远不远,说近嘛也是不近的,马车慢慢行驶也要一天路程!
刘蔓樱静静落座于石阶上,纤纤玉手优雅地拂着弦,叮咛的琴音在风中回荡,空气中带着黄土和着她身上药的幽幽味。刘陵拿起腰间别着的笛子,并没有吹,只是随着她的琴音舞了起来,伴着大气的尘土,倒也别有风情。
“你怕吗,若是心里不愿见,我们可以不去见!”听着她琴声中的心不在焉,他自然明白,她心中还在犹豫,还在……怕!
刘蔓樱并不停下手里的动作,只是动作越来越快,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直到一根弦断,食指上渗出鲜血,她才抬眼看向刘陵,“不,难得有这样的好时机,我怎么能够错过呢?呵呵,他不是霸占了我半年吗,我还真是想让他看看,自己曾经的枕边人,把他的弟弟整成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模样!”
刘陵摇了摇头,终究还是依了她的心思,只要她开心,爱怎么折腾都可以。
蔓樱小手紧紧握着,却缓缓闭上眼,静静等着一天后纠结的重逢。
“对了,皇叔,派个太医去看看他吧,我怕他死了,到时候拖个尸体会比较累!”刘蔓樱急急叫住刘陵,想了想,也只能将无情的话语说到这个份上。
“好,你放心吧,至少不会让他在你不想要他死的时候死掉的!”刘陵心头如刀绞,分明想在他伤口上去撒上几把盐的,却硬是要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装的大度。

、160  袅袅萧条路(一)

“只是,一天的路程你会不会吃不消,毕竟这身上还怀有身孕!”看着她紧紧束缚着的小腹,刘陵终于还是软了心。
“无妨的,那启睿的孽种在他将我推倒的那一刻便已经夭折了,现在我腹中怀着的只是平华公主自己的孩子,他是大梁的子民,所以必须从小就给我坚强,若是被这么一点小事给伤了,那么,不要也罢!”她抚了抚自己的腰身,对自己的孩子,她的确是没有过多的要求,只是希望他将来莫要像自己的母亲那般软弱,处处被人欺凌。
刘陵一笑置之,她变了,于温柔之中带着狠绝,却依旧是自己喜欢的模样。
他转身要去整理一下,去忽然折回,猛然间紧紧抱住她,“蔓樱,我爱你,我愿意做这孩子的父亲,一辈子都保护他,给他温暖,永远都不会变!”
蔓樱一惊,这个节骨眼上,她赶忙推手,却不想那刘陵只是步步逼近,她一个不注意,他的唇便已经凑了上来,狠狠地采掘。
“皇叔,你疯了!”刘蔓樱拒绝了他的亲近,浑身都感觉十分别扭,这种感觉就像是在被自己的父亲强~奸一样,她是绝对难以接受的。
“蔓樱你究竟是怎么了,不是你说会爱我的吗,不是你说过愿意当我刘陵的妻子的吗,怎么今**又要将我拒绝到千里之外,难道你过去所说的话只是为了哄我开心,或者是另有所图吗?”刘陵不是傻子,她那点小伎俩又怎么会看不明白,只是在爱上了一个人之后,很多时候都会心甘情愿地成为一个傻子罢了。
“皇叔,我叫了你多少年这个称呼你可还记得?”蔓樱一时间也想不出来该用什么样的言语来面对他,只能用这样一种拖延时间的战术先尝试了再说吧。
刘陵想了想,“从你两岁会说话开始,你便一直都是这样叫的,我还记得你刚会说话那会子,最爱黏着我,然后扯着我的衣袖,叫着‘皇叔,抱抱’,打从那时候起,我便对你有了许多的依赖感吧!”
他说的有些陶醉,似是在回忆,却更似沉浸在过去的一段缅怀之中,不愿自拔。
“可那时候我还小,我并不知道那么多,即使你和我年龄相仿,我知道的也不过就是你是我父亲的兄弟,是我的叔叔!”蔓樱顿了顿,变着法子告诉他自己一直都是将他当做最亲的人,却不是最爱的人。
不过她这样的想法终究也是太过天真了,刘陵想要得到她本就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准确的说,这种思想已经在他的脑袋瓜子里面根深蒂固了,那种最真挚的叔侄情深也早已经变了味儿。
“可你我根本就没有一丝丝血缘关系,你不是皇兄的女儿,那么我也就不是你的亲叔叔!”刘陵显得有些激动,他想要一口气就将心头的话语统统都吐露出来,他想要迫切地使她知道自己的心意,他不想要她在因着所谓狗屁的伦理道德而止步不前,所以他上前,紧紧抓住她的双肩,眼神极为专注。
“皇叔!你……”蔓樱叹了口气,眉间一字宽处已经紧紧皱了起来。
“不要再叫我皇叔,我不想听!”刘陵匆忙打断她的话语,对那两个字,他最深的感觉就是憎恶。
“为什么你就不明白,不管我叫你什么,你在我心中的位置都是不会改变的,哪怕此时此刻我唤你夫君,在我心头你也依旧是我的皇叔,依旧是占据着心底最深处最不可替代的位子,而牵连这一种感情的只是超越了血缘界限的亲情而已!”蔓樱不动声色地将他摆在自己肩头的手拿开,有些无奈地说着,情深意重。
“我不信,你可以爱上仇人,怎么就不能爱上我?”他猛然想起她爱上了自己的仇敌,心头更加不快。遥想当年,蔓樱在宫中一日也离开不得自己,那样的依赖,分明便是女子对恋人的情感,只是她一直都没有发现罢了。
“皇叔,难道你一定要将我身上的伤疤给层层揭开吗?”那样的痛是痛彻心扉的,比十指连心断所要承受的还要彻底几分。
“对不起!”刘陵缓声道。
“我有些头晕,先去歇息一会儿,等等便要赶路了!”刘蔓樱随意找了一个托词,不等刘陵下一局回答便已经匆匆忙忙逃窜一般地走开了。
“公主,若是难受,可一定记得说出来!”林姑姑听闻公主要随十七王爷同行,整个人自然是放心不下的,劝了蔓樱许久不见效果,索性就跟了她一起过来。
一路上的颠簸让刘蔓樱昏昏沉沉的,在马车里味同嚼蜡地喝了一碗白粥,她便推说气短胸闷,想到外头透透气。刘陵知道她因之前的表白而甚觉尴尬,不愿与自己一起留在马车内,当下也算是老实,只是说自己在马车里头挤得不习惯,随后便管自己出去了。
“姑姑,你说他这是在退步吗?”看着他的身影,蔓樱小心地询问着姑姑的意见。
林姑姑摇了摇头,“奴婢也是大小就看着王爷长大的,他虽外边文弱,但心却绝对不是如外表一般的,他有他的野心,也有他的抱负,但凡是他所认定的事情,就绝不会轻易放手,所以,依照奴婢看,他不过是一招欲擒故纵罢了!”
刘蔓樱呵呵一笑,皇叔的脾性倒也的确是如此的。
眼瞅着天色已经有些昏黑了,揭开布帘子,刘蔓樱挪动着笨拙无力的双腿下了马车,不能走得太远,她只好就近找了个能坐的地方坐下来。她茫然地望了望深沉如幕的夜空,却沮丧地发现,连一颗星子也没有。她觉得无聊,无意识地转移视线东张西望,却兀然发现,自己所坐的这个位置,恰巧对着马车的窗户。
由于这是一场交易,所以启睿这囚徒自然也是给了极好的待遇的,至少也不能让人家一眼望去便觉得自己做交易的诚心不够。
虽然窗户上挂着薄薄的竹篾帘子,可马车里亮着灯,从那透出烛火的缝隙里,她正好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见启睿的面容。
他似乎正拿着一本不知是什么书,看得全神贯注,眼也不眨一下,好像身边就只剩下自己手里头的书本了一般,随后又将手里的冷馒头凑到唇边,有一下没一下地咬着,全然不知她正在偷窥他。摇摇晃晃的灯火将他衬得面如皎月,眼睫轻轻抖动了些许,便落下重重的阴影,煞是迷人。
若说长得好看,他似乎及不上十七皇叔的五官的精致,可是,明明很简单平常的举止,他总能做得优雅极致,气度雍容,让人一见便再也移不开眼。是的,相较于刘陵,启睿胜在大度。
就如此刻,他那眩目的容光,满满的尽显大度雍容,仿佛浓墨重彩画进这荒郊空旷的背景中一般,寂静无声,却也夺尽光华。
其实,细细想来,她真正爱上他兴许从初见之时便已经开始了,那时候他的霸道便在她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自己想尽法子与他作对,归根到底,也不知是命运纠缠还是自己的心头的不愿罢手。再后来,一次次的缠绵,她便是就此沦陷,难以自拔了。
可如今看来,一切不过是自己自作多情罢了,过去他会将心头的千言万语尽数说出,而今却一言不发,甚至连多看自己几眼都显得那样的牵强,这样的情况,她又能如何呢?
“回魂天中断魂夜,一去前路白骨还!”忽然间,听闻前方有个比较苍老的声音传来,带些沧桑,但细细一听去又透着些暗夜的凄凉。
“什么人,好大的胆子!”刘陵走了过来,大声喝道。
“皇叔可曾听清楚他说了些什么?”蔓樱静下心来听了个明白,陡然间只是觉得心头拔凉拔凉的,甚至透着些森森的感觉。
刘陵点了点头,心下也觉得十分蹊跷,上前几步走,刘蔓樱亦是急急忙忙跟了上去。
走近了方看清楚,站在繁茂的树木中间的是个穿着破旧衣裳的老叟,半白头发,满脸皴皱,手中拿着一根有些班驳铁锈的烟杆,正笑咪咪地看着上前的二人,一笑,就露出了一口黑牙。
刘蔓樱看着他,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只是觉得分外邋遢,虽然透着些月色可以看到他的表情和和蔼,但是她一向不大喜欢抽烟的人,总觉得他们抽烟时的表情看上去很贪婪,让人有些受不了。
那老叟似乎看出了她的嫌恶一般,只见他笑呵呵地将手里的铁碗儿举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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