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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我贱谁怜_派派小说-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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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看时机不早不晚刚刚好,立刻抢白:“皇上,您虽然并不是承王亲生的儿子,按理说并无继承权,可我师父刑王也是膝下无子,即便是我,几度被人怀疑是刑王后人,后来也经由师父承认,我的父母另有其人。”

  然后,我站到亲爹身旁,又道:“这位就是我爹。”

  再然后,又跪倒独孤一懈身边,说道:“这位就是把我明媒正娶的相公,何来通奸?”

  一转头,独孤一懈正望着我,眼底清辉四溢,柔情的紧,连我的心也跟着一紧。

  易褚尚未发话,兵部尚书已经提出质疑:“那请问……逍遥王,您既然身为女儿身,那宦家小姐肚中的骨肉,又出自何人?”

  我冷冷一笑,转头看他:“不知皇上和各位大人可愿意听一个故事,等故事说完了,大家自会明白。”

  易褚愤然:“你已犯了欺君之罪,还想编造故事欺骗朕!”

  恰此时,大殿外又一次宣告:“太后驾到!”

  话还没落地,太后已款款上殿,目中无人的越过所有人,一路走上上首,座在易褚左手边,对下面道:“本宫听说逍遥王的身份被拆穿,前来看看。”

  易褚冷着脸轻点头:“不老母后操心。”

  太后淡淡一笑,又瞥了我一眼,道:“她女扮男装的事儿,本宫知道,皇上也知道,当初的权宜之计也算帮咱们母子解了燃眉之急,不如就听听她的故事。”

  一听这话,我便知道火候差不多了,说道:“那年,我亲生母亲当朝长公主,明知承王无后,生怕我师父疆王迟早有一天会取而代之,欲毁掉我手中圣旨,不想被疆王得知,两帮人马在京郊开战,我母亲为此配上容颜,更在混乱中误伤了还在襁褓中的我。师父将我救活,又将我抚养成人,用行动表明他对江山并无兴趣,整日闲云野鹤,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后来,我下了山,结识了独孤一懈,又结识了宦生。那时候,他们已有婚约,我不满,我嫉妒,在身世被拆穿之后得知宦丞相并非宦家亲子,遂心生一计……”

  说罢,我顿住,再无下文。

  当场已有不少人猜出后文,纷纷都用惊喘响应。

  宦灭也跪了下来,接着道:“启禀皇上,臣与生儿是两情相悦。独孤家也早已迎娶晓泪过门,两家并无违反婚约。”

  “岂有此理!”易褚拍案而起,来回踱步:“岂有此理、岂有此理,你们当这里是什么地方,又当朕是什么人!”

  “皇上,我们自然当您是承王与疆王的继承人。”我接话道,见到易褚豁然停步,怒目以对。

  我用这句话提醒他,若要置别人于死地,大家就同归于尽,他的身世,我也不会再守口如瓶,到时候满朝文武皆动摇,他这个皇位也难以安稳了。毕竟,能接受皇上是过继子的大臣们在多数,但能接受太后和疆王私通的却没有人,若然此时拆穿,易褚又有什么立场治别人一个通奸罪?

  良久良久,易褚似乎是沉淀了情绪,一双眼亮的渗人,灼灼的,狠狠地,直直看向下首跪着的几个人,开了口:“既然你们还当朕是先帝的继承人,那么朕说话,是否还有人要抗旨?”

  群臣跪下,齐声:“臣不敢。”

  易褚满意的笑了,望向我时,他道:“朕不论你是庄氏,还是宦氏,你的所作所为皆有罪。”后又看向独孤一懈:“独孤一懈,罪犯欺君,和你妻子同罪。”最终看向宦灭:“身为一品大员,其身不正,亦知法犯法,等同欺君,同罪。”

  话落了下来,我爹和独孤王都跪下替我们求饶,群臣一见如此,连忙一起跪。

  易褚冷着脸,就是不松口,却听太后发了话:“皇上,下面的人虽然或多或少都有罪,但也于国有恩,于朝有惠,不应重罚。”

  易褚斜着眼扫了太后一眼,凉凉道:“太后的意思是轻饶,还是暗示朕不够秉公?”

  太后一怔,刚要回话,可易褚已经先开了口:“来人,将庄氏、独孤一懈、宦丞相压入天牢,等候发落。”

  ……

  那天晚上的风嗖嗖的,雨哗哗的,电闪雷鸣之时,天牢里的大耗子们也唧唧喳喳的,我一烦,就在周围撒了一圈毒粉,不出一刻时间,所有这边的耗子全搬了家,转移到隔壁宦灭那厢。

  宦灭的诅咒谩骂声传了过来:“庄晓泪,你别太过分!”

  我笑道:“我说哥哥,妹子害怕耗子,你理应为妹妹分担些……”

  说罢,我看向对面牢房的独孤一懈,他正阖眼假寐,面容平和,透着从天窗里照下来的微弱柔光,在他的脸上明灭交织,更显英俊。长发披散而下,盖了一身,白色囚衣随意披着,诱人的紧,一只腿曲起,一只腿伸直,身子斜靠左边,舒适写意,他真是天底下最迷人的囚犯。

  我想,任何一个江洋大盗,不分男女,但凡看到这种货色,都会劫狱的。

  我不是江洋大盗,可我是庄晓泪,手下有无数江洋大盗,同理可证,我得劫狱。

  可偏偏,我看得着,摸不着。

  于是,我发出“嘘嘘”声,引他睁眼看来,我一喜,连忙叫:“一懈哥哥!这里这里!”

  独孤一懈叹道:“晓泪,还有毒粉么?”

  我怔住,说有。

  他又说也给他点。

  我问干嘛用。

  他说有只耗子老在他背后来回跑。

  我大笑,立刻扔了一包过去,心想着,牢里的母耗子都骚动了。

  这时就听不远处的狱卒骂了一句:“哪来的这么多耗子,我靠!”

  再然后,我叫了狱卒过来,把藏在鞋里的翡翠珠子送给他,狱卒大喜,二话不说就把门开了,让我跑到对面牢房腻歪,还讲义气的说他出去和哥几个一起守着,保准没事。

  到了对面牢房,我一下子就扑进一懈哥哥的怀里,蹭来蹭去,他也紧紧的搂着我,待我抬头欲诉苦的同时,一把吻住了我。

  原来,刚才他一直在装深沉,心里早急了。

  我想,偷情的地点是一定要刺激滴,其它地方都试过了,就是牢房还没有,嗯,得试试!

  心里这么想着,手上也马不停蹄的动了起来,三下五除二的我就把一懈哥哥衣领扒开了,伸进去一顿乱摸,不会儿就被他抓住。

  他低声道:“你的指甲。”

  我一怔,把衣领扯得更开,伸头一看,果然有血痕字了,着实愧疚,立刻又亲又舔,说道:“不疼,不疼。”

  独孤一懈抬起我的头,一脸笑意的看着我,深深看进我眼里,看得我脸红,看得我颤抖,然后他轻轻低头,含住我的唇,慢慢的咬,慢慢的亲,慢慢的品尝,抽空的时候更呢喃道:“晓泪,衣服……就别脱了吧。”

  “唔?”我惊讶。

  他仍是低声道:“斜对面就是你哥哥的牢房,有人看着,不好。”

  我大窘,窘的脸差点爆炸,不由分说埋进他怀里,在他耳边小声嘀咕:“那你快叫他背过身面壁去。”

  他低声轻笑:“他已经在面壁了。”

  我颔首,轻轻咬着他的脖子,说:“一懈哥哥,其实,我真的不会放开你的,在山上的时候,你为什么还要用针扎我。”

  独孤一懈不语。

  我很郁闷,继续道:“其实,是不是你料到我会不顾一切得来救你,会不顾一切的拆穿自己的女儿身,这样……以后你就是光明正大的了,咱们也不是地下情了。”

  他闷声笑了,得逞的紧。

  我恼怒道:“我就知道!”

  闪电之下,忽明忽暗,乌云密布,雨水哗哗,我的一懈哥哥衣衫半解,入眼能见的那篇肌肤上轻轻划过几道抓痕,将手放上去比对,一模一样,趁着肤色,有股说不出的诱惑。我想,这世上但凡有过分完美的人事物,都要被破坏几分,添上瑕疵才显得真实,就像是越美好的事物,人们越想毁灭一样。

  而眼下,我要毁灭我的一懈哥哥。

  “嗷”的一声,我咬住他的锁骨,咬出了一排齿痕,然后嘿嘿一笑:“不错不错,这作品有我的风格。”

  但听“咚”的一声,天旋地转之后,我被他压倒在地,心里先是一热,又是一软,再来一麻,我笑了,对着他审视的眼,毫不吝啬的诱惑他。

  他俯身,直到我们之间紧紧贴出,严丝合缝,他轻嗅着我的颈子,缓缓吐气,低语着:“为了公平起见,为夫也要留下点东西。”

  嘴上说着,他的手缓缓下滑,从我的颈项开始下滑,在胸口留恋了一小会儿,遂又一路来到腰间,“嘶”的一声,便扯断了我的腰带,绕在指尖三圈,把玩着给我看时,说道:“还不够。”

  然后,他又摸向我的脚,拽掉了布鞋,扔的老远,握着我的脚,又一路往上滑。

  我震惊了,从没想过我的一懈哥哥也有这么暴力的一面。

  我渐渐呼吸急促,胸前起伏难易自控,迷蒙着眼看着他柔情似水的眼,心里烧红了一片,他正用眼睛诉说着情意,和更多令我难以启齿的念头。

  在他再度亲来的下一瞬,所有神智都离我远去。

  耳边响起他的声儿:“晓泪,给我生个儿子吧。” 

三 。。。

  “儿子、儿子、儿子”,我在心中默默念着,想到生个儿子,生个一懈哥哥的儿子,无比窝心。

  气息相融之时,我的一懈哥哥浑身都散发着勾魂摄魄的气味儿,一双眼牢牢地锁住我,将三魂七魄全都纳在他的羽翼之下,顷刻间掌控了我所有情绪。

  他喘息着,说道:“彼时初见,娘子跃下墙头,为夫守候至今。”

  我被他迷惑的难以自拔,低声回着:“彼时初见,一懈哥哥守株待兔,为妻的心甘落网。”

  他“咯咯”低笑,解开我的领口,将手探了进去,如探宝一般缓慢摩挲,好似跃跃欲试于各种机关重重,轻揉按压之时,不忘调侃。

  “娘子初嫁,为夫心神俱裂,心里唯一的念头,便是抢亲。”

  我险些喘不上气,被他迷花了眼,轻声道:“与君私奔,心花怒放,若能回到当初,断不会再回京城。”

  他一阵晃身,仿佛回忆,仿佛眷恋,仿佛畅想,再开口时,扯掉我的外衣,呢喃着:“仇恨之外,天高地阔,有娘子相伴,于愿足矣。”

  于愿足矣。

  我被感动的再也说不出话,紧紧搂着他的肩颈,刚要抬头,却不妨胃部一阵翻搅,紧抽着,逼得我不得忍耐,立刻将他推开一段距离,捂着嘴趴在旁边干呕。

  我想,我一定是白了脸,直觉血液从脸上退去,浑身无力,头脑发晕。

  独孤一懈将我拦进怀里唤着,一手摸向我的胃,一手探到我手腕间,待我抬头看他时,却见他脸色惨白,接着一阵红,也不知是不是激动的。

  “晓泪,你有了。”

  ……

  那句“你有了”,成了独孤小王爷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翌日,我们被分开看管,太后动用了关系将我护送出京,并留了一封书信给我,大概内容是说希望我不要再回来,为了自己好,也为了所有人好。

  但在京郊徘徊的日子里,我心里总有三件事掂量着放不下。

  第一、我的一懈哥哥还在围城之内。

  第二、师父和娘亲的恩怨,尚未得到解决。

  第三、生儿和宦灭这对……偷情男女,尚未开花结果。

  那之后的一个月,我在京郊买了栋宅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整日懒散度日,除了吃,就是睡,醒来吐一次,吃完了再吐一次,睡前又吐一次。

  唯一来看我并将外界消息带进来的,只有余大侠。

  她和贾祸在我隔壁也买了栋宅子,一个整日出去打探消息,顺便打通关卡以便接应被困京城的独孤一懈,另一个,在屋子里算账,时不时到院子里浇花喂鸟。

  余大侠说起他们的衣食住行时,我感到深深的羡慕嫉妒恨,但也在心里松了口气,哎,在所有未能成双结对的朋友里,余大侠虽然并没有和贾祸再进一步,却也没有分开,这种朋友以上,恋人未满的关系,就算是最完美的。

  第二个月,我的孕吐症状愈发猛烈,时常吐得脸色发青,手脚麻软。余大侠请了三个老妈子照顾我,其中一个就是当初照顾过我的厨娘,贾祸的娘,令我在这心里缺爱的关键时刻,再度尝到了温暖的滋味。

  厨娘对我说:“孩子,当了母亲的人,应该满怀慈悲和仁爱,再将他带到这个世界,才能让他以后也成为正直的人。”

  当时的我没答话,心里的阴暗面越来越大,我厌恶着这座京城,唾弃着皇宫内外那些认得嘴脸,并在心里合计着,等孩子长大了,我就要教会他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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