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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我贱谁怜_派派小说-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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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我还能做点什么,那是最起码的。

  我转首看向神色阴晴不定的易褚,冷声道:“我不能接旨,皇上的厚爱我也当不起。”

  “你会后悔,而且很快。”易褚从牙缝里逼出这几个字。

  他在逼我,也在逼他自己。逼得每个人都不得不做出最极端的选择。

  头一次,我发现我这么憎恨一个人。

  易褚笑了出生,怒极而笑,他开始踱步,走的很慢,每走一步便撂下一句话:“风度口外已经被朕的兵马围住,只要一声令下,所有人都得陪葬。但朕还会留下几个人的性命,庄家人,你师父,这些人会一起来看你,然后被押上刑场,斩立决。独孤王府对社稷有功,但独孤一懈对朕不忠不义,将会牵累王府所有人,炒家、流放、贬为庶民,世代为奴。至于独孤一懈所说的朕的秘密,既然注定要被揭穿,朕也都依你们,届时,朕会和新皇后在一起,自然能杜绝悠悠众口。”

  他没说一句,就像在我心口下刀,可他说的无懈可击,让人找不出一丝破绽。

  易褚最大的秘密,就是他的身世。天下间所有知道他是疆王之子的人,都站在这里了,即便消息外传,他身为储君的资格被人质疑,那么最有资格顶替的只会是吏王的后人,可我师父并无后代,唯一的徒弟是我,若我嫁给了易褚,在名义上也算是替吏王继承了半壁江山,天下人也无话可说。

  易褚,他把每一步后招都想齐了,毫无转圜余地。

  易褚,他算透了每个人的脾气、性情,断了每个人的后路,也包括我。

  可易褚自己一定不知道,他亲生的娘,就是太后,这个他一直以为毫无血缘关系的女人。

  太后和疆王私通,这个丑闻,皇家背不起。

  这是所有人最后的机会。

  思及此,我道:“皇上,我有话要说,和你单独说。”

  易褚一怔,独孤一懈也一怔,一起看向我。

  而我,只看向独孤一懈,并用余光鄙视易褚。

  我道:“记得我说的话么,我要和你冷战,从现在开始。”然后将他推开,自己也退了一步,看着他笑,眼泪也不小心滑下了眼眶,没搂住。

  “一懈哥哥,咱们做个赌注吧——在这场冷战里,谁先向对方示好,谁便输了,下辈子转世为畜生,给对方做牛做马,可好?”

  不等他答话,我率先别开了脸,同时看向躲在暗处的余大侠,下了狠心,在独孤一懈箭步上前的刹那,用针扫向他的穴位。

  针上萃了毒,令人几个时辰不能动弹。

  独孤一懈脚下不稳,坚持了一会儿遂向我倒来,被我及时扶住,慢慢的随着他的身子蹲下,然后开始哭,哭出了声,失态到了家。

  “一懈哥哥,你始终躲不过我的暗算,我每次都能得手,这是不是说明你太信任我了呢?”心地开始犯冷,一下一下的凉透了每一个角落,我却还在说:“一懈哥哥,咱们只能这么办了,你家和我家里的人都被扯进去了。就算那个人可以做到绝情绝义,咱们也做不到的是不是。做不到的,就算输了,不认输,还能咋办……”

  我断断续续的说,我哗哗啦啦的哭,我对着那双望着我喷火的眼睛,心里充满了绝望,已经开始幻想到凄凉的晚景——

  我穿着华服,在一群狗奴才的簇拥下晃悠在御花园,问前来汇报的太监总管今儿个宫里又有哪个妃子省事,又有哪个新人被皇上宠幸。

  然后,深夜里,我脱下华服,苍白着面容对着铜镜叹气,身后为我梳头的资深宫女不断地安慰我皇上就快来了,叫我不要哀愁,我便恶狠狠地诅咒着,独自躺上空荡荡的大床,满目凄凉。

  直到皇上一年一度的驾临皇后寝宫,例行公事般的问好、用膳、上床,再对着我头上的白发和眉宇间的皱纹叹气,露出厌恶的神色,对我说“朕的皇后啊,你辛苦了”,而我,一定要感恩戴德的说“不苦,为了皇上心甘情愿”,再连滚带爬的恭送他,并且期待下一次的恩宠。

  想到此,我哭得更加凶狠,就像一条可怜虫。

  搂着独孤一懈的脖子,我的哭腔转为了嚎啕大哭,做出最后的胡言乱语:“一懈哥哥!等我嫁了人,一定尽快生个公主,你要耐心等她长大,迎娶过门,好好待她,就像你待我一样。然后每天强身健体,以期和她白首偕老。那么,等我老眼昏花、人老珠黄的那日,你们一起入宫看我,一起叫我母后,我也一定会欣慰的对你笑,因为即使咱们不能在一起,也有在这世上和我最亲密的人照顾你,那就是所有不幸中的最幸福的事儿……” 

第十八章 。。。

  一懈哥哥,打从四年前我听说你要娶宦生那日起,我便清楚地知道,我是个自私的女人,自私且小气,看不惯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也忍受不了所谓“即使不在一起也要祝福对方幸福”那种心态,什么场面话,什么大度大量,在我眼里一文不值。

  自从明白自己要的东西,我就下定决心一辈子霸着你,要是我得不到你,也不允许别的女人接近,就算我亲妹妹宦生,也不可以。

  但有个女人可以,那个继承我骨血和性情的女人,才可以。

  经我的手培养长大,送到你身边,照顾你,替我照顾你……

  想到此,我心里又是一阵钝痛,抖着指尖轻轻将他放下,缓缓站起身,抬起头,木然的看着同样面无表情的易褚,轻声道:“逍遥王,接旨。”

  太后怒吼着:“你敢!你会毁了他!”遂又转头对易褚道:“她会毁了你!”

  易褚不耐的将其打断:“母后,朕方才说了,无论封谁为后,都不会影响您的地位,但若您非要拱手相让,朕也不强求。”

  太后倒抽了口气,不看置信的看着他,看着那个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

  我只是冷笑,同情并怜悯这个女人,这个将自己一生都奉献给江山和野心的女人,嫁给皇帝,和疆王通奸,生下太子,还要装作不是自己的孩子,将其收养,可怜,可悲,可叹。

  一个时辰后,我和易褚一同坐在昔日相识的那间禅房里,他依旧斜靠着床榻,半阖眼假寐,手中捏着龙头把件随意的玩着,就像捏住所有人的性命一样。

  素色的僧袍和现在的华服都一样的适合易褚,含着三分霸气,三分戾气,以及三分闲云野鹤的潇洒气味儿。一个人怎么能同时拥有集中自相矛盾的气质,我越来越搞不懂他。

  兵部尚书带着人在门口回话,大抵是说独孤王府已派人接走了动弹不得的独孤一懈,太后也被人送回了宫,除了十三和余大侠以外的壮汉和女人们也被官兵带下了山,从此逐出京城地界,由朝廷在地方置地置田作为将其安置。

  听到这一连串的回报,我心里踏实了一半,却也更加明白,我在易褚手中的把柄又多了几件。

  等门外没了动静,易褚那双暗涌不断的眼也微微睁开,一眨不眨的看着我,好一会儿,才眯出了些许笑意,仿佛看透了一切,狡猾如狐。

  “兜兜转转一大圈,你还是回到朕身边了。”

  第一句话就捏住了我的嗓子眼,我忍着火按耐不发,不得不承认易褚的确有逼死人的本事,真是从小被教育出来当皇帝的最佳典范。

  “四年前,在这里,朕第一次见你就开始对你的身份起疑。后来知道你就是朕派独孤一懈去接近的女人,吏王的后人。朕找寻了你师父刑王多年,他躲得极好,就算查出蛛丝马迹也很快会被掩饰掉,直到你的出现,令朕有了新的打算。想不到,你已和独孤一懈培养出了真感情,朕本想就此成全你们,也算独孤家替朕将你收安,可又想不到,你让朕发现你是那么的适合做皇后,母仪天下。”

  我一字不差的听了全,回望着他,心里阵阵发抖,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一个人若是偏执的要得到一件东西,那便是最可怕的执念,若那个人大权在握,那便是最难以估计后果的灾难。

  “母仪天下?在皇上眼中,凡事都要做的惊天动地的女人,能安安分分的做主后宫么?”双手交握,我走到桌边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没有喝,只是看着水波。

  我的话令易褚挑着眉,一手撑着头,一手仍拿着把件,食指在上面敲打着,一下下:“朕,动了心,所以要得到。可你不愿意,还不惜假死离开。朕早就知道你的用心,却没阻止,纵容你胡闹,可你闹得实在太大了。你嫁进独孤王府的时候,朕就告诉自己,给你们一次机会,只要你们再不回来,朕也就当做从未认识过你们。所以,朕放任风度口一方做大,从未派兵剿灭……可惜,你们一点都不珍惜,一个回来了,另一个也回来了,存心搅乱朝局,逼得朕不得不出手。这一次,该由朕说了算,你那些朋友是留是杀,也由朕说了算。当然,你可以求朕。”

  求?害人咱不在行,求人还不会么?

  我没端架子,看了他一眼,立刻问:“怎么求?”

  “做你该做的事。”易褚道。

  我闭了闭眼,说话的声音逐渐放低:“做一个皇后该做的事,乖乖呆在宫里,顺便牵制我师父和风度口的势力,以及独孤王府和宦家。”

  易褚笑了出声,想来意思没错。

  只要我在皇宫,在易褚的身边,无论幸福与否,只要活着,以师父为首的风度口便不能轻举妄动,更何况是我自愿入宫。宦家,是我从不愿承认的根,以往效忠朝廷,以后有了当皇后的女儿,自然也会继续效忠。至于独孤王府,只要我在一日,独孤一懈便会守在宫外一日。

  易褚笃定了一切,也算准了一切,只要控制住了我,就控制住了漩涡的最中心。

  他这种人才,不治国还真是屈才了。

  “我希望,老余能陪在我身边。太后和陈贵妃觊觎我许久,我需要有人保护。”

  易褚别开脸一瞬,然后又看向我:“朕会派……”

  我插嘴道:“宫里的人功夫再好,我也不信。谁效忠谁,也说不准迟早会变,为了自己,为了别人,为了利益,为了私心,各种理由。总之,我只信我自己找的人,若不是老余,也不会是别人。”

  易褚沉默,许是正在估量余大侠的能力以及给整件事带来的冲击。

  许久后,他笑着允诺,又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放下了这份心,我别开眼,又道:“十三,请你放他走,他去哪里我不管,也管不着,但不能留在朝廷。”

  易褚默许了,好商量的姿态一点都不像是刚才在外面的那副嘴脸。

  我顿了顿,想到风度口,心里开始拨弄算盘珠子。以前,经营风度口的时候,我喜欢并习惯性的将每个人、每单生意都冠上一个我认为合理的价格。只要明码实价,总会有人买,从未有过例外。后来一想缘由,可能是因为“钱”是唯一可以买卖流通的货币吧,只要是个人就要为了它奔波,把劳力换成它,又拿它去兑换别人的劳力,周而复始,兑换的东西越来越多,助长了贪欲和不满。所以,我规定风度口内只流行木币,且必须用金银兑换,变相的敛财。在外人眼里,没人知道风度口究竟有多少钱,就是各个当家也不知道,所有的账目都是每个人亲自交到我手里,除了我,谁心里也估算不出整体的数字。也就是说,我有很多钱,富可敌国,钱就是后盾,但只要风度口不在了,也便没了后盾。

  思前想后,我决定和易褚做笔买卖,我道:“我还有个要求。先前已下了旨永不追究我师父刑王的过失,那么就请请皇上再下一次旨,永不追究风度口的所有罪责。”

  易褚一阵轻笑,那是种嘲笑。

  他问:“凭什么?”

  我答:“就凭我知道一件你的秘密,可你却不知道。我有本事将那秘密传出去,也有本事闹个天翻地覆,如果你执意要针对风度口的话。”

  易褚再度眯起了眸子,半响不语,掂量着我话里的虚实。

  这个时侯,谁也不能松懈,也不敢走错一步,因为输了,就是输掉所有。

  易褚在赌,赌我是不是忽悠他。

  我也在赌,赌这段丑闻在易褚心里的分量,赌现在的他还不足以有资本冒险。

  气氛,尴尬了,半响没了动静,只有门外的鸟叫。

  这时,易褚动了,懒洋洋的翻身下了榻,慢悠悠的走向我,走到面前,逼得我不得不仰头看他时,他却又蹲了下去,自下而上的瞅着我,望进我的眼里。

  “晓泪,你在算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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