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电子书 > 古代宫廷电子书 > 我贱谁怜_派派小说 >

第41部分

我贱谁怜_派派小说-第41部分

小说: 我贱谁怜_派派小说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左左:“当时我二人就守在街口,亲眼见了一切,我们万万没想到小姐性子如此的烈,竟走了极端,用药失忆。”

  “够了。”我冷冷打断,反问道:“既然他做了这么多事都是为了我,又何必送我回贾家!就不怕我就此从了贾祸!”

  左左、右右皆无言,看得出她俩也很犹豫。

  将她俩轰了出去,我径自生着闷气,许久许久以后,才定下心来揣摩过往,将蛛丝马迹串联起来。

  不说别的,就只说今日宦灭的表现。宦灭为了宦生这么兴师动众也不是第一次了,若是贾家的情报无错,宦灭本不是宦家的嫡亲子孙,自小看着宦生长大,对其控制欲和占有欲极强,比起爹娘,他与宦生相处的日子更久,不知不觉便将宦生按照自己的喜好调教,与其说是兄妹情,不如说是在不知不觉间将她当做了梦中情人,自然会有了移情作用。

  是以,当宦生的轿子被贾家安排的人阻断后,宦灭又一听我来大闹喜堂,为怕宦生伤心,定会先一步前来阻止。如此调虎离山后,贾家的人又当着众人的面劫走轿子,宦灭听到消息,心知中计,自然不会再纠缠,遂立刻寻了宦生去。

  且喜堂之外,众目睽睽之下,独缺新娘,新郎却抱着据说已有身孕的旧情人……

  试问,尘埃又如何不落定?

  思及此,我不得不佩服独孤一懈的心计,可……有些事,却还是想不通。

  而那个本该解释一切的男人已失踪了三日,早上左左说他去安抚独孤王了,下午右右说宦小姐被找回来了,他前去谢罪并退婚了,自然,少不了宦宰相的一顿打,但却不知怎的,宦氏夫妇并无多言,也为责怪,只是同意暂缓解决此事,亦未接受立刻退婚的说辞。

  我知道,皇上那儿、太后那儿都是难过的坎儿。皇家赐婚,该怎么交代?皇上质问,该怎么交代?独孤王府自此和宦家失和,又该怎么交代?

  面对朝野闲言和,面对党派内部调停,面对上面的监视眼线,这每一件都不好交代。

  我这个始作俑者,一点忙也帮不上,只能坐在这里空等。

  蓦然的,我被自己的想法惊醒,不由得懊恼捶打自己的头,不会儿又使劲儿揪扯发梢。怎的才不过三天,我又开始关心他了,不行,这样可不行!

  我快要被自己烦死了,也快被屋子里的静谧逼疯了,遂叫了左左、右右进来下棋。哪知下了不过半个时辰,我已输的一败涂地,一个时辰后,左左、右右每人已赢走了我五十两银子,把我的快气崩了。

  一拍桌子,我怒道:“你们两个死丫头,好的没学会,偏偏和你们家主子学会了耍心眼!”

  左左窃笑道:“反正小姐也早晚会从少爷那儿讨回来的,就算便宜我和右右嘛!”

  “讨财奴!”赏了她二人一个白眼,我懒得搭理,抚着额头叫头疼,遂扭扭歪歪的扭进屋里,跌倒在床上又扯了被子,裹住假寐。

  她俩见我如此,只得出门守着。

  躺在床上,我又摸向颈子上的玉佩。人冷静了之后忽而又觉得对不起宦生,抢了她的宝贝,抢了她的相公,是不是太过分了?她一个相府小姐,姑娘家家,就此被当众拒婚,日后还有谁要她,又有谁敢要她?论身份,除了独孤王府,没人可与相府同位,亦没有人有胆子高攀,就说宦灭那关,除了独孤一懈便没人过得去。论背景,宦家和独孤王府一样,都是朝中少有的忠臣,并非单纯的贪图名利,而是真真正正皇家的家臣。一个是从辅佐盛王的开国功臣,三代为相,只要有盛王的后人在,就有宦家的荣华。另一个,是自从成了承王的拜把兄弟便介入朝堂政事的独孤王,而独孤一懈又是易褚最亲近的人,否则又怎会把寻找吏王后人以及接近我并加以试探这种重任交托?

  左膀右臂联姻,只会是加成左右,却想不到就此破灭。

  叹了口气,我开始觉得自己是个祸患,难怪师父总对我唉声叹气,说我是妖孽。但其实啊师父,那个独孤一懈才是人世间的妖怪,我心里的罪孽。

  浑浑噩噩的,我抱着被子打了个盹儿。

  醒来时,天色大黑,伸手不见五指,然屋里飘着一抹馨香,有别于富家公子惯用的那类,很难用言语形容的清清淡淡,却始终萦绕在鼻息之间。

  这么有存在感的气味,除了那人还能是谁?

  “睡得好么?”低低沉沉的声音自耳畔响起,不知不觉的,他已悄悄靠近床头,推我给他挪了个地方,遂挤着我斜坐在身侧,对我耳廓呼气。

  我瘙瘙痒,依旧闭着眼,“嗯”了声,道:“本来挺好的,闻道一股臭味,立刻不好了。”

  他凉凉的笑了,笑得我一阵脑热。虽看不清他的嘴脸,可我依旧能感受到他的快意,听他又问道:“这阵子,我也睡不太好,直到今天,一切都办妥了,这才有时间休息。”

  说罢,他又推了推我,硬挤出一块地方,侧着身子躺了上来,一手随意的搭在我腰间,一手顺着我的发。

  我用鼻子哼他,调侃着:“你可真是我见过的最无耻、无聊、无赖的男人。你说,你怎么就能这么不要脸呢?”

  他闷笑着靠来,用他的发梢骚我的脸,又和我的发梢绑在一起,被我一把扯开,却听他无奈道:“你,就是让我变得不要脸的唯一原因。”

  心里一动,我立马抢白:“别赖在我身上,我有叫你欺君么,有叫你骗你爹么,有叫你悔婚么!男人怎么都一个德行,成功了就赞扬自己,失败了就归咎女人,功名都是男人的,女人只配得到‘祸水’二字。”

  “嗯。”他咕囔着应了,又道:“说得对,这都是谁造成的呢?”

  我冷哼:“是世道吧……劝你一句,势不可使尽,福不可享尽,便宜不可占尽,聪明不可用尽。可依我看,你要尽了。” 

第十九章 。。。

  独孤一懈没回答我的话,忽而问我:“定下娶宦生的日子前,我还在担心你不回来。”

  我却笑着嘲讽他:“你不是一向自负、自高、自大么?也会担心?”

  “自然担心。”他低低道:“是人就有担心,我又不是畜生,自然担心。担心你的记忆不会恢复,担心你和贾祸就此培养出真感情,担心你不会来……抢亲。”最后两个字,半含着调情的意味,紧紧贴着我的耳朵道出。

  我蓦然一烫,猛的坐起身,对着黑暗怒道:“你真是得意!”

  他亦坐起身,反问:“你如愿了,我也如愿了,这样不好么?”

  “挺好的。”我越过他走下床,到桌边执起火折子点燃蜡烛,眯着眼一时难以适应光线,遂坐到桌边静默。

  独孤一懈长叹口气,也坐了过来,给我倒了杯水,道:“我知道不问清楚,你是不会安心睡的,问吧。”

  见他如此痛快,我也懒得浪费时间,低头想了会儿,决定问出最想知道的那个。

  我道:“若是我真的就此从了贾祸,你会如何?”

  他半响不语,一双修长的手缓缓爬上我的面颊,徐徐轻抚,口中道:“是我的,抢回来,不是我的,也要抢。”

  他的眼神真是温柔,柔情似水,当初,就是这么一双眼蛊惑了我,如今依旧难以免疫。

  我轻笑着别开脸:“你说话真是中听。”

  顿了一瞬,又道:“我再问你,那夜你看着我吃药失忆,而后将我送入贾府,又一直监视贾府的动向,是以,你才会那么巧合的在酒楼出现,引我与你相见,故意刺激我的记忆……因为你知道,贾祸一定会把东西还给我,也一定会告诉我真相,因为他始终比你善良,对么?”

  他没有回答,可我却已有了答案。

  若是今日的处境掉了个儿,他是贾祸,贾祸是他,他一定情愿我永远失忆,骗我一辈子,就算不能骗一辈子,也能骗多久是多久,断不会甘愿把真相告诉我,所以……贾祸才始终不会赢。

  “我曾对你承诺过,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不会不喜欢你,我会教好你,不会放手。你也承诺过,随便记仇,只要人在我身边。”

  我“咯咯”笑了,依偎进他怀里,轻轻道:“是啊,做出了承诺就要遵守,可是你知道么,一懈哥哥……有些承诺,就是为了反悔的。”

  他不语,我继续道:“我觉得很没保障,安全感不够,我想……你我要尽快成亲,越快越好,只是我不知道该用什么自居?是吏王的后人?庄晓泪?贾家的下堂妇?还是皇上的男宠?”

  说罢,又是一阵好笑,手腕却被他一把擒住,放到嘴边狠狠的咬了一下,待听我龇牙呼痛,他才满意的松开嘴,笑道:“终于找到整治你的办法了。”

  我暗骂,属狗的么,遂抽回了手轻呼着。

  忽然想起什么,我说:“宦生,你们事先商量好的么,否则以她的脾气,会乖乖坐在轿子里么?”

  独孤一懈轻声“嗯”道:“是啊,宦生怎么会等着被人搅和婚礼?轿子里的本就不是她。”

  我再度冷冷瞟了他一眼,不语。

  整件事经他的口得到证实,已经明朗化。贾家帮我拦住宦生,令我有充足的时间演了一场好戏,独孤一懈从头至尾并未多阻止,只是在配合我罢了。当着宦灭的面,我被蒙在鼓里唱了双簧,却也怪不得旁人,因这种结果也是我希望的。意料之外的,是宦生居然肯帮我,莫非真因为庄笑?她真以为只要帮了我,庄笑会感激她么?

  我稳了稳心神,忽而一笑,闲闲的抬眼打量他:“一懈哥哥,这几日真真辛苦了你四处奔波,否则我怎会安然坐在此处,未见半个闲杂人。究竟,你是怎的安抚外人的?”

  独孤一懈说,他爹已差不多被气糊涂了,但却不知因何缘故,额外的配合他所谓“我是真的有了独孤家的骨肉”这等说辞,忍气吞声的躲在王府里装病,虽没有帮忙,却也没有捣乱。

  我笑笑,暗想独孤王定是知道圣旨被我取走,而不敢轻举妄动,正好就近监视我。

  独孤一懈又说,朝臣虽有争议,却也不敢搬到台面上议论,一时间也不敢过分表现出党派意见,生怕这不过是独孤王府和宦家联合使诈逼他们显形的把戏,只敢暗中做些小动作,并不大搞。然,易褚早就通过“老庄”对官员们洞悉甚多,单凭小动作也能推算出党派内部的暗涌,所以短时间内,也并不会迁怒于独孤王府。前日,易褚才找了独孤一懈谈话,明里,他未戳穿这次的闹剧,只是叫他好生照顾我,暗里,亦不乏试探我的近况。且太后、贵妃那儿的眼线,也多有蛰伏伺机的,令易褚自顾不暇,是以也不会突然问其要人。

  话虽如此,我却依旧有些惶惶不安,说道:“听这个意思,我暂时是安全了,那宦家那边……宦灭也定是明白了一切原委,才作罢的?”

  独孤一懈轻慢道:“你不已然知道么,他早就钟情于宦生,否则怎会轻易罢休?”

  轻轻颔首,我竟一时没了底气,亦失了主意,起身歪回床边,闭了眸子,道:“既然如此,我也可以睡个安生觉了,你也回你自己的屋子吧,安了。”

  他轻笑一声,遂起身离去。

  然,我却是彻夜未眠。

  我想,即使一切都是因我而设计,事情也总归是发生了,感情也总归是有了裂痕。既然到了这步,我又怎会说原谅就原谅,说不介意就完全不介意?毕竟,还是过不去自己心坎那关,可能亦再回不去昔日的坦诚。

  事情进展到这步,我对不起贾祸,对不起十三,对不起那未曾见面的吏王,也对不起师父,更对不起自己,但是前面那些人也或多或少有对不起我的地方,说到底,全因这盘棋局中,各人有各人的心思,兜兜转转积聚到一处,互相作用,才有了今日的局面。还真是人弄造化,造化弄人。

  之后的几日,我已经在王府里清闲过活,晨间不起,一觉睡到午后,午后饮些清茶,再饱腹一顿,没见独孤王,没见独孤王妃,亦没见独孤一懈,除了左左、右右,我便只见过从东厢院落上空飞过的小鸟,却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是被软禁了。

  我要走,很容易,脚下一蹬,谁也拦不住,可独孤一懈就是料准因我这倔强不服输的性格,暂时不会逃掉,才连个守卫也不添。这与当时我失忆被困于贾府小院的情景大相径庭,一个是被迫,一个是迫己。

  果然,他和贾祸是两种人。

  尚记得就在我从宫中逃离当晚于“老庄”外和他之间的寥寥数语——

  他说:“只这一次,我欺君,全当是对你的补偿。”

  其实,他所谓的欺君并非仅止于此,指的是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