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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部分

湘后+番外 作者:斋藤猫(晋江2012.06.13完结,嫡女、宫斗)-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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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琴笑道:“于大人,看看吧。”
  于筝心中不安,取了信拆开,大略浏览起来。渐渐地,他皱起双眉,越往下看,眉头就皱得越紧。一封信读完,他已是额上冒汗:“太后,这……这是……”
  姚琴浅道:“于大人,信的内容可都瞧清楚了?”
  于筝不敢相信道:“可是太后,这……”
  抬手示意宫女,宫女即上前收起信笺,复以火折点燃,将信焚毁,期间目不斜视。于筝沉默不语,只是皱眉看着。
  姚琴复道:“于大人,这北漠的事情,可没个准头。哀家虽是一介女流,但也听说,端康王早先击退戎狄,立下大功。如今北漠似乎又有动静,哀家这第一个想到的,便是他了。可有道是‘孤掌难鸣’,虽说边关不乏优秀的将领,那兵部尚书的二子——骠骑将军宋司棋,便是一员虎将,但这些毕竟都太年轻,不如令尊那般让人放心。于大人既为定远将军膝下长子,想必武略尽得其真传,不如就和端康王一起去往边塞,共同抗击戎狄吧?也好替哀家解了心头之忧,可好?”
  于筝眸色焦急道:“可是太后,这是通敌叛国……”
  “于大人!”姚琴喝住他,严厉看他半晌,继而冷然道:“有些事情,不要说得太明白了,这对谁都没好处。你只需告诉哀家,到底是帮,还是不帮?”
  于筝彻底明白,自己是卷入皇权争夺中了,真是个糟糕的事态。虽说皇命要遵从,但自己是个军人,通敌叛国是绝对不可以的,只盼能明哲保身吧。思虑半晌,他面色铁青,刚毅道:“望太后恕罪,兵权在皇上手中,没有他的命令,微臣不能领命。”
  姚琴眸色渐渐变冷,看了他半晌,忽而冷笑一声。击掌两下,殿外又进来一名宫女,手里抱了个小男孩,四五岁的模样。
  于筝一见那孩子,脸色便愈加铁青,急道:“太后,这事与犬子无关,求您放了他吧。”
  姚琴冷眼看他,复又笑颜看向男孩,拉着他坐到身旁,不住赞道:“啧啧,真是个俊俏的孩子,瞧这脸蛋长得……”纤纤玉指,戴了长长的指甲套,此刻正游走于男孩的脸上。
  如此行为,让于筝的心愈加慌乱。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指甲套竟划破了他的脸,浅浅的血痕渗了出来。男孩吃痛,哇地哭了出来。
  姚琴状似慌张道:“哟,瞧哀家,怎这样不小心?”忙哄起他来。
  于筝心中虽担忧不已,却不敢逾矩上前,只得焦急地望着。
  命人将男孩抱走,姚琴复又端起茶盏,口气轻飘道:“于大人,这孩子哀家瞧着甚是喜欢,不如就留在宫里,陪陪哀家吧。对了,于夫人近日可好?令尊归家多日,哀家也未及问候,真是失了礼数。不如改日都给请进宫里,哀家命人置备一桌酒席,众人畅饮一番,可好?”见他面有挣扎,她复道:“如此待遇,可是不多的,于大人莫要推辞。世间万事,往往不能两全,孰轻孰重,你可要好好思量一下。”
  于筝皱眉,沉默不语。半晌,方才低下头,重叹一声,叩首道:“微臣谨记太后教诲,定当为太后效力,不敢有所懈怠。”字字有力,咬牙切齿,似是极力隐忍着什么。
  可对于这件事,卫宗文是不赞成的:“太后,臣以为,此行万万要不得。”
  姚琴本想和他一起再作谋划,如今听他反对,不悦道:“为什么要不得?你倒是说说看。”
  卫宗文拱手道:“太后,端康王不是一般的皇子,他有野心,亦有能力,若逼得太紧,臣恐会生事。”
  听到卫宗文夸他,姚琴越发不高兴了:“卫大人不必多说,哀家心意已决,若不除他,哀家实难安寝。况且此次计划周密,断然不会出错。”
  卫宗文见劝说无效,只得低道:“若太后执意如此,那务必要斩草除根,不能让王爷再有回来的机会。”若是回来了,恐怕就要掀起一场腥风血雨了。
  姚琴眸色轻蔑道:“那是当然,费了这么多心力,怎还能让他回来?”
  几日后,边关战事复燃,皇上遂下旨,命端康王和于筝副将整顿兵戎,前往边关助战。
  有时,一件小事便足以影响整个历史的进程,而姚琴的这个决议,又该掀起怎样的风暴呢?




☆、农耕郊外

  “太后,皇上昨晚宿凤仪殿了。”内务府的人如实禀报着。
  “什么?又宿那儿了?他倒去得勤快,敢情要把养心殿都给搬过去了?”整整两个月,谦儿夜夜宿于凤仪殿,无怪她会不悦。看来是该充实一下后。宫了,现在宫里头就一个皇后在侍奉,未免显得寒酸。况且只有广纳嫔妾,才能拉拢朝中官员,稳固地位,并防止后。宫一人专权。雨露均沾后,也好替皇家开枝散叶,早日诞下皇孙。
  而此时的湘儿,正跟着云谦去了郊外的农庄。皇室祖制,新帝登基,需得农忙一日,借以抚恤百姓,并体味守护江山的不易。湘儿作为皇后,自然是要随侍于侧的。因着尊贵的身份,所以少不得护卫。众侍卫里三层外三层,将整个农庄围得水泄不通,别说是可疑人物了,就是小猫小狗都溜不进来。
  村长带着众人出来迎接,模样诚惶诚恐。随行的还有朝中官员,他们是来观摩圣上威仪的。如此一来,自然就不能安排粗重的活计,无非就是做做样子。
  午间得了空,众人各自去休息。湘儿心情好,她难得出宫,欣赏着宁静的村庄,心也变得恬淡起来。牵着云谦的手,他们漫步在田间,身影契合,温馨而又甜蜜。
  行至小径某处,面前赫然挡了一头耕牛。她浑然未觉不妥,继续朝着耕牛走去。才迈开步子,云谦便拉住了她:“别过去。”
  湘儿不解道:“为什么?”
  云谦无奈道:“你这身衣服,可都是红色的。”
  湘儿这才意识过来,看了眼身上的衣服,大红的凤袍。不好,牛一见红色就会发怒。抬头朝耕牛望去,对方似乎也在看着自己,响鼻打得吓人。湘儿心下一急,忙拉了云谦往回走。要是被这牛角一撞,她就等着开膛剖肚了。
  因为转身过急,再加上这田间阡陌多半窄小,她脚下一个不稳,生生踩空。云谦想要拉住她,却是一同摔下田垄,直往田里倒去。
  “哗!”稻田内溅出大量水花。侍卫离得不远,听闻声响,都齐齐赶来。只见皇上和皇后齐齐跌坐于稻田之中,头上、脸上、身上,沾满泥水,模样狼狈至极。
  在这么多人面前出了糗,湘儿顿觉懊丧,也不顾起身,只嘟了嘴垂下头,一副委屈的样子。云谦被她的模样逗得一阵浅笑,扶她站起,他想替她拭净脸上泥水。无奈手上也沾了泥渍,愣是越抹越花,足像一只花猫,惹得他频频发笑。
  湘儿见他笑话自己,又羞又窘,愤愤地一跺脚,又是激起一滩泥水。这回,连侍卫们都不禁偷笑了。田垄上,那只牛正一派悠闲,甩着尾巴望向这边。
  二人由村长领着,去到一处大院。洗去身上泥渍,湘儿换下脏污的凤袍。
  掀开布帘,云谦已在门外等她。看着她的装扮,他不觉眼前一亮。浅青的粗布衣裳,穿在她身上,竟有种纤尘不染的感觉。长长的头发披在肩侧,还在滴着水珠。与平日艳丽的模样不同,此时的她,娴静温婉,透着股素雅的气息,让他想到他们初次见面的时候。
  湘儿打量起他,笑道:“你这模样,瞧着倒是新鲜。”
  云谦看了看自己,也是一身粗布衣服,不禁笑道:“如此一来,你我倒像一对寻常夫妻了。”
  湘儿嗤笑道:“你若要做寻常百姓,那还了得?”
  云谦看着她,拿起桌上干布,温柔地替她擦拭长发,笑道:“那也没什么不好,只要和你在一起,哪怕是粗茶淡饭,我也甘之如饴”
  湘儿只是浅浅一笑,并未答话。她心中明白,如果抛弃了富贵,他们是活不下去的。温室里的花朵,离开了贵胄的奉养,就连个庄稼汉都不如。寻常百姓犹能种田糊口,他们则只会附庸风雅,极度缺乏生活的技能。不过,他能这么说,她仍是很开心的。
  轻轻靠在他怀里,她低道:“回宫吧,我有些累了。”
  云谦抚了抚她发际,柔声道:“嗯,时候也不早了。”
  一回宫里,湘儿就被请去了坤寿殿。一番交谈下来,她已明白太后的意思。她想让云谦纳妃纳妾,便让自己去探探口风。湘儿满嘴答应,心中却是五味杂陈。虽说心中早已明白,但她还是避免去想这个问题。她不敢想象云谦去拥抱别的女人,她怕自己会嫉妒,会变得连自己都不认识自己。可他是皇上,她能霸占他一时,又能占到何时呢?呵,如此郁郁寡欢的,实在不像自己,感情果然是可以改变一个人的。
  晚上,她将太后说的同他说了一遍。边说边在心里劝诫自己,一定要大度一些,不能失了皇后的胸襟和气度。
  云谦沉默地看着她,半晌方问道:“你呢?希望我纳妃吗?”
  她低下头,回道:“我如何想,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应该这么做。”她当然是不愿的,谁会愿意跟人分享自己的丈夫?但他不一样,他是皇上,于他而言,他永远做不到一夫一妻。若是看不透这点,只能是自找罪受。
  云谦凝眸看她,执起她的手,轻柔地吻着:“除了你,我谁也不会娶。既然无法爱上别人,那便不该再娶。”
  湘儿愕然:“可是,母后她……”
  云谦抱紧她:“不要去管母后怎么说,你只要告诉我,你心里是怎么想的?是否真的希望我去接纳别人?”
  湘儿仰头看他,望着他眸中坚毅的神采,她忽然败下阵来。不管他能否做到,最起码他有这个想法,想和她执手偕老的想法。她也相信,他会为此努力。再次钻入他怀里,她决定诚实一些,撒娇道:“我不要你去抱别的女人。”他是她的丈夫,合该只属于她一人。
  云谦环住她腰际,亲吻她发丝,柔道:“那便不娶。”
  时断时续地交谈,逐渐转变为浓重的喘息,屋内温度不断升高,想必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光阴荏苒,转眼就入冬了。最近,南楚发生一件大事,边关战败,端康王不幸被擒。
  与北漠的战事,本来是胜券在握的,但变故突然发生。对方不知从何得知我军部署,暗中埋下伏兵,南楚伤亡惨重。端康王欲兵行险招,亲自带兵突袭北漠军营,谁知对方竟早有防备,来了个瓮中捉鳖。端康王带兵浴血奋战,却仍是寡不敌众,失手被擒。骠骑将军本欲前去营救,无奈也中了埋伏,好不容易才全身撤退。
  战败,外加军粮短缺,真可谓是雪上加霜。再拖下去,南楚必败无疑。
  就在这个时候,北漠提出了和谈的要求。他们要南楚嫁个宗室公主过去,以此熄战。
  云谦一掌击于书案,怒道:“真是狼子野心!”双方早已签订盟约,如今北漠毁约不说,竟还要南楚再嫁个公主过去?看着眼前的请和书,他真想一把撕了。可三弟还在对方手里,他不能弃之不顾,可恶!




☆、再次和亲

  “你说什么?”大殿内,云嫣拽着太监的衣襟,怒斥道:“好大的胆子!竟敢咒骂我皇兄?来人!给我拖下去,杖击五十!”
  太监忙跪了下来,求饶道:“公主饶命,奴才万不敢咒骂王爷,这……这都是朝堂上的事,奴才不过是如实禀报啊,公主您就饶了奴才吧……”太监吓得直冒冷汗,四公主向来爱护兄长,见不得别人说一点不好。
  云嫣听了他的话,转怒为惊,厉声质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太监叩首道:“千真万确,奴才不敢欺瞒公主。”
  这下轮到云嫣傻眼了,什么边关形势危急,士兵伤亡惨重,军粮供应不及,这些都与她无关。她在意的,是皇兄身负重伤,昏迷不醒,还落入敌手这件事!怎么会这样?皇兄一向睿智,怎能被那蠢笨的戎狄围困住?援兵呢?为什么没有援兵去救他?他们都干什么去了?怎能让皇兄出事?
  她神色越发慌乱,几乎不能思考。“身负重伤”、“昏迷不醒”、“落入敌手”这些字眼,就好像和尚念的经文,反反复复回荡在她耳边,搅得她心神不宁,无暇顾及其它。
  蓦然回神,她一把拽起地上的太监,急切道:“除了这个,你还知道什么?”
  太监擦了擦额上的汗,回道:“禀公主,北漠那边似是肯接受和谈,说是……”太监停下来,偷眼觑她。
  “说是什么?拖拖拉拉的,不要命了吗?”云嫣怒不可遏。
  太监一听,双腿打颤,立刻回道:“说是要嫁一位宗室公主过去,可早先已去了六公主,如今宗室之中,年龄相称,而又是嫡系血脉的,就只有……”说着又瞧向她,不敢再说下去。
  闻言,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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