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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湘后+番外 作者:斋藤猫(晋江2012.06.13完结,嫡女、宫斗)-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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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喝着杯中新茶,柴琪浅道:“太子妃找我何事?”身为校尉侍郎的他,可自由出入皇宫。
  湘儿笑道:“你我二人也算旧识,何以要这般生疏?不如还像以前那样,叫我‘湘儿’吧。”
  柴琪虎目渐露笑意:“说吧,你不会无故找我,想让我做什么?”
  湘儿笑道:“你这直爽的性子,每每都令我欣羡。不错,我今日找你来,确是有事相托。”
  意料之中地,柴琪笑问:“什么事?”
  湘儿不答反问:“你还记不记得,我有一对贴身侍女?”
  回想了一会儿,他复问:“是那对孪生姐妹吗?”
  湘儿点了点头:“没错,就是她们二人。实不相瞒,她们二人之中,有人得罪了淑妃。又因两人模样太过相似,怕是都不能呆在宫里了。我想,或许可让她们出宫,去外面避避风头。等事情平息了,再接回宫中。”
  柴琪若有所思道:“你的意思是,想将她们托付给我?”
  湘儿点头道:“家中之人是万不可相托的,我不想把事情闹大。如此下来,能拜托的便只有你一个了。我记得你说过,你家就你和你哥二人,应是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 
  柴琪沉默了会儿,方才低道:“抱歉,这个忙我帮不了。”
  没想过会被拒绝,她不解道:“为何?是不愿意帮忙吗?”
  柴琪无奈道:“不是不愿,而是不能。你也知道,这宫里有宫里的规矩。没有宫牌,我怎可随意带人出去?就是我愿意,我哥也绝对不会放行。”
  湘儿这才反应过来,这可是皇宫,又怎能让人随意进出?自己真是糊涂了,竟忘了宫牌这回事。皇宫禁地,只有皇上和皇后才有权力发放宫牌。宫牌和宫牌又有区别:各位皇子的宫牌,可供其自由进出皇宫;而各位妃嫔乃至公主的宫牌,则只是种身份的标识,无法作为进出皇宫的凭证。皇帝和皇后发放的宫牌,多为亲信出宫办事所用,数量不限。现在她想将金妆和银妆送出皇宫,没有宫牌,别说是宫门,就是内廷都出不去。
  叹了口气,湘儿低道:“这事……我来想办法吧。”
  晩膳的时候,云谦注意到她的反常,一会儿吃饭,一会儿又盯着自己。沉默许久,他终是开口问道:“怎么了,闷闷不乐的?”
  湘儿方想开口,却又蓦地止住,摇头笑道:“没事。”
  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模样,云谦搁了碗筷。挥退随侍的宫女,他抬手覆上她的手背,低道:“有什么事不能和我说吗?”
  感受到手背传来的温度,一种属于他的体温,如春日微风,煦暖却不灼人。抬眸看他,久久的凝视,她还是把事情同他说了。在宫里这么久,能让她放心倾诉的,除了金妆和银妆,或许就只有眼前这人了吧。
  将事情简单地说了一遍,她复道:“这事我会看着办,你不要挂心。”她不想让他为难,宫闱之事,他确实不好插手。
  深深叹了口气,他低声问道:“到如今,还要和我划清界限吗?”眸中,有淡淡的哀伤,似有质问之意。可她明白,他不会真的责备自己。相反地,他很宠她,以他的方式,一种她也能感受到的方式。
  “我不是要和你划清界限,只是……只是不想让自己养成依赖的习惯。你这么护着我,会让我变得越来越想依赖你。”这是她不希望见到的,因为在这后。宫之中,依赖是最要命的。但她似乎忘了,他们之间,有两年之约。两年之内,她会努力让自己爱上他。若是要爱上,又岂能不依赖?
  可云谦似乎并不在意这个,他执起她的手,低柔道:“如果说,我愿意被你依赖,想被你依赖呢?”
  手上多了块东西,低头看去,是他的宫牌。怔怔地看着他,她喃喃道:“这……”
  云谦出声止道:“这几日,天气越来越寒了。今晚,就让人添个暖炉吧。”巧妙地转移话题,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宫牌,她踟蹰了半晌。指腹摩挲宫牌表面,心中思绪流转,终于,她抬头笑道:“嗯,是有点寒了呢。”
  …………
  用了云谦的宫牌,又在柴琪的帮助下,湘儿成功地将金妆和银妆送出了皇宫,暂时寄居到青衣巷,柴府。
  可事情却并没像她想的那样,平息下来。这一天,她被叫到了凤仪殿。




☆、皇后的魄力

  姚琴看着湘儿,唇畔含笑,眼中却无甚笑意。一番寒暄后,即状似无意道:“你身边的宫女,倒是换了新面孔。”
  湘儿愕然,金妆和银妆去了柴府,所以她身边换了个新的侍女,丹儿。何故皇后会问起这些?
  才说着,就有人禀报道:“淑妃娘娘驾到!”
  通传的人话音未落,淑妃就已步入殿内,步伐有些急促。甫站定,才要开口,却猛地瞧见湘儿。原本就不大好的脸色,此时更为不佳了。微勾了唇畔,她语调抑扬道:“哟,我瞧是谁呢?这不是爱端架子的太子妃吗?”
  湘儿知她是在讽刺自己,无意与其周旋,即福了福身,有礼道:“湘儿见过淑妃娘娘。”
  淑妃侧过身,故意不受礼,语调蔑然道:“不敢,太子妃可是好气魄,前两日,还派人搜了我那承欢殿。如今这般斯文有礼,倒让我糊涂了。”
  湘儿浅浅一笑,不卑不亢道:“淑妃娘娘,都说‘大人不计小人过’。您既为长辈,事情又已过去,不如就原谅晚辈的冒失吧。”走至桌边,倒了杯茶递至她面前,浅笑道:“这杯茶,权当晚辈给你赔不是了。”
  淑妃瞥她一眼,既没答话,也不动手接下茶盏。
  姚琴在旁看着,蓦地开口道:“妹妹,莫不是和湘儿生了什么嫌隙?”眼神平静,不带星点好奇之意。
  淑妃就等她开口询问,忙回道:“皇后,你可知你这儿媳背着你都做了些什么?”
  姚琴顺着她的意思问下去:“听妹妹的口气,似是有话要说?”
  淑妃瞥了眼湘儿,复道:“我也不是爱嚼舌根之人,全怪这孩子欺人太甚,唆使宫女勾引皇上不说,竟还带人搜查我的寝殿。皇后你给评评理,如此,不是越俎代庖,不把你放眼里吗?”
  湘儿放下手中茶盏,小步至皇后跟前,语调恳切道:“母后,臣媳从未想过要冒犯淑妃娘娘。我那侍女自小就跟着我,秉性纯良,断不会做出以下犯上的举动。淑妃娘娘不问青红皂白就对其施加刑罚,如此,不也是越俎代庖吗?”
  淑妃火气上来,扬高音调道:“你说什么?目无尊长吗?长辈说话,岂容你插嘴?”
  湘儿闭口不言,眉眼却无惧色。
  姚琴眼神逡巡于二人之间,终是开口道:“好了,淑妃,你好歹也是四妃之一,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能忘了自个儿的身份,应保持涵养。”
  淑妃犹是不平道:“皇后,若非被逼得急了,我又怎会如此失却风范?太子妃现今就这般目中无人,将来还不骑在我们头上……”
  “淑妃!”皇后蹙眉打断她,“孤说过,后。宫之中,不得大肆喧哗。湘儿她既为太子妃,若有不妥之处,孤自会引导。你如今在这凤仪殿吵吵嚷嚷,又是为的哪般?莫不是要摆脸色给孤看吗?”
  淑妃本就不是大家闺秀,虽入宫多年,身上的棱角大多已被磨平,却仍抹不去骨子里那份野性。如今自己受了不公的对待,更是情绪激动道:“皇后,你这是要袒护自己的儿媳吗?”
  姚琴敛眉,眸中不悦之色加深。
  淑妃不顾她的脸色,继续嚷道:“好,皇后要袒护就袒护吧,我今儿个还非要为自己讨回公道了。就是闹到皇上那儿,也定要把那小蹄子给揪出来,否则就枉为四妃!”
  “够了!”姚琴喝道。
  一声怒喝,将所有人震住,果然有国母的威严。宫女都将头缩低了,生怕怒火会波及到自己。
  顿了片刻,姚琴复又厉道:“你这是要做什么?造反吗?别忘了这后。宫的主子是谁!”
  淑妃咬了咬牙,这次,她没再答话。
  姚琴复道:“孤早就告诫过你,众人齐心侍奉皇上,贵在和睦,万不可随意生事。如今皇上不过是要宠幸一名宫女,于礼于法,有何不妥?这点小事也值得你大肆叫嚷?别忘了,当年,你可是连个宫女都不是。”
  一番话,丝毫不留情面。淑妃面色渐渐泛白,不知是气急,还是被人戳中软肋,失了颜面,亦或是觉得受了不公的对待。怒瞪皇后半晌,她复又阴狠地看向湘儿,猛一甩袖,连礼都未行,便扬长而去。
  湘儿沉默地候于一侧,此刻,她还是少说话为妙。
  姚琴闭目半晌,再睁眼时,已恢复了往日的平静。端起茶盏,啜了一口,她浅道:“是在柴家吧?”
  乍然听闻,湘儿心中骇然,她都知道了?为什么?为什么皇后会知道?金妆和银妆在柴家的事,除了她和柴琪,应不会有人知道的。到底是谁走漏了消息?突然,她全身泛起冷意。这皇宫,真是太可怕了。在她不知道的地方,到底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自己?
  搁下茶盏,姚琴浅道:“依照惯例,定是要办了那丫头的。”
  闻言,湘儿心中一沉,难道她们姐妹二人终是难逃厄运?
  就在她暗自紧张的时候,姚琴又开口了:“不过,你爹和孤……也算有些交情,孤心中自然向着你。”优雅地起身,她向湘儿踱去,“今日,孤就卖你个人情。可你也需明白,孤的眼里……容不得沙子。”抬起手,指尖微动,长长的护甲套挑起她的下巴,她语似警告道:“不要动什么歪心思,妄想一些不该发生的事,结果只会是万劫不复。”
  强烈的压迫感袭来,湘儿稳住心神,敛眉低道:“母后明鉴,臣媳断无此想法。”
  凝眸看她半晌,姚琴收了手,复又踱回榻边,浅道:“看好自己的人,孤不希望同样的事,再发生第二次。”
  直至出了凤仪殿,湘儿才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皇后果然是皇后,那份魄力,那份威仪,都不是常人可以拥有的。这便是在后。宫掌权了几十年的女人,那双眼睛,仿佛能轻易洞察别人的心思。她不得不承认,皇宫绝对是个磨练权术和心术的好地方。
  姚琴坐于榻上,微阖起双眸,手撑额际,似是有些疲累。
  曹全察言观色,立刻躬身上前,低声询问道:“娘娘,可要小憩片刻?”
  姚琴挥了挥手,淡道:“不了,出去走走吧。”
  曹全躬身应道:“是,娘娘。”
  走在御花园内,时至深秋,多数花卉已经凋谢,只剩些常青树木。姚琴立于湖畔边,望着那单调的色泽,静默半晌,兀地长叹一声,喃喃道:“皇上他……还是忘不了柳嫔啊……”
  曹全尾随其后,却不似往常那般答话,只是神色更加恭谨,步伐愈加谨慎。
  重叹一声,她的眼神,越发深邃起来。
  再说承欢殿,淑妃正在气头上,殿中器物均难逃被摔毁的命运。一众宫女、太监早都趴跪于地,大气也敢出。娘娘平日脾气虽差,如此模样,却也少见。
  东西摔够了,人也打够了,满腹怒气略微消减。要是换了别人,这事或许就过去了,可淑妃偏就是个记恨的人。当下便命人取了枚圆形玉佩,吩咐道:“你去趟延禧殿,把这东西交给德妃,就说是我送的。她看了,自会明白。”
  古来玉者,皆能寓意。形状不同,含义也会有所区别。以玦示人,暗示决断,决裂;而以环佩相赠,则又是另一番心思了。




☆、又相逢

  不知最近是否是投胎的好时节,总之,不断有新的生命到来。
  先说卫湉,近日她已诞下一名男婴,应是陆家的长孙了。小孩长得粉雕玉啄,又甚是乖巧,陆家上下都宝贝非常,取名陆元婴,字不详。
  良妃乃陆文夫的妹妹,也就是陆凯的姑姑。陆家喜得一子,她自然为之高兴,早让人备下丰厚的礼品,捎去陆家。
  再说相府,云婀如今身怀六甲,备受卫家上下的关怀。府里的仆役丫鬟,无不小心伺候着。就是蕙兰,也时常和她讲些养胎事宜。卫淳更是一下朝便直接回府,全然没了早先的冷漠和回避。
  这些,都是娘在信里说的,湘儿也为此感到高兴。阿湉和陆凯,虽说是错误的开始,但也总算走到了一起。至于云婀,现在应是无比幸福的,她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似乎大家都很幸福,让她也感染到了这种幸福感。
  除了这些,宫里也算是喜事连连。一来,边关传来捷报,三殿下领兵征战,在骠骑将军的协助下,大挫北漠戎狄,逼其退至荒漠深处。北漠损兵折将,惶恐南楚乘胜追击,直捣其腹地,遂请求和谈,愿尊南楚为天朝,签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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