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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候补王妃:坏坏娘子戏傻王 作者:小罪犯沐柒-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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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梓夏挣扎片刻,终于沉溺在那苦涩里,缓缓闭上了眼睛,那一刻,她似乎觉察到了他的一丝一丝地缓缓地深入,唇齿之间,那独独属于白子卿的男人的味道环绕而起——

氤氲之气,明月湖中隐隐而起,摇曳出一片的柔和静谧——



正文 第043章:再次遇见你3

言梓夏怔怔地抚着双唇,那里似乎还残留着属于白子卿的气味,似有若无,带着这秋日的冰冷和寂寥,他的心该是如何地凄冷和空旷呢!

沈墨一声不吭地盯住她,脸色如霜,竟益发地凛冽开来。

许久,他脚步轻移,来到了言梓夏地身后,“梓夏,在想什么?”明知道她在想那个早已忘记却仍旧爱着的男人,沈墨却明知故问。

言梓夏被沈墨地声音惊得回了神,踟蹰道:“沈墨,你说我以前会是谁呢?”

其实,言梓夏想知道,那个叫白子卿的男人说得都是真的吗?她曾经是堂堂七王妃吗?

她有些迷茫地看着沈墨,就像当初的白子卿,眼神清澈,迷茫里透着稚气,却是那么真挚地令人心疼,令沈墨的心一阵抽疼了。

“梓夏,现在的你不开心吗?还想要回到过去吗?”沈墨曾不止一次地告诉她,或许以前的她并不开心,她会受那么重的伤,可见她过得并不好吧!

言梓夏沉默了,不知缘由的,似乎想透过沈墨的眼睛看透些什么!

窗外,天空湛蓝一片,带着秋日的清冷,高远里有黑色的雁群,排着人字形的队伍悄然远去。

“沈墨,我见过那个人了。”终究,她道出了几日前的一切。

沈墨以为言梓夏不会开口的,只要她什么也不说,他就没有借口放她走的,终究,她开口了!

“梓夏,你想说什么?”声音里带着一丝微弱地无力感。

凤眼里透着无尽地凄凉之色,像窗外凋零的落叶,轻舞着,似乎找不着边际一般地无所偎依。

梓夏,可以维持原状吗?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沈墨,他说我是七王妃。”那一瞬间,言梓夏目光透着亮闪闪的光,像夜里的星子。

“沈墨,遇见他,我才知道,我的过去并不是一片空白,至少这证明我曾经活着,我曾经经历过,我忘记的那一切都曾经存在过——”

言梓夏害怕脑海里的那一片空白,像置身在迷雾之中,永远看不见边际般,茫然无措。

沈墨一瞬不瞬地看着她,似乎她像停留在枝梢的最后一片枫叶,秋风轻轻一吹,那最后一片火热的红色,便会瞬间香消玉殒了。

“梓夏?”沈墨微笑着,却透着无尽地苍凉,“梓夏,你想回去是吗?”

沈墨收紧了呼吸,生怕一呼吸,便像一阵清风,吹走了那最后的一片枫叶红。

言梓夏突然很随意地笑了笑,搔了搔头,茫然地道:“不想,我还是习惯跟你在一起。”

长长的一声呼吸,沈墨这才发觉,自己刚刚竟是如此地敛紧了心神,等待着那个或许十分残酷的答案,结果却是如此的温暖贴心。

“可是沈墨,你知道吗?他看着真的很伤心。”沈墨颇为无语。

他沉沉地心疼地望了眼言梓夏,随即道:“你担心他吗?还是,其实你想回到他身边的。”

沈墨握了握拳,压了压心,为自己作足了一番十足十的心理建设,等待着言梓夏的回答。

他,真的不想做个斤斤计较的男人——

谁问过:一旦失去了所有机会,被留下的那一个,要怎样才能好好地活下去呢?

“沈墨,在我没有恢复记忆之前,我是不会回去的。”虽然,或许心底多少会有些不舒服吧,

瞬时,沈墨的眼内闪过一丝丝的波澜,似是有一丝复杂的亮光隐隐泛起。

却只是那一刻,与言梓夏视线相触的那一刹那,他已经转换了一种温馨的情绪,并微微地调转头看向了窗外,好似没有什么起伏的情绪一般。

“梓夏,若是你永远不会恢复记忆呢?”沈墨微微试探着,正垂首思索的言梓夏并未发现他脸上那一闪而逝的异样情绪。

不远处,一抹娇俏的影儿正缓缓而来,黄衫飞扬,像一朵盛开的水仙花。“明珠——”

“明珠?”沈墨对于那个缓缓走近的白浅瑗皱了皱眉,妖孽般的俊脸倏然僵硬拉长,那个便是轩辕王朝的明珠公主呢——

微光冰冷,那未及说出的最后一个答案,便悄然地压在了秋天的心田里。

躲在凤阳城里的白浅瑗似乎过得非常开心,没有了白御风的约束,也不用顾忌白子卿和言梓夏的身份,不用理会那些琐碎的事,自由地像脱缰的野马!

凤阳城郊外,广袤的土地上,两匹骏马飞驰而过,带着喧嚣的尘埃,带着奔放的心情——

“哈哈,七嫂,你虽然忘记了以前的事,但是马术还依然这么好啊!”白浅瑗惊叹着。

“是吗?我们以前比试过吗?”堂堂一个公主竟然会骑马,也着实让人惊叹啊!

“驾——”白浅瑗娇嗔一声,马儿快速奔驰而去。

那日桃花林,绿意上残红遍野,早已淹没了一切的过往吧。

此时,落叶飘荡着,像金色飞舞的蝴蝶,阳光洒落,带着一丝丝的暖意,视野开阔,远处小山坡微微隆起,上面竖起十根木桩,吊着十个皮囊。

“驾!”言梓夏也高喝着,拍马飞快上往前冲,追逐着白浅瑗的身影。

离坡百尺之时,白浅瑗便开始张弓搭箭射向坡上悬挂的皮囊。她看得分明,这一箭虽在百尺外,却气势如虹。还来不及反应,一只皮囊已然落地。

“七嫂,比赛开始喽——”白浅瑗回眸,骄傲的小脸上带着狡黠的笑意。

“驾——”眨间功夫,言梓夏已经追了上来,眼神透着熟稔的笑意和微微的诧然,箭风从白浅瑗的身侧掠过,竟是五箭齐发,五星连击之法。

五箭齐齐飞向五个皮囊,白浅瑗嘴角的笑意渐渐变得炙热,自那日桃花林侧的丛林,她便知道这个七嫂了不得,只是心底嫉妒,嫉恨着,一直不肯承认罢了。

忽而,言梓夏嘴角浮现出一抹轻微的笑,竟如天人一般站立在了马上,马劲跑着带起了马鬃飞扬,她稳稳站于马鞍上,顾盼神飞。阳光在她身后浅浅地围了一层光晕,如玉雕的容颜带着难以形容的魅惑。

疾冲之间,俯身拾起地上掉落的箭矢,引弓疾发。

远处,白子卿牵着高大黑马,夕阳照在林边,草原上衰草泛黄,要等到下一个春夏,绿意才会再来吧。



正文 第044章:风波微起时1

清凉的微风悠悠浮动着,春去秋来,阴晦的天气过后,又是一片清新明朗。

只有那深不可测的心,人心,飘忽若浮萍,无根足,无目标,只靠轻风,只靠本能,只靠心意,奔忙着——

言梓夏望着那漂浮不定的浮云,心底骤然有些悲伤。

湖泊边隐隐约约透进一丝微微的光芒。月光在那上面投下一抹含羞的身影,犹如娇媚的新嫁娘。在浓密的树影间,斑驳的亮影如幽灵般舞动著,美得魔幻,让人瞠目。

湖泊旁边,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搔弄了这里的一片静谧,沈墨从树丛里走了出来。

言梓夏竟没有瞧见,只见她一手托着腮,一手轻抚着微红的唇,沉思着什么,或是太过凝神了,看著皎月,寄托著内心什么样的情绪呢。

一只蝴蝶轻轻落到她的手背上,扇动著荧荧发光的翅膀,在她修长的指间留恋地徘徊著。

“呃,好漂亮哦——”竟是一只精致的蝴蝶金步摇。它看似那样的脆弱,却又那样的美丽。

一件外袍轻轻覆盖上她瘦弱的肩膀,宠溺地声音,不禁轻斥着,“梓夏,外面露水重,坐在外面太久会着凉的。”

沈墨温暖的胸膛使言梓夏坐了太久而发凉的身体感觉格外舒服,她轻叹着依偎了进去,双手拢着披上的外袍,缓缓闭上了眼睛,终究是心底太过荒芜。

沈墨干脆地抱起了她,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充分感受着这来之不易的温存。

淡淡的阳光笼在两个人身上,时间,就这样请缓缓地从指尖流淌着。

沈墨心底有什么被触动着,看着那白皙精致的睡颜,视线逐渐迷蒙起来,炙热的情感仿佛一涌而入,触不及防,只能听任心底的声音,俯身,吻上——

柔软的唇,冰冷的温度,让言梓夏骤然觉醒!“唔——”

“啪——”更加冰冷的声音,是言梓夏挣脱了沈墨,扬起的巴掌重重地打在了他的脸上。

“沈墨,你,你不能——”言梓夏竟一时语无伦次起来。

沈墨救了她,救了现在失忆的她,她该是无以为报,只是,她却不能!

“梓夏,为什么不能是我,我沈墨能够让你幸福,让你开心,让你远离束缚,永远自由自在的呼吸游戏,为什么不能是我——”沈墨有些激动起来,不禁质问着。

言梓夏挣脱那温暖的怀抱,反复那一瞬间,有什么碎掉了一般,“沈墨,对不起。”

月光朦胧地覆着湖面,涟漪微动,带着慑人的美,还有指尖的蝴蝶,正翩翩飞舞着,漂亮地越发不真实,仿佛梦境一般。

“梓夏,梓夏——”沈墨低喃着自语一般,眼神锁着那双泛着水意的眸子。

终究,这一切无法维持原状了,在白子卿出现的那一刻,言梓夏的心已经开始偏转了,或者说她的心从来不曾偏转到沈墨一方吧。

“因为他吗?因为白子卿吗?”心,开始剧烈的疼着。

“沈墨,谢谢你救了我,但是我们不能——”先不说还有白子卿,仿佛那空掉的一切都是一个巨大的障碍,无法逾越的障碍。“沈墨,我现在忘记了以前发生的一切,我不知道自己丢失过什么样的感情,即使没有白子卿,我也无法跟你在一起。”

是吗?沈墨笑得如深夜的昙花一般,妖冶魅惑,真的只是这样吗?

“即使没有白子卿,我们也无法在一起吗?”这话,真的十分伤人啊!“梓夏,若是我要争取呢?你能给我一个机会吗?”

这段时间,沈墨从来不曾表明过,但是白子卿出现了,他出现了——

言梓夏那么爱过他,也许她自己也不清楚,但是当初那玩笑的心怕是早已变了吧!

那迅速逃离的浅色身影,并没有回答他最后的疑问,沈墨的心底,仿佛注入了空气一般,空荡荡的,叫嚣着,席卷着最后的理智。

次日清晨,白浅瑗如期的出现在了绿柳山庄,像这里的主人一般。

“七嫂,走,听说今天凤阳城会很热闹,不知道会有多热闹,我们去瞧瞧吧。”

白浅瑗兴奋地嚷着,神色飞扬,一袭嫩黄小衫利落飘逸,透着几分轻灵。

言梓夏正发着呆,想着昨日的沈墨有些奇怪,心底不禁有些忌惮,便随着白浅瑗离开了。

当沈墨来到言梓夏房间外时,已经是人去楼空了,其实,他正想带着言梓夏出去逛逛,今晚的是凤阳城的花灯节呢,有趣的花灯节呢。

凤阳城如往常般热闹,却多了很多漂亮的花灯,虽然不是晚上,却也十分好看。白浅瑗和言梓夏玩得不亦乐乎,虽然秋日天高气爽,却是玩出了一身热汗,笑着闹着好不快活。

“七嫂,你真的不认七哥哥了吗?他真的很喜欢你的。”白浅瑗脆声说着,手里的茶杯被推出了很远,又被小贩倒满。

“明珠,我是真的不记得了,该怎么认啊?”言梓夏有些好笑,也有些心疼。

白浅瑗楞了一愣,说了声,“走,我带你去看看大夫去,我就不信了,这失忆症还治不好了。”

言梓夏早已熟悉了她叽叽喳喳的性子,大大咧咧地说走就走,不禁对着刚喝了两口的茶水微微蹙眉,有些惶惶然的,这天真的很热了吗?

她便跟着白浅瑗穿过人群,来到了一处药铺,街上虽然拥挤,这药铺却是清净许多。

浓浓的药味里,几个病人正等着抓药,那老大夫就这样被白浅瑗拉着,十分为难地,却也面色慈目地坐在了言梓夏的对面。

“姑娘是哪里不舒服吗?”他温和的望着言梓夏,手轻轻地摸着她的脉搏,等着回答。

言梓夏摇头,“没有不舒服,只是受过伤,醒来后便忘记了很多事。”对于前些日子的伤她也不知该从何说起,白子卿提过一些,却也概括地了然,只是希望她自己想起来。

“头部受伤导致淤血,压迫了部分神经,这导致了暂时性的失忆,以后也许会恢复,也许不会——。”对于这样的说法,显然白浅瑗是无法接受。

“什么叫也许,我就想知道有什么办法恢复?让七嫂想起来以前的事,我还想带着七嫂早点回家呢,你这个狗屁大夫。”她不满地撅着嘴,十分生气。

老大夫也是无措,表示无能无力,只开了些化瘀血的药物,脸上尽是无奈。

“明珠别急啊,也许我哪天就想起来了呢,别生气了,好吗?也许下一刻我就什么都想起来了呢,到时候,可别让我发现你欺负过我啊。”言梓夏略显得娇嗔地道。

白浅瑗撅着嘴,吐了吐舌头,仿佛有什么亏心事似的,一溜烟地蹿出了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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