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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双绝之月满南安寺-第20部分

小说: 双绝之月满南安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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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这是他原先一直刻意避免着的。可他早决定了要在青年需要时支持着、守护着他。既然如此,又有什么好在意犹豫的? 



  只要李列一切安好,他,怎么样都―― 



  心下正自思量间,位于湖畔的宅子却已入眼。瞧着便在前方不远处的建筑,一阵犹豫后,终究还是一个前行、推门入屋。 



  总这样在外晃荡着也不是办法。若碧风楼方面真有什么消息,在这待着的话,也能早一步得到通知…… 



  思绪至此而断――在察觉了屋内厅中不应存在着的,过于熟悉的气息之时。 



  东方煜先是一怔,而旋即飞也似地推门直冲进了屋――只见那一个月来朝思暮想的身影正伏趴于案上小睡着。身前,还搁了桌不知打哪儿来的,连动都没动过的菜肴。 



  此情、此景,教瞧着的东方煜当场便是一呆。 



  “列……” 



  喃喃低唤间,安心、喜悦、激动、困惑……诸般情绪杂然上涌,让他几乎想就这么冲上前去,将那青年的身子紧紧锁入怀中――可,最终化作的,却只是满心的深切爱怜。 



  望着案上伏趴着的青年,浓浓宠溺于眸底浮现,他温柔一笑,悄声上前拉开了椅子,而就这么于青年身旁暂坐了下。 



  然后,近乎怔然地,痴望着青年稍显疲惫的睡颜。 



  他……是在等他吧? 



  案上的菜肴虽已凉,却仍透着几分让人食指大动的香气。于脑海中勾画着青年备好菜肴后歇坐候着的情景,东方煜心下怜意更盛,而终是有些按捺不住地、抬手轻抚上青年颊侧―― 



  却又在触上的前一刻,抽回了手。 



  在察觉了一切、明白了心底的蠢动究竟代表些什么的此刻,他,没办法容许自己……带着那样肮脏的心态去碰触这个全心信赖着自己的―― 



  “柳……兄……?”中断了思绪的,是熟悉的低幽音色。 



  似乎是受了惊动吧?本自沉睡着的青年睁开了仍有些惺松的双眸望向友人……睡眼朦胧的模样让东方煜更觉不舍,一个抬手轻拍了拍他的肩。 



  “抱歉,扰着你了……想睡的话到房里吧?在这儿睡,身子也……” 



  “没关系,我只是在等你而已……” 



  有些迷蒙地,唇角轻笑浅勾,却又在瞧见案上已凉的菜肴时,一声轻叹。 



  “你还没用过午膳吧?” 



  “咦?是……” 



  “菜凉了,我去重新弄过一遍。” 



  轻轻一句罢,青年睁着仍旧迷蒙的双眼起身便欲往厨房的方向行去――如此情景让还没能理解他的话意的东方煜呆了一呆,本能地伸手拉住了他: 



  “别――” 



  “……你不饿么?” 



  “那怎么样都无所谓……好不容易才见着了,我――” 



  话到一半便噎着了,因为那瞬间涌生于心的,超越常度的情感。 



  便是有千言万语待诉,可望着眼前的青年,话,就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前所未有的恐惧漫上心头,他半是无措半是怔然地凝视着对方,张着的双唇却怎么也无法接续原先的话语。 



  我不想……再和你分开。 



  若在先前,心无芥蒂的他,定能毫不犹豫地说出这句话。 



  可现在的他,无法。 



  若无自觉时便罢……现下他既已察觉了自个儿的情感,便再无可能以平常心大大方方地说出那种话。 



  因为他怕。 



  怕自己……会一时情迷下,一不小心便表露出了心底那违常的情愫。 



  先不说他连自个儿的想法都没能厘清。若真让列察觉了什么,只怕两人间好不容易才建立的情谊,会就那么―― 



  一思及此,再多的思念再多的话语也只能强自忍了下。他依旧张着唇,却半晌也没能接上一个字。 



  东方煜呆着,正给他紧紧拉着手的白冽予却没呆。虽不知他因何怔然若此,可青年还是趁友人呆愣的空档细细检视了眼前睽违近月的俊朗容颜。 



  那消瘦了几分的面颊、修饰的仪容,让人一瞧便能想见他这一个月来的劳苦与伤神。 



  见面前,白冽予本还担心着不知该如何面对对方。可此刻一见,担心什么的,便全化做了满满的自责与不舍。 



  而终是一个抬手,带着些许犹疑地,轻触上友人略显憔悴的容颜。 



  “列……?” 



  贴覆上颊侧的寒凉触感令本自呆愣着的东方煜回过了神、有些讶异的一声轻唤。可青年却摇了摇头,自顾自地轻触着友人过于粗糙的面颊。 



  些许刺痛的感觉自掌心传来,而仿佛象征着什么般,于心底激起阵阵痛楚。 



  明明是早就预期了的结果,可真正面对之时,胸口的难受,却远远超出了想象…… 



  按下了翻腾不已的心绪,抽回了手,青年一声叹息。 



  “你不饿吗?” 



  便有万般歉疚在心,可脱口的,却仍只是这样不慢不紧的一句。 



  如此话语令听着的东方煜微微一愣――他到现在还没能理解过来,自不明白青年为何如此在意这件事――但还是老实答了过: 



  “是有些饿,可好不容易才见着了你,我实在不想――” 



  “……那么,同我把桌上的菜热一下吧?” 



  顿了顿,“或者,柳兄以为‘君子远庖厨’,不愿相陪?” 



  “自、自然不会了。你怎么说就怎么办吧……咦?” 



  才刚胡乱应了过,便因注意到什么而呆了一呆。 



  回想着青年方才的话语,东方煜看了看桌上的菜,又看了看眼前仍给自个儿抓着的青年……某个认知因而浮现。他吃惊地瞪大了眼。 



  “这、这些菜都是你做的?” 



  “……你似乎十分讶异。” 



  “因为我头一遭见着你……” 



  响应的话语在明白了什么之时,戛然而止。 



  ――也就是说,列是特地为他煮了一桌菜,而且就这么一直等着他回来么? 



  虽仍只是个推测,可照如今的情形看来,想必是八九不离十了。 



  思及至此,东方煜心下大喜,犹豫恐惧什么地瞬间全给抛在脑后,他想也不想,一个揽臂便将青年紧紧拥入了怀―― 



  “啊!” 



  寒凉躯体方入怀,便已听得了青年一阵低呼。以为被他察觉了什么,猛然醒悟的东方煜身子一僵正欲松手,青年的声音却已再次传来: 



  “下颚……” 



  “啊?啊……!” 



  短短二字让东方煜先是一愣,而随即明白了过来――敢情是他一时情急、二人身长又相差无几,如此一抱,面上未清的胡渣便扎上了青年薄衫下领侧微露的肩颈……本悬着心因而一松,他忙慌慌张张地伸长了脖子以免再次扎到对方。 



  可便在他有些艰难伸着脖子时,那总一派澹然的青年却已一抬双臂,轻轻回抱住了他。 



  “抱歉……” 



  低低的一句道歉脱口,暗含着的情绪却太多也太深。 



  友人的举动虽是早已预期到了的,可当那温暖包裹住周身时,心底,却依旧激起了不小的波澜。 



  ――但又很快的,化为了令人熟悉的安适。 



  即使是在这样炎热夏日,那环绕于周身的温暖,也依旧让人眷恋渴盼。 



  只是心绪虽定,愧疚却只有更加深了几分……所以,才有了那过于复杂的一声抱歉。 



  而东方煜没有回答。 



  脖子虽伸长着,眸光却已带上了让人心醉的温柔――尽管青年是无法瞧见的。 



  而后,他稍一使力,回应般再次加重拥抱着怀中躯体的力道…… 



  * * * 



  盛夏时节,虽已时近黄昏,那透入屋中的阵阵暑气却仍让人一阵烦躁。 



  将手中的笔搁了下,直盯着眼前墨迹未干的纸张好一会儿后,东方煜眉尖微结,半是挫败半是气愤地将纸张揪揉成团,扔进了一旁字纸篓中。 



  几乎快满出来的竹篓里堆满了成山的纸球。一张张曾经平整的纸上所勾勒出的姿态虽略有不同,画的,却全是同一个人。 



  全是那个……牵系了他所有心绪的青年。 



  看着竹篓里白中带黑的纸山,东方煜一阵苦笑。 



  自二月初重逢来,除却早先因故分别的一个月外,他二人几乎是时刻相伴、朝夕相对着的。而他,也努力把握着彼此相处的每一刻,将青年的种种姿势神韵深深刻划入心。 



  ――明明是只要一闭上眼便能清晰浮现出青年的音容样貌的,可实际动笔的此刻,却…… 



  他对自己的画艺一向颇有自信,却不论再怎么画,也无法得其神于万一。 



  结果,想藉作画抒发内心压抑情思的目的没有达到,还反倒让心底的烦恼又更深了一层……思及至此,东方煜唇角苦笑因而转深,却又在青年身影浮上脑海之际,苦涩添染上过于深切的温柔。 



  而在略一犹豫后,侧首启窗,望向了暮色中那于湖畔静静伫立着的身影。 



  夕照下,瑰丽的霞色与湖波虽美,却连他一瞬的注意亦没能攫获。交错着过深情意与苦楚的双眸深凝向青年背影,一望,便再难移开视线。 



  于家中见着原先遍寻不得的友人也不过是三天前的事。可光只这三天,就已足够让他认清太多东西。 



  便如同内心那远超过预期的……过于深刻的情感。 



  直直凝视着“友人”的目光如旧,胸口却已是一阵痛楚泛起。 



  再次重逢前,他虽震惊于自个儿对青年那种逾越常轨的情愫,却扔以为自个儿能够压抑、能够隐瞒,然后任由那份违常的情愫淡去,再次回归成最初那名为“友情”的情感。 



  但他错了。 



  他错估了青年的魅力,更错估了那份魅力对本就沦陷的之际究竟有多大的影响力。 



  他虽一向自认定力过人,可这三天来同李列独处之时,却有好几次险些失控。不但差点便表露出了内心的情感,就连心底暗伏着的蠢动,也…… 



  加上李列早已习惯了自个儿过剩的肢体接触,又似乎对先前失踪一个月的事有些歉疚,对他一时冲动的拥抱、碰触根本连避也不避。等到他察觉不妙时,又因顾忌着会否给列发觉已身的异样而不敢马上松手。最后的结果,便是一次次虽足称享受,却同样煎熬的经验了。 



  也正因为如此,让他更加确切的体认到自个儿内心的情愫早已远远超出了所谓“友情”的范畴――早前没有自觉时还能勉强将之忽略。可如今既已有了自觉,那份名为“欲望”的蠢动便也格外显著了起来。 



  若心底的情感真只是“有些过了头的友情”,怕也不至于有这种……渴望亲吻、拥抱,甚至占有的冲动吧? 



  说来也可笑。他费了好大的心力才化解青年的心防、让二人有了如此亲密的交情。可现在,这份得之不易的信赖与亲密,却反倒成了种折磨。 



  何况他曾不只一次看过、接触过青年半裸的身子。当时还不觉得如何,眼下一旦回想起来,立时便引起了无数绮想和欲念――其中又以抱着青年时尤甚。 



  每每拥抱着青年,只要无了其它杂绪困扰,他几乎都会有些不由自主地品味起怀中躯体的线条和触感,甚至想象起那薄薄夏衫下究竟藏着多么样美好的……三个月前,他还不解于练华容对一个男人出手的原因。可如今的他,却多少能够理解了。 



  他虽自认和练华容绝对不同,可单就对青年的、那种违背世俗礼法的欲望而言,却没有什么差异。 



  甚至可说是……一样不堪、一样卑劣。 



  毕竟,那情、那欲,本就是不该存在着的。 



  而且……如此深爱着桑净的列,也是绝无可能―― 



  一想及此,胸口本就泛着的痛立时变得椎心。 



  他仍旧凝视着那湖畔伫立着的青年,面上本自扬起的苦笑却已再难维持。 



  这三天来,除了彼此相处时会响应着自己外,更多的时候,李列都是像这样仿佛在思念着什么般有些怔然地远眺着湖面。 



  而在东方煜看来,这“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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