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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心疼你的装纯-第27部分

小说: 心疼你的装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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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撕了他的嘴,谁要敢乱听,我就毁了他的双耳,就算只在心里笑你,我也可以毒傻他的脑袋呢。”
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这样都不怕亡国啊。”
“怕,当然怕了。”他说着又紧紧搂住我,笑着向我的脖子喷洒热气,“那你身为我亡国的祸首,有没有什么补偿?说!”
“哪有你这样的皇帝啊。”我怕痒地呵呵笑起来。
闹了一会儿,他沉静下来,带着楠木香味的下巴轻轻搁置在我的头顶。
“回家吧,若若。”
他的声音在静寂中慢慢飘过来。
其实那个千奇百怪又莫名其妙的宅子我也才住两个月而已。
可是,他说这话的时候,用的是“家”啊。
我浅浅地笑着,然后点头。
“知道了,哥哥。”
*******
把手腕上的镯子摘下来,我便跟着凉走出了房门。
什么东西都不用收拾,我深深感觉到原来有时候贫穷也是个好东西。
一路上不时地见到横躺在地上的老少家丁的躯体。
我不由低叹,“这些人上辈子也不知道造了什么孽才会遇见你。”
前面的凉根本不当回事,“如果不是因为殷函阳还算优待你,我早就可以用他们来试新的毒药了。”
我怎么有种你很巴不得我被虐待的错觉?
不知不觉间已经临近大门了,凉的脚步一顿,然后停下来。
“怎么了?”我一边疑惑地问,一边从他身后探出头。
一眼便看见拦在我们身前的函阳。
“你怎么在这里?”我惊诧地问。
“我在自己家里很奇怪吗?”他一副看白痴的表情。
“你府中那么多人被放倒,你都没有现身,我还以为你不在。”我解释着。
“我又打不过他,出来找揍啊。”
瞧瞧这人比不上人家还多么理直气壮。
凉不禁莞尔,“四殿下果然快人快语。”
函阳很不上道地瞪了他一眼,“你跟我打了这么多年连我是什么人都不知道?”
呃,函阳始终还是忘不了自己奉幽国大将的立场啊。
凉也想起对面这少年的敌对身份了,再听到他讽刺的话语,眼神已经变得不太好看。
但那不算风度的眼神即刻就被收回去了,他弯了弯眉毛,对函阳的挑衅一笑而过。
这厮向来最善伪装。
函阳又将眼神投向了我,“你要跟着他去青鼎国?”
“嗯,舍不得我吗?”
“靠!”他炸毛地抓着头发,“就不该给你好脸色!”
“四殿下是有事情跟我妹妹讲吧,”凉很体贴地开口了,“我一个外人,还是先回避一下。”
说着他果然退到了一边去。一副风度十足的样子。
可惜他除了毒术以外最擅长的就是窃听!
我不屑地撇了撇嘴,“函阳,你有什么话直接交代了吧。”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函阳又抓了一下头发,然后开口,“青鼎国气候和我们这不一样,你给我小心一点啊。”
嗯……,嗯?
函阳别别扭扭地把我拦住就为了说这些?
我惊悚了。
显然他也有些觉得丢脸,然后声音又被吼出来,“皇兄亲自开口让你留在这里的,你要是走了的话——”
“放心,圣上的贺礼,我一定会在他大婚之前派人送过来的。”我笑笑,“不过你不是来阻拦我的吧,到底有什么话要说?”
“靠!说了半天你都不懂我的意思,你怎么和你弟弟一样笨!”函阳双眼冒起火来。
原来是要说南南……,可是前面的话到底表达的是什么……
“嗯,就是你那个笨弟弟!”函阳以一种和你说话是你荣幸的语气倨傲得不得了地说着,“叫他离我皇兄远一点,别赖不上我就围着皇兄打转!”
原来南南去了殷雪随那里,不过函阳你的语气,让我自动想起馊馒头啊。
凉的背影也抽搐了几下,显然忍笑忍得很辛苦。
函阳还在继续说着,“天天死皮赖脸跟着皇兄,从来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我们已经丝毫不给面子地捧腹大笑。
函阳继续炸毛中,“没能力至少也得有个眼力吧,皇兄身边那个不是天资卓绝又身负异秉的?他一个毛都没长全的小破孩儿……”
我看着函阳坚毅认真又幼稚的眼神,笑得眼泪都掉下来了。
这时的我们谁也没有想到,当南南和殷雪随的关系被摆上明面的时候,我会连哭都哭不出来。
更没想到的是,我没想到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活着回来了^^^^中午接到个电话,基友说自己禽流被隔离担心了半天,到晚上才知道被骗了原来她只是得了支气管炎不过好像也好不到太多吧……囧,寝室基本都得了病,就我一个回老家的因祸得福了……


、千金散尽不复来

锦泽城在奉幽国的中部,夜歌城位于青鼎的北方,如果高手施展轻功的话,两地穿梭不过是两三天的事情,快马加鞭则需要十天,而我们一路上不慌不忙地赶,抵达夜歌城已经是半月之后。
凉没有急着回宫,而是先陪着我回到了段府。
结果远远看着一堆仆人跪在地上,口中齐喊着万岁。
声音里除了恭敬没有任何感情。
我看着别扭,“喂,怎么感觉全天下都想与你为敌?”
他专注地看了这些匍匐在地的下人一会,“因为全天下都注定要落在我手上啊。”
原来还以为他会难过来着。
不过最后他的声音还是带了一点遗憾,“我们还是回宫里住吧。”
“好。”
我们异常低调地往宫门走,可是依旧是被人拦住了。
大臣一见到我们,就好像见到大便的苍蝇一般拼命凑上来。(……)
一个老臣颤颤巍巍地讲着,“启禀陛下,近日有人举报户部尚书乔万山私吞库银十万余两,蔑视法纪,还请陛下圣裁。”
另外一个声音立即激愤地响起,“尹曼德,你简直血口喷人!臣对陛下的忠心日月可鉴,还请陛下为臣做主啊。”
我被那些不顾礼法围上来的臣子从凉的身边隔开,在杂乱的人声之中,只隐隐看得见他挺直的背脊,却看不到他脸上的任何表情。
又一声冷哼插了进来,留着短胡须的中年男子出言相讥道,“乔大人可别以为有右相撑腰就能逢凶化吉了,咱们陛下可是出了名的恩怨分明,对于犯上作乱的人,他是决计不会手下留情的。”
“你也不要以为有了左相的袒护,你们便可以为所欲为陷害忠良了,乔大人人品如何诸位都是清楚得很,他怎么会做这种愧对百姓的事情,贪污库银,指鹿为马这些勾当,应该只有你丘柱国才做得出来吧。”
“连城肆,你——”胡须大臣丘柱国指着刚才开口的年轻男子,气得半天说不上话。
“不要吵了。”冰冷的声音从凉口中溢出来。
各个臣子还是脸红脖子粗地各执一词,吵得不可开交。
“连嘴你们都不想要了吗?”凉风轻云淡地说。
这样的语调让我想起传说中这个男人的样子。
各位大臣讪讪地住了口,大气都不敢再出一声。
我不由得想起殷雪随,他在面临他的天下的时候,也是这样让人不敢逼视的气势。
多么的王者风范啊。
去他的王者风范啊。
一瞬间内我觉得凉也不是那么可爱了。
原来是我天生贱命,注定没法喜欢高贵的人?
领着群臣离开之前,凉回过头,拨开了挡在我们之间的一个矮大臣,旁若无人地来到了我的面前,用手指拨弄着我的面颊,“我先去御书房一趟,待会有人带你去我皇妹夏听笙那里,你让她先给你找座宫殿住下吧。”
传说中的听笙帝姬?
美人啊。我马上点头。
他转过身,快步朝着宫门走,穿着朝服的大臣连忙跟了上去。
正值九月中旬,初秋的青鼎国热得叫人想裸、奔,白晃晃的阳光投在身上,我的眼前亮晶晶,头也逐渐地一点点变得眩晕起来。
宫门开始旋转,持着长矛的守卫开始旋转。
足下的土地好像也轻轻飘到了头顶,让人目不暇接的移动不断加速,加速,最后成为流畅而剧烈的翻旋。
我的腿在反复着的土地上踉跄了几下,然后眼睛不受控制地合上,仰头就倒进了那一片不断变化着的白光里。
*******
又是似曾相识的,铺天盖地的刺寒感。
心里好像又有一只小虫在啃噬着,又痛又痒的滋味,也一点一点向全身爬开来。
我呻、吟着抬起手,不受控制地抓向自己□在外的小臂。
雪白的皮肤被锋利的指甲划破,猩红的液体喷出来,四处奔流。
眼睛立即热流狂涌,干涸的嘴唇内也隐隐喷薄着灼人的欲、火。
顺着皮肤蜿蜒而下的血液在滚烫的空气里发出浓烈而甜腻的香味。
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我像是受了蛊惑一般,沿着手心一步一步向上舔着妖冶的红色痕迹。
到了血液的源头,我突然变得兴奋无比,用舌头确定位置后,我的嘴覆在伤口外面,就开始拼命吸吮起来。
芳香的液体急急划过喉咙。
我像是野兽一般,沾满血液的唇间不住溢出愉悦的低、吟。
“皇兄,她怎么——”不远处飘来陌生女子惊异的喊叫。
近一点的地方,像是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随即响起。
流血的那只手臂被人用力从口中扯开,我的嘴唇一空,身体立即冷下来。
意犹未尽地舔尽了唇间残留的血珠,我咬着下唇,恼怒地看向坏我好事的人。
对面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里,装满了太多看着就沉重的无奈和悲情。
浓烈的饥、渴感再度升起,我垂下脑袋,伸出另一只没有被钳制的手臂,还没有够到下巴,就让面前的男子一手推开。
口中发出连自己都听不懂的呢喃声音,我含混地抱怨着,疯狂地反抗起来。
他突然将我狠狠地扳进怀里。
被两只有力的手臂紧紧箍着,不用说挣扎,我连动一下的余地都被封死了。
喉咙里越来越干燥,身体全是冰冷的,可是脖子却是热得可怕,好像随时都能焚烧完毕,断裂开来。
身体颤抖,剧烈地颤抖。
这个男子的手一震,转而抱得更紧。
呼吸都变得急促了,我仰起头,狠狠瞪向这个美得惊人的男子。
他坚毅的下巴在昏昧不明的光线中泥塑般一动不动。
顺着他的下巴向下看去,目光在他□的脖颈处情不自禁地停了下来。
一切景物都变得暗淡无光,在离我嘴唇不到一尺的地方,他的脖子妩媚张扬地散发着诱人的血液气息。
全身似乎都有力气了,我猛然推开他,在他猝不及防的时候咬住了他的脖子。
没有立即咬出血液来,被他的皮肤抵得有些不自在,我一点一点地舔着蕴含甘液的肌肤,缓慢地移动着嘴唇,最后在一个让自己最舒服的地方停止挪移,狠狠地咬了下去。
我听到刚才的女子不可思议的低吼。
温暖的液体源源不断地灌进口内,我发出心满意足的轻哼,垂在两侧的双手渐渐攀上他的胳膊,最后用力抓住他的袖子。
整个过程中男子像是没有丝毫感觉一般,一点反应也没有。
我合上眼睛,尽情沉溺在醇厚的血液香味里。
周围没有任何声音。
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
*******
刚将眼睛睁开一条缝,强烈的阳光就刺了进来。
揉了一会眼睑,瞳孔渐渐适应突兀到来的明亮,才发现光其实不是很强,恰到好处而已。
“醒了?”淡定又带着喜悦的声音。
我侧过脸,看见坐在床沿的凉。
用疲软的手臂撑着直起身子,我困惑地打量着四周,“看着天色,都应该是午后了吧,我怎么睡了这么久。”
身畔的凉薄唇轻启,“你又睡了三天了。”
“三天?”
电光石火间,原有的记忆纷至沓来。
这才发现凉一副虚弱到极点的样子。
深青色缎袍的领子死死扣着,遮住了他下巴以下的全部皮肤。
我伸过手去想看看他的伤势,却被他轻轻按住了。
“若若,这进度会不会太快了一点啊,哥哥还没准备好呢。”他又一脸妩媚地装无辜。
可是今天我看着却觉得格外心酸。
他力气也大不如前,我只是坚持地挣扎了一下,就从他的掌中脱离出来,二话不说地解开了他的纽扣。
靠近喉结的地方,青紫色的咬痕赫然映入眼中。
再将目光顺着脖子一点一点地移向后面,闯进眼中的便是红得发黑的血痂。
忍不住动手轻触了一下颜色正浓的位置,“疼吗?”
“疼。”他老老实实地轻哼着。
指端缓缓收回,我带着些许犹豫看着他,“那当初干嘛不制止我,点住我的穴道,或者干脆将我打晕?”
“你那个时候很难受啊。”凉理所当然地说着。
我连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他却若无其事地扣上银质盘扣,风情万种地整理了一下刚刚被我弄乱的头发,“若若,我想问你一件事情。”
“你说。”
“你以前,嗯……,有过这样的症状吗?”他的脸上有着罕见的认真。
“没有。”我皱着眉,“虽然以前会有浑身冰冷的假死症状,可是吸血是第一次。”
“那殷雪随怎么说?”
“他说我只是得了一种病,发作时用药就可以控制住。”
“那你的病发时间有规律吗?”
“没有。”
“那就怪了。”他显出些许困惑,“就算他安排在我身边的探子武功绝顶,去锦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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