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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心疼你的装纯-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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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着。”南南严肃地看着我说,“所以,你一定要回来哦。”
“就怕你在这里待得过瘾,把姐姐都忘了呢。”
“姐姐你在说什么?”南南懵懂地睁着大眼睛。
“你怎么忘了,你家阳哥哥可是这里主人的弟弟啊。”我戏谑地说。
南南的小脸马上就红了。
我家弟弟……,一会儿能胡搅蛮缠死皮赖脸,一会儿又能清纯如此诱人犯罪,函阳你不待见他真是货真价实的没眼光!
“如果有困难的话,就尽量去找函阳帮忙解决吧,这里这么多人,也就他勉强信得过。”按捺住抱着南南一顿狼吻的冲动,我对着他一本正经地说。
“嗯。”南南小媳妇一样点点头,脸已经红得快模糊五官了。
我好笑地摇了摇头,再看了一眼昏睡着的凉,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
这里大概是整座宅子唯一没有被药味熏染的屋子了。
面容沉静清秀的少年,正在优雅地品着茶。
他听到脚步声,慢慢抬起头来看着我。
“你终于来了,日。”他优雅地吐着字。
我全当他在向我问好了。
“本来可以早一点的,可是南南经历了那些事情,一个人实在太害怕了,就多陪了他一会儿。”我轻描淡写地说着,反客为主地坐到了他的对面,拿起茶具,也为自己倒了一点。
同时眼睛也没有放过,函阳在听到南南名字时,脸上闪过的那一丝耐人寻味的表情。
“他怎么样了?”沉默了许久,他终究还是憋不住问出一句。
“咦?你把他打成重伤害他被抓到,我还以为你不关心他呢。”我阴阳怪气地说。
“问你一句你唧唧歪歪说这么多干什么?你现在还在老子地盘上,快点告诉我,靠。”
唔,你说的比我还多很多好不好。
我瞟了一眼他的脸色,“被你打成了重伤——”
他马上打断,“靠,你能不能不要总是强调这一句?”
“嗯,就是受了内伤嘛,然后又被杜千秋关到了地牢里,被凌虐了一阵,后来我们逃出来了,又遇上高手剿杀。”我看着他已经灰败如死的神色,又好心地添了一句,“但是听说你在这里以后,他很开心。”
谁知函阳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弱智,他不知道自己现在这惨样是老子害的吗?”
“他的脑子太小了,根本就不会计算这些问题。”我叹息般地说了一句,然后语调一转,“你不会就想靠这样来让他疏远你吧。”
“不然还能怎么样?”函阳气结地说,“他爹杀了我奉幽国这么多老百姓,我身为奉幽的战神,还能跟敌人的儿子在一起不成?”
这么快就套出你对弟弟的心意了呢。我闲闲地笑着,你们这一对,到底是有多简单。
虽然听这个语气,函阳还没把我家南南放在能与责任相比的高度上,不过我打小就知道,殷家函阳可是一个脸皮超薄又口是心非的人呐。
函阳这样见了我就爆粗口的人,将来叫我姐姐时,到底会如何的销、魂?
我收起猥琐的笑容,诚挚地对他说道,“就算不能跟他在一起,但至少他的命,你还是要留着吧。”
“日,你什么时候见过我对无辜的人动手。”函阳又看了我一眼,仿佛看穿了我的想法似的,接着开口道,“不过要我放过那个夏青午的话,你就别痴心妄想了。”
“你知道了?”我惊异地抬起头。
函阳一脸看白痴的不屑表情,“夜音帝姬在疯狂搜寻你们踪迹的同时,就已经将他的真实身份宣告天下了。”
我的眉不禁蹙了一下,这女人真狠。
如今这天下,想杀凉的可不止一个两个。
看来凉他们更不能离开这里了。
“你打算做什么?”
“当然是做了他。”函阳一脸的志得意满,“现在他昏迷不醒,我可随时都有机会。”
我眨着眼睛,很快就有眼泪掉了下来,“那南南怎么办?”
“这关他什么事,”函阳漫不经心地说着,眼睛里突然升起戾气,“难道……那只土拨鼠喜欢的是夏青午?”
我差点一口口水喷出来。函阳,你这醋劲也太大了一点儿。
“不是……”我做出哀愁无比的样子,“夏青午曾经在南南身上下过毒药,如果他死了,南南的毒药就没人可解了。”
“怎么可能,离川不是夏青午的得意手下?”
“夏青午是个怎样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眼泪一直往下掉,就跟不要钱似的,“这样的一个人,怎么可能让信不过的南南待在身边?”
“真,他,妈,的,畜,生。”函阳一字一顿地说。
真是对不起了,凉。不过你这么不要脸,再被多骂几句也没什么影响吧。
我怎么也在骂你了?唔……
“不过你还不是从小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函阳回过神又接着骂我,“你叫我凭什么相信你。”
早知道以前就不该这么耍他了……
我泪水突然再也流不下来,于是又冰冷地看着他笑,“如果你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除了南南的尸体,我没有任何证据可以用来说服你。”
“靠,整天咒着人家出事,有你这样的姐姐吗。”函阳大怒。
不过我知道,他是不敢再轻举妄动了。
“你明明不是要对夏青午……”我故意说道。
函阳烦躁地抓了一把头发,“老子还这么年轻,以后就没有杀他的机会了不成。”
我假装沮丧地低下头,把笑容藏在他看不到的阴影里。
我可以放心地走了吧。



、第三十章 祸害遗万年

赶到城门的时候才知道夜音早已下令封城。
这厮是真心想赶尽杀绝啊。
我记得凉说过,他带来的人都被留在城外。见到这等阵势,他们迟早会不顾一切地闯进来救主吧。
城门处聚集了一大堆卖完东西想出城的小贩。守城的官兵正在蛮横地驱散他们,央求声斥骂声久久不散。
我在人群中隐住身形,默不做声地挤出了想要顽抗的队伍,就近找了一家民宅投宿。
在好心宅主的家里换了一身没有血迹的衣物,再包扎好伤口已经是戌时。
还没有就寝,就听见外面传来猛烈的敲门声。
宅子女主人焦急地冲进客房,对我说道,“妹子你先躲一下吧,有两支贼军攻了城门闯进来了。”
“两支?”我有些意外地揉了一下眼睛。
“是啊,现在他们正和守城门的精兵打成一团呢。看这阵势官爷马上就要败了,你还是跟着我们避一避吧,这里不安全得很呐。”
我微笑着摇头,“大姐,你不用担心,他们不是坏人,也不是来打家劫舍的,他们只是来找个人,不会伤害你们。”
大姐疑惑地看着我。
估计是把我当同伙了吧。
我无暇解释,提了剑就向外奔去。
城门处果然有两队人马正在合力与守兵血战。
其实说“血战”有些夸张了,其实是单向群殴啊。
在我还来不及眨一下眼的时候,最后一个官兵已经摔到了地上。
战斗结束了。
血液一路流到我的鞋底。
我后退了一步,发出了些轻微的响声。
那两堆人抬起头来,看见了我。
都还是老熟人,一方是钟时带来的,另一方领头的是段白羲。
段白羲?他不是在米陇国么。
正在考虑要不要向那些一脸杀气的男人打声招呼时,段白羲已经走过来了。
“南南在哪。”他的语气很阴沉,眼睛里也布满血丝。
南南被我放在函阳那里,这样说的话,段白羲会不会直接把我撕了?
我吞吞口水,“放心,他现在和凉在一块呢。”
凉,原谅我再次将你拉出来做靶子吧。
“他居然放他出来。”白羲狠狠地说。
他以为南南是凉带出来的。
我会蠢到去说实话么……
倒是一旁的钟时早在听到凉的名字时就激动了,“阮小姐知道公子在哪吗?”
我将凉现在的地址告诉他,他便握好剑,准备回到弟兄中间去。
走了两步,他又突然转过身,惊异地看着我,“你不一起吗?”
“救人这种事情有你们就够了,哪还需要我出马啊。”我说。
钟时无语地照着我给的方向走了,“我本来是想问问你需不需要我们保护的……”
白羲自然也带着千绝门的手下跟了上去。
守兵的外援还没有来,我趁着这个机会,加快脚步出了城门。
*******
毫不停歇地走了一整个晚上,当清晨的第一缕光线透过薄薄的云层洒在地上时,我终于到了一个人烟稀少的小镇。
肚子已经饿得单薄如纸了,我坐在路边摊子上,正打算点一碗馄饨时,却发现自己身上一文钱也没有带。
在摊主的指引下,我拖着快要废掉的腿去当铺用自己的耳环换了一些现银。
在等待馄饨被端上桌的那段时间里,我手里握着筷子,沉默地考虑着如今的去向问题。
凉的军队驻扎在奉幽国南部边界以外,理应离这里不远,但是现在凉已经身受重伤,军中没有人是杜千秋的对手,就算能得到青军的庇护,杜千秋也一定有办法取我性命,说不准还会连累到其他人;殷雪随那边也是一样,没有殷雪随在,我根本就没办法在杜千秋手里活下来。
其实钟疏和白羲也许可以与杜千秋打成平手,但这两个一个不知所踪,一个……连自己亲弟弟都顾不上了,哪还有心力管我的死活。
红颜薄命啊。
“客官,来了!”摊主吆喝一声,热腾腾的馄饨便出现在了我面前的桌子上,袅袅升起的白雾将空气熏得一片模糊。
吃饱喝足以后,我在小镇里又买了一匹马,一些干粮,以及必备的换洗衣服,离开小镇重新上路i。
老死毒死被人杀死都可能是我,但是等死的话,绝对不会是我阮沫合。
*******
哗啦哗啦,地面上又多了几个碎瓷碗碟。
站在我面前的众人都已经面露怒色。
客栈里的伙计和其他客人都早已被吓得躲在墙边,我不动声色地喝着茶,夹了一块鱼肉放在碗里。
“你竟然敢……”刚才摔桌子的人一手捂着肚子,一手直指着我。
我用极慢的速度将口中的米嚼碎,又极其缓慢地将它吞下去,才不疾不徐地抬起头,“不要一直跟我一个小女子计较了,大爷你难道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中了小女子的泻药吗?”
“没想到今天居然栽在你这么一个黄毛丫头手里。”大汉一脸铁青。
“是啊,好丢脸啊。”我附和着他说,“至少这几天追杀我的人那么多,只有你们是还没出手就要趴下的呢。”
他又怒又羞,提了大刀就要冲过来。
我不以为然地摇摇头,“茅厕就在里面哦。”
大汉手里的刀也掉了,狠狠瞪我一眼,人高马大的各位杀手便争先恐后地向茅房跑去。
我从包袱里面摸出一锭碎银子,放在饭桌上,拿着佩剑出了客栈。
拴在外面树干上的马已经被人解开了,上面还坐了一个人。
马头调转过来,我看到了他的脸。
完美得近乎虚幻的面孔,墨迹般的漆黑瞳仁正安静地凝在我身上。
我可以说更宁愿看马屁股吗。
我连马也不要了,扭头就走。
可是那个人骑着马挡在了我的面前,并向我伸出一只手。
“殷雪随,你抢了我的马也就算了,连人都不放过啊。”我骂道。
他一动不动。
那眼神……就像要阉了我似的。
可是是他对不起我啊,这样子不科学啊。
又过了一阵我才想起来他刚救了我们一次。
得,这么快就压迫上来了。
不过我一个横竖都要死的人,还会在乎死在谁的手上吗。
我向前走了几步,将手交给他。
他的手稍稍用了一下力,便将我拉到了马背上。我的马像移情别恋了一样,在他的命令下狂奔起来。
马背上上下下地起伏着,我迫不得已地抱着他,感觉自己内脏都快被抖出来了。
他一句话也没有说。
他的衣料被呼啸而过的厉风吹得鼓起来,轻轻拂在我的脸上。记忆中清冷而淡定的薄荷香气肆无忌惮地扑过来,忽近又忽远。
他一个劲地挥动着马鞭摧着它前进。
一股潮湿的感觉突然从环在他腰上的手臂上传了过来,我收回手臂,看见掌心温热的红色液体。
“你受伤了吗?”我向着前方的殷雪随喊道。
没有得到答案。但我敢肯定他是听得到的。
“快停下。”我的声音又提高不少。
他依然没有任何反应。
我在他身后不断地拍打着他,他却像专门和我作对似的,让马跑得越来越快。
四周的景物逐渐变得暗淡无光。
天要黑了。
“殷雪随,你快停下来吧,我的衣服是刚买的,快要被你染得不能穿了啊。”我的声音已经嘶哑。
明显地听到殷雪随抽了一口冷气,然后马在一个破旧的庙子旁停住了蹄子。
下了地,我先将一个布满灰尘的蒲团擦干净了,才搀着殷雪随坐下,“你在这里等一会儿,我去给你找药。”
手腕被他用力抓住,“危险。”
“这怎么行,你的伤口还在流血。”
“已经不会滴到你衣服上了。”
“是哈。”我下意识地点了一下头,瞥见他难看得吓人的脸色,却又不由自主地加了一句,“你身上带药没有,我帮你敷?”
他掏出几个瓷瓶。“依次搽上去,顺序你知道。”
我兴奋地扒开他的衣服。
殷雪随的身材,还是一如既往地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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