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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心疼你的装纯-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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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丫头跟不要命似的使劲晃脑袋。
“既然你们不满意,就还是叫你们原来的名字吧,我又不是你们老妈,干嘛要费神给你们取名儿。”我伸了个懒腰,懒懒散散地说。
两个丫鬟犹豫了片刻,齐齐地磕头,“奴婢秋瑟。”“奴婢红阴。”
真是萧条的名字。
秋瑟在大木桶中放满了热水,请我入浴。
她们眼神和语气无一不是恭恭敬敬的,把我当神仙一样的恭敬。
可是我却有些想念一边替殷雪随监视着我,一边却又鄙视我嘲笑我不停地践踏我的蓝楼了。
咳,我还真是五行犯贱。
窗户我特意大开着,我住在二楼,透过窗子便看得见苍苍翠翠的枫树团。
至少是栽种了十年以上的,那个不靠谱的段千凉,其实有的时候很让人安心。
突然前所未有地想他。
第一个愿意做我亲人的人,第一个给我新生活的人,也是第一个,让我觉得被宠爱的人。
其实我并不是举目无亲。
我打开红阴的手,随意套上一件白色的棉衫袍子,湿着头发就向下跑去。
鞋底落在木制楼梯上面,哒哒哒哒,发出很大的回声。
出了枫楼不远便看见一个紫色的背影,我不由分说冲了上去,抓住那人的肩膀,“等等。”
那人的步伐停顿了一下,然后回过头,笑得一点也不自然,“沫合,我真的只是刚好路过啊。”
我一脸的莫名其妙,“你路不路过关我什么事啊,我是有事情想问你!”
钟叔这才放松下来,“什么?”
我反而有点别扭起来,“段千凉……他现在在哪?”
“公子啊——”他拖长了声音,然后很奇怪地问道,“难道公子都没向你报备吗?”
妹的,他去哪儿,干嘛要向我报备!
钟叔气色看起来不是很好,也就没有多捉弄我了,直接就交代了段千凉的地址,“公子一直都在书房呢。”
“带我去找他好吗?”
钟叔露出为难的表情,“公子有规矩的,任何人都不能靠近书房一步,我也做不了主啊。”
我把弄着还在滴水的头发,失望地问,“那他什么时候出来?”
“那可说不准,”钟叔瞅着我失落的样子,又补充了一句,“不过他一出来,我就马上请他来见你,行不行?”
“麻烦钟叔了。”
我一言不发地回到卧房,挥手遣散红阴和秋瑟,连衣裳也没脱就将自己沉进了浴桶。
热水疯狂地从各个方向涌过来。
能够温暖我的事物,也不是只有段千凉一个的。
*******
入夜后段千凉才披着月光来到枫楼。
他走路的步子很轻,几乎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我只感觉到有亮光一晃,屋子里的灯便全被点燃了。
他带着笑在我面前站定,“看我们的样子,像不像在偷情?”
我从躺椅上微微抬起头,“听起来段公子你常做啊。”
“是呢是呢,”他毫不脸红地抱着我的腰坐下来,“我在梦里面练过无数次呢。”
我别过头去,不理他。
本来今天有一大堆话想跟他说的,可是过了这么小半天,什么话都被磨没了。
他丝毫看不懂眼色似的压下来,跟一只白色大狗似的赖在我身上,“若若,听说今天你找我了?”
“嗯。”
“这是你第一次找我呢。”他软软地在我耳边撒娇,“早知道就该在下面一直等着,谁去管那些劳什子事儿。”
“你就这点出息。”初见比我还不务正业的人,我心里一优越,心情变得大好。
“我的出息,只够管一个小家啊。”他抱着我正蹭着,突然脸色变了,“为什么你头发是湿的?”
我愣了一下,看见他骤然变得凶残的脸,“呃,因为我是水做的?”
“你简直就是豆腐渣做的!”他一把将我拉起来,一边帮我擦着头发一边数落,“洗了澡以后头发都不擦,很容易得病的你知不知道。”
“没那么容易吧。”我陪着笑脸。怎么他和殷雪随一样爱在这种小事上动气,我本来就从来都不擦头发的呀。“这里温度这么高,我想着凉也没机会吧。”
“这里温度高?你没感觉到下面铺着寒玉?”他看着我笑了,“既然如此,明天我就叫人把玉都挖了,叫你领略一下奉幽国真正的气温吧。”
“别,我怕热。”我连忙阻止他说。
原先以为这里比其他地方凉爽是因为树林的原因,原来里面竟铺着寒玉啊。
枫楼这么大的地,真奢侈……
他擦着擦着又唠叨上了,“你还湿着头发就睡觉,真当自己和豆腐渣一样百毒不侵是不是……”
我终于忍不住了,“我的身体我还不了解吗,我哪那么容易生病!”
“病人是从来察觉不到自己不舒服的,你懂什么?”他冷笑。
“你厉害就来检查啊。”我没好气地吼。
他好像很气愤又好像很期待地看着我笑了,“好!”
他的嘴唇一下子贴在了我的脖颈上。
我的气息骤然紊乱了,“段千凉你给我滚到一边去!”
他的唇在我脖子上蹭了两下,“温度适中,皮肤滑腻,带着花香,嗯,过关。”
后面几句话跟我健不健康到底有什么关系……
接着他的嘴就一路滑到了我的鼻尖。
我用力地撞上去,想用额头把他的鼻子撞塌,结果却是我的鼻子被他舔了,软得几乎掉下来。
“宝贝这里是甜的,也没有什么不对劲啊。”
那你还不放开我!
“再看看其他的。”他一本正经地说着,又一口含住了我的耳垂。
“唔,”我的脸蓦然涨得绯红,差点就要尖叫出来,“段千凉,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色、情?”
他一脸无辜地咬着我的耳垂说,“若若还是跟我这么生疏呢,身为善解人意的好哥哥,我是不是应该为你着想一下,好好拉近一点我们的关系?”
他炽热的身体紧紧地贴上来。拉近身体和拉近关系到底有什么必然的关联!
他在下一刻便紧紧擒住了我的唇。
还是带着有些柔软的橘子清香,然而他不再温柔了,强烈的吮吸让我几乎晕眩。
终于等到换气的一小瞬间,我用尽全力地推开他,“段千凉,等老娘力气恢复了,第一件事情就是杀了你!”
“我们都这样了,你还是要那么客气地唤我名字么?”段千凉看上去有些落寞地说。
可是他的唇又马上不要脸地凑了过来。
我被吻得头昏脑胀,气喘吁吁。
实在要晕过去时,他才恋恋不舍地舔了一下我的嘴巴,轻轻放开我。
“积点阴德吧,凉。”我有气无力地说。
“刚刚叫我什么?宝贝。”
“凉……”
我有些气愤,想我阮沫合怎么是这么没骨气的一个人!对敌人低三下四地也就算了,这声音还见鬼地这样性感!
他感动地看着我,眼睛里啵啵射着干净的亮光。
这下该放过我了吧,我想。
谁知他兴奋难耐地说了一句,“宝贝,我要奖赏你!”
眼睛冒着绿光的禽兽再次扑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看来昨天头痛不是因为逛街,我是真感冒了……求支持,求包养啊……


、二十一 似是美人来

段千凉的乌鸦嘴不幸言中了,没过几天,我就真的病倒。
浑身像被鞭打过般无力,肌肤的每一寸都如同被浸在冰水中一样,苍冷如死,没有半点生机。
府里来过无数的名医,却没有一个判断得出我究竟是何症状。
整日躺在榻上的我,耳中只有上下楼的脚步声,年迈大夫的叹息声,以及段千凉小心翼翼的呼唤声。
神智虽然清醒,眼睑却像被粘在了一起一般,怎么样也分不开。
不止一个的大夫直接对段千凉说,我已经没有呼吸了。
每当这时我都想坐起来,好好指着这群庸医的鼻子大骂一顿。
没等我做出任何反应,段千凉已经大发雷霆,扔着东西叫他们滚出去了。
还是凉医术高明啊,当初南南身上的毒药,他不也是轻轻松松地就解了?
可是下一刻他竟然伏在我的身上,有眼泪顺着我的脖子掉下来。
“若若,你还没死是不是?前两天我们都还那么开心的,你怎么能死?”整个屋子里都是他脆弱的声音,“可是你为什么没有一点存在的气息?你没有死对不对,快起来告诉我!”
谁能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虚脱得再次昏过去。
药熏香球里面逸出的气味又冷又苦。
好像还夹杂着安静薄凉的薄荷香气,似有似无,萦绕不休。
只是现在对我来讲,薄荷气味也苦得叫人难受了。
梦境再次肆无忌惮地奔涌而来,在吞天噬地的大火里,我再次看见那双幽紫色的美丽眼睛。
那个有着魅人瞳仁的孩子定定地,无邪地看着我,直到被一个身材单薄的女子背负到我再也看不见的地方。
在他们离开我的视线的那一刻,那个孩子的面容,忽然间变得清晰起来。
是我再熟悉不过的,南南的脸。
老天终于是怜我无亲无故,漂泊无依。
我在那场吞噬了自己的大火里,笑得喘不过气。
耳边似乎听到了凉饱含着担忧的呢喃声。
从来没想过,在生死旦夕的时候,陪伴在这里为我担心的,竟然只是一个才和我认识一个月的人。
虽然他张口闭口不知道那一句才是真话,虽然他十有□只是想找一个与若若相似的人陪伴着他,但我是一个目光短浅的人,只要有人对我好,下一刻为了这个人灰飞烟灭了我也甘心。
所以当梦中的场景转向曾经居住过的冷宫时,我有些吃惊。
明明已经发誓,要和奉幽的一切都斩断联系啊。
那些蓬头垢面的女人,因为被人冒犯而大呼小叫,因为一点食物就争来夺去,大打出手。
她们身上没有一点官宦人家的气质,她们年复一年地生活在绝望和忿恨里,像一堆畜生。
冬天寒冷得令人发指,我的两只手被冻得几乎不能动弹,却仍然就着带着冰块的冷水,机械地搓洗着粗糙简陋的衣物。
那天很突然地下起了雪,大朵大朵的雪花一瓣一瓣接连着落在我的身上。
我是在那个时候遇上他。
殷雪随。
他的脸上已经有了成熟君王的气度,在他面前的我,只像是一个肮脏鄙陋,上不了台面的小破孩儿。
天然的自卑感驱使我向后退了一步。
可是那时他却伸出了一只手。
“阿沫,别怕,我叫雪随,是你未来的夫君。”他那时候笑着,浅浅的笑纹,在风雪里显得格外好看。
我还是后退了一步。他是我在冷宫里很多年都没有见到过的人物,温暖又清冷,还干净得让我自惭形秽。我并没有怕他,我只是怕弄脏了他的手。
最后还是他走了上来,紧紧包住了我红肿冰冷的爪子,将我抱在怀中。
“我就是这么不招人待见么?”他在我的头顶微微苦笑,“可是阿沫,你不可以不喜欢我。”
那个时候好像我显得很重要啊,可是雪随,转眼之间,你的怀里又是另一个美丽的女人。
我用力地想睁开眼睛,却仍旧是失败。
然后身不由己地进入下一个梦境。
南南变成了一只可爱的蝴蝶,被段白羲紧紧地握着,动弹不得。
段白羲脸上有着一种悲凉的狂热,“南南,我为你安置的地狱已经足够温暖,你为什么还要往天上飞呢。”
“只懂得囚禁别人来满足你自己吗?”凉冰冷的声音从不远处传过来,“我大哥怎么会像你这样没出息。”
我正要为凉鼓掌,却见他一根银针射过去,南南还没来得及叫一声,已经闭上了眼睛。
“谢谢你。”段白羲感激地对着凉说。
然后他轻轻吻着南南的双翼,“看啊,我们终于可以永远在一起。”
不!
我尖叫着醒过来。
“小姐醒了吗?”我听到秋瑟和红阴欣喜的声音。
我一时间接受不了屋子里强烈的光线,于是揉了揉眼睛,“公子呢?”
“公子刚才还在呢,不过后来有事就出去了。”红阴拍了下额头,“我要把这个消息告诉公子去,他肯定会很开心!”
说着便提着裙子向外跑。
可是不久后我们听到从门口传来的,似乎是她发出的尖叫声。
“红阴?”秋瑟唤了一声,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小姐,奴婢出去看一下。”秋瑟压低声音说了一句,便蹑手蹑脚开了门。
这一次,连叫声都没有,我就听到了她倒在地上的声音。
浑身像是被抽干了血液,动都不能动。
灯光明亮如昼,我的眼前却一片模糊,只听得见越来越近的细微的脚步声。
最后脚步声在我的床边停了下来。淡淡的薄荷香味,也若隐若现地飘进我鼻端。
我拼命想将自己缩到墙壁里去,却并没有成功。
一只带着薄茧的手轻轻抚上我的脸颊。很奇怪的感觉,这人的手一向冷,搭在皮肤上像一条光滑的蛇。
灯光和窗户的黑影交错映在他的身上。
我直直地看着他,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他用另一只手将我扶起,将软枕垫在我的背后,让我斜坐在床上,又倒了杯水过来。
又从怀里取出一个药瓶,倒出一把药丸,“吃下去。”
我闭上眼睛,懒得理他。
他却骤然抬起我的下巴,迫使我张开嘴,将一大把药丸全丢进我的嘴里,不断灌水。
他一反常态的粗鲁举动让我始料不及。药丸和着温水滑入我的体内后,我本能地一闭嘴,却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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