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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心疼你的装纯-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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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步晴烟在这段日子里,什么事也没有?”
“要出事也是在他们出境之后,你明白吗?”
“我明白了。”夭凝了然地点点头,可接着又泛起难来,“但是我们现在怎样才能不被拆穿啊。”
我拨开垂地的窗帷,眼睛望向亚竺国使臣所在的安庆宫南殿,“夜音呢?”
“听说她最近几日都在闭门休息,昨天才露了一次面。”
“原来她回来了。”我在唇边勾起一丝笑意,“那雪随也应该回宫了吧。”
“姐姐要去找皇兄么?”
我点点头,“他会有办法吧。”
夭凝迟疑地上下打量着我,“可是姐姐,难道你就这个样子去?”
她指的是我还顶着一张小残的脸。
“蓝楼和紫楼认得出我的。”
我冲她安慰一笑,出了殿门。
*******
由映宫变得冷清了很多,侍卫宫娥都一脸肃穆,连话也不敢多说的样子。
原来我的失踪,害得这么多人为我担心啊。我惭愧地想到。
可是当我拦住一个小宫女,亮出我通常用的信物的时候,小宫女面露难色了。
“公主的人……”她为难地看着我,仿佛不知道该不该放我进去。
你在为难什么?我不是由映宫最大的主子吗……
“姐姐,行个方便吧,我找紫楼和蓝楼有急事!”我诚恳地看着她说。
小宫女的脸马上转晴了,“来找蓝楼紫楼两位姐姐啊,你怎么不早说!”
她甚至还热心地带起了路。
我寸步不离地跟在她后面,都不知道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了。
*******
“公主,在想什么呢,茶都凉了。”
蓝楼一面为我扇着扇子一面笑着说道。
我回过神来,愣着看了蓝楼一眼,“紫楼呢,还没回来吗?”
“你等的不是我们紫楼姐姐,是丰神俊朗的皇上吧。”蓝楼贼笑着弯下腰,“跟楼儿说说,这么急着赶着找陛下过来,是为了什么事情?”
“思春啦,行不行?”我假装不耐地推了她一把。
开玩笑,你又不是我这边的人,在事情尚未明朗化之前,我怎么可能让话被你套到?
可是现实就是这么可笑,我不信任她们,提防着她们,然而在需要的时候,我却只能够依靠她们。
“吱呀——”一声,门板被推开了一扇,紫楼清秀的面容出现在了我们面前。
蓝楼马上迎上去,“怎么样,陛下说什么了吗?”
我没有看紫楼,不知怎地,心里突然有些慌张。
紫楼很久都没有说话。
在这很久的时间里,殿内只有蓝楼一个人的声音。
久到我都开始有些不耐时,紫楼的声音,平直无波地在空气里响起。
“阮沫合接旨——”
几个字炸雷般在我耳边一响,我还未找回思绪,身体已经跪了下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先帝之义女阮氏,性善妒,无贤德,不堪国母之位,今拟旨废其公主之身,毁其国母之约,贬为庶人,逐出由映宫,钦此——”
性善妒……,无贤德……,我这样一个女人,殷雪随你居然可以容忍这么久,真是难为你了啊。
我瘪瘪嘴,行了个大礼,将圣旨接了下来。
紫楼和蓝楼被我这个连灰尘都震起来了的磕头吓到了,“公主——”
“别这样叫了吧。”我摆摆手,“别人听见了还以为我多相当这个劳什子帝姬呢。”
蓝楼眼睛红红的,像是想要哭出来,“怎么会呢,公主你这么好,陛下怎么会放开你呢?”
蓝楼你说话太客气了,这哪是放开我,分明是赶开我好吧。
我淑女地掩嘴一笑,“说不定他是觉得配不上我呢。”
蓝楼的眼泪还没掉下来,就扑哧一声笑了。“看见公主这么想得开,我就放心了。”
我的鼻子酸了一下,于是微微侧过身,做出打喷嚏的样子。
“公主出宫还有什么依靠吗?”紫楼在一旁关心地问道。
“叫我名字吧两位姐姐,你们在由映宫的地位可比我高得多诶。”见她们两个神色一变,我又急忙补充道,“我在宫外还有几个朋友,大概会去他们那里。”
紫楼点点头,已经忘记了我一直在宫里,从来没有任何外界的朋友。
“那紫楼马上把你的东西收拾一下,你趁早离开吧。”紫楼很是贴心地说。
我这才发现,紫楼的眼睛里,带着某种急切的感情。
*******
经过由映宫假山林的时候,有纷乱的说话声落到我的耳朵里。
居然是说我的,我不禁敛足,略带玩味地看向山石掩映之中模糊不明的那几个背影。
“还叫她什么公主啊,她现在连我们都不如!”
我不得不拜服皇宫的八卦能力,这被贬还是片刻之前的事儿啊,怎么就人尽皆知了!
“可惜陛下没把她留在宫里做粗使丫头,如果她没走,我肯定把她当年给我的全部还给她!”略带愤懑的尖锐声音低喊着。
这小脸蛋其实很漂亮,不过挺陌生的,我不认识啊。
你这么恨我,我却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真对不起。
“这人谁啊。”我问蓝楼。
蓝楼皱眉思索了一阵,“是由映宫侍弄花草的彩媛,去年你有一盆花死在了她的手上,便训斥了她几句。”
“那我的嘴巴到底是有多毒才能把她气成这样。”
“不是……,是陛下听说他送给你的落叶三星蝶枯死之后大发雷霆,还命人施了杖刑,几乎把她打个半死。”蓝楼小心地观察着我的脸色。
就算是男人的错,女人也只会与女人为敌。
我这黑锅受得真憋屈,什么落叶三星蝶,我根本见都没见过几次啊。
不过,为了这么一盆花便如此惩罚下人,陛下你的戏也太逼真了呢。
害得我……信了这么多年。
“不过你们不觉得奇怪吗,她在由映宫住了这么多年陛下也没有什么表示,如今怎么又突然要赶她出去?”
“以前觉得无所谓,现在突然觉得她碍眼了呗。”
“什么意思?”
“听说了吗,亚竺国的第一帝姬可是天下第一美人呢。”
……
我皱着眉,手心被指甲刺得生痛。
有没有见识啊你们,夜音这个第一美人的位子,早在三年前就被区区在下夺走了好不好!
就算你们不待见我这个人,也不该对我这张脸有意见啊。
“天色晚了呢,沫合。”紫楼又在一边提醒。
蓝楼有些惊异地看向她,而后却一语不发地低下头。
她们直呼我的名字已经很顺口,顺口到像在叫刚认识的陌生人一样。
我看了一眼假山后面仍在七七八八的宫娥太监们,再看看面容已经有些模糊的蓝楼和紫楼。
这就是我生活了这么久的地方啊。
从紫楼手中接过包袱,我头也不回地朝着大门走。
真的已经很晚,天空像一件厚重的蓝色棉袄,几乎要盖下来。
别了,由映宫。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各位亲了,昨天闺蜜过生,喝醉了,没来得及更,今天中午赶PPT;忙得饭都吃不上,所以没办法更,万分抱歉啊……其实是在为只有手稿木有电脑存稿找借口……以后有机会补上这两章吧……不过做好准备,多半没时间,最近忙着考鸟语忙着考普通话忙着练吉他(因为有活动),真的是差点四脚朝天啊  不过以后还是尽量按时更,尽量啊~·~~~


、第十三章 被欺压的宿命

夜很沉静,雕花回廊在覆灭一切的沉寂里,透出悠悠的暗光。
宫灯内的火焰上上下下地跳动着,极度微弱,却迟迟没有熄灭。
这其实是一个普通的深宫夜晚,和往常并没有什么不同。
我走得很吃力,看所有东西都有些模糊了。也许是因为饿。
我坐下来,仿佛看到雪随深邃的眼睛。指头用力地向前戳了一下,竟然什么都没有。
果然是太饿了啊。
原本我费尽心思,装着乖巧,做梦都盼望着陛下把我放出去,却没想到,我的自由,原来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夜音一出现,所有的事情都迎刃而解了。
却没想到,得到这个梦想了多年的自由以后,我只觉得——如此饥饿。
空气里溢满了凌谷花苦涩而冷冽的香气,我枕着锦缎包裹着的行李,沉沉睡过去。
又是那个混乱迷离的梦境。
还是那个满脸倨傲的少女,那双幽紫的眸子,冷漠得像紫色的霜。
仿佛是正在大火中,那个少女背着一个两岁左右的孩子正在竭力奔跑。
她的面孔上没有一丝异样的神色,而那个孩子,却频频回头看向我这边。
“姐姐,姐姐……”他叫我。
他的眸子里,是同少女如出一辙的深紫。
我站在原地,木讷地看着他们消失在火海深处。
他们有惊无险地逃出去了,真好。而我一语不发地呆在那里,被大火一点一点地无情吞噬。
一切却又忽然都烟消云散,所有事物都以让人难以想象的速度,一件又一件地消失。
面前只剩下国宴那晚自顾自饮着酒的离川,身份不明的青衣男子复杂莫辨的眼神。
还没来得及思考这些人为什么会在梦境里出现,画面便突然转换,变成雪随平静的脸。
他的目光里似乎没有掺杂任何东西,却又有太多的东西流泻出来。
讥讽,轻蔑和厌恶,还有那么多的不耐烦。
我上前抓住他,像怨妇一样哭诉,“为什么要抛弃我?主人!我听你的话哄你开心从不反抗你,把你视为我唯一的亲人啊!”
雪随甩袖冷笑一声,“所以你觉得,留你在我身边还有什么意思吗?”
我叫了一声,从梦魇中惊醒。
花木丛中突然有鸣蝉尖锐地叫起来,叫声像是要把整座宫阙都撕成碎片。
夏夜天凉,雕栏上已经布满了露水,而我的粉色锦服早被露水覆满,重了很多。
抱着包袱起身,正想再往前走,就看见前方有一盏灯朝着这边飘过来。
灯近了方才发现,来人竟是殷雪随跟前颇受宠信的小安子。
他似乎是怕被发现,一路走来都在不断地东张西望。
其实他多心了,为了避开宫人耳目,我选的路已经是宫里最僻静的一条。
我皱了皱眉,无声地运了气,飞到了有着枝叶掩映的湖边。
那边小安子警惕地在我坐过的地方停留了一阵后,方才大步走了。
我有些惊异,他去的方向,居然是由映宫。
不过,我自嘲地笑了笑,按时间来看,其实我早就离开由映宫了,又凭什么会以为,他找的就是我呢。
这样想着,又往后退了一步。
脚下的石子被踩滑,只听得刺溜一声,自己的身体便不能自控地向后倒去。
北面的沙漠玫瑰的香气,伴着沙沙驰过的风向我的脸砸过来。
眼睛向下瞥了一瞬,已经隐隐看得见湖面微微荡漾的波纹。
淹死吧,淹死吧,我吃得细皮嫩肉的,能养活多少鱼啊。
可是终究被一只大手拉了起来。
撞上来人胸膛的时候,鼻端隐隐飘进来一股淡淡的佳楠香味。
这年头,为什么男人比女人还好闻啊。
环着我的双臂始终没有松开,我也没有做任何挣扎的举动。
如果殷雪随在这里的话,一定会恨不得掐死我。
可是我怎么又忘了?他不再是我的主人了。
我和这个男子谁都没有说话。
他的心跳有点乱,可是怀抱很温暖,我靠在他的怀里,不知不觉地又想要睡觉。
略微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受伤了?”
我猛然清醒过来,用尽力气地推开了他。
借着朦朦的月光,我清楚地看见了面前男子粹白衣袍上沾染着的殷红血渍。
面上不由一囧,定是刚才摔倒时牵动了伤口,肩上的血液透过衣服渗出来了。
顺着衣服望上去,我的眼睛便落入来人深不见底的眸子里。
好像有无数东西从那对琥珀色眸子里涌出来,却又好像什么都没有。
竟然就是国宴上见过的青衣男子,曾经坚持是我哥哥的人。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身白色缎衣的缘故,他的轮廓在月色下竟然柔和了不少。
见我默不做声地打量着他,男子慵懒地笑了一笑,“小残,这是在干嘛,你又不是没有见到过我。”
我想起自己现时的身份,不由得尴尬地行了个礼,就想离去。
“你的伤口还在流血诶。”似乎带着趣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没有回头,咬了牙继续向前走。
没有受伤的那边肩膀突然被人轻轻点了一下,我呆在原地,再也动弹不得。
还没有回过神,男子便走到我面前,二话不说将我横抱了起来。
我把惊诧的眼神投向他,他却抬眸看向宫墙,眼底闪过骇人的冷光。
*******
这个人带着我飞檐走壁了好长时间,才终于轻轻落了地。
灯火通明的贡院内,无数持着佩剑的侍卫步履整齐地穿梭来往。
这些面色严肃的人见到抱住我的冒着寒气的男子,立即恭谨地立在了原地,垂首行礼。
这个人却像什么都没有看见一般,直接抱着我进入了内殿。
这是一间甚为宽敞的寝屋,正中檀木云纹案几上略显零乱地摆放着一些式样古朴的藏书,暗花瓷瓶中竖插着的几幅卷轴还隐隐散发着纸墨的香气,墙角的小几上也摆了数盆遒劲有力的银针松,青丝薄幔静静悬在两侧,现出那张简单华贵的床。
看来是男子的住所。我探究地凝视着他。
仿佛是看穿了我的想法,男子有些无力,“就算你怀疑我的人品,也不至于对我的眼光这么没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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