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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这个王妃很淡定-第41部分

小说: 这个王妃很淡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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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女子身份尊贵,不可多得罪,王御医匆匆扫了眼那两块肉,然后没好气道,“不就是两块肉被分别刺了一剪刀吗?”

青鸾慢慢一笑,接着问道,“王御医可能说出剪刀刺向两块肉的角度?”末了,她又加了一句,“皇上也很好奇这个问题呢。”

王御医本是不耐的神色微微一怔,看向皇上,正如青鸾所说,皇上也在看着他这方,他再也不敢怠慢了,道了句,“容小的细细察看。”

青鸾微笑。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皇帝似乎也猜到了青鸾的意图,不禁多看了她两眼,目光也染上了几许赞赏,老六家的这位,的确聪慧。

本是要降罪与她的,却能让她三言两语牵着鼻子走,更让她一句“找人相帮”而让老六暂时免了这百丈之刑,一箭双雕,不可谓不让人惊叹啊。

王御医在宫里的地位举足轻重,却也被她一句“皇上也很好奇这个问题呢”而牵着鼻子走,老六家的很聪明,懂的利用可利用的所有机会,包括他这个皇帝。

但是,北风国那一关,饶是她有多聪明,多有机智,也避免不了这个结果了……

想到初次金銮殿上见面,她一袭男装,却对高高在上的他说出那一番话,到如今他也觉得不可思议:请求皇上成全容青同六王爷一生一世一双人。

一生一世一双人啊!想到这里,皇帝看向青鸾的眸光也复杂了几分,这个愿很美好,但似乎就是太美好了,所以让人忍不住的想……

“禀告皇上,两块肉的伤口并非同一人所刺。”王御医已经诊断好,接着就要汇报他所发现的问题。

青鸾在他再度开口之前阻断他,然后问道,“王御医可是刚从嫣妃娘娘那里过来的?”他身上尚沾了几滴血迹,王御医身份在御医院数一数二,能请的动他的也就皇上及一些受宠的妃子,而就她所知,慕容嫣今日可是受了重伤的。

见皇上也没阻拦的意思,王御医一改先前的态度,恭敬道,“微臣的确刚自嫣妃娘娘处过来。”

“很好。”青鸾淡淡一笑,一手指向地上两块“动物围裙”,她道,“那王御医肯定检察过嫣妃娘娘的伤口喽。”

王御医一惊,当下目光便往皇上那个方向看去,皇上身份何其尊贵,而那些妃子是皇上的女人,他们这些做御医的本不应该视察嫣妃娘娘的伤口,但不看伤口,他们也不好对症下药,这如今,皇上若听完之后恼了,他这颗脑袋不就不保了?

王御医一惊,当下目光便往皇上那个方向看去,皇上身份何其尊贵,而那些妃子是皇上的女人,他们这些做御医的本不应该视察嫣妃娘娘的伤口,但不看伤口,他们也不好对症下药,这如今,皇上若听完之后恼了,他这颗脑袋不就不保了?

皇上眉色一沉,道,“如实说。”

王御医听了只得遵命,自认倒霉,“微臣的确检察过嫣妃娘娘的伤口,娘娘伤的极深,若不极时处理,伤口会发炎,到时便会有生命危险。”

他捡重的来讲,希望皇上看在他们这些臣子也是为嫣妃娘娘身体考虑才会做出此番举动,以期望皇上能减轻对他的惩罚。

“既然王御医检察了伤口,皇上又不忍心去看嫣妃娘娘所受之伤,以免心疼,王御医可能拿这两块肉的其中一块来比对一下嫣妃娘娘所受伤口的形状,以免的皇上扰了心?”青鸾淡淡道,一句话儿被她讲的密不透风,压根没有让王御医听出个所以然来。

皇帝瞄了她一眼,这老六家的,又拿他当挡箭牌。

王御医听之,立马转身朝其中一块“动物围裙”走去,将其放在托盘上,然后呈递给皇帝,他道,“以微臣目光来分辨,嫣妃娘娘伤口形状神似这块肉。”

皇帝再度看向青鸾,青鸾知道皇上是在等着她给出答案,便浅浅一笑着走到他们两人面前,她瞄了一眼托盘中的“动物围裙”看到是自己满意的,便轻轻开口,“王御医可是确定了嫣妃娘娘所受伤口形状同似这块肉?”

王御医脸一红,然后怒道,“在皇上面前,微臣岂敢信口雌黄?”

好,很好,这正是她要的效果。

她也不在拐弯子了,指着地上那块“动物围裙”对皇帝道,“那块肉先前是容华硕所刺,而这块……”她停了停,然后接着开口,“而这块却是六王爷所刺。”

皇帝眸光一沉,质问道,“两块肉长的相似,你又怎么能证明这块是老六所刺的?”

青鸾扬起一个淡淡的笑容,她一指先前用来系“动物围裙”的两根带子,“青鸾分别用了两种颜色来区别,当然了,这点皇上没注意到,也不足以为证,但是……。”

“但是什么?”

“容华硕是女子,力气毕竟小上几分,她刺的那块肉伤口不深,而六王爷,皇上应该还没有忘记王御医为何会在此吧!”青鸾笑的淡定从容,似乎慕容嫣受伤之事,到这应该了的差不多了。

除非,会横生枝节。

听青鸾说完,皇上竟然不顾“动物围裙”上的斑斑血迹,而亲自动手去翻,引得王御医惊呼一声。

他怎么可能会忘记王御医来此的目的?正是因为老六用力过大而伤了腹部,而这块肉确实被从头到尾穿了个透,他不死心,再度翻地上那块,也正如老六家说的那般,伤口不深。

什么都不用说,一切都已经证明了,别人刺的伤口,同自己制造的角度方位不一样,王御医选了老六的那一块,便证明了一切。

慕容嫣的伤口是她自己所为,他眸光一沉,大喊了声,“可恶!”

王御医则不明所以,以为是自己的判断出错惹了龙颜大怒,他忙道,“皇上饶罪,微臣并没有信口雌黄,嫣妃娘娘伤口确实如同这块肉上的伤口那般。”他哪知,皇帝是因为嫣妃的恶毒心计,及她宫女的那番说辞而恼怒。

原本以为皇宫里是个大染塘,只有慕容嫣还纯净无圬,他才如此这般宠那般疼,原来,是她藏的深,将他这个攻于心计的皇上也瞒了过去。

留不得,留不得!

季沐歌从头看到尾,直到此时也静静不发一语,原来,是慕容嫣陷害了青鸾,她又为何如此这般?

想到她昏迷前对青鸾的指控,季沐歌就觉得不可原谅,而他竟也轻信了她,更不值得原谅的却还是他自己。

忍的久了,那咳嗽也终于没忍住,青鸾咳嗽了数声,也惊回了思绪跑掉的几人。季沐歌关切的话刚要出口,便被青鸾一个淡淡的眼神回避了过去。

有些时候一个莫然的眼神,比言语间的激怒更让人心寒,而季沐歌此时就有这种想法。

皇帝召她来此的事情已解决,青鸾觉得身体越发的不舒服,便想告辞离去,季沐歌想陪同,但他现在还是代罪之身,由不得他自己做主。

更何况,即便他要陪同,青鸾也不会让陪在身侧。对感情她真的很小气很小气,她眼里溶不下沙子,她要的是一心一意。

季沐歌,她已经给了他很长一段时间,很多个机会,而他,并没有好好珍惜。

临踏出御书房时,青鸾想到玉妃的相求,便折回了身子,借了皇帝的笔墨纸砚一用。

等那个纤细的身影消失之时,皇帝才看向青鸾适才递给他的宣纸,字迹狂妄,同她一身清雅之姿相差甚大,却让人觉得这字迹本身就该配她的。

宣纸上只数行字,皇帝也就两眼就瞄完,看完之后,他静静不发一语。他这副模样甚少见到,季沐歌也好奇青鸾究竟写了什么,便踏步上前。

每个人都有曾经,即便让如今的你有多么难承受,那也不怪,因为那是我们无法参足的。而拿曾经来说事的人,我们就要考虑那个人是否不愿意见我们过的好。

而青鸾有一句话没有写出来,那就是:我不看曾经,我只看如今,好,我便相守;不好,我便弃之。

便如她此时对季沐歌的彻底失望,两人相识短短数月,他烂桃花不断,这些她都不怪,知道他心思没有放在那些人身上,而对于慕容嫣,她却一忍再忍,直到忍无可忍。

那么,她不强求,她放手。

青鸾的最后一句话提点了皇帝,他龙颜大怒,下令将容华硕头发全数剃去,并将其责令到溪水城当尼姑。

容华硕一听险些昏过去,溪水城听名字还以为是个好地方,这全帝都却没有人不知道那地方究竟有多不好。

穷山、穷水、穷人,几乎都被溪水城占了个遍,而更让人受不了的是,溪水城是帝都同北风国的交界,两国往年时常有大小战役,这受苦的便是溪水城人。

而更让容华硕不能接受的是,皇上要剃她头发,她带发为尼,只是想混过这场风波,等风波一过,她依旧是容家大小姐,依旧风光。

但是头发被剃掉的话,她就真的成了名副其实的尼姑了。

容华硕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诉,但皇上金口一开,岂有反悔的道理?她索性假装昏倒,以为醒过来之后会发现其实这只是一场恶梦,但等着她的将会是溪水城,尼姑庵。

那晚季沐歌被留在皇宫里,等他第二日回府时,脸色苍白憔悴了数分,本是灼灼发亮的桃花眼也失了色彩。

没人知道皇帝这一宿同他讲了什么,但他回府之后就直奔青鸾的“鸾沐欢”,一站便是数个时辰。

本是今日去的北风国也被推到了两日后。而这些青鸾都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一觉睡醒便是头昏脑涨,青鸾懊恼之极,看来风寒还是找上了她,想唤静好进来,却发现自己说出的声音粗哑难听,就同枝上正在叫唤的乌鸦一般。

乌鸦,青鸾心下一跳,自古以来乌鸦代表的便是不吉利,这一大清早便在她窗前的树枝上叫唤,是否代表了她将有倒霉的事情会发生?

她低笑一声,什么时候自己也变的这么迷信了?

下床,她走到静好房里,那丫头昨日也染了风寒,想来应该有多出的药,她去借几颗来应应急。

出乎意料的是静好没呆在房里,青鸾皱了皱眉,那丫头的风寒还没好,怎么就到处乱跑了?正想着等会要训她一顿,便听到了她的声音在走廊上响起。

“小姐,发生大事了。”

听她声音似乎很焦急,青鸾一怔,想到了之前看到的乌鸦,莫非乌鸦代表不祥的说法要被证实了?

静好没在青鸾房里找到她,便一路叫过来,直到看见站在门口的那抹身影时,才急急着奔过去,“小姐,今日有奇怪的事情发生。”

青鸾挑了挑眉,等着她往下说,静好没开口,而是直接将手中折叠的皱巴巴的纸张给拿了出来,依昔能看到“缉凶”两个字,她道,“小姐你看。”

目光落在上面,青鸾的瞳孔微微收缩,等看完宣纸上面的内容时,本就皱巴巴的纸更是惨不忍睹上了几分,她忍不住低咒了一句,“可恶!”

明明已经解决的事,怎么又会生出变化?

没来由的她就想到了这事肯定跟季沐歌有牵扯,也顾不得去问静好要感冒药,她回房随便披了件外套就急匆匆奔向沐王府。

“小姐,你去哪里……”徒留静好在身后一脸震惊。

一进沐王府,程伯见到青鸾便脸上一喜,王妃回来了,爷就不会如此奇怪了,这数个时辰一个动作也不换,只以目光一直看着那牌匾,模样让他们这些做下人的都分外担心。

“王妃你回来可好了。”还没等程伯一句话讲完,青鸾便阻断他的话头,问道,“季沐歌在哪里?”

“在王妃平日呆的院子里。”青鸾得到答案便一刻也没停留的奔向“鸾沐欢”,身后程伯只觉得今日的王妃跟平日的相差甚大,若要让他具体说上差距在哪,他却一时半会的说不出来。

等青鸾赶到院子里时,季沐歌也正巧踏门而出,两人目光相视,季沐歌眼染欣喜,一声阿鸾眼看着就要叫出口,却便青鸾接下去的动作给生生阻断了住,那声“阿鸾”便在喉咙中翻滚几圈,然后落入肚间。

他眼神冷淡,跟刚才的欣喜相比简直相差千万里,他道,“你为这事而来?”

青鸾将手中被她捏的皱巴巴的纸张平摊开,让它面对着季沐歌的视线,语气清冷,“这是你干的对不?昨日我已经证明了慕容嫣才是真正的凶手,今日这城中为何又会到处贴着段景遇的缉凶图像?”

她不是来看他的,而是为这个叫段景遇的男子来抱不平的,季沐歌眼神暗了暗。也只是一瞬间的事,等他再睁眼时,眸内也只有他平日的温文尔雅,他道,“这事我不清楚,要问父皇,这是父皇下的命令。”

青鸾静静注视了他数秒,看不出他眼瞳中的思绪,只见着他眉眼下的眼圈黑了几分,显然是彻夜末眠的结果。

昨日她离去时他还呆在御书房,今日又是一副没睡醒的憔悴模样,青鸾猜测到,莫非自她昨日离开御书房之后,他们这对父子之间还发生了什么其他的事?

是跟慕容嫣有关吗?难道是自己的那句话对皇上没有起到作用,他还是惩罚了季沐歌?

但也不应该,昨日她已经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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